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歌主动伸手去解石延仙的裤绳,再也顾不得羞耻,替他褪下裤子。石延仙的巨大跳了出来,他脸红耳热的看着它张牙舞爪的样儿。
后面的小穴光只是看着曾经侵犯他的巨物,就已经颤抖不己,恨不得它在身体里不断猛烈戳刺,反覆抽送得让自己狂喜昏迷。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羞耻与快感一样的强烈,他一边哭一边依偎着石延仙的颈项,裤子早已滑落在脚躁。石延仙捧起他的臀部扳开,不用手指先爱抚,一举侵入,花乐歌仰起头,承受着近乎疼痛跟舒爽的感受。
太久了,太久没跟石延仙做这样的事,小穴再怎么疯狂渴求,都变得像初次一样紧窒,石延仙咬牙发出沉重的喘息,嘶哑道:“好紧,好像要咬断一样……”
那样嘶哑的声音像要融化他般,花乐歌喘气喘得更急,里面一阵猛烈收缩。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腰身忍不住扭动起来,高速的快感让他全身直打颤,好像被汹涌浪潮给打进海里'全身舒畅得快要死去。
“唔,延……仙、延仙……”
脑袋里一阵空白,只剩下石延仙三个字,花乐歌喃喃念着他的名字,每念一次石延仙就更深入一次。他手颤脚麻,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身体沉下的时候,石延仙的男性进入到最深处,让他全身战栗'呻吟声已经变成狂乱的吸泣跟恳求。
“不行、不行,太深……深,我受不住……呜嗯……”
石延仙唇舌爱抚着他,彼此疯狂的纠缠,嘴内被猛烈的噬食,下身的昂扬不断流出液体,流淌在石延仙坚硬的小腹上。那样的急速震动,让他前后两方都被快感淹没。
石延仙的腰部起落得更快,两手抱住花乐歌的细腰,不住的蛮力冲撞,每次冲撞的点都是花乐歌最难忍受的部位,整个肉穴被石延仙给征服,里面就像要流出水般,发出水液激荡的声响,床铺也像快要承受不住热情似的吱吱作响。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双手紧抱住头,整个线条美丽的后背打宜,黑瀑般的发丝在石延仙的身上激烈狂放的舞动,画过他雄健的身躯,妖异的美艳、放荡的快乐只让石延仙窥见。
“不、不行,快要……快要……”
他摇晃着头,喘着气,汗水湿透了前额的发丝,他泪流满面,舒畅得身心好像快要融化。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尖叫出声,宣泄而出的热情全都喷洒在石延仙的腹部上,内部也被阵热流给淹没。
他身子一软,在快感下昏厥过去,醒来时,发现他枕着石延仙的手臂,而他正双眼发亮的看着他,思及刚才的狂乱放荡,让他有羞耻又悲伤。
“我……我是不是像男妓一样?”
那日去参加喜宴时,曾修名就是这样骂他。他现在才觉得自己生性放荡,竟然主动渴求男人的慰藉,而且在男人的怀里动情狂乱,甚至连石延仙不理他的时候,他都跑到他的床上,做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石延仙嘴角撇了一下,不以为然道:“如果你这样是男妓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恐怕要献上所有的金钱,求刚才那段情景重现在自己身上了。”
他的意思是什么,花乐歌不明白,他觉得委屈了,总觉得石延仙好像说他刚才的确行为放荡,想到这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见他不懂,石延仙扳开他的脚,让他赤裸羞耻的部位,全都呈现在石延仙面前,花乐歌一阵错愕。
石延仙平静的说:“如果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看你、要你,你都不拒绝的话,这样才叫男妓;或是为了银两,要你做任何低贱、出卖肉体的事情,你都愿意,这样才叫男妓。”
这刺中了花乐歌的心事,那句曾修名所说“石延仙的男妓”的确造成他内心极大的伤害,他哭道:“我为了生活温饱卖身给你,我……”
他委屈的泪水直流,石延仙反问道:“所以你是为了银两,才做那些事吗?”
“才不是,我……我……”
脱口而出的否认是那么直接,但是该怎么解释自己此刻纷乱的心情?他也无法对自己说明,自己为何对石延仙的爱抚这么狂乱?
“所以你不是男妓。”
花乐歌依偎着石延仙)石延仙伸手揽住他。他知道石延仙对他很严厉,不轻易说好话,什么事都不正面回答,都是旁敲侧击的要他去理解,要他自己去找答案。
“我不懂你,石延仙……”
他幽幽的道,他是真的不懂,不懂他的人,不懂他的心,不懂他对待自己所有的种种,他懂的只是刚才与石延仙的性爱是非常特别的,这个人在他心里的分量也越来越加重要。
细白的手掌抚摸着石延仙强健的胸口,在上面轻柔贴上几个碎吻,鼻端尽情嗅闻着属于他身上的味道,那比衣上的味道加浓烈好闻,让人好想赖在他身上,一辈子都不要起身,也希望这样的时光一辈子都不要变化。
“你今日写好字了吗?”他忽然问起别的问题,不顾此时的柔情时刻。
“写好了。”他答。
“拿来给我看。”
他披着衣物,下床到书房拿来纸张,回到床上时,石延仙揽住他的腰,认真的看着纸张,他的心思已不在他身上了。
花乐歌不懂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严肃,有时候阴沉;对他好时,露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惰,对他严厉时,也不怕他怨恨在心。
“你喜欢上次去逛的那条小街吗?”
“嗯,那是条大街吧,才不是什么小街。”他想起那一天繁华热闹的街道。
石延仙对他的形容词笑了一下,“明天起,那条街的帐本由你去看。”
花乐歌愕然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那条闹街?自己何德何能,竟能看那条街道所有的帐本,这是何等的重责大任。
石延仙起身穿上衣物,侧过头来面对他,言语中充满了玄机,这些机锋要他自己去悟解。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男妓,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男妓是以身体换得利益。你觉得你的身体可以换到什么?只是一条小街吗?还是我整个家产?还是全天下你想要的,都应该要得到?”
石延仙这番颇有野心的说法震惊了花乐歌,他从没这样想过,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思考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美色?竟能用这样的思考去想。
石延仙起身整理衣衫。“你的身子值什么价码,现在是由我决定,但是等你懂得越多,也越有本事时,开始会由你自己决定?甚至你也可以决定不用身子换取任何东西,你的身子只会给你想要的人。”
他跪坐起来,在床上盯着俊朗严肃的石延仙,细细思考着他话中的意思,他的话里总深意,讲安他参透
石延仙将手里练字的纸张还他。“今日都没写错,越来越进步了。还有从今后,你可以慢慢想,你真心想要的是什么?到那一天时,我会把卖身契还给你,你就不再是伺候我的奴仆跟男宠,而是拥有你自己人生的花乐歌。”
这是石延仙的誓言,而他是个不轻易许诺的人。
第七章
闹街的帐本改由花乐歌接手查看,石延仙现在不仅仅带他去谈生意而己,几个投资不大的生意也放手给花乐歌去做,就连那些店的进货,也得请示花乐歌。
店里进货,花乐歌第一次失败了、被恶德的商家骗了,他赔了数百两银子,买进了次等货色,既不能用也难卖出,心情沮丧的不得了,向石延仙请罪时,石延仙交代他去办第二件事。
见他哭哭啼啼,石延仙没有往常的责骂,反而多了一番鼓励。
“下次再把赔掉的银闷搬回来就好,况 且人有失手,马有乱蹄的时候,连我也不例外,不需要为这是哭啼丧气。这笔银两我还损失的起,只要犯的不是大错,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许再这么哭了,从中学到东西是更重要的事情。”
花乐歌抹泪点头,等到下次交易来临,他择空将细项说给石延仙听,石延仙挑出了几个重点,要他去查探清楚。
这回果然发现其中有鬼,上次合作的商家既没信用,又知道他不是这方面行家,是只肥羊,找了其他商家联合要诈欺他。
他紧急停止交易,换跟另外一家虽然价钱稍高,但是货色更好的商家做买卖。
一两次下来,他对店家的进出货渐渐了解,事情也做得顺当些,总算不再赔上银两。
现在花乐歌跟石延仙同进同出,石延仙又放手让他管了一些石家商店的事。
那条商街虽不是石家最主要的银两来源,但闹街总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令人眼红。
这些商店在花乐歌日夜小心翼翼的管理下,银两越赚越多,人人对花乐歌另眼相看,明里暗里都称呼了一句花少爷,不再说他是热中富贵、缠着石延仙的小妖精。
甚至有人开始传言,石延仙事业庞大,自己实在管不了每样事项,于是栽培花乐歌这个可靠的人,想要把他当成左右手用。
清丽的容貌、和蔼的态度和微笑的表情总是那么惹人怜爱,由于姓花,就有人戏称他是花公子,称赞他美得跟花一样,跟他做生意更是如沐春风,好像徜徉在花香里。
甚至还有熟人跟石延仙指定,谈生意时三疋要花乐歌在场,笑说这样酒席里才有花有仙,别有风味。可以看出,花乐歌的地位渐渐与往常不同,就连风评也不一样了。
而这是花乐歌当初所想不到,却是石延仙想要让他得到的。
******
一桌人都在说话,花乐歌却静静听着石延仙说话,脸上带着淡雅的笑容,见石延仙的杯子空了,就为他再斟上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能为他亲侍茶水,一点也不无聊,反倒是种享受。
石延仙只有再生一的场合才会说那么多话,花乐歌安静的听着,何尝不是在享受着他低沉的语音,就像弹动低音的琴弦般,也触动他的心弦。
石延仙讲到开心处就会朗笑,那时他也会跟着露出几个微笑,崇拜的望向石延仙英俊无比的脸庞,他不知自己那几个微笑,同样娇俏迷人,让同桌几个男子早已望着他痴了。
他只知道石延仙懂得许多他不懂的事,而且在谈生意时,一脸谈笑风生的样子,是自己最难从他身上移开目光的时候。
这问华满楼是县城里最华贵的酒楼,用餐所费不赏。因这儿地处僻静,店老板又是个文人,把这布置得幽静风雅,附近友好的商人私下都会到此众会,有时言商,有时小酌。石延仙今日与几个商人聚会,同样带着花乐歌一同前往。
而曾修名无意间也到了这里,只因谈生意的人选定了要由他招待。
“那……那是你娘子的堂哥啊。”
说这话的,正是当日骚扰花乐歌的无聊男子,只是他话中带着犹疑,似乎也不敢确认,在石延仙身边的究竟是不是花乐歌。
只因坐在富甲一方石延仙身边的他,与当时落魄的样子相距甚大,娇美的如同春花。虽然在当修名喜宴上,他这个友人也出席了,当时的花乐歌已美得让他垂诞三尺,只是看上去稍嫌柔弱,不像现在……
安静不语,表情平静,脸上带着笑容,柔美的目光缠绕在石延仙身上,以前那种不安、害怕,动不动就要落泪的神情在花乐歌脸上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沉稳的自信与美艳'那样端庄优雅的神态就像仙女般。
曾修名几乎着迷的看着花乐歌,觉得他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耀眼光芒,比家中的花娇儿美艳百倍以上。他那日相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花娇儿,而是他!花乐歌才是他相亲、看中的对象。
花娇儿庸俗、浪费又奢侈,性子一来泼妇骂街、翻桌跟椅,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为何会娶这个渐渐败光家产的女人。当初在月下相亲,那温柔婉约、深谷幽兰的人儿,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
可恶!是这个男人不讲清楚,才让他娶进丑陋庸俗的花娇儿。现在过着度日如年的痛苦日子。
一件到家中的丑婆娘,他就想起这桩被骗得婚事,再见她的丑脸,他就悔恨当初将花乐歌拱手让给了石延仙。
他让石延仙跟这样的美人儿风流快活,自己却跟家里那个丑婆娘四目相对。话说回来,自己没有不如石延仙,说不定是石延仙靠着权势财富,在背后设计他也不一定,要不怎么花乐歌对他再三纠缠,没多久就变成了石延仙的人!
“可情啊可惜,这堂哥是石延仙的人,想勾引他还得看看石家的围墙有多高;想用钱诱引,啧'石延仙多得就是花不完的银钱啊,我们哪里比得上,也怪不得这堂哥死心塌地跟着石延仙,在他旁边当个倒茶小弟。”
那男人在一旁唉声叹气刺激了曾修名,自从曾修名结了亲事之后,花家的债务全变成他的,花家两老四处借银,全都报上他的名字。
他又极爱面子,拉不下脸来说明自己也不是富有人家,结果所有帐单他照单全收,现今一日穷过一日,越来越难生活。
他择了个靠近花乐歌的椅子坐下,石延仙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捡他不要的东西罢了。若是当初他要花乐歌,花乐歌早就张开双腿服侍他了。
他故意移动椅子靠向花乐歌,花乐歌微笑转头,意外见到了曾修名,他一愣,心头微乱,脸上失却了镇定的微笑。
见到他有这么不舒服吗?竟连笑也不想笑,这让他更加火大,以为花乐歌是瞧不起他,现在攀上了富可敌国的石延仙,所以瞧不上他了。
花乐歌当初对他勾引不成,转向了石延仙,可现在见到他,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哼,他岂能让花乐歌好过。
曾修名站起身,走到石延仙这一桌,以无意间相逢为题,就是要到花乐歌这一桌来。
“这不是远房表兄吗?你今日也来这里喝酒欣赏美景吗?”
他刚才挪动椅子的举动,早引起石延仙的注意。石延仙脸色微沉,毕竟商场打滚久了,他脸色马上恢复自若。
“唔,这不是排名十七的小表弟吗?许久不见,你向来不跟我打招呼,怎么今日打起招忽招呼来了?”
石延仙话中带刺,以前他出身贫贱,曾修名家中小富,自然避之为恐不及,以免他们上门借银。
轮到他大富大贵,曾修名嫉恨着他,不肯跟他多亲近,若不是曾修名婚宴,他们根本一年难得见一次面。
曾修名个性自负,被人当场讽刺,脸面微青。石延仙转向花乐歌,为两方介绍,“这是花乐歌,这是当少爷,你们之前见过的。”
花乐歌将眼光垂落,原本他以为无依无靠的自己,能投靠曾修名,得到他的爱怜,想不到最后却落入石延仙的手里。
现在再度见到初恋情人曾修名的俊容,让他的心情一时之间起伏不定,只好轻声的打招呼。
“曾少爷,你好。”
“我好是好,就是不如你好。你在花家做尽了恶事,偷卖祖产、不顾伯父母家的养育之恩被赶出了家门,现在竟变成石家人,还受宠万分,果然沾上了远房表兄的光,整个人都变了个样,真是厉害。”
曾修名句句话中带刺,又提出花乐歌未进石府前的旧事,人人早就对他的来历好奇,只是石延仙从不提起,大家也不好意思闷。
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布这些陈年往事,立刻贬低了他的身分,也让同桌的客人目光对他严苛了些,有的甚至还皱起眉头,原来花乐歌竟有这样的丑事,人格竟这般低贱,跟他的美貌背道而驰。
那些伯父母编造的谎话,让花乐歌哑口无言,旧时伤痛的记忆涌起,好像此刻自己又变回被伯父母打骂的孤单无依小孩,不知该如何回嘴,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不过他忘了,跟那时不同的是,现在他的身边有了石延仙。
延仙用力拍桌,面色依旧谈笑自若,为了不让场面难看,他点明这些全都是空穴来风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