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裳(穿越)----田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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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来把粥喝了!”霓云裳难得温柔的声音传来。
霓凛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暗算?
“父皇病了,原本就生病了,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一直硬撑着,猛然间的放松,病就一块来了。”霓云裳扶起霓凛在身后加了一个枕头,让他半躺在床上。难得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父皇软弱无力的样子,霓云裳心里居然会觉得很痛快,即使因为自己的原因。难道自己性格里还有邪恶的一面?
“裳儿,我睡多长时间了?”看着裳儿亲自喂自己喝粥,霓凛心里甜蜜蜜的,裳儿就是心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好好利用这一点。
“一天了!我们都以为你太累了,才会睡那么久,后来看着不对,才知道你生病了,爹爹去抓药了,明天才能赶回来,幸亏湘竹姐姐家里还有些对症的药。喝完粥,我给你端来。”
“我身体好着呢,不用吃药就能好,真的!伊宽呢?”霓凛态度诚恳地看着要出去端药的裳儿,只是眼里深深隐藏的恐惧出卖了他,眼神游弋着转移着话题。
“走了,当天就回帝都了。”霓云裳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托着下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相处多少年的父皇,心里冒出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难道父皇怕喝药?不太可能吧,流血都不怕的人会怕喝药吗?
霓云裳研究的目光让霓凛很不自在,眼神躲闪着,身子往被窝缩了缩,加上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次,霓云裳更肯定了,怪不得知道父皇生病之后,爹爹屁颠屁颠地去抓药呢,自己还奇怪什么时候爹爹那么关心父皇了,看来爹爹也是有恶趣味的人呢!
“父皇?”把药放在桌上,霓云裳无奈地看着缩在被窝不肯出来的某人,这也太夸张了吧,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曾经以铁血手腕著称的帝王,居然真的被一碗药吓得缩如被窝,不敢出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一把揪住被子,“出来。”
“不出来。”闷闷的声音显示着主人的郁闷心情。
“生病了就要吃药,听话。”霓云裳好笑地轻哄着。
“我不是小孩子,不吃药真的能好。”霓凛气急败坏地钻出被窝,脸色通红地反驳,实在是太丢脸了,如果知道要生病,还不如把病熬过去再来找裳儿呢,自己伟大的形象啊,全没了。
“父皇以前生病难道都是硬熬过去的?”
“当然。”
“那从今天开始,不准熬了,必须吃药,真的不苦,裳儿有尝过的。”
“必须喝吗?”
“必须喝。”
“那裳儿用嘴巴喂我!”霓凛耍无赖。
“一口一口喝,岂不是更苦?”霓云裳弄了个大红脸,耍赖的父皇真是一点辙没有。
“不会,裳儿的嘴巴是甜的。”
“你……”霓云裳看了看单薄的霓凛,又看了看碗中黑黑的药汁,反正又不是没亲过,深吸一口气,含了一口,对着霓凛的嘴亲了下去,霓凛这次倒是没有逃跑,多么激动的时刻呀,这还是裳儿第一次主动亲我呢,虽然耍了点小手段。
深知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把人吓跑就没得追了,霓凛乖乖地喝了药汁,尽管脸皱成了一团,看霓凛没有使坏,霓云裳才放松下来,慢慢一口一口渡着药汁,很快碗就见了底,最后一口也很快就被霓凛吸了过去,要撤走的霓云裳还没反应过来,红润的嘴唇就被偷袭,霓凛大力吸吮着软软的唇瓣,灵活的舌侵占了整个口腔,手不由伸出被子搂上日思夜想的脖颈,拉下瞬间紧绷的身子。
霓云裳‘嘤咛’一声,身子就软倒在床上,那熟悉的触感,让霓云裳一阵失神,已被品尝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察觉已伸入领口的大手,霓云裳一颤,回过神来。推开那人,手脚颤抖地拿起空碗,旋风般出了门,留下苦笑的霓凛暗自懊恼不已。再次看见裳儿怎么就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了呢,还是把人吓跑了。
第二天上午,苏清沁拿着大包小包的药回来了,霓云裳接过来,疑惑地道:“爹爹怎么买如此多的药?”这么多的药,恐怕够喝两年的吧。
“霓凛兄从小就没怎么生过病,难得这次在咱们这出了问题,一定要好好调理调理。他怎么样了?”苏清沁一本正经地说。
“好多了,就是身体还虚?”霓云裳说得咬牙切齿,身子虚居然还敢调戏我,看来是该好好调理调理了。
从此,霓凛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如果仅仅是喝恐怖的黑药汁,霓凛还可以勉强忍受,谁让那药汁是清理可口的裳儿端来的呢。
可是到了晚上就不太好过了,听着仅隔一层木板的隔壁,竹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还有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都深深刺激着霓凛的神经,难以入眠,想象着裳儿躺在身下娇媚的呻吟着,白嫩的身子扭动着,一股邪火直窜心头,小腹涨热,下身也高高挺立,手不由向下身伸去……心里埋怨着,苏清沁一定是故意的,报复,绝对是报复。
白天,苏清沁看着霓凛大大的黑眼圈奸笑,霓云裳则羞红了脸,霓凛狠狠地瞪着两个罪魁祸首,怒哼!
霓凛不愧是霓凛,三天时间就摆脱了病魔,虽然身子依然瘦弱,可精神很好,白天牢牢地粘着霓云裳,气得苏清沁脸色发青,晚上更加卖力地要着裳儿,不把人做得下不了床,誓不罢休,对此,霓凛只能干瞪眼,脸色发黑,谁让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呢。
两人第一回合,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到便宜。
霓凛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七天,轩宇到了!

调戏事件

清朗宜人的小溪边已经是几人每天必到之地
轩宇站在君阎身后疑惑地问:“阎儿,我们为什么不进去?云裳就在里面,不是吗?”
“是啊,可里边那两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物你惹得起吗?还是在这里等他们出来比较安全。”君阎扫了眼站得笔直的轩宇道。
“阎儿有想我吗?”表示理解地一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僵硬,仅仅嘴角勾了勾,眼中的柔和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手不由放在娇小少年的细腰上,来回磨蹭着。
君阎没有拒绝,轻轻靠在轩宇胸前,既然心里认定了这个人,那么就勇敢地接受吧:“我不明白,凭你俩的精明会看不出霓凛的用意?怎么会到了最后才……”没有回答那直白的问题,却问出心中好几天的疑惑。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难道霓云棋会看不出来?只是装糊涂罢了,我跟阳只是顺了他的意。”轩宇不屑。对于皇权的转让,霓凛愿意让,霓云棋也愿意接,他们都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意味着什么,只是霓云棋还年轻,一时迷恋罢了。
“咦?难道云棋不是喜欢云裳的吗?还是我看错了?”
“你没看错,只是有些东西会变的,特别是在权势的诱惑下,我不看好云棋,他太自私,不适合云裳,不过很适合做帝王,也许会是比霓凛更加优秀的帝王。”轩宇平静的目光越过君阎看向远处的高山大川。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眼儿的。淳于阳不会都被你一副面无表情的脸给骗了吧?”发现轩宇的另一面,君阎两眼冒着小星星,问道。一直以来轩宇给人的感觉都是武学奇才,以练武为重心,没想到对于事情的把握和人性的认识也如此透彻,对于霓云棋的评价简直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难到自己捡到宝了?
“想什么呢,一脸的陶醉,还是在那里占到便宜了?”摸了摸君阎的头,一脸的宠溺。
君阎傻笑!不远处的韬略看着亲密的两人一脸幽怨,主人好无情,来了新人,就把小狐丢到脑后了。
“轩宇,阎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霓云裳高兴的打着招呼,当然身后少不了两个尾巴。
“刚到,怕打扰你休息!”轩宇扫了一眼裳儿身后的两人,很有深意地说道。
“哼!”两人同时发出不满的声音,别扭的样子让轩宇的冰脸都有了一丝裂痕。
“好了,今天咱们出去玩吧,天天在这都待腻了,听说淮州这两天花魁大赛,要不要去看?”君阎一脸兴奋地扯着霓云裳的衣袖,惹得身后两人怒目而视。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出去了。”
“出发,韬略,跟上。”
‘嗖’的一声,小狐已经窜到了君阎的肩膀上,紫色的眼睛得意地瞄了轩宇一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补眠去了。
‘韬略’轩宇歪头想了想,满意地点点头,跟了上去。另外两人也不甘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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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州城位于秋霜国的西南部,周围高山环绕,居民多以经商为主。
大街上,一行五人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前面两个年龄不大,却长得精致漂亮,那风姿,那身段,啧啧,还买票看什么花魁大赛呀,这五人,随便挑一个都能赛过花魁。
随着五人的行动路线,人越聚越多,碍于轩宇、霓凛三人放出的杀气,无人敢靠近罢了。
“裳哥哥,你说这淮州城是不是也太繁华了点,怎么每条大街上的人都如此之多?”君阎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流。
“谁知道,咱们逛咱们的好了,花魁大赛在哪儿举办呢?”
“不知道呀,我也没来过,只是听爹爹说的。”
“那现在怎么办?”
两人正在前面嘀嘀咕咕,忽然,“闪开闪开,孙少爷来了。”
两个红衣大汉双手拨打着来不及走开的人,原本还算安静的大街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花花大少来了,快跑啊!”
君阎看得一愣一愣的:“裳哥哥,好神奇哦!这花花大少是什么人呀,人们都这么怕他。”
“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你们说谁不是好人?啊,两位美人?”一身锦衣,手拿折扇的公子哥从红衣人堆里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霓云裳和君阎,嘴里还啧啧有声:“不错不错,堪称极品哪,公子我阅人无数,却不想真正的极品就在淮州出现,真乃天助我也!”说着还拿折扇来挑霓云裳下巴。
霓云裳厌恶地皱眉,刚想教训这家伙,忽然看见旁边的君阎猛打眼色,不知何意。
君阎故作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水灵灵地看着那个公子哥,孙公子眼睛立刻眯了起来,骨头都要酥了,立刻转移目标,一脸淫笑,爪子向君阎脸上摸来。
旁边地红衣人都司空见惯了,纷纷淫笑不已。
轩宇握紧了拳头,瞬间转到君阎身前,一拳打在孙公子伸来的手掌上,顿时一声狼嚎,扶着右手,倒地哀叫起来,轩宇还不解气,拉住偷偷奸笑的君阎踩过地上的孙公子,快速离去。君阎的脚好巧不巧地踩在孙公子的命根子上,还狠狠地搓了两下。
‘嗷嗷’孙公子疼得直蹦,周围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红衣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刻有人上来扶住孙公子,一部分人去禀报孙大人,剩下的人围住捂住肚子大笑不止的霓云裳三人,这君阎实在是太调皮了,不知道轩宇会怎么惩罚他。
别说,君阎这么一闹,还真解气,原本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
三人也不再停留,越过这些红衣人,向君阎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爹爹,轩宇不会太难为阎儿吧?”霓云裳担心地问。
“顺便把他吃了都有可能,谁让他没事乱勾引人。”苏清沁带着幸灾乐祸,谁让他每天早上都来打扰两人的甜蜜世界,还顺带吃裳儿的豆腐。
霓凛也眼前发亮,他可没忘记在皇宫的时候是谁给裳儿下的药。
霓云裳看着两位爹爹的兴奋的表情,祈祷:“阎儿,保重,谁让你得罪人太多而不自知呢!”
轩宇夹着君阎气愤地飞奔着,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惩罚这个调皮的孩子,居然学会勾引人了。云翔客栈四个大大的字映入眼帘,苏清沁的产业,就这了。
轩宇不顾掌柜的诧异眼光,丢下一锭银子,来到一间上房,把还在闷笑的君阎丢在床上,怒气冲冲地道:“居然还笑得出来?”说完隔着布料‘啪’的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你敢打我屁屁?”君阎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又羞又恼。
“你还不知错,当街勾引人,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看见又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君阎挺了挺小胸脯,嚣张地道。
“什么人?居然问我是你什么人?好,那今天就让你清楚我是你什么人。”轩宇气急,仍下宝剑就开始撕扯君阎身上的衣服。
“哎哎……你干嘛?住手”一场衣服保卫战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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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
“让开一点啦!我看不见。”抱着半路逃跑的韬略,霓云裳挤开刚把房间暗板拿开的爹爹,兴奋地听着隔壁的吵闹声,衣服的撕裂声。
话说轩宇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狂野,衣服都用撕的,人不可貌相啊!
霓凛则鄙视地看了苏清沁一眼,自己的产业居然弄这种偷窥的玩意,人确实不可貌相。
“你……”苏清沁气得说不出话来,还不是为了收集情报,我这么辛苦为了谁呀!
“你们俩别吵,要开始了,不过,爹爹,阎儿可是第一次,这轩宇也没有经验,房间有没有准备润滑之类的东西呀?”霓云裳回头瞪了两人一眼,趴在爹爹耳边小声地询问道。
急促的气息喷在苏清沁脸上,心里一阵兴奋,撇了脸色铁青的霓凛一眼,道:“不用担心,每个房间的暗格,都有准备上好的润滑剂,还是带有催情作用的。”苏清沁邀功似的说。
“爹爹准备的真是太充分了,去去,别挡着我。”拨开伸头偷看的霓凛,继续偷窥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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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阎人小力薄,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成条状了,白嫩嫩的身子在惨不忍睹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看得轩宇浴血沸腾,低头吻住还在一张一翕的娇艳红唇,犹带着丝丝凉气的大手把碍事的布条扯掉,白玉般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君阎口被封着,手脚被制,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表达着心中的不满,要知道这冰人这般经不起刺激,打死也不会抛出那个眼神,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裳哥哥快来救阎儿。
“阎儿在想谁呢?”轩宇低哑的声音把神游的某人拉回了现实。
“轩宇……咱们有话……好好说……阎儿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君阎气喘吁吁地装可怜,大眼睛眨呀眨的,分外可怜,可他不知道现在的表情对于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是多大的诱惑。
拉过君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之上:“晚了,阎儿点的火要负责灭哦!”灵活的舌头舔着敏感的耳垂,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
大手划过胸前的果实,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直到挺立肿胀,光滑的小腹,指尖画着圈圈。
“恩啊……恩……唔……”君阎脸色酡红,迷醉在陌生的快感中。
看着少年停止挣扎,轩宇狡黠一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那稍显青涩的身子。
“阎儿的身子好迷人,连这里的形状都如此好看。”
“啊……别……好奇怪……恩哼……”挺立的嫩芽被握在那双四处点火的手中,上下律动着,少年羞赧地别过脸,可陌生的感觉袭上心头,诱人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瓣溢出,身子扭动着,不知想要摆脱还是迎合。
“阎儿舒服吗?”嘴巴轻舔着冒着水珠的小孔,顶端的娇嫩在湿热的舔舐下更加兴奋。
“恩哈……舒服……要出来了……啊……”随着一声尖叫,白晶的液体喷洒在轩宇口中,脸上,沿着光滑的肌肤流下,淫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
少年无力地瘫在床上,喘息着。
分开水蜜桃般诱人的翘臀,手中已经多了一盒水晶般美丽的啫喱,散发着桃花香,手指涂满啫喱,慢慢深入紧致的*,慢慢扩充着。
“啊……痛痛痛……拿出来……”异物的探入让少年绷紧了身子。
“阎儿乖,放松,放松就不痛了。”轩宇诱哄着,手下不停,头上已经满是忍耐的汗珠。
直到容纳三根手指来回抽送。
少年慢慢放松着身体,接受着那令人痛苦又夹杂着少许异样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抽动,后穴变得酥麻起来,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寻找着快乐的根源,忽然,身体一空,君阎诧异地抬头,轩宇看着还在一张一翕的*,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慢慢把粗大的分身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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