“够了!”白连怒视着这个骄傲嚣张跋扈的一条无知的小豹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用一种严厉的长辈的眼神谴责着仍旧冷酷的徐亚伦,直勾勾的露骨的显示出白连的愤怒,鄙夷。
徐亚伦同样盯着白连,任性霸道。
就这样,貌似过去了很长时间,白连看着徐亚伦的眼神中愤怒的火光逐渐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奈和一种欲言又止的冲动。
徐亚伦觉察到白连那张薄唇,微微的翕动,不由得眯起那双炽热的眼眸,问,“你想说什么?”
白连抬起头,看着他,张开了嘴,道,“炎焕……”
此时,灯光刺眼,如同锋利的宝剑一般,刺入了徐亚伦那双犹如莲花般,火热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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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Sink into love
“炎焕,”白连顿了顿,没有注意徐亚伦骤然间脸色大变,“他让我照顾你,三年前,他来Cacodemon找过你,他不敢见你,只是悄悄地在一旁,看着你傻傻的笑。炎焕这个傻孩子,从小就生的这么惹人怜爱,只可惜了他脸上的那道疤。”白连微微叹气。
徐亚伦没有说话,冷着脸,安静的听着。唯独那双滚烫的双眼里,残留下一丝属于徐亚伦的王子般的高傲和尊贵。
“他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告诉他,只要你能过得不至于很悲伤,他就心满意足了。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放荡下去,你父母都没有过问么?”白连斜眼看着默不作声的徐亚伦,看他紧闭薄唇,露出一丝笑容,接着说,“YOUTH在全球的影响力已经足够可以轻易控制一家大型企业的命运,炎焕只是告诉了你家人,不要干涉你的生活而已……炎焕极力的在保护你,你知不知道?他知道你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珍贵,他不希望任何人来干涉你的生活,他只是想用劲全力来给你创造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放荡的世界。他只希望你一个人沉沦下去,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干涉属于你的沉沦……”
白连惨然一笑,“他真的是把你当珍珠在捧着呢……他要求我向他提供所有的与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资料,他这个跨国企业的刚上任不久总裁,总会用很长时间来向我询问关于你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话,什么时候又偷跑出去,什么时候又孤单的回来,什么时候会独自一人坐着,什么时候会抬头看天空,什么时候会去看樱花……呵,这个总裁在电视里可是语气凌厉咄咄逼人的气息,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力,可是,在谈论到你的时候,话语却无比温柔……今天下午刚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立马就坐飞机赶来了,连芝加哥的一场重要的会议都取消了。”
“他在哪?”徐亚伦用冷漠的语气淡淡的问道。
白连有些惊讶徐亚伦现在的冷峻,“东京酒店总统套房。”
徐亚伦二话不说,走出了房门。
夜晚的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足够提供一朵花,无比艳丽的绽放……
门开后,徐亚伦便看见炎焕站在自己面前。
平平淡淡的白色的睡衣,柔软的黑发,还有尖锐的喉结和袒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切都是那么清淡,简洁。但是,就是这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扮,依旧掩盖不了属于炎焕的上帝天生赐予他的一种妖媚,这种一种蛊惑力,能够足够深深的吸引住所有站在他身边的人。一种鬼魅般的美,不仅从那双如同桃花一样美的眼眸中散发出来,而且隐约的那刻在白皙精致的皮肤上的疤痕,无时不在的散发出一种妖娆的美。
徐亚伦冲着炎焕微微一笑,原先惊讶的炎焕更因为这个微笑,而受宠若惊般的将徐亚伦拉进房间。
徐亚伦也没反抗,只是任凭炎焕拉着自己的手,看着他一手勾住自己的腰部,一手关上了房门。“伦伦——”炎焕柔声道,话语里满是惊喜。那双美眸愈发放肆的绽放,绚烂无比。
徐亚伦再次淡然地一笑,斜靠在他怀里,对炎焕命令似的吩咐道,“吻我,炎焕。”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炎焕先是一愣,然后低头便要吻下去。
徐亚伦故意般的撇开了头,看着炎焕,冷冷的笑道,“我有爱滋呢————”邪恶的语气仿佛利剑一般穿透了那个紧紧搂住徐亚伦的炎焕,顿时惊愕的不知所措。
徐亚伦感受到搂住自己腰部的手,突然放松了力道,突然觉得很好笑,那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炎焕,挑衅的眼神足以射穿炎焕那双妖媚的开始疯狂燃烧的美眸。
“怎样?你这个拥有一片光明前途的年轻总裁……为了我这么一个肮脏的小人,不值得委屈您一下呢!————对不对啊————炎总裁!”最后三个字,徐亚伦加重了语调,冰冷的语气开始逐渐弥漫于四周。
看着炎焕继续默不作声,徐亚伦便继续刺激炎焕,“你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啧啧,真难看呢!没有原先漂亮了。”徐亚伦一边装作可惜的神情,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炎焕脸上的那道深深的疤痕。充满了凌虐一般,恶意的触摸炎焕的伤口。
“伦伦——”炎焕轻声闷哼一声,垂头便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徐亚伦那张不断说出,足以撕碎自己心脏的话语。然后用力的啃噬着那两片薄唇。
伦伦,不可以这样,我不许你忘记这道伤疤……我知道你一定记得,你只是想用你的冷漠来撕碎我的热情……
我还记得我趴在你胸口,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并永远记下了你因为我心跳的次数……
没有原先好看了?没有关系,我炎焕天生的孽种,毁了这张容颜,就不会再继续妖孽下去。
你说你有爱滋,然后用少年特有的挑衅看着我。我真的觉得你很可爱。
单纯的都忘记,我为了你,都可以连性命也不要,还会管那无聊的爱滋。
伦伦,我很难过,很难过,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了你的骄傲,你的倔强,你的悲伤,爱上了那份属于你的口是心非的高贵。这些,足以令我发狂,足以令我——————
曝晒在冰冷的华丽的灯光下,炎焕疯狂的亲吻着徐亚伦干涸的双唇,舔舐着从徐亚伦眸间滑落的泪珠,暧昧的勾勒出那迷人的脸上的轮廓。
“伦伦,我从来不跟别人接吻,只跟过你一人,你知不知道————”炎焕对躺在自己身下的徐亚伦柔柔道。
“妈的,你要操就操,别这么娘们!”徐亚伦虽是满脸泪水,仍旧口气如同强硬的小豹子。“怕了就别上老子,老子可是有爱滋病!”口气愈发嚣张。
炎焕惩罚性的俯身咬住了徐亚伦□的敏感,不由得引起徐亚伦一阵微微的颤抖。异常敏感的他,浑身感到酥麻,不禁微微呻吟。
“说过了,不要再说无聊的话!”炎焕微微怒斥身下不听话的小豹子,那双妖媚的眼睛更加因为爱滋的渲染而愈发鬼魅。
徐亚伦被炎焕的反应惊诧的哑口无言,顿时没了下文。
炎焕看着这个满脸倔强的小豹子,不由得微微一笑,猛地分开了徐亚伦早已脱干净的双腿,邪恶的说道,“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从容的不紧不慢的语调,加上猛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从未绽放过的雏菊,足以令徐亚伦浑身紧张。
“放松。伦伦———”炎焕轻轻的柔声道,一边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触碰那羞涩的雏菊。
从没有遭受过异物的雏菊立刻敏感的收缩,可爱的如同娇羞的美人。
炎焕用软软的舌尖一边抚平那入口一层层褶皱,一边又恶意的触碰那紧致的入口。不由得引起徐亚伦的一阵阵身体的颤动。
“你他妈的还磨蹭什么!放不放松关你屁事!”被一阵阵酥痒带来的快感而红了脸的徐亚伦此刻愈发恼怒。无法想象自己以多么羞耻的姿势大开双腿。并且因为异物的不断刺激,而感到阵阵突袭的快感更是难以启齿。“老子喜欢疼!你他妈要是不嫌被老子夹的疼,就快点了事!”
炎焕对徐亚伦的态度毫不惊讶,仿佛早已料到如此似的,只是微微一笑,便将舌尖探入那逐渐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的雏菊。
“呜——————”徐亚伦被冷不及防的探入吓了一跳,不由得闷哼一声。
舌尖犹如一条灵巧的小鱼一样,在紧致甬道的四壁来回□似的涂抹着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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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Sink into love
所有的背德,所有的违例,所有的污秽,所有的疯狂,如狂风暴雨一般,毫无征兆的袭来。
在最阴暗的角落里,蜷缩着的是谁的身影,把我的心撩拨得如此惊慌。
你绝望的爱着,追逐阳光在所有缝隙中,遗留下的影子。
你眼睛里因为泪水,而滚烫的红,是永恒的鲜艳而美丽的色彩。
哭或者笑,都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世界上有太多的法庭。
反正,我们已经是堕落的罪人,无论怎样,都固执倔强地与一切为敌。
我们这一辈子,从此,只与自己有关。
沉醉于地狱,那最肮脏也最纯净的甜蜜的滋味里,彼此的体温是必经之路。
敞开身体,迎接恐惧,孤独的两心,由此共生。
仿佛是在渴望,填补彼此心中的空虚,对你的苦苦追求,却被你置之不顾。
彼此交触地指尖之上,惟有你传递给我的悲伤,是我生命的全部。
肮脏么?污秽么?不可接受么?怎么会呢————
即使是你体内蓝色的小巧的艾滋病毒,我也会全部占有。
你看我的眼睛,现在因为能够拥有你,燃烧的如此明亮。
你看我脸上的疤痕,只因为你指尖□般的触摸,而愈发敏感,愈发疼痛。
听着你急促的呼吸,看着你颤抖不已的目光,久久震撼着我的内心。
刺目的闪耀,将你我瞬间交错的灵魂,紧紧地包容成一体。
若是当初没有相见,羽翼被扯落的痛苦,就不会陪我一同入眠。
那种甘心踏进花田一般美丽灿烂的沼泽的固执与疯狂,你看,因为你,而如此猖狂的占有者我的内心。
“伦伦,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炎焕一边娴熟的摆动腰杆,一边看着身下的徐亚伦。他拼命的咬紧的唇,除了苍白,还是苍白。
紧致的肠壁,仿佛如同出生婴儿一般,柔软,娇嫩。那隐秘的深深的□,因为被迫接受巨大的异物,开始疯狂的□来回的□。从来没有想到,徐亚伦的身体竟然这么完美,完美到可以逐渐开始分泌的肠液,做为第一次的润滑。
炎焕俯视那神情依旧高贵,因为大腿分开的羞耻而不断战栗的深邃的眼眸,更加激起了炎焕的占有欲。他愈发狠狠地来回□那巨大的凶器,享受着被黏湿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的温暖,并且不时的撞击那敏感的腺体。
可是每次的狠狠地撞击,除了能够让徐亚伦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以外,炎焕什么都没有听到。
“乖,叫出来会比较舒服。”炎焕柔声道。
“操你妈——————啊——————”徐亚伦刚刚张口打算骂上方不怀好意的炎焕,猛然感到一阵强烈快感直涌心头,想闭紧双唇不发出声音来,已经不可能了。
被迫发出的呻吟,强烈鼓励了在上方的炎焕,他微微的眯起那双桃花般妖娆的美眸,俯身吻住了那惊愕的徐亚伦。
“呜————————”灵巧的舌尖享受般的刺激着徐亚伦的口腔。徐亚伦不禁一声闷哼。
“伦伦,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炎焕再次柔柔的声音,看着身下那个被自己吻的嘴唇微微肿胀的格外性感徐亚伦。
“我没家——————恩——————”刚回答完,徐亚伦就感到身体被狠狠地一顶,疼痛般的叫了出来。
“怎么会没家呢,依帝有我们所有的记忆。”炎焕接着俯身用舌尖灵巧暧昧的滑过徐亚伦性感的唇,一边温柔的回答。
徐亚伦瞬间颤抖的身体,因为听到依帝而戛然而止。“依帝?”徐亚伦眼神突然变得很冷漠,没有原先因为情爱的淫靡变得氤氲朦胧。他冷冷的看着上方的炎焕,道,“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依帝?!”冷冷的盯着默不作声的炎焕,语气开始激动,如同一头突然发疯的小豹子,原先深邃的眼眸瞬间灼烧,“我弟弟呢?辰辰早就被你害死了,对不对?你还我弟弟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啊——————”声音开始无力的沙哑,像一把锋利的剑端,刺破空气,直插炎焕的心脏。
“对不起。”炎焕低声说道,“伦伦。”
徐亚伦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嘲般的一笑,涣然侧过脸,道,“我怎么敢让你这个大总裁还我弟弟啊,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啊,更像一条被突然宠幸的狗一般,求你进入我,狠狠地侵占我一样。我真是贱啊,辰辰,你看,这就是你哥哥。肮脏的,下贱的,丑陋的做着这种令人作呕的姿势的一条狗!”无声的泪珠,零落在脸庞,悠然的勾勒出那美丽高贵的侧脸。
“伦伦,不许你这么说!”炎焕俯身舔舐那不断滑落的晶莹无比的泪珠。
“辰辰——————唔————————”徐亚伦脸上刷然便白。几乎被贯穿的感觉带着被刺痛的痛苦袭击了全身每一个角落。
“不许————不许你现在叫别的男人——————”炎焕狠狠地抽动,浓密的睫毛下,是绝美的眼眸,还有那道深刻蜿蜒的疤痕。“你现在只能叫我的名字————”命令般的语气,带着属于炎焕的天生的骄纵,“听见没有,伦伦。”
“啊————————”又一次猛烈的刺痛。徐亚伦不由得惊声大呼。微微昂起的脖颈,悚然间勾勒出了一道绝美的线条。
房间外,是霓虹闪烁的不眠的东京,在这个偌大的黑色的夜幕中,诡异的闪烁着淡蓝色光泽的艾滋病毒,交融了两条□的灵魂。
“跟我回家,伦伦。”炎焕搂着自己怀里的徐亚伦,用命令般温柔的语气道。
朦胧中,徐亚伦点了点头。
“以后,我们俩一起生活。”
徐亚伦没有抗议似的蜷缩进炎焕温暖的怀抱。如同一头没有家的小豹子,闪烁着无声的点点泪光,安然入睡。
第二天,他们回到了依帝。
徐亚伦没有再去找白连,更没有去找由衣。
任凭炎焕用他壮硕坚硬的臂膀,将自己抱进轿车,抱上飞机。
他突然有一种去看看辰辰的想法。想去看看辰辰埋在那个池塘边的那个小小的坟墓。
安静的埋在土里的才是真正的辰辰,一个纯洁,干净的弟弟。
没有被爱滋腐蚀的永远如同天使一般的弟弟。
刚刚下了飞机,徐亚伦便在车中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炎焕道,“我要去看辰辰。”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猛然一紧。
“好,我陪你去。”炎焕仍旧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边向司机吩咐道,“去依帝幼稚园。”
“是,老板。”司机熟练的应到。
徐亚伦看着窗外,那一道道就别的,却如同刀子一样深深地刻在自己脑海里的一幕幕熟悉的画面。残酷的画面,却隐隐的含着一丝丝温存。
跟自己弟弟在这熟悉的街道上发生的一幕幕如同放映机一般,刻画在自己的脑海。
车子停在了幼稚园的门口,徐亚伦默默地走下车。
“你先回去吧。”炎焕吩咐车内的司机,然后如同情人般,暧昧的勾住徐亚伦的腰。
此时,夕阳柔柔的铺洒,把大地染成氤氲的橙。
……
走出幼稚园的两人,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走回炎焕的家。
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对方,容不下更多别的,然后走进他们的房子。
一起在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饭。
那一刻,看起来,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不由自主,联想到‘幸福’二字。
[全文完]
31 后记
三十
后记:
终于写完啦……粉高兴各位亲们能够看完,偶在这里给各位亲们鞠躬鞠躬再鞠躬……鼓掌鼓掌再鼓掌……傻傻滴笑……
记得是4-5开的坑,今天是4-25号,20天写完滴小说,9万多字吧……
有的亲也许会问,为什么这里的这么多人物都没有结局,最后笙儿去了哪,还有那个传染给徐亚伦爱滋的彤,还有那个由衣,当然,还有炎焕和徐亚伦这两个孩子。
扬宝宝写这篇文的目的也许是因为任性吧,也许吧,扬宝宝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大一的课很紧,也很忙,高数,物理,线代,还有一些专业课,但是,扬宝宝每天都会抽出来写文的,甚至可以天天翘课,也会去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