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真意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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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海,我等你电话。玩得……开心一点……”说完违心的话,秦方睿阴沉着脸挂断电话……
……
……
预告:下章小碧海要去参加蒋梓瀚的变态聚会喽……会有比较过分滴场面,希望不会引起大家滴反感……今晚估计写不完,明天不更了,后天吧……
由于路上接听秦方睿的电话,碧海比预定时间晚到三分钟。
嗬,那人又有借口惩罚他了!
按照蒋梓瀚的吩咐,碧海把车停在后院。这里另外还有五六辆车,看来今晚的客人并不算多。
碧海坐在车里犹豫片刻,一咬牙,把衣服脱光,跳下车,绕过别墅后楼,大摇大摆地走过前边院子里如同兵马俑般杵着的十几个保镖身边,直奔别墅正门……
距离大门还有三十米远,碧海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定睛一看,那扇由金丝楠木制成、雕龙画凤的大门前,蒋梓瀚正双手插兜,闲闲站着。男人今天没戴眼镜,黑沉沉的眸光盯在他身上,不露喜怒之色……
碧海不自觉地垂下目光,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却无法消除双腿之间的性器在走路时令他羞恼的晃动!过分地小心在意让碧海四肢僵硬,几乎把步子走成一顺儿。蓦然抬头,他似乎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温和笑意。正当他想再看清楚一些时,男人却转身进门,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进入大厅,碧海发现赤裸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并没有想象中困难,因为裸体的不止他一人。
蒋梓瀚的客人共有五位,两个法国人,两个日本人,还有一个德国人。除了那个德国人,其他人都带来了自己的‘男宠’。那四个男子都是日本人,模样和身材很出众,一丝不挂地站在各自的金主身边……
碧海强忍着一个小日本盯在自己身上的吃人目光,慢慢走向蒋梓瀚,却听那小日本张口说出很蹩脚的中文,“晚来了,该罚他……”
那日本人满眼色欲地看着碧海,把自己肥乎乎的手按在他身边男子的性器上,又揉又抓,完全不顾那人的推拒和遮挡,竟然让他的羞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勃起了……
碧海愤愤地看向蒋梓瀚,心道:好啊,来罚我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光屁股,你甭想罚我跳脱衣舞!那个小日本要是敢把肥爪子放老子身上,老子立刻赏他两个大耳刮子!
蒋梓瀚看一眼碧海,将他脸上的慷慨激烈尽收眼底,冲那小日本淡淡一笑,没有接茬。
胖乎乎的德国人站在客厅一角,正观赏着陈列架上的古董摆设,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笑道,“该受罚的是蒋,不是他的小情人。蒋该对他的行为负责。”这个德国人的中国话说得相当标准,态度也很温和。
两个法国人随声附和,但他们说的是法语,碧海听不懂。蒋梓瀚跟他们说笑几句,然后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我就给大家唱个歌,当赔罪吧。”
见那小日本不再纠缠,碧海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另一口恶气哽在喉间!瞧他们的意思,好像他碧海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一条跟在蒋梓瀚脚边的狗;狗做错了事不须负责,但他的主人要受罚!
碧海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蒋梓瀚已经气势如山地站好了。看他那架势,碧海就知道他要唱甘肃的‘花儿’山歌……
果然,蒋梓瀚那浑厚的男中音,混合着一把诱人的磁性,用临夏方言唱起了独具特色的‘花儿’——
月亮儿挂在窗帘上,月光儿铺在个炕上
尕鸳鸯蹲在枕头上,金凤凰落在我俩的被上
尕猫儿卧在个锅盖上,尕尾巴搭在个碗上
胳膊着胳膊俩紧挨上,尕嘴儿贴着个脸上……
蒋梓瀚把这首感情细腻的山歌唱得高亢嘹亮、雄浑明快,浓郁的西北气息扑面而来,仿若置身千丘万壑的陇东黄土高原……
多年未曾听男人唱山歌,碧海激动之余第一个鼓掌叫好;其他鬼佬也‘附庸风俗’,喊着再来一个!
蒋梓瀚略微点点头,深邃莫测的目光越过众人,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碧海,很快开始唱下一首‘花儿’——
天宫里借一把金梳子
龙宫里要一把银打的篦子
摘下个月亮了当镜子
给尕妹梳了个辫子
肝花连的是心窝子
我俩人好上一辈子
一曲唱罢,客人们又鼓噪着再来一个。碧海却垂下眼帘,刻意躲避着男人意味深长的凝望,全然忽略了身边的一切,沉浸在回忆中……
‘肝花连的是心窝子,我俩人好上一辈子。’这是蒋梓瀚唱给碧海听的第一首‘花儿’。月夜下,男人低徊的吟唱,让碧海的心彻底沦陷……
在他们感情最好的那段日子,碧海简直把‘花儿’当了催眠曲,每晚入睡前必听一首……
蒋梓瀚曾紧拥着他,深吻着他,笑问:“该不会你要连听一千零一夜吧?叫我上哪儿找那么多‘花儿’来唱?”
如今想来,当日的笑语倒像是不祥的预言。‘花儿’尚且唱不出那么多,凡夫俗子的爱情又如何能延续一千零一个夜?
当碧海收回思绪,蒋梓瀚已开始唱第三首‘花儿’,这首歌比较长,仍然充满黄土风情,曲风却比前两首更加活泼明快——
好马上备的是好鞍子,鞍子上骑的是人稍子。身穿皮袄金边子,腰里别的是三件子。
山又高来路又远,一晚夕翻给了九架山。三步踏成两步半,打一个蹦脚了到跟前。
尕妹的庄子上路不光,皮鞋跑烂了四十双。再跑烂十双买不上,家里请下个钉鞋匠。
墙头上过时刺着了,门道里进时价狗害了。后院里水洞堵住了,爬腰的大树风刮倒了。
墙又高来狗又害,隔墙着撂给个土块来。第一个土块撂进来,睡着的尕妹惊醒来。
第二个土块撂进来,衣裳披上了开门来。背篼扣在狗身上,尕妹你先走我后跟上。
左脚踩在地板上,右脚进来了门关上。大红的桌子四四方,乌木的筷子下两双。
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和尕妹俩情深了。就象苦紫豌缠上豆杆了,死在一起不分了。
唱最后那句时,蒋梓瀚再次凝望碧海。碧海却赶在男人看自己之前低下眼帘,雪白的牙齿咬在厚唇上,烙下深深的印记……
这些曲风豪放,歌词粗犷、甚至有些粗野的山歌,正如蒋梓瀚藏得最深的真实性格。撕掉所有冷静世故、儒雅博学的文明标签,骨子里的他刚硬强悍,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北汉子……
低眉顺眼站了良久,却没见蒋梓瀚走回来。碧海抬头,就见他正坐在两个日本人身边,用日语低声交谈着,看样子是在说生意上的事;很快,两个法国人也加入进去,蒋梓瀚便不时在谈话中穿插几句法语,似乎成了两个法国人的日语翻译……
碧海知道蒋梓瀚最熟练的外语是德语,但显然他的日语和法语也很棒,至于英语就更不用说。在这么多种语言中穿梭,他会不会患上精神分裂症?还是说那家伙已经具有多重人格了?
铃……蒋梓瀚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一眼号码,冲那几个人歉意地笑笑,很快走到大厅一角,开始对着手机说起临洮话……
碧海哂笑。他都忘了,这家伙还会一门方言呢……
忽然,男人锐利的目光紧盯在他身上,抬手打个响指,比着手机说,“跟我爸说两句……”
关于他和他的关系,他不知道蒋梓瀚是怎么跟他父亲说的。但每次通电话,那位纯朴的老人都会要求跟他说上几句……
瞪一眼蒋梓瀚,碧海慢吞吞走过去,接过电话,感觉自己活像怕见公婆的媳妇,而不是一个被蒋梓瀚扒光衣服在客人面前展览的男妓,“伯父好……呃,都好,营生也好……”
每次都说这两句,却又必须要说。
蒋梓瀚已经坐在那里继续谈他的生意,碧海将手机远远扔过去,暗暗诅咒他接不到,却没能如愿。回绝了其他几个日本‘男宠’引诱的眼神,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大厅一角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两年前,他曾跟蒋梓瀚回过家乡,见过他憨厚朴实的父母。两位老人仍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片耕耘了一辈子的洋芋地里辛苦劳作,并没有因为儿子的飞黄腾达而享起清福……
对于他们的关系,两位老人全不怀疑。记得蒋母还满脸歉意地对他说,家里住人的窑不够,委屈他跟梓瀚挤一张炕。这简直令他无地自容!对他这个不下蛋的男宠,他们根本不必这么客气!
临走那天,两位老人顶着寒风,站在院门口送行。
蒋母越过摇下的车窗,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的手,低下头使劲揉着眼泪……
蒋父见状立刻瞪眼,推一把老伴,低骂,“哭啥?快回个!”吼罢,冲他们一摆手,毫不留恋地转身进门。
就在那位刚硬的西北老汉转身的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噙着的泪,那让他想起了自己严厉的父亲……
一时冲动,他跳下车,对两位老人做了一件很洋化很难以理解的事——他拥抱了他们,并且亲吻了他们,就是山歌里唱的‘嘴儿贴着个脸上’……
两位老人的反应是震惊和逃亡……
而他以为,回到车上,定然会受到蒋梓瀚的嘲笑。
却不料,那个深沉如铁的男人将他紧紧拥进怀里,唯一的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
“喝点红酒么?”温和的声音飘在耳边。
碧海睁眼,正对上一个又圆又大的啤酒肚,再往上看,德国佬正笑嘻嘻注视着他的裸体。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有着欣赏,却没有猥亵之意,倒是不招人讨厌。碧海回他一笑,抬手指指蒋梓瀚那边的小型商务会议,“你不需要去谈生意吗?”
“我做小买卖,跟他们没什么可谈的。”德国佬拍拍身边的沙发,似乎在询问碧海他可不可以坐下,得到首肯,便坐下来,继续近距离欣赏着碧海的身体。
“你们德国人是不是很喜欢裸体聚会?”碧海漫不经心地问。
“比中国普遍一些,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最关键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有你这样完美的身材。”德国佬很会说话。
碧海不由得弯起唇角,很开心地笑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唇非常非常非常美丽?”德国佬继续甜言蜜语……
碧海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丰厚的唇弯出最诱人的弧度,把那德国佬彻底看呆……
“你跟蒋梓瀚怎么认识的?” 碧海见多了男人女人惊艳的眼光,并不稀罕,很快转移了话题。
“哈,就是在一个裸体聚会上。那家伙玩得很疯,而我比较腼腆,但我们很谈得来,便成了好朋友。”德国佬突然顽皮地眨眨眼,低声说,“蒋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还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身体。”
没料到蒋梓瀚在德国时还有这些‘劣迹’,碧海忽然很想挖掘一下他的老底,“你刚才说他玩得很疯是什么意思……”
德国佬哈哈大笑,不紧不慢地喝一口红酒,眼里泛着狡诘的光,“你想套我的话吗?”
被人识破,碧海淡淡一笑,再次转移话题,“你今天好像没带男伴来?”
德国佬摊开巨大的熊掌,很无辜地耸耸肩,“我这次来中国度假,就顺便拜访蒋。他特意嘱咐我不需要带人过来,还向我保证今晚一定能玩得开心。”
碧海心中警铃大作!他抬起眼,带着深深的疑虑看向蒋梓瀚,而男人也正凝望着他。四目相视,碧海已从男人冷漠的黑眸中找到了答案……
他要他陪这个德国佬上床……
他果然把他当男妓使唤……
……
蒋梓瀚那边的商务洽谈进行得很顺利,已经进入签约阶段。几个男人签好字,很虚伪地彼此握手,表示庆祝,然后一起走回这边沙发。
蒋梓瀚宣布今晚的娱乐开始,要求每个人都要带给大家一些性方面的视觉享受……
刁难碧海的那个小日本最积极,自告奋勇第一个表演。他粗暴地把自己的男伴拉到身边,拿出一个大旅行袋,把里面的零七碎八全部抖搂出来……
另外一个日本人和那两个法国人也都很兴奋,纷纷凑过去看他的情趣玩具……
德国佬似乎兴趣不大,独自跑到那个巨大的陈设架旁边把玩古董……
蒋梓瀚很沉稳地坐在沙发上,一把将碧海拽进自己怀里,强行扣住他的下颌,探究着他眼底的愤懑情绪,不禁浓眉微蹙,“怎么生气了?我还以为你会兴奋得流口水呢。”
碧海别开眼看向顶棚的华丽吊灯,冷冷问道,“是不是待会儿我也要表演?”
“当然。”蒋梓瀚的语气也冷下来,伸臂搂住碧海的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那个日本人的表演已经开始,他先将一根金链穿过男子胸前的两枚乳环,然后铐住他的双手双脚,接着粗暴地将男子推倒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用皮套紧紧扎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蜷缩的肉球。
小日本又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插入男子后庭!伴随一声惨叫,男子的后穴血液迸溅,殷红的血道布满细瘦白皙的大腿……
冷不防看到那男子的下体涌出红色液体,碧海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缩进蒋梓瀚怀里。男人温暖的大手不断摩挲着他的后背,逐渐驱走了他胸中莫名的恐惧……
那小日本用假阳具在男子体内抽插几个来回,猛地拔出来,举着粘血的凶器,笑问,“谁愿意帮个忙,一直插着他那里?”
一个法国人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接过假阳具,再次插进男子体内……
小日本阴险地笑着,绕到男子前面,突然拽住拴在他乳环上的金链,迈步就走……
那男子的两粒乳尖被拉伸到不可思议的长度,胸前脆弱的皮肤已经开始渗血,但施虐的日本男人仍然向前迈步。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男子只得从仰躺的姿势,改为俯趴,竭力跟上施虐者的脚步。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不能跪,不能坐,更不能站立,只能躬着身子、像团肉球一样蜷缩着向前蹦跳。这样一来,非但没有减轻他的痛楚,反而因为每一次剧烈跳动让他胸前的脆弱肌肤伤得更重。再加上后庭被另一个男人用假阳具凶猛抽插,男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大厅,却让施虐者更加兴奋难耐,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一前一后同时被两个男人凌虐着,那男子卑贱而艰难地在地上蠕动、挣扎,身体各处的隐秘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屈辱的泪水流得比血更多……
碧海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手心布满冷汗,但他无法否认自己被这幕残忍变态的情景激起了性致,不禁偷眼去瞧紧拥着他的男人……
蒋梓瀚正专注地看着,似乎也被深深吸引,但他眼眸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嘲。突然,那对暗黑的眸子看向碧海,把他偷窥的目光逮个正着。男人凑到碧海泛红的耳根,悄声低语,“我也有一根这样的金链,也有能把你的屁股捅烂的假阳具,嗯,还有一对金质乳环……你想不想试试?”
泛红的不只是耳根,碧海马上扭过头去,避开男人掠夺的眼光,这才注意到那日本人正用自己不到二寸长的小棍子施展淫威,不禁无声地笑起来……
“他的家伙不算小,很正常的尺寸。只不过你看惯了大个的,所以才觉得好笑……”蒋梓瀚突然附在碧海耳边悄声说着猥琐的话,似乎完全知道他心中所想。
“臭美!”碧海狠狠瞪一眼蒋梓瀚,又去观战,但那小日本的样子实在滑稽,他忍不住裂开嘴,浑身轻颤,在男人怀里无声地笑作一团……
待到碧海笑够了,日本人的荒淫表演也结束了。也许因为刚才耗费了太多精力,那日本人不再神气活现,反倒是一副病病殃殃的衰样儿……
接下来,另外一个日本人和两个法国人用尽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了他们的男伴。但碧海看来看去总是那几样,也不觉得有甚稀奇之处……
其他人表演结束,碧海不禁开始替自己担心,猜不出蒋梓瀚打算怎样作弄他。难道也要把他的后穴大大扯开,在所有人面前,肆意玩弄、折磨、然后残忍地占有?甚至邀请别的男人一起糟蹋他的身子?
想起德国佬刚才说过,蒋梓瀚在德国时玩得很疯,碧海突地打个冷战,带着恨怨看向男人,尚未看清便被男人粗鲁地扔在沙发上,摔得他两眼冒金星……
蒋梓瀚独自走到大厅中央站好,暗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直视着碧海,唇角弯起叵测的笑……
推书 20234-01-05 :人生何处问多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