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偷瞄着蹲在地上捡钱的男人,心念一闪,下床,找到那双湿漉漉的黑皮鞋,穿在脚上,大步走过去,冲着蒋梓瀚光裸的后背狠踢一脚!
那人冷不防被偷袭,魁梧的身体猛烈晃动,向前扑跌!但仗着皮糙肉厚,他被踢了也无动于衷,继续守财奴工作……
欣赏着蒋梓瀚背上又脏又黑的大鞋印,碧海格外解气,也终于感觉累了,很快便跌入梦乡——噩梦之乡!
……
……
哈,小海和瀚瀚第一次玩角色扮演的细节总算交待完啦!他们一开始玩游戏是比较生疏的,不像几年后都变成老油条,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下章周栎要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呵呵,相信大人们都猜得到的!仍然有激情H啊……别错过哦,偶要集中火力一直H到大结局!顺利的话,再有个五六章就完结啦……
北京XX中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格外显眼。
蒋梓瀚拿着一份医疗报告,几乎一字不落地细细看着……
5点整,学生们冲出监狱般的黑色大铁门,或欢声笑语,或追逐打闹,或围追堵截漂亮女孩,狭窄的胡同立时人满为患,乱作一团……
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走出校门,孤零零的,没有同伴。他一径低垂着头,毫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跳脱……
一成不变的回家路上竟然添了一个崭新的垃圾箱!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终于显出些许灵动……
……
蒋梓瀚紧盯着校门口,很费力地从一大堆衣着完全相同的祖国花朵中辨认出周栎,却见那孩子对着路边一个垃圾桶发呆……
走到近处,男人发现周栎正瞅着垃圾桶上‘不可回收’四个字出神,漆黑的瞳孔睁得大大的,额角淌满汗珠……
“周栎。”
低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非常非常好听……
“瀚叔——”周栎一头扎进蒋梓瀚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使劲磨蹭着,将满头满脸的冷汗全部蹭到了昂贵的羊绒西服上……
在泰国,在可怕的地狱,正是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把他从几个变态日本男人的床上救走;正是这种质地的衣服,披在他冷汗淋漓的身上,让他感觉安全、安心……
“碧律师叫我去你家,说要请我吃饭。”周栎放过被他糟蹋得皱巴巴的衣服,却仍死死攥着蒋梓瀚的一根大拇指,不愿放开……
“上车吧。”蒋梓瀚温和地笑着,拉开车门,“我就是来接你的……”
车开动,却因为极度糟糕的交通状况,速度堪比蜗牛爬……
“黎医生跑来告状……他说你最近不太配合……”暗黑的眼看向周栎,蒋梓瀚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
周栎忽然放开他死死握着的那根大拇指,转头看向车窗外,纤细的脖子很倔强地梗着,默不作声。
那个可恶的心理医生逼他看男人强暴男人的片子……
为什么要逼他!他不想看!他不敢看!他一看到成年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吓得两腿发软,冷汗涔涔!
“黎医生很有经验,你应该相信他那样做是为你好……”伸手握住周栎冰冷湿滑的手掌,蒋梓瀚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如果是我呢?我强暴碧律师……你愿不愿意看?”
周栎先是一惊,随即被男人喷在他耳边的热气烫得心口发慌,羞窘的红潮在全身漫延,他的脸颊、脖子、耳根、甚至连脚指头都变得通红!
车靠边停下,距离蒋梓瀚位于皇城根儿的豪宅仍有几百米远……
……
“不喜欢吗?”碧海探过右臂,圈住周栎的脖子,将男孩揽进怀里,右手指尖上的香烟仍然点着……
“喜……欢……喜欢……”周栎回答得结结巴巴,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碧海……
“假惺惺!”碧海没好气地夺过男孩手中的遥控航母模型,随手扔到地板上。其实,‘假惺惺’骂得是他自己。这玩意是临上飞机前,蒋梓瀚在曼谷机场买的。碧海很纳闷那人向来不待见周栎,怎么突然惦记着买礼物……
“泰……泰国……好玩吗?”周栎低垂着头,小声问着。
碧海不吭气,伸手掐了掐男孩雪白纤长的脖子,坏笑道,“没有你好玩。”
周栎并未像过去那样被碧海逗弄得脸红脖子粗,反而小脸煞白,额角渗着冷汗……
扣住男孩的下颌,碧海细细端详着,黑亮的眼底浮现困惑,“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你被人XX,我就站在旁边,不但没有阻止那些歹徒,反而对着你赤裸的身子手淫……你知道什么是手淫吧?”碧海贴近男孩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邪气,“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悄悄摸过自己的……这里……”
边说着,碧海将手探进周栎那条松垮的校服裤子,却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毛裤、保暖裤所阻隔,邪恶的欲念竟然在男孩的裤裆里迷了路!
碧海禁不住脸色发绿,低低咒骂,“你老妈真会包粽子……给自己儿子穿这么累赘!”
周栎一径顺从地靠在碧海怀里,眼神恍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大滴大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里里外外几层衣服全部湿透……
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下,粗喘着气,狂乱地呼喊着,身子被汗水淹没,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闪烁水光……
突然,男孩用一种凄楚的目光看着碧海,话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碧律师……在泰国……我……我们……”
周栎说了什么,碧海压根没听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数着钟声:三下、四下、五下……
第五下钟声响过,碧海低头吻上男孩红嘟嘟的嘴巴,在一片馨香柔软中肆意做着坏事……
卧室门被推开,黑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又在一片阒寂中炸响雷霆般的气势……
碧海不必动用眼角余光便能感知那人来了。那个践踏他、凌辱他、折磨他、也拯救他的魔鬼,终于踏进地狱之门……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像块水泥板一样被凌空吊起,随即被重重摔在地上,椎骨处剧烈的疼痛让他误以为自己碎裂成两截!
碧海冷笑着对上那人暗黑的眸子,眼底尽是放浪和挑衅……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帮周栎提起裤子,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男人揣测着周栎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受得了吗?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离开。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坚持到结束。”
周栎冷汗涔涔的小脑袋紧紧偎在蒋梓瀚怀里,害怕的情绪骤然消退。男孩肯定地点点头,忽然发现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便小声抗议,“我占了床,你们在哪里……?”
蒋梓瀚仰了仰脖子,没有答话,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就在转身的瞬间,男人的眼神完全改变!那对暗黑的眸子骤然掀去温和伪装,露出赤裸裸的强悍与阴狠,冷酷的目光穿透那层薄薄的镜片直击碧海!
碧海盘腿坐在地上,状似漫不经心地吸着烟,腾起一片呛人的烟雾,藉此将他和那人锋利得能穿透脑壳的视线隔开……
“早警告过你——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蒋梓瀚低声问着,听不出喜怒……
碧海冷笑着保持沉默……
那人向来秉承先礼后兵的君子风范,屠戮之前总要先给你贯个罪名,证明他是替天行道,你是咎由自取……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俯身与他对视。暗黑的眸在乌烟瘴气中若隐若现,危险的神情令他窒息。
碧海终于撑不下去,冷笑道,“生气了?就因为我跟一个小屁孩亲嘴?”
“你这种下贱货色也值得我生气?”蒋梓瀚同样报以冷笑,猛地拽起碧海,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那张英俊狂浪的脸上,“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我自己。现在……需要被惩罚的是你!”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极利落地扯掉碧海的裤子,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残忍的力道竟将那里啃出血丝……
碧海顽强挣扎着,奋力反抗着蒋梓瀚的惩罚和侵犯,他像疯了一样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他如此疯狂,是因为他害怕……
他害怕男人腻烦了他屡屡的无理取闹,害怕男人不肯配合他的任性和放荡,抽身远离,把他一个人丢在冰冷的罪孽之海!他要用自己的疯狂逼得那人跟他一起疯狂!只有他,能在他快要沉沦的时候,抛出一根救命稻草,把满身罪孽却又贪生怕死的自己拉回人间……
抡拳狂揍小腹,抬脚踢踹下体,碧海招招狠辣绝情,全都招呼在男人的要害部位,疯狂的厮打早已超出玩性游戏的默契,终于激怒了一再隐忍退让的男人……
蒋梓瀚拦腰搂住碧海,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轻而易举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和碧海对视一瞬,男人飞快掀起碧海的上衣,露出一整片闪亮精瘦的胸膛……
暴戾的男人突然停住不动,紧盯着那喘息起伏的两点乳尖,暗黑的眼底竟有些许迷乱……
粗糙的指头极轻极缓地抚过一点淡色乳蕾,男人俯身亲吻那处诱惑,“我想亲你,操你,吃你……小海……我的小海……”低喃着碧海的名字,男人探出火烫的舌头,着魔般舔舐着,让那漂亮的乳蕾变得水润溜圆,更诱人采摘……
倏忽间,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扇过来,用力之狠竟然将男人打得偏过头去,眼镜随之掉落在地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掉了男人伪装温和的道具,更打醒了他沉溺于往昔的清梦……
“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碧海冷冷看着蒋梓瀚,撂下狠话。
低垂的黑眸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情绪,碧海正要再说些难听话,男人已如野兽般扑上来,凶狠啃咬着他的胸膛,两颗脆弱的乳尖四周遍布齿痕,竟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残破不堪……
霎时,针扎火炙般的刺痛直接传导至他的心脏,令那颗顽固的石头渐渐苏醒活跃起来,紊乱而匆促地跳动着,再将这重生般的快感散播开来,一路欢唱着逼上他的男根,让那里充血、坚硬、昂扬!
下一刻,同样充血坚硬的昂扬跟他的家伙激烈碰撞在一起!
男人用手握着自己巨大的阳物,将那玩意当作铁棍般肆意挥舞,狠狠抽打着碧海的阴茎和睾丸,每一下抽打都猛烈而凶狠,伴随剧痛,却能激起狂暴的快感,让碧海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颤栗,疯狂嘶吼着要求更多……
忽然间,天旋地转,碧海被迫变换姿势,双脚着地,俯趴在沙发上,男人低沉的命令响在耳边,“把胳膊撑起来,屁股撅高!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位小观众呢!”
碧海这才想起周栎的存在。羞耻的色彩漂染着他的脸颊和身体,令他无地自容,却顺从地将两条胳膊撑起来,两腿分开,屁股撅高……
蒋梓瀚用力掌击碧海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后将大手移至碧海身前,俯身贴在他耳边,半认真、半威吓地低语,“再敢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这里带个铁套子,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扔掉!”边说着,男人粗砺的虎口死死钳住碧海的阴囊下沿,将他的阴茎和睾丸从根部箍紧,残忍挤压着……
“我背着你偷吃了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吃!”碧海死到临头也不肯在嘴上吃半点亏,放肆地挑剔着蒋梓瀚话中的毛病,逼得男人无言以对,将一杆蓄势待发的银枪头直挺挺戳进他体内,翻搅捣弄,掀起一浪又一浪绞拧的剧痛!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烈的疼痛,过度剧烈的痛楚已盖过那少得可怜的快感,碧海眼底腾起泪水,一滴滴倒流出眼眶,滑过他的太阳穴,染湿了额发……
顽强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和眼眶, 碧海睁大眼睛,冰冷的视线穿越男人猛烈撞击在他身上的两枚巨大囊球,就在他和男人紧密贴合、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周栎颠倒的影像……
噩梦中的情景再现,只是被强暴的对象也颠倒过来……
此刻,他正在被一个男人强暴,而周栎正坐在一旁观看……
后庭深处已被那人的家伙撑开至极限,永无止境的深猛律动,粗蛮而暴戾,几乎捅穿他的肠子!
幸好,他此时的姿势看不到那人的脸!
碧海一边紧盯着周栎乌黑的眼眸,一边竭力幻想着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属于任何男人、任何长着那话儿的雄性野兽……但,那硕大坚硬滚烫的质感,怎可能属于任何别的男人!勿需用眼睛去看,他惨遭蹂躏的肠道就能轻易分辨出它的主人——那个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个他莫名憎恶、却宁死也舍不得放手的男人……
……
碧海平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冷漠的表情之下藏着更冷漠的话语去应对男人在性事后的殷勤询问……
然而,竟然没有等到!
碧海睁开眼,就见蒋梓瀚已经提好裤子,浑身上下一丝不乱,看不出一丁点刚才的邪恶与激烈……
随后,那人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周栎,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临出门时,路过他身边,周栎毛绒绒的小脑袋立刻歪进那人怀里,似乎连看也懒得看他这个大恶人……
门关,神态亲密的两个人离开房间。
碧海抖着手点燃香烟,湿乎乎的泪水堵塞了他的鼻腔,让他无法享受吸烟的顺畅。低低咒骂一声,碧海将烟头倒过来,反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上的唾液捻灭了燃烧的火苗!
太妙了!他又可以连续几天不说话了!
……
“还难受吗?其实这种事情没那么可怕的,是不是?”蒋梓瀚将周栎放在地上,看男孩的表情很坚强很镇定,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压低声音说,“碧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在泰国的时候,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些刺激对他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压迫。他必须把潜意识里的罪孽感和愧疚感全部释放出来……”
周栎一听到这类心理学词汇就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立刻不管不顾地打断蒋梓瀚,“可是,碧律师把他被绑架的事情都忘记了呀?”
“我猜……碧海虽然不记得绑架期间发生的事情,但感觉仍然存在。他对你深感愧疚,他认为自己没能救你、没能保护你……”暗黑的眸沉了沉,蒋梓瀚慢慢斟酌着回答男孩的问题。
“不是这样的!他为了救我……把自己的眼睛……”男孩胸口酸涩,冷汗淋漓,一张小脸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隔了半晌,他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小声说,“瀚叔,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事情经过告诉碧律师。他恢复记忆,就不会再感觉痛苦,他对我已经做到极限,他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这个问题早有定论。”蒋梓瀚沉声打断周栎,语气突然变得极其严厉,“你必须对碧海保守秘密!只有忘记这些不愉快,他才能更快康复!”
被黑沉沉的视线压迫着,周栎蓦地觉得面前的男人很可怕,却能让人对他的命令和判断极度信服,不由自主地遵从他的意志。
……
……
下章仍然大H,小海和瀚瀚又要玩一次角色扮演,很有趣的,别错过哦!
这章更了5000字呢,分量够足的吧
在那人严密的监视下,碧海挑挑拣拣地吃着晚饭。
西芹百合……他只吃百合,对西芹视而不见。
“芹菜败火,对你被烫伤的舌头有好处。”蒋梓瀚一边吃饭,一边唠叨。
碧海冷笑,伸出一截滑润的舌头,舌尖轻轻卷起,舌身左右扭动,从各个角度展示着自己已经康复的舌头,恶意诱惑着他拒绝与之接吻的男人。
往日锐气逼人的视线竟然退避了,蒋梓瀚转而盯着那盘西芹百合,拉杂着说,“芹菜有一股怪味,所以虫子不吃,也就不会打农药……”
“虫子不吃,我也不吃。”碧海哂笑着,扔下碗筷,就要离开。
“你晚上有课吧?别总在后海那些pub里消磨时间。”蒋梓瀚也站起来,紧跟在碧海身后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