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银川刻意躲着我,找了一天都不见他踪影,倒是把那个紫色头发的人引了出来。
装作没有看见他,往回走。走到楼门口时,他也离开了。看来我和他应该有点关系……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光夏的房间门口,我怎么到这来了?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
推开门,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布置很简单却透出隐藏的华丽,看得出房间主人的品位。
走到床边,看着他安静的容颜心里突然有些高兴。
不得不说,我第一眼看见光夏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他的气质,他的处事方法,都是我所欣赏的,所以才会在那天让他带我去外面,而且,看得出他的身份绝对不光是仅限吴达的跟班,他身上的光芒和晟可以媲美,也许之前也是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和晟很像我才会喜欢吧。
可是那又怎样呢?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理由。
现在不是想喜欢不喜欢的事的时候,已经被晟和银川绞得分不情东南西北,那个紫发人和那个银眼的吹寻肯定也和我有关,还有那个小孩,到底是我和谁的孩子?看来现在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覆上了光夏脸,掌心的温度让我感觉很安心。现在是正常体温,看来没多久就会好了。
听吴达说他是去找我才这样,他到底是去哪找我?还有这一身伤……
头晕!叹口气,抽回自己的手走了出去,刚出门就听到房间一声响动。奔回房间就看见光夏躺在了地上,窗被打开,房间刚刚应该有人来过,是要把光夏带走?光夏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走到窗边只是追寻到一个白色的背影,看来轻功极好。那他为什么不把光夏带走而是把他丢下?
看来只有等光夏醒了才能知道答案了。
走到光夏身边,发现他的呼吸逐渐微弱起来,查看身体上有没有针之类的东西,看是不是被那个人在银川身上下了什么毒没有,查清后没有发现什么伤口,看来原来的毒还没有清干净。
把他扶到床上,割破手指移到他唇边。这次他没有任何意识去吸我的血,唇紧紧地闭着,看得出他在紧咬牙关忍耐什么,眉也皱了起来,身上的汗也是飞快地钻了出来,看来很痛苦。
我坐在床上,把他的头搬到我腿上,看着他的唇有点心动,该死!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低头用唇把血渡给他,!不知道自己渡了多少血,只知道头逐渐发晕,他脸色好很多才停止。
把他的头从我的腿上搬开,刚让他的头碰到枕头,他就不安地旋缩起来,检查了他的头,没有任何针在上面,是枕头很硬?想了想还是把他的头搬到我的腿上,我则靠在床边的床架,头有点沉,闭眼睡去。
感觉腿上有动静,睁开眼发现了跪在床下的光夏。
“属下该死!让主子……”
“停!叫我夜,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间互相照顾不算什么,你起来吧。”说着我就站起来,该安排楼里的事了。
谁知道刚站起来头就发晕,腿也因为长时间被压也发麻没力,摔在了地上,最糟的是我又和黑暗见面了……
黑暗里,我又见到了那个我想念已久的小孩了。
“又是你怕我痛苦所以把我叫来的?”
“爹真聪明!呵呵”
“你到底是我和谁的孩子?”
“爹!你答应做我爹了?”
“你叫都叫了还不快说你是我和谁生的!”
“当然是和我娘生的咯。”
“你娘是谁?”
“我娘很厉害哦,他是和爹最配的人!”
“别浪费我时间,上次你没说完就让我走了,我还以为我一定要和哪个女的发生什么才生你,害我担心半天,现在你给我说明白点!还有,既然这身体是我的我为什么记不起什么?”
“娘是银晟啊!爹不认识吗?那个记忆是……被封住了。”
“银晟?娘?封住?”
“封住记忆的就是爹身体上的图案啊!”
“那我还会回去吗?我……”
“爹时间到了,我送你。”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和他研究,银晟怎么生他,他又送我回来,郁闷!……
其实我是想不到银晟那样强的男人怀孕是什么样子……
应该很……有趣!
睁开眼,依然是光夏的房间,只是这次我是躺在床上,身体被抱住,应该……没有衣服的样子……而在我身边的光夏……也没有穿,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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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进行中的诡计1
胸口突然一阵阵地发闷,接着一阵阵冰寒袭击着身体。
光夏身上传来的体温慢慢渗了过来,和身体里的冰寒综合,身体慢慢恢复了过来。
“好点了吗?”是光夏温柔的声音。
“恩。”不知道这毒什么时候才解清,可能……死也不一定,看来要尽快帮他们铺好路了。
那么就先从银川这开始吧。
挣扎着坐起“你先休息,我先起来了。”
“不行!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清,万一什么时候发作……”毒会清吗?
笑着把他压回床。
“你认为我会乖乖地躺在床上‘享受’你们的‘照顾’?”
“……”
“放心,我只是在楼里走走,不出去。”说完就已经巧妙地滑下了床。
“借我件衣服。”
“恩,不要出去。”向他点走了出去。
楼里很静,楼下只有一个极轻的脚步声回答着存在。
望去,见一个拿着包袱的瘦弱背影不舍地挪着脚向外走去。
“你拿包袱去哪?”脚步停下,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里立马被恨所占据。
下一秒他就丢下包袱疯狂地向我跑来,我没有动,只是看着他。
此时的他像一条受伤的小豹子,身上布满伤口却依然挥舞着利爪。我决定不去阻止他,让他发泄,只有让他泄完火,他才能静下来,那时我就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了。
果然和预料的一样,把我推倒再对我拳脚相加。
很羡慕他,可以这样用最简单的发泄方法解决自己心里的郁结,而我呢?苦笑。
在他打来的那一刻我想到了死。太多不明因素在前面堵着,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足够能力去解决。
身体里的冰凝绊着我,活着也只是在偷时间罢了。
冰凝……只是在死前多受些苦罢了……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我存有私心,想找个堂皇的理由去迎接死亡……
不一会儿,他已经停止了发泄,只是蹲在地上哭。他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脆弱……
看来是死不成了,笑蔓延在唇瓣,脸上漂亮的弧线有些苦涩……
蹲在他身边,把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口,手在他头上来回安抚,轻轻地摸着……
起初他还是奋力挣扎,后来就安静地在我怀里流着泪。他真脆弱……
身体突然被推开,他跑到了大厅捡起包袱恶狠狠地咆哮着。
“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弥补你的罪!”
“罪?”
“哼!”甩着包袱向门外走去。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拦着他。“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罪!”
“哼!你自己的罪都不知道吗?真!是彻底的坏蛋!”
“那你带我这罪人……”
“你现在终于承认你有罪!坏蛋!”
“现在还不知道,要你带我去看我的罪状我才能认识到。”
“……那好吧。”好像做了什么很沉重的决定似的抬起头看着我。引着我向外走去。
首先,我们来到了青虹楼的后门。
“都是因为你,老三和老四被迫在这接客,现在,在这被人欺负他们是新来的,把厉害的客人都给他们接,现在都下不了床,没人管还要扣银两。老五老六现在被卖到官家,日子也好不到哪去,老七老八老九现在在这当最下等的下人,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不小心被‘吃’了也只有认倒霉……”听着他的述说我的心寒到及至。
“带我去。”压抑着心里的挫败感,冷冷地说。
“你去干什么讥笑他们……?”
“去赎罪。”坚定地说完那三个字盯着那个瘦弱的小鬼。
不知道是我我的坚定让他看到,还是我此时冰冷的面容让他有些害怕,他只是在前指引没有再说话。
说我害过他们?我记得和他们有关的事,也只是不久以前决定把楼里的生意该为技艺那方面,不再靠身体,我那样做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赎回灵魂吗?错了?
穿过楼梯,就进入了青虹楼的内部。
呛人的香粉味充斥着每一小格的空气,听似欢愉的呻吟却都是压抑的苦涩,没有灵魂的身体就是用来形容这里的人吧。
进入楼里开始,就不断有或明或暗的脏手向我身体摸来,不管我怎么用冰冷的目光警示他们,他们都会把手探来。本来打算不惹事只是把人弄走,现在看来……
反手捉住一双尤为大胆的手,一拎,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后是一声震楼的惨叫。
走进小鬼刚推开的门,走了进去,空气虽然没有外面的刺鼻,拉上的窗帘隔绝了阳光,使房间添了份压抑,空气似乎也开始像石头,沉重起来。
走到被白色蚊帐笼罩的床边,掀开让人感觉飘渺的白色纱布,看见了一个周身被被子包住只露出头的人。
那人面容极清秀,脸上透着病态红,呼吸一会儿急促,一会而微弱,汗已经打湿了在额前的发,顺着发束下滑。
揭开他的被子,把衣服扒了下来。
果然身上都是很深的鞭伤。把他翻了过来检查他的□,果然,□没有被清理,里面依然留着别人的液体。
身体被推开,小小的身体挡在了床前。“你想干什么?他都这样了,你还……”
“去拿些水和布巾来,如果不想他死的话。”
推开单薄的身体,坐到床边,把同样单薄的身体移到了我的腿上,手在□处为他清理那些带血丝的液体。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那东西恶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动作太大,惊醒了疲惫的他,只见他睁开眼,望着我好一会儿,突然抛出个洽媚的笑,动了动,把屁股往我这送了送,让□完全地暴露在我面前。
清理途中,他的身体不断变热,呻吟声也溢了出来。我只是帮他把东西弄出来,没有动他,他就已经这样,他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第二十六章进行中的诡计2
接过递来的手巾擦拭着被清理出的液体,把他轻轻放到床上。转身去换块手巾,不想手被拉住,那含泪的眼里闪着□,犹豫了下,换了块手巾帮他释放了。
“你……真棒。”
“……”
“难道觉得我脏……不想碰我吗?”
“……”。
“可以吻我吗?也许我……”
头慢慢地变得沉重起来,身体也发汗,骨里透出的冰寒使身体开始僵硬起来。是要毒发了?这时候的血对伤口是最好的良药了吧……
背着他拿出匕首,在手指上划了道口子,把鲜艳的红色液体移到了他唇边。
他把头瞥开,红色的液体如一条小蛇环绕着他苍白的脖子,异常美丽……
把血含在口中,唇对唇把血渡给他。本来只是渡血,不想后来成了个缠绵的吻。
血的腥甜在唇齿间翻滚,杜绝了空气的来访……
离开他的唇,把他身体移到我腿上,用手巾把他的伤口都擦了一遍。
“不要看轻自己。”依然流着血的手指在他的伤口上留转,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你的手在流血……”
“我中了冰凝,血可以疗伤。”
“我……”他只是发了个单音就止住了,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飘上了怪异的感觉。
等血把他伤口都覆盖过后,我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用衣服把他的身体盖住。
“你好好照顾他,告诉我老四在哪。”虽然视线还是在老三的脸上,我却一边问起老四的去向,我要快点解决这边的问题了,不然,光夏会担心的,当然,也因为自己的体力……
“出门左手最后一间。”
走出门,向右走去。刚到门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飘了过来,骚扰着我的耳朵。
推开门见到一个被绑在架子上,吊着,全身□且布满伤口的人。
一个拿着蜡烛的半裸男正向他走去。见我进来,他们也没有什么反应,那个拿着蜡烛的人依然向那个□的人走去,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被绑的人就是老四。
取下头上的发瓒丢去,打掉了握在那半裸男手中的蜡烛,同时也划断了约束老四的绳子。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老四惨白的面容上布满了汗水,身体上的伤口依然流着血,微微颤抖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呼吸若有似无,眼神没有焦距,全身滚烫,烫得我有些受不了。
怒视那个无谓的人,拿衣服把老四裹起来,横抱了出去。那个人也没有阻止,只是望着我。他眼里闪过的内容我不懂,只是‘危险’两个字一直在脑海跳动着……
来到先前的房间,把老三和拉四放在一起,用同意的方法把他处理了下伤口后就让下鬼带我去找其他人。
刚出门,鼻下就窜进了一丝幽香,没有任何药物成分,仅仅是花的香味,却让我立马和黑暗见面,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身体已经被吊住,身体上的衣物不亦而飞,而眼前站着的人,也就是老四房间里的半裸男。
细长的手指向我下巴勾来,逼我与他直视。
其实他长得不赖,火红的眼里透着一丝冰寒,眼角的泪痣凭添了一丝妩媚,脸部的线条很完美,武官也很精致,仅一件白衣都足以让他成功地把自己的所以优点表达出来。
五官虽然没有一处刚毅,可是望见了不觉妩媚而是英俊。也许是眼神中的那丝冰寒掩盖了他的那丝姣美。原来一个人的眼神是可以把他的容貌引向另一种感觉。
“你就是那个逝?”他知道我是谁?
“哦,对了,我忘了你的记忆被封住了,怎么会记得你自己是谁呢?或许……你会以为你就是晟把你安排的另一个身份尘缺……或者谁都行。……‘夜’?你是这样称呼自己的,不是吗?”他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怎么不说话?哑了吗?我想你连续中两次冰凝应该不至于只哑不瞎吧,难道和以前一样聋了吗?”他眼里的红色火焰跳跃着仇恨,燃烧着……我和他以前到底有多深的仇?
尖锐的指甲在下巴处划了道口子,腥红的血带着温度顺着我的皮肤下滑,留下一丝留恋的痕迹。他带着血迹的手指顺着喉结不断下滑,带着丝丝火热的体温,在身体上游离……
“我得不到他……那么就夺去他想要的,这样……我应该就成为他想要的了,不是吗?”腰际传来一阵巨痛,本能地闪躲却被那个人抱住。
“瞧,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不是我逼你的。”腰际被利刃划了道口子,血已经争先恐后地滑了出来,没有痛,只有冰寒……
那炙热的手在伤口华着圈,同样炙热的唇贴着脖颈下滑,移到后背,开始用牙齿撕咬起来,一阵怪异的感觉席卷着身体,身体被抱住,完全无法动弹。因为疼痛流下的汗顺着皮肤滚落,合着他用牙尖刮出的血被他用舌卷到了口中,唇拼命在伤口处吸了起来,冰寒上窜,投入了黑暗。
冷,像□着身体躺在冰雪中,前放吹来的风带去了唯一的热度。被吸进肺里的空气像一根根冰渣,随着肺的收缩不断刺撞,难受至及。不一会儿,身体像被埋在鹅毛堆,软软暖暖,与是伴着肺里的刺痛睡了过去。很累,很累……
身边的温度伴随着皮肤细腻的摩擦把我拉了回来,睁开眼已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我身边躺着的就是老三和老四,而他们则贴着我的身体上下摩擦,耳边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你们这样怎么行?如果不把他的饿身体弄热点,我可不敢保证他可以活过明天。”
身边的两具身体摩擦得更加激烈起来,身体越来越热,开始有反应了……
“对,就是这样,动作再快点,要把身体全贴上去才行。”他想干什么?
伸手推开他们,却发现身上的力气已被刚刚的那一个简单动作抽空。瘫在床上无力地喘着气。
“醒了?那现在换我来了。”说着就在旁边的刑架上拿来了一个布满倒刺的鞭子,向我走来。身边的两个人使劲往我身上贴,像要与我融为一体般。滚烫的泪,从他们脸上滑下。滴在我的皮肤上……
“你们也想一起来?”冰冷的视线向这边射来,身上两具身体传来阵阵颤栗,向我告知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