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静默,蒋梓瀚慢慢脱掉了衬衫。于是,他上身赤裸,完美的臀形和性器完全暴露在围观的医生护士面前……
或许是他的错觉?碧海总觉得那些男医生的目光很变态,护士的眼睛都在往外流口水!
“你说的对,我应该尊重病人的隐私。跟我去里面检查吧。”碧海突然转性,一把拉起蒋梓瀚的手,大步走向里面的卧室。
蒋梓瀚被他自己的裤子捆绑着,寸步难行,碧海却用力拽着他往前走……于是,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跌,两只膝盖重重撞在地上,登时肿胀一片,钻心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刚才,他的膝盖被秦方睿踢伤,再经此一摔,已经伤到筋骨。但素来刚硬的男人怎经历过这种狼狈和羞辱,他顽强挣扎着,却奈何双膝不听使唤;他徒有一副强壮完美的身躯,却不得不以卑贱的姿态匍匐在地上,犹如即将被鞭挞虐杀的斯巴达奴隶……
碧海放开蒋梓瀚,独自走到卧室门口,插手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陷落于深渊的泥足巨人,继续残忍的羞辱:“既然站不住,就爬过来。正好检查一下你的四肢协调度。”
卑屈的膝盖怎压得住骨子里的傲气!
蒋梓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黑的瞳孔中分明镌刻着深不见底的屈辱和痛苦。终于,一颗诡异的水珠滚落,飞溅在地板上……
那透明的液体像一滴血,狠狠砸在碧海心上,难以名状的痛令他心颤!飞快撕掉冷酷的假面,碧海大步走回去,横抱起蒋梓瀚,清晰地感到怀里的身体竟然轻得不可思议!
过去,他经常把男人当成沙袋练习举重和搏击。每次抱他,双臂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又麻又痛。但此刻,手臂上没有丝毫压痛感,反倒是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一把将蒋梓瀚扔到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
……
偶很偏心瀚瀚吧,充分照顾他的自尊滴,哈哈……
下章要虐瀚瀚的身体了,小海也不是吃素的……我盼望大家能对瀚瀚产生一点点同情……
一把将蒋梓瀚扔在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这条铁链色泽暗哑,质量厚重,如黑色巨蟒般盘卧在男人身上。碧海故意将它绑得松松垮垮的,基本上只起到装饰作用。虽然男人的身体和四肢可以随意动作,但这铁链上似乎装着扩音器,稍有动弹,便会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时刻提醒着男人作为一名受虐者的卑贱身份……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而是摧毁敌人的意志。显然,碧海深谙此道。这种绑缚实际上摧折的是男人的骄傲与尊严,而非身体……
碧海戴好听诊器,将冰冷的金属直接按在蒋梓瀚的左乳之下,开始听诊。
温热的皮肤骤然凝聚冰寒,蒋梓瀚浓眉深锁,胸膛轻轻瑟缩着,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施虐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转而用听诊器轮流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头……
“碧医生,听诊器……太凉了。”蒋梓瀚声音沙哑地抱怨。
“当然,这可是刚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鲜货。”碧海笑得很冷血,忽然将听诊器用力按在男人的右乳上……
“唔……”极低哑的呻吟从蒋梓瀚口中溢出,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充满屈辱和痛苦。按压在他乳头上的金属,如刺骨的冰锥直插进胸腔,森冷寒气牢牢吸附住火热的肌肤;当听诊器被移开时,竟将他乳头四周硬生生黏掉一层皮,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腥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在右侧胸膛……
肆虐如火如荼,那个施虐者继续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前乱探,竟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一样去凌辱玩弄,将他的男性尊严撕得粉碎!但即便这样,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他宁死也不愿像个女人那样用手去格档胸前的侵犯!
被持续蹂躏的乳尖肿胀挺立,色泽呈现暗紫,随着男人剧烈的呼吸而瑟瑟颤抖着。奇寒彻骨比烧红的烙铁更令他无法忍受!终于,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挪动身体去躲避去逃离,但那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反而为他带来更多不堪忍受的羞辱……
泯灭了逃避的冲动,那对暗黑的眸子忽然紧紧闭上。倏忽间,男人脑海里飘过一个解脱的诱惑——死。
“它会热起来的,张开嘴……”施虐者在他耳边教唆着,那冰冷的听诊器被塞进他微张的口中,比黄连更苦,比玄玉更寒,几乎废掉了他的舌头!紧接着,那个听诊器开始持续压迫他麻木僵硬的舌根,压力不断增加……转瞬间,他的食道和胃痉挛般抽搐起来,一股股酸涩咸苦的液体喷涌而上,从喉腔中大量涌出,漫溢过嘴角,流得枕头被单上湿漉漉一大片……
蒋梓瀚剧烈咳嗽着,搜肠刮肚地干呕着,呕出来的却全是酸水和胃液,根本没有什么固形物。
出狱后,他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的温度,那医生抚弄他的方式正如屠夫在掂量一块即将被解卸的排酸肉,充满生杀予夺的戏虐……
橡胶手套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阴茎,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庭……
施虐者将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他紧窄的洞穴里,大拇指则按压住他睾丸下方的会阴——那里是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带有近乎病态的极度敏感,它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弄,稍加按揉,他的阴茎便失控般地一柱冲天,持续勃起两三个小时……
这是他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世上只有碧海知道。自从发现了他的死穴,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男人立刻将它变作锐不可当的武器,每每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然而,他曾经无数次地放下尊严,深深沉浸在这样的折磨中,那是爱的折磨,激情泛滥,冲垮他的心墙,让他难得有机会放任自己的欲念,享受野马脱缰般的疯狂——那疯狂的滋味,他已经忘却五年了……
前列腺的反射区轻易就被找到,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忽重忽轻地按压着那里;同时,施虐者的拇指不断进攻着他的会阴,快速揉捻他最脆弱的穴道,迅即挑起他失控的欲念,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向下汇聚,他的家伙不断充血、变硬、变长、变粗,终于完全勃起,如同一杆坚硬的长枪,直直挺立在他的小腹上!在鼓胀圆润的枪头顶端,再也看不到滑稽的‘天线’,那根体温计被掩藏在阴茎中央,它被严严实实包裹住了……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令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肿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无法真正爆发——排泄的通路被体温计堵死,若想欲望得到宣泄,就必须先把体温计取出来;但偏偏体温计被完全埋没在勃起的阴茎之中,根本取不出来;于是,若要取出体温计,他就必须先泄出精液,让自己的家伙软下来;但问题是那根体温计正阻隔在路中央,他的精液根本就泄不出来……
到底是先泄出精液,还是先取出体温计?
在欲火凌迟中,蒋梓瀚艰难推演着解决方法,却终于证明他目前的处境就好似一个荒唐的悖论,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难题!
“叫我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施虐者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平静地命令着他……
名字?那个施虐者的名字?
蒋梓瀚用力甩了甩头,看一眼碧海,却又飞快别开目光,汗水浸湿的额发遮住了他暗黑的眼眸……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低喊了声:“碧医生。”
伴随这个称呼,施虐者又开始残忍的蹂躏,套着橡胶的手指不断深入,狠狠捣碾着他的前列腺!一股股被迫激起的原始冲动,不可遏制,疯狂涌向他那又硬又热的男根,插在其间的体温计也不断挤压着他的尿道神经,将快感之火烧得更旺!
再也顾不得铁链的撞击声带给他的羞耻感,蒋梓瀚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他的汗水自由自在地奔流在皮肤表面,精液却被残忍地禁锢!他徘徊在意志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汹涌的欲火烧尽!再不泄出,他铁定会被逼疯!
“叫我的名字。你不记得了么?”又是一声冰冷的催逼,不带丝毫感情。
蒋梓瀚薄唇紧绷,顽强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自己的欲念……
不经意地,他抬眼与碧海相对……
霎那间,一道闪电撕裂他的记忆,流火般的强光倏然直射进他封闭的心……
过往无数次性虐中,他总在碧海最痛苦的时刻提出要求——叫我的名字……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折磨,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他曾自私而固执地认为,如果碧海在高潮时分喊出他的名字,便意味着碧海清醒地知道谁是他的男人,谁占有他的身体……
然而,此刻易地而处,他终于能够体会碧海那时那刻的痛苦挣扎;终于能够明白碧海为何一次次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折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死也不肯喊他的名字……
残忍的性虐或许可以激起身体的快感,却是对灵魂的毁灭与侮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尊严被碾碎的滋味!如果在那一刻喊出爱人的名字,便是连所爱之人也一起亵渎了,侮辱了……
“叫我的名字。”残忍的性虐和命令,仍在继续……
英俊的脸颊全被汗水湮没,深不见底的黑眸也失去往日的锐气。蒋梓瀚剧烈喘息着,强忍住快要把他逼疯的痛楚,抬眼看向碧海,薄唇微微颤抖着闭紧又张开,终于低声说,“你不是小海。”
一大杯冰水飞流直下!
“啊——”粗哑的吼声撕心裂肺,蒋梓瀚被刺痛骨髓的寒冷啃噬,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他那坚硬的热铁被冰水冷却了,逐渐跳动着绵软下去,一根短短的‘天线’终于探出头来……
碧海捏住体温计的末端,轻缓地抽出来,满意地发现体温计上一丝血迹也没有。
“原来那地方只有37度,你果然不够热辣。”碧海看了看刻度,冷笑着嘲弄一句,随手扔掉体温计,再次命令,“叫我的名字。”
这一句魔咒不啻春雷炸响,蒋梓瀚犹如惊弓之鸟,痛苦地低吟一声,迅速打起精神去忍受新一轮折磨……
猝不及防地,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庭。紧接着,又一根插了进来……
橡胶手套的阻隔消失了。停留在他体内的是两根温暖的手指,它们轻柔地抚弄着饱受折磨的肠壁,灵巧地按压他最敏感的凸起地带,刚被扑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这把火如此狂妄,如此热烈,连带他那颗冷硬的心也被捂热了,烧化了……
“叫我的名字。”仍是那句冰冷的命令,此刻听在耳中竟温暖如春风……
蒋梓瀚睁开眼,暗黑的眸子重又披上锐利的铠甲,破空迎上碧海的视线,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道清澈温暖的目光……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字节的发音中竟带着极明显的轻颤,“小海……”
是的,他是他的小海。
如果他愚蠢到分不清橡胶手套与手指;如果他迟钝到分不清性虐与做爱;如果他还不能体会碧海的苦心与宽容,一味固守着他的赎罪计划,那他就是天底下最自私最冷血的混蛋……
“傻瓜!”碧海低低骂了一句,突然如猛兽般吻上男人的胸膛,含住一颗受伤的乳尖,用力咬下去,贪婪地紧盯着男人激情后仰的脖子,怎么也看不够那道脆弱而流畅的肩颈曲线。手掌一路向下,碧海粗暴爱抚男人瘦窄的腰侧,掐拧着那里极富弹性的肌肉;忽然,他凶狠地啃咬一下男人清瘦许多的肋骨,以示不满;紧接着,他的手继续向下,一把拢住火烫坚硬的阳物,挤捏着、套弄着、硬生生逼出那人失控的低吼!
碧海一刻不停地快速搓动着手中的长枪,笑看着那个骄傲的男人在强烈快感中挣扎喘息,无法自控地把那根铁链扯得哗啦啦震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