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被极粗大的东西挤满了,腰部变得沈重。直肠被扩张至极的涨痛和麻痹感,让他无法停止地喘息。没等他适应他的粗大,赫伯特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他像拉锯似地慢慢抽出,再狠狠顶入,那硬硬的肉棒摩擦到敏感的内壁,让涨痛感中更混入了一种异物在体内侵蚀般的疼痛。拉锯似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更顶级的快感!既痛却又无比愉悦!艾伦紧紧咬住牙关,脸上泛起红潮,被绑住的双手也紧紧撰著床单,就连分开的双腿也蹬得直直地,脚背都外翻起来。他全身都在发抖,眼看就要高潮了。赫伯特也喘息著,用那对充满情欲的眼睛凝视著他的脸,嘶哑低沈的嗓音艰难地开口道:“你爱我吗?艾伦……”“不……”艾伦紧闭著眼睛,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说你爱我!”赫伯特高声起来,用手大力地抓住他前面分身的根部,让他滨临爆发的欲望生生堵在了出口处。“不──!!你休想!”艾伦难受地扭动著身体,嘴上却不肯服输。“说你爱我!!”“不!”赫伯特愤怒得快要发狂了。他双眼变得通红,抽出扔在一边的皮带,将它紧紧扎在他的分身根部,用力一勒,那唯一的出路就被完全截断了。“很难受吧?很想出来吧?只要你说了,我就放开你。”赫伯特发出一个可怕的微笑,以更疯狂的速度在他体内撞击。艾伦的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他紧皱著眉头,额上冷汗直流,明显忍耐著巨大的痛苦,但就是不肯开口。看他这样倔强,赫伯特不再心软,他几个大力抽插後,便在他体内释放了。将吐著白浊体液的分身缓缓抽出,赫伯特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只见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足有半只手臂长的极粗大的按摩棒,嘿嘿地狞笑著,将它插入艾伦的後孔。刚进去一点点,小小的肛门就开始极力抗拒。那棒子前端有手腕粗细,而根部却足有碗口那麽大!表面还布满了不规则突出的圆刺,那些凹凸不平的椎刺摩擦到柔软的内壁,让他一阵阵战抖。“住……住手!不要……啊……”他身体一阵阵发抖,感受那棒子渐渐撑开肛门,挤进体内的痛苦。内壁不仅被狠狠地摩擦著,更被粗大的棒子撑开到极限。他无法闪躲的身体只有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就被它完全插入了。“啊────!!!”他惨叫一声,那棒子已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它无情地在他体内翻搅著、转动著,让他原本就没平息的快感再次一波高过一波地涌上来。前面也变得更热了。“啊啊……”他迷蒙的双眼涌上一层水雾,身体一阵剧烈地战抖。前面早已达到快感的顶峰,却被皮带紧紧扎住而无法出来。好难受!他快哭出来了。“放开我……呜呜……”他扭动著身子,冷汗从额上不停地冒出来,将两鬓的头发都黏湿了。无视他痛苦的神情,赫伯特嘴里仍吐出残忍的字句:“说你爱我!快说!否则我就让你保持这样,直至晚上。”现在是上午10点多,到晚上还有整整十个小时呢。这就意味著,整整十个小时,他都会被绑在这张床上,接受这如酷刑一般的折磨。但是,就算听到这如刀锋般的威胁,也不能让他屈服!他恨恨地瞪著他,从牙缝里蹦出决绝的话语:“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赫伯特,你就一个人在那痴人说梦吧!”接著,他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咒骂起来:“人渣!变态!你给我去死吧!想要老子爱你?老子就是爱猪爱狗也不爱你!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唔……”他还没说完,就被赫伯特用枕巾堵住了嘴。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著他摔门走了出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真的这麽对他?让他浑身赤裸地绑在这里,被这该死的玩意儿折磨十个小时?“唔……嗯唔……”快感又要来了,他迷糊地发出一阵闷哼,透明的唾液顺著被堵住的嘴角流了下来。
“唔……嗯唔……”快感又要来了,他迷糊地发出一阵闷哼,透明的唾液顺著被堵住的嘴角流了下来。极度想要发泄的前端,涨大充血地颤抖著,膀胱里好像满涨得就要爆炸了!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全身都流出冷汗,慢慢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好难受啊!谁来救救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痛苦和快感的针尖上跳著舞,他的意识渐渐迷糊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陷入晕迷。有时,心脏如被揪紧般,无法呼吸;有时却又觉得全身都麻痹了,什麽都感觉不到了……终於,在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後,他无法呼吸般,身体抽动了两下,就此晕了过去,没有再醒来……──────
──────
当赫伯特再次回到公寓时,已是晚上8点。他走进房间,看到的是一副无比凄惨的景像──艾伦早已晕厥了,他瘦削的身体上还残留著一块块青青紫紫的、他早上留下的粗暴吻痕,下体一片狼藉,後孔处的棒子还在震动著,从那缝里渗出一股刺眼的鲜红,前端被勒得发红充血的分身软软地搭在那里。他身下的床单好像浸泡在水里似的,被他全身流出的冷汗浸得湿透了,并且乱糟糟地扭成一团,可以看出他有多麽激烈地挣扎过,以至於将它弄得皱成一堆。再看他手脚被绑住的地方,都已被铁链磨得破了皮,右手腕处甚至已被他挣到脱臼了,严重变形地扭曲著。看著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艾伦,赫伯特心里一阵抽痛,不可否认,他已经在後悔自己残酷的所作所为了。为了得到那句话,为了得到一个连他自己也知道是虚假的承诺,他竟然这样残忍地折磨了他整整十个小时!!他跪倒在地,颤著手去解开他束缚他前面的皮带。刚一解开,被积压了十个小时之久的欲望便立即奔涌而出,大量白色的液体将他本就污浊的下体弄得更脏了。接著,他关掉开关,将按摩棒轻轻从他体内拔出。随著那粗长的棒子缓缓抽出,一股鲜血也跟著流了出来。那是被严重擦伤的内壁渗出的鲜血。他将他手脚的铁链解开,拉过那只严重变形的手腕,他心里一阵刺痛。此时,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耳关,为什麽每次想要好好相处,却总是变成这样?变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到底是他的错,还是自己的错?他已不想去分辨。赫伯特一手按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握住他手掌,轻轻一扭,“哢!”地一声脆响,脱臼处已经接好了。艾伦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觉,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这样一直晕晕沈沈地睡著。他抱起他,走到浴室里。放出热水,将他泡在充满热水的浴池里,慢慢地为他清洗身体。一边洗,一边对著毫无知觉的艾伦,絮絮叨叨地诉说著自己的事。“……喂,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们一起去突破那个恐惧组织SV的时候,一进去就中了埋伏,死伤了大半弟兄。我也受了点伤,但是不碍事……”“那时,我们走散了,我真的好担心你,怕你会出事……没想到,等我们闯进敌人老巢的时候,才发现,你早就孤身一人攻进了那里,还把敌方两名将领都绑在那里了……!”“当时,你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爽朗地大笑著的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从那时起,你就更加深深地停驻在我脑海之中……我常常都会不由自主地偷偷望你……有时还会借公事之名,将你召来问话……其实是为了多见你一面,多跟你相处一会儿……”“……你的一切,都是如此地吸引著我……让我忍不住想要探索,想要更多地了解你……可是,你却总是对我不宵一顾,连看也不多看我一眼……”说著说著,他竟哽咽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来,掉入满池的热水之中,消失不见了。突然,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大声地抽泣起来。“不要离开我……艾伦,我需要你!……我不能失去你!呜呜……”“就算,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不原谅我……也不要舍弃我!我……我不能没有你……呜呜呜……”但是他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人沈入深度昏迷之中,没有醒来。待他醒来,已是三天後的事了。身上的伤口早已全部愈合了。虽说是不死之身,但是受了伤时一样会痛。他的身体和心,都受了很严重的创伤。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由自主地将身体机能降到最低,以便在睡眠中渐渐回复体力。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赫伯特的睡脸。原来,他请了假,一直守护在他身边,每过一段时间,就喂他喝水。看他一直没有醒来,怕他会饿坏了,於是吩咐人准备了煮烂的流食,一口一口喂他吃。他二十四小时都没离开过他身边,实在累了就坐在椅子上,将头趴在他床边打一会盹。看著他没有防备的睡脸,附在额傍的褐色短发,轻轻颤动的睫毛,直挺的鼻梁,溥溥的嘴唇,还有那好看的脸部轮廓……他的心忍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艾伦……”他在睡梦中迷糊地唤著他的名字,然後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慌失措地大叫:“艾伦!别走!别离开我!!……”“我在这里啦。”赫伯特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艾伦就好好地坐在床上,满脸通红地望著他。“啊……那个……”赫伯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两人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尴尬感。“那个……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赫伯特低下头去,企图掩藏眼中的痛苦神色,“我也不企求你能原谅我,如果你不想再住在这里,你可以搬回你自己原来的公寓里去。我已叫人打扫过那里了,现在也一直保持著原来的样子,你随时可以回去。”“我们之间的契约就到今天为止,你不用再听从我的那些无理要求了。我们之间两清了。但是,我只有最後一个要求,请你不要离开这个城市,请你继续呆在SS,我们的精英部队不能失去你这个栋梁之材。”“只有这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你放心……我,我不会再对你作什麽的了……”赫伯特慌慌张张地解释著,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他此刻的紧张又害怕的心情。他害怕被他拒绝,害怕他会离他而去,不再回来。“好吧。既然你这麽说……”他还没说完,就被赫伯特一把抱住,听到他兴奋而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这是答应我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不走了……感谢上帝……你不走了……”
八
回到自己的公寓,那种久违了的熟悉感扑面而来。艾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於回来了。从进了监狱那一刻,到现在,好像已过了几个世纪那麽久。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走进客厅,扫视一下,这里的一切果然还保持著原来的样子。他稍为整理了一下,想起自己也有很久没有上街了,不知道城里现在的状况怎样?於是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将以前从不离身的爱枪‘CT15’藏在腰间,再带上卡和一些零钱,就往城区走去。一路走过,他发现城里的军事戒备变得更森严了。军事区与居民区之间设起了一道钢铁厚墙,守卫和巡逻的人数变多了,居民区也有好几辆军车一直在巡逻。是他太过敏感了吗?好像四处都有政俯军的耳目在监视著,街上的行人也都紧绷著神经,气氛有些不对劲。这是怎麽回事?他走到市场里,这里还是一如往昔的热闹。他走到一个菜摊边,随便挑了几样蔬菜,一边付钱一边对著卖菜的老婆婆发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请问一下,城里最近发生什麽事了吗?为什麽好像人人都很紧张似的?”他那优雅美丽的完美笑容还是一样有效,那老婆婆眼神发亮,马上用提高的声调回答他:“原来你不知道啊?听说位於北部的魔法之国‘废都’已经向我国下战书了。现在国内情势变得很乱,一些小国对我们这个军事强国的压倒性统治地位,本来就有所不满了,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发难……”“等……等一下,为什麽废都要向我国开战?他们不是一向都爱好和平,最讨厌流血战争的吗?”“你都不看新闻吗?别看我这个老婆子大把年纪了,对国家大事还是很关心哦……”她唠叨了一大堆,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才进入正题:“听说啊,废都的三个侍神使者奉了他们国王的命令,将他们的国宝‘镇魂石’从一个国家叛党的手中夺回来,正要秘密运回国,却在途经我国境内时被人暗杀了。镇魂石也不知所踪。因此废都的国会发来战书,要我国政府在二个月内找出凶手,交还镇魂石。如若不然,就要派出最强的巫师,消灭我国政府,真是太可怕啦!听说政府下了悬赏,能找到镇魂石的市民可以得到3000万美金……”听了这席话,艾伦陷入了沈思。从战书下达到现在,算起来已过了大半个月。政府军一定早就在行动了吧?为什麽这件事赫伯特从来没向他提起呢?艾伦所属的SS,也一定早就在秘密行动了。但赫伯特一直没给他派任务,这是什麽意思呢?难道……他是在保护他?一思及此,他又有种憋气的愤懑感。他凭啥就要接受他的保护?在军队混迹到今天,他艾伦哪种危险没遇过?用得著他操这份心?弄得自己还平白无故就欠了他什麽似的?他一回到家,就立刻打开客厅里的电脑屏幕,拨下几个号码,屏幕闪了几闪,就接通了与总司令部的视迅电话。福克斯将军那张微微发福的脸孔出现在屏幕上。“嗨,艾伦中尉,好久不见了。你不是被赫伯特派到南方去执行任务了吗?”这个可恶的赫伯特,还学会对上司撒谎了?!真是恶劣!“不,我没有接到任何命令,福克斯将军。”艾伦面无表情地说,“我希望可以加入搜寻‘镇魂石’的行动。”“是这样呀?那可太好了!”福克斯面露喜色,“最近这事都快搞得我焦头烂额了!为了搜索那个莫明其妙的石头,我们SS的精英已经损失了5名成员了!现在只剩下迈克和保罗两人了。而迈克现在正在千里之外的T镇处理一些事,只有保罗现在在进行调查任务,我们正是人手严重不足的时候,能有你的加入是再好不过了。”“将军,你们一定有两手打算吧?如果到时找不出镇魂石,你们也作好了与废都开战的准备吧?”“没错。毕竟我们军事强国的称号不是摆摆样子的。最近两年来研发出的几种新型炮弹,加上最新型的士兵防护盔甲,我们可以应付大型魔法的攻击。并且,我们在各个城市都加强了军事防御设施,进行严密的安检,每一个出入城的人都要接受检查。”“那麽,我什麽时候可以见保罗?我必须跟他一起行动吗?”“你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来,到时会告诉你行动细节。保罗和赫伯特也会到场。”“什麽?为什麽赫伯特那家夥……我是说赫伯特上校为什麽也会加入?他并不是能力者吧?这可是连SS的能力者也会丢掉性命的任务!他只是普通人……虽然很擅长队伍战斗,但面对能力者还是太勉强了吧?”“是吗?艾伦中尉,看来你还不大了解他哦。你下午来时再详谈吧,我有紧急事务要出去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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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时。艾伦准时到达福克斯将军的办公室。身材高大、微有些发福的将军,穿著一身合体的军装,笑容满面地接待了他。
将军简略地说了一下调查进展,现在的嫌犯锁定在离此不远的E区,那里治安一直都不太好,犯人很有可能就躲在那里。保罗已经在那边监视了三、四天了,犯人的特征是有著一头耀眼的红发,身材挺高,但是很瘦,其它特征不明。正说著,一个身材高大、灰发、褐眼、身著便装的男人跟赫伯特一同走了进来。“这位就是保罗.劳伦斯。这位是艾伦.帕克。你们从今天起一同行动。”将军简单地介绍道。赫伯特一看到艾伦,脸上显出吃惊的神色,但艾伦看也不看他,只是站起来与保罗握了握手,就坐下来开始讨论战略。简明地商讨过计划後,他们决定今晚就正式行动。
晚七时,天色已经黑了。
全副武装的三人,驾著一辆改造过的吉普,向E区前进。保罗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路上都跟艾伦谈论著这次的事件。
基本上,这个名为SS的政府直属组织,都是由将军和赫伯特两人直接下令,各组员之间并不认识,也不一同行动。
因此,每个人对组里的其它成员的底细并不清楚。在这次的事件刚开始时,只是派出了两位成员分别行动,各自调查。
再把查到的进度通过总司令部的电脑传回,由将军将情报交流给彼此。可是刚进行了三天,那两位组员就人间蒸发了。两人的凭空失踪,估计是凶多吉少。
总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於是破例地一次派出三位组员一起行动,以便在遇到危险时互相照应。并派给他们200人的特种兵供他们驱遣。可是很不幸地,在行动开始的一个星期後,三人也失踪了。隔天,他们的尸体被发现挂在司令部的大门前。这下,全面的恐慌开始笼罩著这个国家。政府高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开始召集全国的能力者加入战斗。那些有少量力量、或是非战斗系的能力者都被高价的报酬吸引,纷纷应召前来,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良莠不齐的超能力者队伍。他们都配备著本国最引以为荣的先进武器,还有高科技微粒子防御服,这种衣服能耐住一般的枪弹、炮弹、甚至是中型导弹的攻击。可是结果没有出现奇迹,他们都死了。而且,连被什麽人干掉的,都还没有头绪。这可是空前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赫伯特居然还对他隐瞒得一丝不透!真是可恶的家夥!艾伦不禁回头瞪了他一眼,坐在後座,一直沈默不语的赫伯特,也正在凝视著他,眼里包含著复杂的情绪,让人一时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这时,车子已经驶到目的地了。三人将车停到隐蔽处,跳下车,悄悄向疑犯藏身的那条街行进。E区的房子大多在上次的战争中被轰得乱七八糟,多数居民都搬出去避难了。现在只有一些半截倒塌,或是没了房顶,或是缺了一角的废弃房屋。整条街没有半个人影,就像是一大片没有人烟的废墟。气氛很诡异。接近了,艾伦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好像有东西在接近。四周有黑影在接近,是人吗?不,不对,细看之下,是一股黑烟,不知何时已围绕在他们周围。艾伦拔出他的爱枪‘CT15’,全神介备,向周围扫视,没有发现目标人物!这时,他的衣袖在动作中触到了缓缓靠近的黑烟,衣袖发出!!声,接触的部分居然变成了青黑色!不好!这黑烟不仅有高腐蚀性,还有剧毒!要是身体接触到,必死无疑!在这种时候,手上的武器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这道黑烟就如有自己的意志般,慢慢向三人围拢,无处可逃……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保罗低喝一声:“大家靠扰。”於是三人聚到中间,背靠著背。保罗凝神紧盯著黑烟,摊开掌心,对著黑烟,嘴里念念有词。艾伦突然感到一阵冰冷之气,好像炎炎夏日站在打开的冰箱门前那种冷气。再仔细一看,周围开始结冰了,短短十几秒之内,三人周围的空气就结成了一大圈厚实巨大的冰块,向外延伸,足有二米宽。那些黑烟被全部冷冻在了冰块里,无法再移动。黑黑的烟状色块与其它白白透明的冰块形成鲜明的对比。保罗抽出枪,对著冰圈射出子弹。在新型枪近距离的强大威力下,冰块马上碎裂了。三人走出冰圈,吐出一口大气,对刚刚的危险形势犹自心有余悸。这时,突然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和著拍手声从头顶上方传来:“真是精彩的表演呀!精彩、太精彩了!这就是SS的能力者吗?可以操纵冰?”三人抬头,只见一个满头火红色短发的瘦高个子,蹲在废弃楼房的三楼阳台栏杆上,冷冷地俯视著他们。“哦,正确来说,不是操纵冰,而是将空气中的水分子聚集,瞬间冷却以形成冰的能力……”不待他说完,赫伯特就猛然拔枪向他射击。但在枪响的瞬间,红发人影不见了。接著,一个人影一闪,从他们身後窜过。接著一阵黑烟从背後袭来,三人急忙闪开。“散开行动!”赫伯特低喝一声,闪身到一堵断壁下,凝神观察敌人的所在。艾伦和保罗也分别闪入附近的废楼里,在黑暗中观察著。“对方是中阶的巫师。”艾伦想起调查报告里写的,这个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使用的是以魔法凝聚空气,操纵气流并在其中混入有毒的气体。魔法攻击与能力者的攻击本质上是不同的。虽然看起来相似,但能力者是通过改变物体内在的量或质,让其变为攻击或防御力;而巫师的魔法攻击却是以一种古老神圣的咒语,召集地球上原本就存在的磁场上的力量流,让这股原本平衡的力量流强力扭曲,遵从自己的意愿而攻击敌人。可以说,魔法攻击是一种更危险的扰乱自然规律的行为。所以,废都这个古老的巫师之国的子民,也不能轻易使用魔法。自从200年前的一场大战以後,几乎所有厉害的高阶巫师都战死了,大部分的一直代代相传的战斗魔法也随著他们长埋地下。现在的巫师国里,大部分都只是不会魔法的普通人。只有极小一部分人,还掌握著高阶的战斗魔法。很明显眼前这个中阶巫师就是其中之一。他就是杀死三位使者的人吗?这一切都要等捉到他以後才能知道。一个黑影从左边的楼房处闪过,赫伯特连发急射的子弹向黑影飞去。忽然,他觉得左肩处一阵剧痛,黑烟?他一个念头闪过,急忙向前跃出。不料前面又袭来一阵黑烟,他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