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下吧
齐桓正在训练场训练,石丽海说袁朗叫他去办公室一次。
“什么事啊?”齐桓擦了把汗问。
“不知道,不过我看他特别的兴奋,好像没什么好事。”
齐桓进了袁朗办公室袁朗就扑上来了,“齐桓啊,你对我以身相许吧!”一边说话调戏着,一边爪子还不老实,在齐桓身上摸来摸去的。
齐桓打开袁朗的爪子,“我说你叫我来你办公室你就是为了讨论这个?”
袁朗又凑上来,“我说齐桓,你对我就真没有点想法?”
还好齐桓的脸够黑,才看不出来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欲求不满呢?”
“以前咱们不是没这关系吗?”袁朗爪子又上来了,还不带一点不好意思的。
“大白天的你就发情。”齐桓再次打开爪子。
然后袁朗忽然正经了,“齐桓,我命令你晚上到我宿舍来。”齐桓气的夺门而出。袁朗再后面喊:“记住,这是命令。”
晚上的时候,齐桓早就躺床上装死了,他才不陪袁朗去人来疯。
没料到吴哲来了,叫齐桓,“齐桓,队长叫你过去。”
“干嘛?”齐桓声音很粗,这人是真不打算放过自己了怎么的?
“不知道,看他样好像挺难受的,好像发烧了吧,叫你带退烧药过去。”
“真发烧了?”齐桓有点不相信。
“我摸了下,是挺烫手的,我本来叫他去看医生,但是他说你这里有特效药。”
齐桓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衣服,找出来药就去袁朗宿舍了。
进门没有看到袁朗,一楞神的功夫就发现身后的门被锁上了。
齐桓回头,“不是病了吗?怎么还不老实躺着。”
袁朗笑眯眯,“齐桓啊,你可真没有危机意识。”说着人已经朝齐桓扑过来了。
齐桓这才想到下午的事情,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齐桓觉得可笑又可气,“袁朗你是发烧还是发骚啊?”
袁朗当作没有听见,向齐桓凑上来,眼睛里面亮闪闪的,那目光勾住齐桓的目光,让齐桓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袁朗越凑越近,终于把唇角凑到齐桓的耳边,“齐桓啊,你对我真的就没有一点想法?”
是男人就禁不住这种勾引的。
齐桓迅速的吻上了袁朗,吻的激烈吻的急促,袁朗一边吻着一边推着齐桓后退,直到把齐桓压倒在床上,袁朗的唇向齐桓的耳边去,小声的笑,声音嘶哑,暧昧,“齐桓,我觉得当兵至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穿衣服脱衣服都很快。”说着手并不停,只是片刻,两个人便赤裸相对。袁朗的手划过齐桓的喉结,锁骨,胸前,小腹,慢慢的来到最关键的部位握住。还调笑着齐桓,稍微用力的捏下,“看来对我还是很有想法的。”
齐桓这个时候还能说这些,他猛的把袁朗的头拉过来,又重重的吻上袁朗的唇去。
渐渐的他们开始不满足于只是亲吻对方的唇,他们探索对方的每一寸身体,两个人好像两只野兽,彼此小心的撕咬,互相的厮杀,在稍微带点野蛮的亲热中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热情。齐桓手也渐渐向下,然后随着袁朗的频率开始动起来。
两个人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不过这场战争里没有胜负,没有输赢,双方付出的一样多,得到的也一样多。
两个人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沉重,声音似乎都是从鼻子和喉头发出的,两具躯体一样的有力,一样的柔韧又坚实,一样的让对方,爱不释手。
激情的时候两个人唇齿相依,呼吸交融,两个人的激情一齐到来,恍惚后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彼此,两个人把彼此拥抱的有些疼痛,但是这疼痛让他们很安心,好像把对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安心。
看过上章的都知道
激情过后两个人挤在袁朗的单人床上,齐桓又想起来袁朗发烧的事来了,“吴哲说你真的热啊,他还试你体温了。”
袁朗坏笑,“我就让他摸了摸额头,我的身体可是你的!”
齐桓瞪袁朗,袁朗只好说实话,“这个,我把冬天的热水袋找出来了,你明白了吧。”
齐桓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自己魅力大,让袁朗如此费尽心机,还是该气袁朗如此处心积虑。
想了半天齐桓觉得哪样都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袁朗啊,下次欲求不满你还是直说吧,别弄这么多花样。”于是袁朗一个翻身压到齐桓身上,“真的啊齐桓。”
齐桓黑线着点头,这事我犯得着蒙你吗?
袁朗笑的特别不怀好意,“那齐桓,我现在想再来一次。”
齐桓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歇会吧你。”齐桓没当真。
袁朗又用眼神勾引齐桓,“我是说,真正的来一次。”
齐桓不明白,袁朗把手向下探去,“齐桓,就交给我。”
齐桓有时候觉得袁朗这个人,连喘气都不能相信,可是他总是相信,不管袁朗如何,都不会是真正的不怀好意,所以他放松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完全的交给袁朗。
但是当袁朗碰到他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还是哆嗦了一下,心里叫着:不会吧!
不过袁朗没有给齐桓太多的时间考虑,他安抚着齐桓,小心翼翼的绕着齐桓的后面打转,同时坚定的在齐桓耳边说:“相信我!交给我!”
说完之后吻上齐桓的唇,然后一根手指的指尖伸了进去,把齐桓的声音吞进自己的唇里。
齐桓的身体本能的绷紧,但是齐桓马上调整好自己,继续放松着,袁朗松开自己的唇,亲吻着齐桓的嘴角虔诚小声说,“谢谢你齐桓。”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把自己交给我。
袁朗半天没有动自己的手指,直到齐桓开始回吻他。
袁朗开始一点一点开拓着齐桓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他做的很虔诚,很执着,他能感觉到齐桓的紧张,却也能感觉到齐桓的信任,这种感觉叫袁朗很舒服。
袁朗分开齐桓的腿,齐桓的表情很奇特,那表情不是羞涩,不是紧张,而是带了一丝奉献的感觉,但又不是完全的祭品一样的奉献,这种表情,叫袁朗感动,因为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这种表情的含义,这代表了齐桓完全把自己交出,把自己的脆弱的展示给别人。
当袁朗终于进入齐桓的时候,两个人都深深的喘了口气,好像从来没有呼吸过一样。到了后来,两个人已经不是完全的为了激情而进行这样的事情,他们只是真的想和彼此结合在一起。
袁朗开始动起来,其实过程并不顺利,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尤其是又没有什么工具。
很久以后袁朗和齐桓还讨论过工具的问题,齐桓说:那次真的很好,很好,幸好没有工具,否则他会感觉到那是一场玷污。
袁朗的动作并不激烈,但是却无比的热情,齐桓刚开始的时候,头上的青筋几乎涨起的像要爆裂一样,到后来一点一点的消散,直到袁朗能顺利的进出。
齐桓的表情又开始奇特,像是有一丝的痛苦,一丝的忍耐,齐桓咬着牙,却有声音从喉咙发出,那是齐桓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声音,袁朗却爱极了这种声音,他的手指贴上齐桓的喉结,感觉到这声音的震颤,他吻上齐桓的唇,撬开齐桓的牙关,再次和齐桓撕咬起来,齐桓不在咬着牙,而是一点一点的把这呻吟的声音从唇角挤出来。
袁朗的速度开始加快,最后的时候,两个人一起释放,袁朗趴在齐桓的身上,也溢出呻吟,齐桓忍不住抱住这个男人,这一刻,他们不仅感觉到的不仅是拥有了对方的身体,还有很多很多,说不出来,但是又都能记在心里的东西,两个人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相拥,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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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齐桓受罪了,开始腰酸背痛,这天成才也来了,袁朗在操场上骂完之后,对来为成才说情的许三多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放弃齐桓吗?”
后来许三多为了缓解齐桓被放弃的伤感,把袁朗说的话重复给齐桓听,齐桓边听许三多说袁朗的说法边揉着自己的腰,然后发现自己很想吐血。
小醋可以怡情
成才最后加入了A大队,许三多算是老队员了,于是齐桓很痛快的把自己的东西搬走,叫成才搬了进去。
不过成才明显是被袁朗吓唬怕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成才一见到袁朗就笑的特别的僵硬,脸上的酒窝明显的变形,袁朗很享受这种感觉,见到别人难受是他最大的乐趣,尤其是这份难受还是因为他,所以他开始有事没事的多出现在成才眼前。
次数多到一定地步之后齐桓来找他了,他觉得一个人心里压力实在不能这么大,再下去成才可能就要去和精神病医生做伴了。
他虽然爱袁朗,但是他很不待见袁朗这种特殊的爱好,说简单点他就是认为袁朗变态。
“我说袁朗,招人恨你是不是心里特别的爽啊?”
袁朗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这么说我发现了,是很爽。”
齐桓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于是转身要走,可是被袁朗从后面抱住了,袁朗声音有点闷,“其实齐桓啊,我最近挺不爽的。”
齐桓难得见到袁朗这种表情难得听到袁朗这种声音,于是齐桓想开导下袁朗。
等齐桓搞清楚袁朗不爽什么的时候,恨不得胖揍袁朗,他把下巴放齐桓肩膀上撒娇,“齐桓你说这届的新队员,是不是选美比赛出来的啊?我都不放心你和他们在一起,我给你安排新的室友的时候,着实的费了点事情”
三十来岁的人了,撒娇起来就和猫一样,无比的自然,还让齐桓的心痒痒起来。
真后悔不能把这片段拍下来,等到两个人头发白了的时候播出来看,一定很有纪念意义,不过即使袁朗的头发白了,他也会撒娇的吧。
齐桓忽然想到当年见到袁朗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那时候就感觉他好像是一只猫。
然后格外诡异的是,他忽然想起来袁朗当年笑话自己和自己爹妈撒娇的时候,于是齐桓面部扭曲的说:“你是和我撒娇呢?”
袁朗依旧缠住齐桓,“错了齐桓,我是在吃醋啊,你每天晚上都和别人睡,齐桓啊,你可要小心啊,虽然我已经挑了最难看的一个和你一个寝室,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齐桓顿时哭笑不得。
袁朗那面还接着郁闷,齐桓忽然想,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爱人的时候,都会变小。
这个想法叫齐桓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有点得意,毕竟能让狐狸变成大猫的只有自己。
袁朗这厢接着醋着,到后来简直就是齐桓,连齐桓两年前雕出的萝卜花给了王亮没有给自己的事情都开始往外翻,齐桓的脸分外的黑,袁朗的记性也太好了。
“你要是这么说,就先看看你自己,就不说护士杀人犯还有女篮球队员了,现在你是个同性恋,我也不说女的,说说许三多,见人家就说自己是人家的俘虏,还为自己吹牛说手上的伤疤是什么美国M16留下的,让人家崇拜你你有什么好处啊?还有高城,贴着人家耳朵破例告诉人家自己的来路,还送人家见面礼,这也就算了,到第二次见人家就能跟人家舍命了,还有吴哲,在会议室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来着,你喜欢这个人,你要定他了,还说什么自己和成才是最像的……”齐桓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越说就见袁朗笑的越欢。
“哟,齐桓,这些事情你记得比我记得还清楚诶,我原本以为你都不在乎呢!”
齐桓黑线,袁朗这个时候到开始装了,“齐桓啊,我们那都是纯洁的战友情谊,我只有和你才不纯洁,所以你尽管放心放心,我是喜欢吴哲没错,但是我爱的可是你啊……”一串一串的甜言蜜语说出来都不卡壳的,倒是齐桓听的有些不好意思。
说到最后袁朗很高兴,“难怪人家说小醋可以怡情,果然是这样,齐桓你看你醋了,我就是觉得心旷神怡。”齐桓汗,我这叫吃醋吗我这叫吃醋吗?连许三多都开始知道你越高兴对大家就越没有好处了,出了我估计也没有人消受的了你。
不过看袁朗那高兴样,齐桓什么也没有说,他摸着大猫的毛,想,算了,吃醋就吃醋了!小醋可以怡情不是吗?
最后的番外
年末的时候袁朗和齐桓一起放了七天的假,这是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第一次有共同的假期。
齐桓说要带袁朗回家,袁朗着实的愣了一下,然后对齐桓笑的有点虚伪,“齐桓,你确定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你确定要这样做?”
齐桓特别不待见袁朗这种笑容,“怎么,你不乐意?”
袁朗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觉得自己出了面对许三多之外第一次这样的哑口无言。
他一直以为和齐桓在一起,就只是和齐桓在一起而已,从来没有想要得到更多过,他知道齐桓爱自己,但是从来没有想到齐桓会到这种程度,会有想带自己回家的想法,这种想法,真是叫自己又害怕,又高兴。
于是袁朗真诚的笑了,“齐桓啊,我家比较近,还是先去我家吧!”
齐桓倒是没有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袁朗很是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痛快,齐桓说的很直白,“我带你回家,你自然要带我回家。”
袁朗这才知道齐桓早就打定主义了,见家长,然后厮守终身,袁朗觉得这想法真可爱。
说虽然是说的很痛快,但是齐桓很紧张,走到袁朗家楼洞的时候袁朗好笑的看着齐桓顺着拐。
齐桓还嘟囔,“真的什么都不用买,这样真的不好吧?”
袁朗见齐桓一副你不让我买我就不上去的样子,就带齐桓到小区的水果摊买了点水果。
齐桓手里拿着东西,总算是不顺拐了。
袁朗家是三室一厅,可是没有人,还一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袁朗把齐桓领进其中的一个房间。
齐桓愣住了,里面是两幅遗像,两个人的样子不算老,都穿着军装。
袁朗终于收起了自己的玩世不恭,恭敬的把齐桓买的水果放在两张遗像下面。
“爸,妈,今天我带一个人来看你们,这个人将会是和我共渡一生的人。”
袁朗只有这样的一句话,齐桓也没有说什么。
那些保证啊,誓言啊,从来不是齐桓的强项,他来袁朗家前只有一个打算,就是硬抗着,不管袁朗家长怎么样,他都抗住了,就没问题了。
袁朗也不会说这些话,他们从来不为这些事情费口舌,似乎他们都是斩钉截铁的人,既然在一起了,就是早就有了打算,有了准备,那么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晚上的时候齐桓和袁朗住在袁朗的卧室里,两个人静静相拥,这里的被褥许久不晒,有些阴冷,但是两个人的体温相互温暖,很是不错。
第二天袁朗说要和齐桓回家,齐桓想了一下,“我们再住一天吧,算陪陪你爸妈。”
袁朗在齐桓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满心的感动。
晚上的时候袁朗又开始不老实,“齐桓啊,这天可真冷。”说着爪子就贴到了齐桓的身上。
袁朗的手的确挺凉的,并的齐桓一呲牙。
然后袁朗整个身体也贴过来了,然后黑暗中齐桓乐了,直接用自己的手在袁朗身上出溜个来回,“行啊,脱的真快。”
然后一翻身压到了袁朗身上,找准袁朗的嘴亲了下去。
齐桓今天格外的热情,亲的袁朗有点晕头转向,两具火热的躯体在厮磨,纠缠,彼此的肌肤亲密接触,舍不得分开。
袁朗这时候才发现齐桓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招架,自己的耳朵,锁骨,腰侧,被一一的照顾到,他也头一次觉得齐桓让自己应接不暇。
两个人在持久的热情中喘息,呻吟,直到彼此的热情释放。
袁朗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吃掉,结果还是好好的,他还是贴着齐桓,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齐桓拍了拍他的后背,“睡觉吧,明天还要出门。”
袁朗纳闷了,“我说齐桓,你是不是真对我没有想法啊?”
齐桓乐了,“等到了我家我就让你直到我的想法。”
袁朗没有齐桓紧张,至少表面上是,不过一路上他至少用了七种方案来说服齐桓,让齐桓对自己的父母说他们只是战友。
不过这些方案均被齐桓一口否决,袁朗看齐桓一脸自信的样子,很想伸手摸摸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