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里流动着白骨遍野、血流成河的帝王之怒,但碧海并不害怕;相反,他可以从中得到快感;冰冷、骇人却又可以令他浑身血液逆流的无上快感!
下体已经坚硬如铁,正顶着男人强健的小腹,碧海静静等待着男人用怒火与狂暴编织一个疯狂的性梦,将他带进天堂、或者拖入地狱,只要离开人间就好……
放开碧海的手腕,男人向后稍退,转而抓住他的两只脚腕,以磨人的缓慢速度,向上抬起,再一点一点分开,直到碧海的双腿大张到极限,勃起的阴茎与后庭全部染上烛光的红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啧,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剑眉微蹙,大手用力揪扯着碧海粗硬的阴茎,“小海子,你身上不该有这样的秽物。”边说着,男人右手五指合拢,将碧海的阴茎和囊球从根部握紧,低沉的声音如同外科医生般冷酷无情,“朕准你挑选喜欢的办法净身……一种,就只是把这两粒睪丸挤出去;还有一种就是彻底地把阴茎和阴囊整个儿挖掉……告诉朕,你喜欢哪种?”
下体被男人掐得死紧,憋窒的疼痛在下腹蔓延,碧海痛得呼吸困难,冷汗淋漓,老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皇上,奴才……都想……都想试试。”
“好,朕允了。”男人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忍痛的碧海,俯身将他抱起,慢慢走下木阶,来到位于房间一角的高大铁质刑架下。
男人用鹿皮绳套分别扣紧碧海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再将他的膝盖与胸膛绑在一起,然后摇动刑架左端的手柄,将这只人肉大沙袋吊在半空!
“唔唔……”这种祭祀牲口般的绑缚,令碧海浑身酸痛难耐而且丝毫动弹不得。他左右甩甩头,想看一眼男人此刻的表情,却发现男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范围,除了一室昏暗烛光,他什么也看不到。
过去,男人从未让他试过这种怪异又难堪的姿势,也从未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离开他的视线。看来,男人被彻底激怒了。
“小海子,你知道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是什么?”男人把碧海吊起的高度刚好和他自己的身高相同,此刻,他走到碧海身前,平视他的眼睛。这样做不是出于碧海的需要,只因为他自己想看看那人被赤裸裸地羞辱时,眼中会有怎样的情绪。
“朕来告诉你,这种姿势可以让你下体的秽物完完全全与你的身子分开……现在,你能感觉到这里的下坠和分离么?”男人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手探到下面,左右掌击那团垂吊着的萎靡阴茎和囊袋,让它们摇摆晃动,让碧海彻底感受到这些羞耻的器官从他的双腿之间漏坠下去,赤裸裸地飘荡在半空中……
“是的……奴才……感觉到了。”碧海闭上双眼,任由极端羞耻的感觉淹没他,吞噬他,同时,也兴奋他。他本来由于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又兴奋了?但这里硬得跟铁杵似的,朕不便为你净身。”男人很不满意地轻弹一下碧海由于勃起而挺立回两腿之间的阳物,又拍了拍仍然耷拉在两腿下方的囊球,他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碧海,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突然,男人邪恶一笑,大步离开,又很快带着一根形状奇特的短鞭回来——它由柔软的丝线和粗糙的亚麻编织而成,长度仅有一尺,手柄用一整块翠玉雕成,很像道士用的拂尘。
“喜欢么?”男人将冰凉的手柄贴在碧海脸上,其上凹凸的花纹轻轻滑过他的脸,“知道朕为什么定制这样一个翠玉手柄?”
“因为皇上有的是银子。”碧海嗤笑着答道。
男人眼神一暗,凑到碧海耳边,嗓音比平日更低沉,“因为朕的小海子姓碧,翠玉跟你很般配。这物事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朕不会把它用在任何其他奴才身上!”
碧海眼底兴起一丝波澜,但他很快闭上眼睛,快到令男人来不及看出任何情绪。
第一下鞭打拂过他的阴囊,如轻风过境,却立刻让碧海的阴茎更加坚硬胀大……
紧接着,鞭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但碧海能清晰感觉到构成鞭子的两种材质——丝线和亚麻,柔滑和粗砾,截然不同的质感猛烈刺激着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几乎将他的欲火煽到极限,但他仍然极力忍耐着,细细品尝着这折磨人的美妙快感……
男人右手挥舞着短鞭,左手按压在碧海跳动的脉搏上,技巧高超地将鞭打的节奏与他的心跳合拍。暗黑色眼眸一瞬不瞬紧盯着碧海的表情,男人脸上泛起宠爱的笑容……
“小海子,朕的龙根还没爽过,你怎么可以先射呢?”男人突然停止鞭打,大手在碧海的阴茎根部狠狠一攥,残忍地将那人临近喷涌的欲液生生逼退……
“不……皇上,求……奴才求皇上开恩……奴才想射……”碧海痛得浑身一抖,瞬间从天堂跌落,豆大的汗珠浸湿了漂亮的额角,断断续续讨着饶……
男人低笑两声,刻意侮辱地拽一把碧海垂吊在两腿下方的绵软阴茎,“想射也要硬起来才行,就让朕的鞭子继续疼爱你吧……”
残酷的鞭刑又开始了,只是这次男人将目标集中在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那根丝麻短鞭力道不轻不重,一下下抽打着紧闭的菊花入口,麻麻痒痒的感觉沿着后庭向上爬,碧海的小腹蓦地产生强烈的下坠感,他此刻根本无心让那不知满足的阴茎再绽雄风,他现在只想……
“皇上,停……停……放奴才下来……奴才要出恭……快点……快点……我要出恭!大解!更衣!我要……”碧海在脑中拼命搜寻着古代的各种说法,男人却不为所动,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与节奏,继续着残忍的鞭打。
在非人的折磨中,碧海并未发觉自己的欲望又硬了,他痛苦地扭动着,挣扎着,肛门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不雅的秽物转瞬间就要被那可恶的鞭子给拽出来!
“蒋梓瀚!你他妈快放老子下来,当心老子拉你一头……”碧海终于忍到了极限,根本顾不得什么皇上奴才,也忘了自己人肉大沙袋的凄惨处境,大吼着骂起来。
“净桶就接在下面呢。”男人左手捧着一个茶盏接在碧海的菊穴正下方,右手的鞭子却仍然不依不饶抽打得格外殷勤,“不过,这净桶不够大,如果小海子排出太多的话,可要弄脏朕的手了!”
绝顶羞耻、绝顶刺激、却也绝顶变态的丑恶画面在眼前飘过,碧海突然下体一松,腥浊的秽物喷涌而出,果然被男人悉数接进茶盏里……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
呵呵,下章继续这两只的激烈床戏,喜欢的大人们别忘捧场哦!
偶盼着阿朵大人驾临,记得朵大说过最喜欢鞭子情节的,虽然这只是根短短的小鞭子……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看出碧海眼中的紧张与期待,男人低笑两声,将腰间绣着‘丹桂飘香’的荷包解下来,慢慢打开,取出一把精巧的银制弯刀,它形似镰刀,却尺寸很小,锐利的刀锋在烛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男人看一眼碧海,薄唇弯出戏虐的笑,俯身端起烛台,将刀刃放在火焰上烘烤,低低说道,“别怕,朕在给刀子消毒。”
寒光凛冽的弯刀、忽明忽暗的烛火赋予男人的脸非常强烈的立体感,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薄削的唇,有着天使指痕的坚毅下巴,英气十足的笑容……碧海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算得上古往今来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皇帝。
忽觉下体一阵热烫,碧海的思绪从皇帝选美中飘回,“皇上给奴才涂了什么?”
“辣椒水,给你这里消消毒。”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男人邪气的笑容让向来害怕吃辣椒的碧海勃然大怒!
“蒋梓瀚,我那里要是长了青春痘,我非给你满脸抹辣椒不可!”碧海大吼着警告‘皇上’,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自己此刻的孱弱处境而兴奋不已,坚硬的顶端已经开始渗漏欲液……
“啧啧,急不可待了?”男人轻轻抚弄一下碧海流泪的阴茎,随即抽出腰间缂丝嵌玉的吉服带,用它蒙住了碧海的双眼,薄唇凑在他耳边低语,“小海子,把自己交给朕,交给感觉……”
涂了辣椒水后变得愈加火烫敏感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中,温柔地抚弄着,那把冰冷的弯刀极轻极慢地划过他的肚脐、小腹、阴毛,一点点靠近他的阴茎……
突然,男人的大手从根部整个握住了他的性器,阴茎和囊球被狠狠箍紧,那把徘徊在腹股沟的弯刀加大力道,猛然向下一锉,锐利的刀锋刺进了他的男性器官!
血,在流……
一滴一滴,从他的阴茎和睾丸中渗出来,沿着他的后臀向下滑落,滴在地板上,聚成暗褐色的一大滩……
“不——不——不——血!血!”碧海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惨叫着,吊在半空中的他发疯般扭动着被绑缚的身体,却没发现男人早已揭去他眼前的遮蔽,坚实的双臂正紧紧搂着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摇晃,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小海,小海,小海……碧海!”男人的声音逐渐严厉,铁钳般的手紧掐着碧海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碧海,看着我!看着我!”当碧海游移空茫的眼神飘到他脸上,男人突然举起弯刀在自己的舌头上狠狠划下一刀,“碧海,你看清楚,我的舌头上没有血!明白了吗?这把刀根本没有刀刃!你绝对不会流血!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流血!”
男人的话充满帝王的权威,让碧海莫名觉得安心。静静看着男人的暗黑眼眸、看着那里的许诺与威严,碧海逐渐远离了恐惧,慢慢闭上双眼,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
“小海子,朕这把弯刀是特制的。刀身由纯银打造,刀刃部位镶着铂金。所以,你刚才误以为刀刃很锋利……现在,朕让你用脸来感觉一下它,你会发现它是世界上最钝的一把刀,不可能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冰冷的弯刀轻轻贴在碧海的脸颊上……
“皇上,奴才想继续……”碧海语气卑微地祈求着,转过脸来,用自己丰厚的嘴唇轻吻着弯刀,热辣眼波喷射出侵蚀人心的欲望。
男人低笑一声,抬手撩起龙袍下摆,从白色丝裤中掏出自己那坚硬、粗壮、华美的‘龙根’,握在掌中炫耀似的上下抖动着,满意地看到碧海的眼神愈来愈幽暗,几乎就要扑过来张口吞掉这个伟大的家伙……
“对,小海子,仔细看看它!朕要用它贯穿你,占有你,折磨你,也疼爱你……”男人从怀里掏出一管润滑剂,不紧不慢地挤进碧海的后庭,那里的肌肉由于极度兴奋已经开始颤动……
男人从背后搂住碧海的腰身,将自己的阴茎缓慢推入,直到全部深埋在温暖的紧窒里,“这张嘴吃的真紧!”男人发出消魂的叹息,龙根开始深猛的律动,同时,他将薄唇贴在碧海耳边亲密低语,“你这个淫荡、风骚、下贱、没被阉割的小太监,朕的心肝……”
男人侮辱性的词语,碧海全部笑纳。他像一只人肉粽子似的被吊在半空,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彻底践踏!但他完全陶醉在这种蹂躏般的性爱中,他的身体不断被男人撞向前方,眩晕般的快感荡漾全身,他的阴茎已经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主宰他身体的男人还没爆发,他必须等……他想和他一起,高潮……
汗水浸湿了皮肤,被男人用阳物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的碧海,已接近射精的极限,而耳边越来越浊重的呼吸预示着男人也即将攀上顶峰……
“皇上,快……再快一点……再往里捅……狠狠操奴才……求皇上操死奴才吧!”徘徊在爆发边缘的碧海,失控般不断催促着男人,俊脸上的神情迷醉而狂野,他拼命夹紧后穴,不服气地挑衅着男人最后的坚持,只因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只用肛交就能把他送上高潮的人……
紧要关头,使坏的手突然降临在碧海的阴茎,精准的力道既不至于让他的阴茎萎顿,却也让他无法射出……
“皇上,放开……放开……”
“叫朕的名字。”男人命令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静。
“皇上……”
“叫朕梓瀚。” 男人第一万次地趁着碧海神志不清的时候哄诱他,尽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皇上……奴才……爱你……”碧海断断续续念叨着,下体难受得几乎要崩溃,额角滴落的汗水渗入他的眼底,黑眸水雾氤氲,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但,他和男人都知道,这场叫名字的例行角力他从不会输,输家永远都是那个威严的男人……
“小坏蛋……朕也爱你……”男人认输了,苦笑着松开施虐的大手,转而激烈地抚弄碧海的阴茎,同时将自己雄伟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终于爆发在碧海的身体最深处,与他一起攀上销魂蚀骨的高潮……
……
“小海,还好吗?”蒋梓瀚将碧海从刑架上解下来,按揉着他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温存,“闭上眼歇着,我抱你去卧室。”
来到二楼卧室,蒋梓瀚把怀里瘫软如稀泥的人放在床上,走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再将碧海抱进温热的浴缸,留下他自己泡澡,便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碧海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打瞌睡。
蒋梓瀚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端起牛奶杯,塞进碧海手里,语气很强硬,“吃点东西!”
“我吃过晚饭了……”碧海根本没有胃口……
“两杯酒也算晚饭?”蒋梓瀚看着碧海,声音转冷。
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碧海应付着喝了一口牛奶,又拿起一片新鲜出炉的橙汁蛋糕扔进嘴里……
蛋糕吃起来有一种暖暖的、甜甜的味道,正如男人做回蒋梓瀚时温存对他的态度。
但,他不喜欢,更不需要!他觉得腻味!
一只大手在他的头发上耙来耙去,碧海非常厌恶这种逗弄小宠物般的抚摸。
在性爱以外,任何亲密接触他都无法忍受!
但蒋梓瀚偏偏最爱这样摸他。
碧海敢打赌他是故意的,这个人一向知道怎样把他惹毛!
此刻,碧海心里很乱,他懒得计较那只讨厌的手,索性来个非暴力不合作,只是默默吃着蛋糕……
果然,男人挑衅没成功,自讨没趣地离开房间,但转眼间又回来,站在床边,紧盯着碧海,暗黑的眼眸中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男人头戴一顶高高的镶满蓝色宝石的王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持黄金权杖,权杖前端雕成眼镜蛇头的形状,声音低沉而威严,“我是伟大的拉神之子、阿蒙神所爱之人、上下埃及之王——拉美西斯二世!而你,是我远征小亚细亚的战利品!”男人伸出手,用权杖挑起碧海的下颌,直视着他不驯的黑眼睛,“你,曾经是赫梯王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可以肆意玩弄你、侮辱你、折磨你、鞭挞你、占有你,让你拜伏在我脚下,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碧海的下体再次坚硬如铁,他抬头看着男人,几乎不能自控,他疯狂地想拜倒在威严的古埃及法老脚下,像一名古代战俘那样诚惶诚恐地匍匐在黄金权杖之下,发出惨烈的呻吟和粗喘,卑贱而无奈……
但,他猛然转开头,看不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便能轻易脱离男人的控制,冰冷的嘲弄脱口而出,“你当皇帝上瘾啊,还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