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蝶----绝尘殇

作者:  录入: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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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更新阿……(感慨ing……)
下一章小虐,後转折……
=, =|||殇也写得快崩溃了……

幻蝶(第七章) 小虐~~~~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他的欲望,驾轻就熟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挑逗。熟悉的感触不断回笼,抵消了部分身後的痛苦。对於男人的敏感和天性中对性的热衷依凡感到一阵无奈,身体上的折难他可以忍受,但他无法忍受发自内心对强势的折服,也憎恨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力,但他无法阻止,人天生就对享乐有种自发性,他尽可以拚命的告诫自己与他人,但一旦面临真枪实弹的严峻考验,很多人都难以抗拒甜美的诱惑与对快乐的本能追逐。
这具身体,已经被训练得如此的敏感了,稍给些好处便不可抑制的想要求更多。
肉体愉悦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心里却不知如何是好的悲哀。暗恨男人的狡诈卑鄙暗恨自己的不争气,最後想到什麽已经全不记得了。身子火辣辣的,仿佛置身於熊熊火焰中,焦躁与灼热薰得他视线模糊。迷迷糊糊的哼叫著,叫得什麽也不知道,断续的音符零零碎碎,听在耳边好似有谁在随意敲击著钢琴键盘,男人的粗喘和淫荡的撞击声夹杂在他的呻吟中竟挑逗十足,被人强势征服的羞耻感也逐渐变得别有意味。那种禁忌的刺激、悖论的叛逆与及长久以来渴望的强烈拥抱、肌肤贴近的渴求一再撩拨著他的心,就这样子放纵吧,就这样沈沦吧,不论是谁,只要能给他想要的,就算背负上满身的罪恶又如何?
堵闷的快感再次传来,依凡半睁著眼,气喘得厉害,感官的沈沦让理智的谴责退居二线,也没有在作呕的感觉。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竟然可以将肉体和灵魂分离,一方毫不羞耻的享受著别人给予的悖德快乐,事後又可以理直气壮的推卸责任憎恨他人。他将不满足的身子向上挺起更贴近男人,上下的滑动下身,欲望即将突破底线,可男人却在这时生生卡住了。
戚贤季冷冷的看著身下人从抗拒到迎合再到现在的主动,果然,给点好果子吃就变得这麽乖了,可是他要依凡记住的不是本能的肉体享受和做爱的形式,而是他这个人,以及那亲密行为背後的意义,虽然过程残酷而痛苦。
生生卡住了宣泄的出口,看著身下的人湿润的眼睛,依凡一定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睛有多美多迷人,他也不会知道自己身处情欲时是多麽的秀色可餐诱惑十足,等到意识清醒时他只会冷著淡漠的神情嘴里吐出无情的话,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就是这麽一个残酷卑鄙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表面的淡漠背後是对谁都不信任的决绝。也许他很绝望,不只对人还对己,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绝望的缘由只是出於对温暖的渴求那麽简单。
呵……几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戚贤季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强取豪夺!
手指碰到了那冰冷的银环。专有物的标志已经烙印在对方的身体中,但心呢?他要的是依凡从外到内里里外外的全部,肉体的征服只是一个开端。依凡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或许他也不明白那指环背後的深意,但他有的是时间!一个人的世界太孤单,就算站在世界的顶端但怎麽感觉就是不够,他缺少的也正是依凡所缺少的──活著的感觉!
食指挑转著那枚标记,却听到依凡失声的低吼。只是轻微的转动,却叫他疼得全身冒汗颤抖不已,欲望也倏地缩了回去。男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特别是那个毫无抵抗力的部位,就算戒面光滑但对脆弱的嫩肉而言无异於顿刀。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痛苦,可恨的是他竟加大了玩弄的力道,指环开始循环著滑动,依凡只觉顿刀反复搓弄著同一个伤口,细肉被拉扯著,心跟著同一频率颤动,苦不堪言。“住手!”他终於忍无可忍的大叫,会坏掉的,会坏掉的……恐惧及不满开始凌迟著他,巨大的愤懑劈天盖地,连最後的骄傲及尊严都淹没了,“你要废了我吗,混蛋!”
“就算是,你又能如何……”男人回得好不冷酷。
“不,不要……”牢固的心房破裂了一角,顷刻间理智如破堤的山洪一溃千里,依凡惊叫著,身心不可抑制的发冷,“你不能……”
“呵……我不能?我有什麽不能的,嗯?”
“别……” 热气蒸熏著大脑,什麽也不愿再多想,只想快些逃过眼前的折难,“别……”声音嘶哑,已经是哀求的语气了。
看著依凡微打颤的身子戚贤季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原想彻底击溃对方的意志但想想若为了一时的自满和好奇而遭来依凡更深的恨意反而很不划算,捉弄也捉弄过了不要把他逼得太急,人到穷途末路时的反抗可是很激烈的,但该讨的还是得讨,“哼,这是你求人的姿态吗?”
依凡恨恨瞪了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脸扭曲得厉害,咬了咬牙,垂下眼,“求你……”
“我听不见……”
“求你……混账,你耳朵有问题吗?!”依凡将牙齿咬得坷坷直响,脑里想像著将对方嚼烂,羞愤让他恼羞成怒,也不管现在的身份处境破口就骂。
深知依凡已是大大的让步了,口气虽坏但戚贤季的心中那个美啊,依凡那强硬的个性肯定没求过谁,他的第一次全让自己占了,那成就感就连当初拿下寻隐时的意气风发都过犹不及。松开了覆在他私物处的手,也生生退出了他的身体,戚贤季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再看依凡,全身早就被汗沾湿,细腻的肌肤上斑斑点点,黑发凌乱的披散在他光洁的额头和深色的枕头上,凌厉的双眸被淡色的眼皮半掩著,唇微张著吸气,竟说不出的脆弱。他不受控的伸出双手将依凡抱了个满怀,两人跌倒在床上。依凡这次以背对著他人的姿势被压进床单中,他还想著是否要挣扎背後的男人却吻上了他的脖颈,堪称缠绵的吻细细的落在他敏感的脖颈处,一再的流连忘返。他别了别头想躲过男人的攻势,却被一只手板正了脸,男人的唇随即覆上他的唇,轻轻柔柔的允吻舔弄著,与之前的粗暴可谓天壤之别。依凡略微吃惊的张了张嘴,男人的舌趁势滑了进去。
灵巧的舌头冒冒失失的他的口腔内这也舔舔那也擦擦,时不时地又突然允住他退缩的舌头,两条湿热的舌头翻来覆去缠卷得难分难舍,依凡感到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人吞下去了。正诧异著对方突然的温柔缠绵,後庭却再次传来被撕裂的疼痛,强势的侵略感逼得他呕意直上涌。果然,要那个混蛋放过自己,还真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身後的顶撞渐渐变得顺畅,淫荡的液体撞击声也随之想起。被开发过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外物的入侵,痛到极致过後竟开始不再感到撕心裂肺的难过。男人的手又抚上了他的欲望,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灼热而耐心,唇舌也配合著在他的敏感点给与最直接的刺激。情欲再次上涌,依凡一口气憋在胸口,心里的痛恨几乎到达引爆的临界点。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沦陷。
尽管不愿意,尽管是被逼的,但他仍然在折磨他的敌人手中得到了快乐。当痛苦以麻木的方式渐退,当陌生的异样感撞击愉悦著他的神经中枢,当快感以成倍的速度占据他的身体吞没他的理智,当前一次阳物上的拉扯折腾现下成为让他刺痛疯狂的另类抚慰时,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万劫不复。
他最痛恨的身不由己,他最痛恨的强制接受,他最排斥的身不由己,他最排斥的强制接受,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全部兑现──以最彻底难堪的方式。
那场感官盛宴依凡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原本就无力的身子没有帮上他的任何忙,最後男人累了,把他抱拖到浴室匆匆淋了浴,动作迅速的弄出他体内男人自己的东西,後又仔细抹了凉凉的药,最後将他抱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手脚并用霸道的将他压在身下密不透风。很快的耳边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依凡张开之前紧闭的干涩双眸,看著枕在自己肩上睡得烂熟的人,一抹冷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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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本只是想小虐的,结果以写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躲墙角画圈圈……
不过虐总算都写完了……
泪……

幻蝶(第八章) 转折~~~

俗话说,有人欢笑有人愁。有人得意同样的也有人失意,有人商场得意情场失意,有人情场得意商场失意,也有人两场皆陷霉运连连。依凡是不幸的,但悲惨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就譬如眼前这个双手覆脸猛力搓弄自己脸皮以保持清醒的男人。
周易双手覆脸反复的揉搓自己的面皮,意识清醒了一些。这些天大家都明显忙坏了。A市最大的商业案原本与他们刑事科关联不大,但一牵扯到人员失踪,而且是A市家喻户晓的名人失踪,这问题可就大条了。事情的起因原於某公民的报案,说是在市郊某僻处发现了一辆被人遗弃的法拉利,据称车门大开,透亮的车窗上溅著血,他害怕出什麽命案於是便报了警。周易协同小队的其他人员赶往事发地点,封锁了道路,现场采样取证,并将车载回局里做进一步的验检。报告结果於三天後得出,血确实是依凡的,车内的毛发指纹皆来自他,但车内并无打斗的痕迹,初步推测案发时当事人并不在车上。油箱中的油还剩半箱,是普普通通的93号汽油,车门钥匙还插在车门上,确认钥匙上的指纹是林依凡的,想是才刚打开了车门便遭到他人袭击。值得注意的是,车子发现地点是外郊的某泥地上,可车轮并未全沾上那里的泥沙,只有两种解释的可能:一是车子被人大略清洗过,二便是案发地点并未在市郊。周易他们很快排除第一种可能,因为车子各处采集到的指纹皆完整,车子也无被人擦拭的痕迹。至於血迹他们也作了细致的分析:以当事人手握车门距车窗半米的距离计算,根据血痕的大小及飞溅情况,估计袭击者是近距离的袭击。但血又有动、静脉之分,再说血喷溅在窗上的印痕不止与距离有关,更与凶器的速度、力道及角度有极大的关联。在材料如此有限的情况下他们无从判断行凶之物为何物。周易对那份报告有诸多不满,基本上他们并无任何有用线索及发现,搜寻工作该从何处展开是好?
更糟糕的是接到报案起48小时内林依凡都没有现身,机场、车站、码头均无他登陆的纪录,周边各收费站也未拍到林依凡的照片。A市就那麽点大他那麽大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除非他被人藏起来,或绑票了……
事实证明那揣测是正确的。林姒晴的突然发疯,洛川内部自乱阵脚,公司股票连连跌盘,内部高层各执己见私分派系,一个月後竟又传出洛川因经营不善而宣告破产的消息!林姒晴发疯後周易曾去看望过她。那女孩的处境不太好,他见到她时她正被绑紧在椅子上,护医说她方才凶性大发情绪暴烈刚打了镇定剂,现在才平复了一些。原本清秀单纯的脸此刻被乱发遮住,神情呆滞,周易注释那双呆板的大眼良久,叹了口气离开了精神病院。
也曾想过林姒晴男友那条线索。据说那男孩是个不错的人,在校尊敬师长团结同学成绩优异待人和善,在外尊老爱幼乐於助人,但事出後没人再见过他,他姐姐安丽娜在寻找无果後忧心忡忡地报了警。周易他们查了所有可能的地点,甚至大范围的展开搜寻皆找不到人,最後只能暂定他为失踪!
舆论的影响力是很大的,周易他们顶著巨大的压力连日来日夜兼赶浴血苦战,人人少吃少睡皆濒临极限,好在虽受苦受难队里的成员都没有丝毫的抱怨,这让他的心里很是感动。周易接收这个小队不足两年,警校毕业後他以优异的成绩进了A市的刑事科,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为现如今让人信服的小分队长,年龄虽小但已不再是问题。
事情卡在原地时忽然有了些的转机。利民精神病院突如其来的大火让人不得不起疑,更何况灾後清点人员失踪及财产损失名单里赫然有林姒晴的名字!周易听闻此消息时心里灵机一动,这……会不会是个突破口?
林姒晴真的失踪了?还是发生了什麽不测?仇家寻仇?杀人灭口?兄长亲友的救助?亦或是自导自演的游戏?想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有些头痛,证据,一切皆靠证据,若无真凭实据什麽都只是空想!
周易搓完脸又按摩了下双眼的穴位,起身想给自己冲杯咖啡醒神,他想起前些天收发室的美媚见物心起说要尝尝提了他满满一盒速溶咖啡便走,事後也没还回来,他决定自己去找找。好不容易找到并冲了小半杯,刚起身想走人耳边突然传来传真机坷坷坷的声音,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那声音似扩大了几倍般引人注意。还没到下班时间谢美媚也不知道蹭哪里了,周易一时兴起的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却不料当下被震得无法动弹。
这……这是……
传真机的仍不紧不慢的发出坷坷坷的声响,周易从没像此刻般憎恨它“缓慢”的速度。抽了前面几张细细的查看,越看越叫他脸色凝重。沈思著事情发生的可能,小周大呼小叫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怎麽回事?”周易小心收好最後一张传真跑出收发室,他的办公桌周围早已挤满了人,小周一见他来便嚷道,“大事不好了,周易。”
“怎麽回事?!不是让你找安丽娜的吗?难道……”一开始他便让小周他们几个去监视安丽娜,一个多月下来那女人倒是安分守己,周易原想判那女人与此案无关不料两天前她竟失去了踪影。“你找到她了?!”
小周的神色一直都不好,连著一个多月的紧迫盯人让他感到疲倦,不小心弄丢人後他更是没合过眼,不过这些都不比他找到人时所受的刺激。“找是找到了,不过……”
“怎麽了?”小周的欲言又止让周易暗感不妙,接下来的话更是验证了他的预感。“情况不太妙,安丽娜现在还在医院紧急抢救中,我们找到她时那惨景还真惨不忍睹。医生说她被人伦暴,子宫破裂,身体内外多处出血,四肢皆被人打断,更危险的是她後脑的严重击伤,救活了也可能是个智障……”
周易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我知道了……”低头扫到桌上那几张现场拍摄的图片,只是偏隅一角也足以让人心惊。他沈了沈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周,看来我们得跟老大要张协助调查令了。”
“为什麽?”众人都有些不解。
“你们看看这个吧!”他重重的将手中的传单丢在桌子上,好似这麽做可以抵消内心的一份愤怒与沈重,眼神也便得凌厉无比。传单上清清楚楚印著洛川的一部分财务报表及交易记录,虽资料凌乱而不齐全,但隐藏著的几项非法交易皆指向事实,一个名字!!
周易跟局长道明前因後果,也说出了自己的揣测,他深知对方目标很大而且自己手中掌有的筹码不多,但这是截至目前为止破案的最大突破,如果连这条线索也断掉那他们还调查什麽?动之於情晓之於理,好话多说甚至连军令状都下了,磨了很久才得到了局长的同意。但局长也有言在先,他可以试著跟更高层的人沟通但不保证方案的成功性。虽然案情严重到令人心焦但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尽管局长已经很积极的争取但层层复杂严密的手续下来还是花了不少时间。等到最後的裁决下来时已是一个星期之後。
周易接到王局长的通知时二话不说的直奔局长办公室,好消息倒是好消息,但周易瞧著局长的神色,从中看出了勉强和不赞同。果然在快离开办公室时王局长还是问了声,“你确定真的要去香港调查?”
周易没有吭声,顿在门口半晌,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他知道此去香港会有风险,但职责何在,没有什麽推却的理由。自决定改过自新起他就没再逃避过,已经没有逃避的必要了……
整好自己的行李,也事先跟香港警方交涉过了,周易出发日那天提前半小时抵达机场,跟他同去的队员也陆续抵达,众人皆安静的等待著上机,偶尔小范围内也会有说有笑。不过在距上机的前十分锺周易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跟身边的小周打了声招呼,去了较远的地方接电话。“周易,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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