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你杀了我。”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带著一丝嘲讽,“难道你觉得我更喜欢呆在你身边?”
宁可死了吧?就算不舍,但也好过苟延残喘。而且,为什麽忽然觉得有什麽东西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也是想杀我的吗?雪姬,雷蒙德……亚历克斯……
没有什麽是真实的呢……
我该相信罗杰斯的话麽?我苦笑,我宁可相信亚历克斯他们,还有雷蒙德,还有雪姬。但是我找不到足够的理由去相信,真正的理由他们都没有告诉我。艾薇儿到死都要设计我,也许在她的计划中,她要我和她一起死吧……
思绪飘回到以前,亚历克斯是那样绰约的出现在我面前,美的勾魂夺魄。但是其实他也是一只狼,披著美丽外表的野兽。和罗杰斯一样,不能掌控的就会杀掉。
一旦有了这个念想,就像恶魔一样开始滋长。我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不想去听。
“因为我们是被神所遗弃的人,所有的异能者都无法像普通人一样生活,我们认为这是诅咒。而每隔几十年,都会出现一个人,他们是所有异能者的噩梦,每一次将历史用鲜血染红。”罗杰斯的声音还在我的耳旁响起,“五十年前的那一次,那个男人是那样的强大,只要他希望,他可以让所有的异能者失去能力,变成普通人。於是所有的异能者组织起来,对付他。为了杀死他,最後死掉的,永远失去能力的,占了异能者的十分之七,剩下的都弱小的可怕。这是我从幸存者那里听说的,他们无论多少次说起来,表情都是那样的恐惧,不堪回想。”
“呵呵,不过我不相信,直到有人开始死了。”罗杰斯的笑声低低的,“所有的预言师都开始一个个的死去,这就是神罚降临的预兆,一旦开始,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未来。丽莎那天留下一个预言,‘神罚时刻’。我开始是不屑一顾的,但是第二天,她就出了车祸死了,这是很不可思议的,她居然就这样死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最後一个死掉的是艾薇儿吧。”他道。
我身子微微一颤,艾薇儿死了,但是她是自杀的。她有什麽必须死的理由?
罗杰斯哈哈大笑:“你觉得这个传说有意思吗?不过我很开心,没有人知道未来是怎麽样的了。混乱和杀戮即将充斥世界,但是你现在就在我的手中,恐怕没有人预言到你的状况,我有时候真是疑惑,也许你只是自我保护的愿望太强了,否则为什麽会这样呢?消融的能力几乎弱到感受不出来,但是却可以不断的重生,真是有意思。”
“你说,为什麽会这样呢?命运这个鬼东西最喜欢的就是耍人了,不是麽?”他的声音让我浑身颤抖。
我蓦地睁开眼睛,就对上他的眼眸。
我觉得,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他甚至在开心,渴望著混乱,鲜血,和一切未知的挑战。而我,只是不幸的挑起了他的兴趣……
胜负难料18 这是地狱之行(H,虐)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该死的……
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将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这个噩梦什麽时候才能终结呢?
跪趴在床上,一双手固定在我的腰部,罗杰斯就在我的身後,一次次将他的分身刺进来,又抽出去,他略显兴奋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我痛的浑身发抖,但是什麽也做不了。
心中不断堆积的怨念让我生出无数的恶毒的想法,如果诅咒可以实现,他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而我又是如此的厌恶自己,懊恼自己。他给了我希望,让我知道我其实可以变的强大。但是事实上我如此弱小,我的能力不能给我任何的帮助,就像一个懦夫一样。
为什麽,我不是那个可以俯视别人的人?
他确实是个变态,他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一场不平等的性交。为什麽我就要接受这些?仅仅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使命麽……
好半晌,他终於放过我,没有了他力量的支撑,我瘫倒在床上。最近,我很容易脱力。
我总是吃很多的东西,各种肉类和高热量的食物。希望这可以让自己坚持的久一点。我曾想过绝食,但是正常人饿几天就可以挂掉,我顶多饿个半死不活,纯属自寻烦恼。所以此路不通。
既然不行,我就狠狠的吃。我每天都会受伤,就算身体愈合的很快,但是这也需要很多的能量。我拼命的汲取营养,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就算吐了出来也继续吃。
但是不论怎样,我的体重还是直线下降,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文森特给我检查过,他说我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的疾病和不适。但是我只知道,我开始容易变的乏力,总是很累,不想动。
冰冷的仪器什麽也检查不出来,伤口仍然是好的很快。唯独我觉得自己就像大病一场,这种虚弱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我不知道原因的所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频繁的受过伤,但是……也许我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不能完美的顾及到体力,这种伤害必然在某一个方面体现出来。
罗杰斯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上半身提起来,我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得到他的笑声,“总是不能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真是让我挫败,那麽继续吧。”他说著挫败,但语气里却全是兴奋……
我微微的颤抖起来,又要开始了。脸色於是更加苍白了,但是我知道这躲不过。每天都是如此……
他拎起我一只手臂,直接将我拖到地上,脚下的链子和地板碰触发出窸窸窣窣响声。
他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後吊起来,裸露的肌肤在空气中冷的瑟瑟发抖,但是还没等我适应过来,鞭子的呼啸声就响了起来。
脸上,脖子上,腹部,全部都是火辣辣的疼。如今,只要听到鞭子的声音我都会觉得痛。但是他却很享受,这是每天必行的功课。他喜欢在我的身上留下血痕,但是每次都消失的很快,於是这个游戏他乐此不疲……
我毫不怀疑他还有更多的办法来炮制我,只是我都怕自己没有机会等到了。
忽然有些羡慕那些普通人,他们只要几十鞭就可以结束,再也不用感受到这些。但是我往往要他们的十倍都不止,而罗杰斯也从来都不容易满足。
“你让我又爱又恨。”他说。
可是我对你只有恨,我想。我只能在心里想,让你也尝试一下鞭子的味道,你一定喜欢的,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
这个过程总是持续的很久,有时候我会想,他怎麽有那麽多的时间……
身体只要一瞬来愈合伤口,但是的精神却要好半天才能从痛苦中缓过神来。这点让我几乎疯狂……
我冷眼看著他,这些天来,我已经习惯怎样扰乱他的兴致。罗杰斯有些扫兴的将鞭子丢在一边,然後出去了,他这次没有将我放下来。
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我的手腕也很痛,长期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已经脱臼了。
舔了舔嘴唇,满嘴的血腥味,我每次都会不小心咬的满嘴都是伤口,还好没有直接把舌头给咬下来。就这样吊著,我居然也睡著了,看来人的抗打击能力是可以提升的。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冷醒的。每次都睡不久,这样的环境,恐怕也是困的厉害了才睡的著吧。我听说不让人睡觉也是一种刑法呢……
罗杰斯居然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只是冷静的看著他。一开始是不想惹怒他,後来是破口大骂,现在则是没力气骂了……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我便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让我觉得骨头生痛。他冷冷的低头看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上床睡去了。
有他在,我绝不会上床去,於是就像平常一样,找个角落抱著膝盖过了一夜。还好,我有一床毯子,不至於把自己冻成冰块,现在已经十二月了,天气还是很冷的。
结果半夜又醒了,我就知道不可能一觉睡到天亮的,如今连这也是奢望。我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起来找杯水喝。
结果挣扎了半天,发现脚都僵了,本来天气就很是冷,而且长期一个姿势血液也不流通。
一点点的用双手将脚掰直,慢慢的在腿上揉搓,这才恢复了一点知觉。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我觉得差不多了,缓缓的站起来,结果一个不稳滑倒在地,链子轻轻的响了响。我一个紧张,可不想将他给吵醒了,否则连这样的晚上都没的平静。
等了半晌,发现没有动静,我才稍微放松。这次小心多了,起来轻轻的跺了跺脚,我一点点的向桌子那边走去。
饮水机和我才十几步的距离,已经让我累的够呛,双手撑在桌子上狠狠的喘气。
我拿过杯子,倒了大半杯水。装了水的玻璃杯有些重,我的手微微颤抖,於是干脆用双手捧起来。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下,连水都凉的很。
不过算了,我渴的厉害。由於手一直在抖,水撒了不少出来。我有些懊恼,觉得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非常的烦躁。搞了半天,喝了半杯,撒了半杯。
忽然外面一道闪电,我吓了一跳。手上终於没有拿稳,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顿时四分五裂。
我心中一紧,被巨响吓的一抖,没有了双手的支撑,脚下一软就跪了下去。
“咚”的一声。
瞬间,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狠狠的跪在粉碎的玻璃渣上,锋利的碎片深深的刺进的膝盖和小腿,我浑身肌肉僵硬。
好半晌,我双手撑地,摆了摆脑袋,觉得双腿完全失去了直觉,只有彻骨的痛。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喉咙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咬咬牙,已经是满脸冷汗。
我的手撑在地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试图站起来,挪个地方。但是双腿就像生根了一样,被狠狠的订在了地上,根本动不了。只能冷汗涔涔……
原来,真的是有极限的……
忽然一阵亮光,刺的我眼睛生疼,赶紧闭起来,眼泪却是流的更多了。
难道是他醒了?我看过去,笑容有些惨然。这样大的声音,他当然是醒了。罗杰斯坐在床上,正皱眉看著我,被子滑下来露出精赤的上身,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表情。
我重新把头转回来,已经无所谓了,不管他要做些什麽……
神经全都集中在我的双膝,我不放弃的凝聚力量,想要离开这里。哪怕希望如此渺小,我也不喜欢等死而已,如果不把碎片弄出来,伤口永远都不会好。
“需要我帮忙吗?”忽然,一双脚出现在我眼前。
又是那个让我痛恨的冷漠声音。
胜负难料19 不过是诱饵(虐,H)
“需要我帮忙吗?”他说。
我没有抬头,他当然不是真的想帮忙,而我,也从来无法左右他的决定,我一直清楚明白这一点。所以,我只是不想回答他……
他又笑了,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我的耳边。忽然双手伸过来,就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几步扔到床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痛的一阵抽搐。
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麽。我的胸膛剧烈的欺负著,过了好一会儿,觉得稍微有一点力气了,才支起上身,看了一眼我的双腿。大大小小的玻璃渣插在上面,我定了定神,就向最大的那一块伸手过去,必须将它拔出来!
只差一点点了,我想,就要碰到玻璃了,却被他握住。我抬眼看他,难道他希望就这样?看来这是对我吵醒他的惩罚了,我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不过还是露出一丝冷笑。
罗杰斯戏谑的看著我,微微挑眉,“你行?”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腿上。
我知道他在说些什麽,别说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就是有些伤口很细,想要全都挑出来恐怕也是有难度的。但是我能有什麽办法?让它长在里面?
他看出了我的嘲讽,微微一笑,“还是我来吧。”
我诧异的看著他,难道他要帮我清理伤口?这不是笑话吧?
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感动,他的笑容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用链子将我的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床头上,将我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床脚。由於拉的太开,肌肉被扯得痛,身体连一丝都动不了,只能紧紧的咬住嘴唇。
他满意的打量了一下他的杰作,然後转身拿来一个精巧的小刀。
我干脆闭上眼睛,待会一定不好抗,希望我还能支持的住。
等待著疼痛的来临,但是半天却没等到他动手,倒是下颚被捏住,我被迫张开嘴,睁开眼睛。却看到他正拿著毛巾塞进我的嘴里……
我一怔,难道他不是喜欢看我将嘴巴咬的鲜血淋漓麽?难不成今天发善心了?我嘴巴鼓鼓的,他看著我笑,终於缓缓的点了点头,将视线落在了我的双腿上。
我浑身肌肉紧绷,要开始了。
但是哪怕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痛苦来临的时候我依旧只想死去……
片刻的时间,不少伤口已经长了起来,将大大小小的碎片紧紧的含在肉里。有的一半在外面,但是伤口处已经粘合起来……
他动手了。
我猛的瞪大眼睛,瞳孔收缩。如果嘴巴里没有毛巾,我想我会拼命的叫出来。
手脚上的链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条件反射一般的扭动著,不顾皮肤被勒出血来。我只知道,好痛,肉一点点的被挖开,冰冷的刀尖在骨肉里游走。
明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却觉得自己已经声嘶力竭,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被动的扭曲著,挣扎著,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控制不了。
本以为,那些鞭子就是痛苦的极限,却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也许这个世界上什麽都有极限,唯独痛苦没有……
我觉得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偏偏痛苦的感觉是那麽的敏锐,每一次刀锋的进入,刀尖的转动,都牵动身上每一块肌肉。
碎片一点点的被挑出来。
我想我快要疯了,是的,十几天了。每天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
“好了。”半晌他道,语气里带著一丝轻松。
我的眼睛仍然瞪的大大的,但是没有焦距,从刚刚起就是如此。
他叹息一声,俯身过来,轻轻的在我额头吻了一下,然後拿出我嘴里的毛巾,解开铁链,笑道:“今晚好好休息。”
我还是没有反应,好半天,才闭上眼睛。我很累。
一个温暖怀抱将我包裹住,我身体一僵,然後那个怀抱更紧了,那双手臂将我禁锢住,是那样的有力。让人几乎无处可逃,让人觉得自己已经被束缚……
我是如此的害怕,如何才能逃离?
……
这麽多天来,我第一次在床上睡觉,也没有冻醒。等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昨晚就像一场噩梦,但是如此清晰。为什麽我不可以将那些不痛快的经历像噩梦一般忘的一干二净呢?
罗杰斯已经不在身边,我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指尖碰到自己的小腿,又受惊般的离开。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我终於将手掌覆盖上去,肌肤已经光洁如初,没有任何的伤痕。
可是,昨天是那样的痛……
门忽然被推开了,罗杰斯走了进来。
见到我醒来,他微微笑了笑,浅蓝色的眼眸如一汪清泉,但是孤寂冰寒。道:“醒来了,就和我出去一趟吧。”
他说著,将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我有些诧异,疑惑的看著他,我不相信他会好心的准备带我出去,那麽必然是有目的的。但是不论怎样,也许对我来说是一个转机,我想。
罗杰斯的唇角微微上挑,“不过,要先做一点准备工作。”他拿出一个硕大的阳具,对我道:“把腿张开。”
我脸色一白,难不成他要用那个玩意?我惊恐的看著他,这不可能!
罗杰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笑道:“你难道想要我来帮你?要出去当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微微一颤,想起了昨天,还有每天……那样的痛不欲生。如果不配合,不知道他会怎麽炮制我?最後看了一眼那个恐怖的东西,我闭上眼睛,缓缓张开腿。我想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希望今天能有个结果……
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我的身後,缓缓的向里面挤进去,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努力让自己放松,并且忘记那个场面。只感觉後面被完全撑开了,冰冷的异物感让我觉得恶心,那东西一点点的推进,我感觉再也进不去了,可仍旧好像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