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罗曼史(中)----尼罗

作者:  录入:03-31

有风扬兮

何司令终于还是没有去赴傅主席老母的寿宴。一是怕得罪云王,二是怕到了归绥,自己势单力薄,再让人按住开了刀。而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让傅主席给剁了脑袋,也不能算多冤——都晓得他是云王的干儿子,和蒙古王公们关系密切;而且他对地方的骚扰也实在是太大,大到让中央军忍无可忍,可又腾不出手去收拾他的地步。
主意一旦定下来,他心里反倒安宁了。回信送出去,他又给冯国忠下了命令,让他近来老实点,不要往临河县一带派兵。
里外都答对好了,何司令坐在房里,教何楚楚认字。山,石,土,人……何楚楚是教一个会一个,隔了半天再问,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写的也好,一笔一划有模有样。何司令先是很高兴,后来教的厌倦疲劳了,便让老妈子把何楚楚领了出去,自己则跪在新请回来的佛祖面前,一边数念珠一边想心事,身上不冷不热的,觉着很宁静舒服。
这时,小顺端着托盘无声无息的走进来了。
“七爷,参汤。”
小顺说话是一以贯之的言简意赅,同何楚楚正好是两个相反方向的风格。
何司令站起来坐到桌边,端起参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他忽然流了鼻血。
这鼻血来的毫无预兆,好像是鼻子里有个闸门忽然打开,那血就“哗”的一下子涌出来了。他赶忙用手帕堵了鼻子仰起头,心知自己这又是补大发了——不补要虚,一补就上火,简直是没治了!
小顺拿来湿毛巾给他擦了,又用药棉花团了个球堵了他的鼻子。何司令被那棉花的细毛刺激了鼻腔,痒的张口打了个大喷嚏。打完之后身子就僵了,嘴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操你妈。”
小顺一愣,睁着大眼睛望了他。何司令却不理会,保持着那个半欠身的姿势不动:“我要换裤子!”
小顺明白了。转身快步跑进卧房里,从内裤到外裤翻出了一套干净的抱出来:“七爷,就在这儿换吗?”
何司令点点头:“对!快点!”
小顺为何司令脱了裤子,发现那□已经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先前还不这样,近半年可能是吃错了什么补药,搞得精关不固,夜里不知不觉的就会遗精,甚至偶尔受了一惊之时,□也会一下子流出来。何司令对此真是气的发疯,经常指着自己的□骂它是“破玩意儿”,恨不能拿根绳子将其扎起来。
亏得破玩意儿是长在他身上了,若是长在旁人身上,他早就把它割下来喂狗去了!
小顺给他擦拭干净了,又服侍他换了裤子。何司令喝了半碗参汤,搞得上下精血齐流,精神立时就委顿了。
从此刻起到了晚饭时间,何司令一直是个颓然无语的状态,纵是饭桌上有开心果何楚楚在那里连说带笑的逗趣,他也是打不起精神来。吃了小半碗水泡饭,他一手拄着腰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对何楚楚笑一笑,可是终于没笑出来,只将嘴角翘了翘。
他早早的回房上了床。一宿无话,翌日凌晨醒来之时,就觉着下腹处有个什么硬东西硌着自己,伸手一摸,他明白了。
小顺还在熟睡,□那东西鼓胀的又粗又长,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是精力无限的样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何司令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触到了那火热坚硬而又十分饱满的□。
他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完全的□过了,所以骤然握住了小顺的家伙,竟觉出了几分新奇来。小顺今年十八了,正是一个小伙子的好时候;而自己十八岁那年,已经开始“不行”了。
说起来还是何太太的罪过,他想,要不是她早早的给自己放了个通房丫头,自己也不会那么小的年纪就……万恶淫为首,这话说的真他妈对!
缓慢抚摸着手中的□,何司令闭上眼睛,忽然就想起了李世尧。
李世尧的玩意儿,那可真是大的惊人!
何司令咽了口唾沫,嗓子发干。这个时候他就有点想念李世尧了——如果那王八蛋在的话,自己的生活一定会有趣的多!
李世尧对他的撩拨与揉搓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一幕幕的闪过,镜头上最后出现了缓慢插入与亢奋交欢的场景,这让他在凌晨房内那稀薄黯淡的光线中红了脸,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力,这让小顺从睡梦中惊醒了:“七爷?”
何司令失魂落魄的从他的睡裤中拔出手:“小顺……你抱抱我。”
小顺依言抬起手臂抱了他。
何司令在这个怀抱中只安静了片刻,便仿佛忍无可忍似的坐了起来,却没有打开电灯。
小顺也跟着坐了起来:“七爷?”
七爷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很清脆的大嘴巴:“蠢货!像李世尧那样抱我!别告诉我你没有看见过,你这条趴门缝的狗崽子!”
小顺怔住了:“七爷……”
七爷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快点!你妈的!”
黑暗中的小顺像只豹子一样,忽然一跃而起,沉默无语的将何司令压在了身下。
小顺没敢真把何司令怎么样,只是紧抱着何司令乱摸乱掐了一通,还不敢用力气。后来他大着胆子去脱何司令的裤子,结果险些让何司令把耳朵揪住抻了一尺长。
“狗养的杂种!”露出半个屁股的何司令告诉他:“别他妈的想美事儿!”
两人搂住乱滚了一气,后来就气喘吁吁的分开了,何司令靠着床头坐好,又去扯小顺的耳朵:“脱衣服!”
小顺很听话的脱了衣服。
“跪下!”
小顺又很听话的跪在了他面前。
何司令抬手打开了电灯,光明骤然到来,二人都有些不大习惯,适应了半天才完全睁开眼睛。
何司令上下打量了小顺,发现这孩子真是长成了。宽肩细腰长腿,不但线条流畅,而且肌肉结实,年轻的麦色皮肤光滑的似乎可以反射灯光。两腿间那涨成紫红色的□瞧着也很雄壮可观,简直就是粗如儿臂的光景!
何司令忽然就笑出声来了。
这是一种少年式的傻笑,他一边笑一边探身伸手按下了对方那□的顶端,随即一松手,那东西就“啪”的一声弹到了肚子上。
“你、你什么时候长成这个样子的?”何司令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他妈的成天往死里吃,先长骨头再长肉,长完肉了就长……哈哈……你他妈的真会长!”
小顺大低了头,脸红的快要出血,神情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何司令的笑来的很突然,说停却又立刻停住了。停止傻笑的何司令伸长了腿,用一只赤脚在小顺的腿间点了一下:“自己摸,把你那点玩意儿给我撸出来!”
小顺果然就抬了手,态度木然的开始为自己□。
其间何司令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小顺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到达了□。□高高的射出来,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面无表情的爬过去,两只眼睛在幽幽的放亮。
他用手指在对方的大腿上挑起一点□,然后送到了小顺唇边:“尝尝。”
小顺张开嘴,舌尖轻轻的卷过了他的手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是让何司令指尖一麻。
“好吃吗?”
小顺把头低了回去:“好吃。”
“我的好吃,还是你的好吃?”
“七爷的好吃。”
何司令抬起了小顺的下巴,声音不可思议的柔和了,仿佛毒蛇的信子在嘶嘶的游曳:“怎么个好吃法儿?”
“不记得了。”
何司令忽然变了脸,冲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巴掌,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先把你自己的这些舔干净,然后我再叫几个大兵过来,让你吃个饱!”
小顺的身子一颤,抬起温润的大眼睛望了何司令,哀求似的叫了声:“七爷?”
何司令被嫉妒的怒火攻了心,恨不能立刻就把小顺给活活的作践祸害死!
后来,何司令当然没有真的叫来了大兵让小顺“吃个饱”,他只是抄起了马鞭,把精赤条条的小顺给抽成了一条菜花蛇。
鞭子抽完了,他也累了,然而精神上却很清明振奋,并且还放言要阉了小顺。小顺缩在角落里,一身的血迹斑斑,半句话都不敢说。
吃过早饭,冯国忠来了。
冯国忠自从到了热河起,因为手里有钱旗下有人,所以与日俱阔。威风久了,他渐渐就脱了那身副官气,瞧着也很有了些派头。
不过今天,他看起来可是有点惶惶然。何司令便很奇怪:“你怎么了?”
冯国忠答道:“司令,刚得的消息,归绥那边派出了一个师和一个独立团,正往咱们这边来呢!”
何司令听了,心知这怕是又要开仗:“一共能有多少人?”
“五七千人?三四千人?不清楚啊。”
何司令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来就来吧。这也没什么可慌的。”
“还有个事儿。司令,你猜他们那个独立团的团长是谁?”
何司令一听到这个话头,直觉上就感到了不好:“我上哪儿猜去!谁?”
“赵小虎!”
“赵小虎?”
冯国忠见何司令瞪大眼睛,一脸呆相,便以为他不记得赵小虎了,还解释道:“就是那个当了土匪绑架咱们的赵小虎啊!我一打听,合着这小子是当土匪当出出息来了,前两年带人投了傅主席,就得了个独立团的番号——他还真是挺能混!”
何司令冷笑一声,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这回我要是不宰了他,我就跟着他姓赵!”

战争之始

赵小虎坐在一辆崭新的军用吉普车里,路不平,车里的人就像炒锅里的豆子一样,随着汽车的颠簸而乱蹦。车窗是开着的,冬日稀薄淡黄的阳光斜射进来,就照亮了他面颊上一处淡淡的十字刀疤。
身边的参谋捧着一份报纸,眯着眼睛给他读新闻,声音被身子的蹦跳给分成了许多段,不过连接起来,每句话还都是完整有条理的。
一篇新闻读完,参谋折好了报纸,正在揉眼睛之时,忽然听身边的团长发了问:“你说文师长他们现在能到哪里了?”
参谋用文师长一部的行进速度乘了时间,心算之后得出结论:“团座,我想他们肯定得比咱们快吧!他们是从西线走的,那是条近路。”
赵小虎把胳膊肘搭在了车窗框上,顺势解开了细蓝呢的军装领口——他们这个团应该算是属于中央军的,可从上到下却都是晋绥军的打扮,莫名其妙,不过也无所谓。
“何宝廷手下的兵多得很,让老文先去打头阵吧!”他从参谋手中拿过报纸,三下五除二的叠成一只纸飞机,很小心的顺着窗口的气流掷了出去:“我非常了解何宝廷,他这人是一打就跑,我们到后路上等着对他拦截就可以了。”
参谋深以为然的点头:“团座高见!”
何司令坐在司令部内的会议室中,告诉在座的诸位团长:“那个姓文的我不认识,不过我非常了解赵小虎,他这人是一打就跑,我们到来路上等着向他冲锋就可以了。”
团长们深以为然的点头:“司令高见!”
交战双方既然都是这样的有见解,所以待到真正开火之时,那仗也自然是打的有声有色。文师长是黄埔出身,有勇有谋,可是人少枪少,对着地头蛇一样的何部就吃了亏。幸而他绞尽脑汁苦心支撑,倒也同对方在前线上僵持了下来。而何司令这边派出的三个团,一边打仗一边扰民,生活堪称多姿多彩,而且能够自给自足,看那稳当样子,显然是安安心心的要驻扎下来打拉锯战了。
中央军这边一直以为何宝廷旗下人马乃是一群乌合之众,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的。哪知今日一看,才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何部士兵瞧着很像乌合之众,其实全是训练有素的土匪,尤其是装备精良,弹药充足,并且还同蒙古匪帮沆瀣一气,两方串通了对中央军进行夹击。
文师长有预感:自己的一世英名将要在葬送在这蒙绥了!
这让他非常的烦恼,连续发电让赵小虎过来支援。赵小虎却是守的老实,“静如处子”,不肯妄动。
初冬的第二场雪下过后,天气就彻彻底底的冷下来了。
何宅之内,因为主人畏寒,所以在主要的起居房间之下赶工挖了地龙。地面一热,整间屋子也就很均匀的暖和起来了。这天,何楚楚在何司令的房内蹦蹦跳跳的玩闹,热了一头一脸的大汗,小辫子都颠散了。何司令见状,就把她叫到身边,为她脱了身上的葱绿小棉袄,又问:“渴不渴?”
何楚楚跳到他的腿上坐了,转身从红木小桌上端起何司令刚用过的茶杯,将里面的残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然后歪靠在他的怀里:“爸爸,好热呀!我想喝冰镇酸梅汤和汽水!”
何司令见她的身子不住的往下溜,就把手插到她的腋下,想把她往上托一托:“我就知道你要喝这两样——”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因为合在何楚楚胸前的手指忽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像个瘤子,也像个疙瘩。
这让他愣了一下:“丫头,你……”
何楚楚扭头望了他:“嗯?”
何司令双手把何楚楚举起来正对着自己跨坐了,然后就去解她贴身小衫子的纽扣。何楚楚脸红了,笑嘻嘻的抓了自己的衣襟:“爸爸干什么?”
何司令很认真的拽开她的手:“别闹,让我看看你这身上是长了个什么东西?”
何楚楚听了,就不再拦了。
小衫子的前襟一开,里面那幼女的身体就完全的显露出来。何司令从她的肋骨开始向上摸,一心去找那个瘤子或疙瘩,三下两下摸到了两边的小小□上,他找到了目标。
用手指在其上轻轻的按了一下,他很紧张的问何楚楚:“丫头,这是什么时候长的?疼不疼?”
何楚楚低了头,蹙起眉头不回答。
何司令见她情绪有异,就说:“你别怕,我去找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何楚楚一扭身子,蚊子哼似的答道:“不要。”
何司令还自言自语:“身上怎么会长出这么个东西来?什么时候长的?还长到这里了!真会挑地方——”
他的疑惑并没能抒发完,因为何楚楚忽然向前趴到了他的胸口上,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爸爸,这是……张妈说……”
何司令见她吞吞吐吐,就不耐烦的一拍她的后背:“说什么了?”
何楚楚的声音又细了一半:“张妈说,我要长奶奶了。”
何司令的动作立刻僵化!
他僵了半晌,慢慢的又恢复了知觉。回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哪里会知道小女孩初发育时,胸部是那个样子的呢?还以为是她肉里生了瘤子,白白的担心了一场。
扶起胸口的何楚楚,他又仔细的瞧了瞧她的胸前,见那小小的两点粉红□果然是微微的有了撅嘴的趋势。心想以后这里就要像吹了气似的越鼓越大,再鼓上几年,就把她——要不然,就把她给小顺吧!
想到这里,他盯着何楚楚的小肚皮若有所思的微笑了。她和小顺成了亲,小两口子全是自己养大的,多有意思!不过那可要多等两年,小顺的家伙那么大,别把小丫头给捅死了。
目光转回到何楚楚的胸口,他越看那两点越像两个刚冒红的小花骨朵。忍不住就抬手托住何楚楚的后背,探头过去在那□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何楚楚当即一缩身子。
何司令依旧是觉着有趣,心想这么点的小丫头也有知觉么?心里好奇着,嘴唇就停留在了何楚楚的胸前,将那□含进口中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何楚楚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小猫似的叫道:“爸爸啊!”
爸爸听了这声哀啼,忽然就一把搂住了她——搂的非常之紧,几乎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随即抽搐了两下,无力的长出了一口气。
何楚楚险些被他勒的断了气,同时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何司令放开了何楚楚:“丫头出去吧。爸爸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何司令的确是累了。换了裤子之后,也的确是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休息到了傍晚,冯国忠过来汇报战况——真是没有什么可汇报的,天天耗着,战情永远是那样稳定。
汇报完毕后,冯国忠总结道:“反正现在咱们是犯不上主动出击,要不然早就把姓文的给打回归绥去了!至于赵小虎——他那儿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何司令不屑一顾道:“姓文的都不敢轻举妄动呢,何况他个土匪崽子!算了,咱们不跟他扯淡了,明天出战,先把姓文的赶走,然后把赵小虎包围歼灭!”

推书 20234-04-01 :迷恋(第一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