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御堂篇----蝎子七

作者:  录入:12-08

两人一路来到御堂的住所前。
[诶……真不错的高层公寓啊。这就是所谓的亿元公寓吧。]被克哉带到公寓前,本多深深感叹。
[进去吧。]克哉先行一步,向公寓走去。
站在公寓门口克哉用从御堂房间里拿到的钥匙卡,顺利地通过了前厅。
我们现在出现的话,那家伙大概又会大吃一惊吧。
叮咚……
[您好,我是佐伯。今天,和本多一起来打扰您了。]
[你,你们这是……]
[真不好意思。突然冒昧来访。]
看到站在门口的克哉和本多,御堂似乎相当吃惊。御堂和预料之中一样的反应过头,让克哉在心中暗笑。
[先前受到您的邀请,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早点来拜访一下呢。上次,拜您所赐真是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啊。御堂桑。]
克哉故意似的在御堂耳边低语,御堂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红晕。
[你这混蛋,今天到底有什么目的……]
[真不亏是御堂桑。这房子不仅是外面,里面也很不错啊……]一进入房间,就四处环顾房间的本多一边感叹一边回到两人的身边。[那么宽敞的浴室,真令人羡慕啊。]
[真是抱歉。这家伙缠着我说无论如何也想来御堂桑家看看。]
[你在说什么啊。今天明明是你约我来的吧。]本多不服气地反驳克哉的话。
[但是,你也确实说了想来了吧。]
[啊,那是没错。说起来,这家伙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告诉我上次的事呢。不管是谁听说了有那么愉快的事情,都会很在意的想知道的吧。]本多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一派轻松地问道:[呐,御堂桑。上次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本多,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上次的事情,可是我和御堂桑之间的秘密。]
[啊……是啊,就是这样。先别说这个了,你们喝红酒吗?]
[太好了!真的可以吗,太谢谢您了!]
[哼,现实的家伙。]克哉轻笑着,带着些许嘲讽的口吻。
[佐伯君,不满意吗?]
[不不,能受到御堂桑的款待是我的光荣。]
似乎想要逃避进一步的对话似的,御堂转向酒柜。不过从那后背显示出的紧张感,可以清楚的明白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着在注意克哉这边。
那家伙还真拼命……那之后,才仅仅过去了数日而已。会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呵呵……真是愉快啊。那个御堂,现在竟然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我们的动态。
从酒柜里取出瓶子,御堂像要逃开克哉似的将它递给了本多。
[那个……PAVILLON·ROUGE·DE…CH·MARGAUX?啊,这个名字我也知道。那个讲殉情的电视剧里用到的就是这个吧。]本多看着瓶子的标签说。
[虽然是第二标,但那个年份的酒已经很难弄到了。]御堂解释。
[不好意思。虽然对红酒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但还是谢谢了。]
[本多,就算不了解,也不用特意说出来吧。这种时候,可以随便地奉承一下啊。]克哉纠正本多。
[啊,是吗?]本多还是表现得慢半拍。
[真是的,你啊……]
[不,这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去拿点下酒菜过来。]
目送着御堂走向厨房,本多靠近克哉。[那家伙,其实他人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嘛。工作的时候虽然觉得他是个很讨厌的家伙,不过平时的感觉倒是意外的好呢。]
[是吗?]没那回事。御堂只是,为了不让我将上次的事情告诉本多,才会这么费神罢了。如果没有发生那种事,根本不可能让我们进入这个房间吧。
[好像谈得很愉快啊。在聊什么呢?]端着盛有切好的奶酪和薄脆饼干的盘子,御堂走了回来。
[在聊御堂先生的事情哦。]克哉眯着眼,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正在放盘子的手抖了一下。
[……多余的话不提也罢。]
[有什么不好的。我对于克哉和御堂部长,是怎么变得这么要好起来,可是非常有兴趣呢。]
正因为知道真相,本多纯粹的好奇心对御堂来说也是一种威胁吧。
[上次,佐伯君带了瓶红酒来。]御堂说。
[咦,你也很了解红酒吗?]本多这句话是问克哉的。
[聊天就先到这里,差不多可以开红酒了。]御堂试图转移本多的注意力。
[说的也是呢,那么由我来开吧。]本多将酒倒入各人的玻璃杯中,然后三人形式化地干了一杯。
浅尝了一会儿红酒的美味,克哉再次尝试打开话题。
[这起司味道真不错呢。御堂桑,平时也会自己做饭吗?]
[说起来,那厨房真气派啊。]本多赞叹地说。
[不,一般都是在外面就餐,像现在这样的机会也很少,所以基本不使用厨房。]
[确实,御堂桑给人印象不太像会下厨房做料理的人呢。我们自己也是,不怎么做的吧?]
[啊,确实是。]本多再一次同意了克哉的话。


 
为了什么
[本多,喂!本多?]
[……唔…………]
[终于睡着了啊……]
那之后三个人……应该说基本上是本多,喝空了数瓶红酒。不一会儿,本多就靠着沙发后背在客厅里打起瞌睡来。看着本多的手脱力地垂下来,开始陷入熟睡的状态,克哉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花的时间,比想象中要长呢。]
虽说喝了酒,本多也并非这种程度的量就能被灌醉的男人。这一次,克哉事先对本多的杯子动了些小手脚。
那么,正戏现在才要开演……
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克哉从沙发上站起身。
御堂很久之前,就借口说要去厨房而离席,之后没再回来。恐怕是,惧怕着我随时可能把那件事说出来,而无法忍受继续留在席间吧。
[御堂桑,你打算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请回来一起喝吧。]一边出声唤着御堂,克哉一边靠近厨房。
结果很显然是没有收到御堂的回应,克哉故意似的大大地叹了口气。
[哎呀哎呀……真是让人没办法的人。]
在克哉即将走到厨房的时候,御堂出现了。
[怎么啦?难得喝的正如此尽兴……因为御堂桑藏了起来,本多都无聊得睡着了哦。]
[……为什么我非得藏起来不可?]
[咦?是我说错了吗?]故意恶作剧似地笑了笑,克哉试着这么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话怎讲?]
[居然连同事都带来我家,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听着御堂怒吼似的口气,克哉在心中暗笑。[是为了制造证人啊。]
[证人?]
[为了让他证明,你只是个被我肆意侵犯的丑陋卑微的存在。]
御堂毫不掩饰愤怒的尖锐视线,让克哉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人渣!]
[呵呵,骗你的。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掺和进来。那家伙只是起个监视的作用。为了让你不能逃出去。]克哉的手抚上精致的眼镜边框,接着说,[那么,御堂桑。我们来继续上次的事吧。]
[什……说什么蠢话!我怎么可能忍受让你再次做出那种事!]面对克哉平静告知的话语,就连御堂也瞪大了眼睛。
[真让人不爽呢,御堂桑。那天的录像可还在我手中哦。也就是说……决定权在我手里。]
[你这混蛋!你是想威胁我吗!?]
[嘘!这么大声,可是会把本多吵醒的。]像在教育小孩子似的,克哉微笑着在唇边竖起食指。
御堂的视线立刻转向睡在沙发上的本多。
[呵呵呵……被听到了的话会觉得困扰的可是御堂桑你不是吗?]
晃动着肩膀,从喉间发出笑声的克哉,让御堂的拳头颤抖起来。之所以没有冲上去狠狠揍克哉,是因为被自己最后的理智阻止了。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从御堂的口中似乎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觉得能玩的过我吗?之前被我抱的时候,明明还那么享受……]
[谁,谁会……]御堂的表情扭曲了。克哉稍微倾身上前,他就慌乱地向后退步。
[你,被我上了。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实。被我从后面侵犯……最后难看地在我面前射出来。]
[可恶……]
[即使这样,你还能说不是享受?]克哉的喉间溢出愉快的声响。
[……住口。]御堂落寞地低下了头。
[全部,都是事实不是吗?如果已经忘了,就做到你回想起来为止吧。]
[住口,住口!]
伸向自己的手让御堂感觉到了危险,御堂立刻转身逃向厨房深处。
[你要去哪?]克哉从后面,追上了他。将御堂堵得无处可逃,而后抓住他的手臂。
[放、放手!别碰我……]
就势拉着御堂的手臂,克哉将他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像在嘲笑拼死抵抗的御堂似的,脱去他的毛衣,而后故意悠哉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没被太阳晒过的肌肤光滑顺手,更加煽动了克哉的嗜虐心。
[你给我适可而止。你以为就因为这么点事,我就会对你惟命是从了吗?]
[会的。我的话,你必须听从。]
[谁会对你这种人……!!]
[请好好回忆起来吧。在这个房间里你被我……]
[住口!那都是因为你给我喝了奇怪的东西……]
[那么,再做一次来让你明白吧。]
强行脱去御堂的长裤与内裤,用力地一把握住暴露出的肉茎根部。
[呜……]御堂痛苦的声音从唇边溢出来。
[即使不用药之类的东西,你也只能被我侵犯。]
就这样时揉时压地套弄着,御堂的表情轻微地扭曲起来。
[呜……啊,……唔,住、住手……]
[已经有感觉了?比起上次,这次的反应不是还要快吗?真淫乱的身体啊。]
[不是。别碰我……呜!]
像要从克哉那里挣开似的,御堂的脚胡蹬乱踢着。在挣扎的过程中,脚正好踢以了隔着客厅和厨房的矮墙上,发出一道不算轻的声响。
[挣扎得太过火的话,本多会过来的哦。这么不堪入目的姿态,不仅仅是我,被那家伙看到,这样也没关系吗……?]像要将怀中的腿拉近似的向前倾身,克哉贴近御堂的脸。[我和你,损失比较大的一方,是谁?]
[你这……卑鄙小人!]
无法做出回答的御堂,只能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那如箭般的视线让克哉的心情更加亢奋了。
[想骂我的话,就骂出来吧。只不过,可不要忘记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这件事。]
[……呜……]
御堂扭动着腰,想要尽可能地远离克哉似的挪动身体,但狭窄的走道已经再也没有可供逃避的空间了。但是因为御堂时时在意着仅有一道矮墙之隔的另一边的本多,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抵抗。
[哼。差不多该认命了吧?]
克哉用鼻子哼笑一声,而后对着御堂的胸口和脖子吹气。那小小的凸起以及它周围的皮肤,都微微的颤抖起来。靠近到几乎可以碰触到御堂嘴唇的地步,御堂焦躁地扭动身子。
突然,御堂的手抓起了什么东西,向这边猛地挥过来。
[哦呀!]瞬间制住了御堂的手臂,将之放在靠近腋下附近的位置。被接下的,是一个形状细长的装橄榄油的玻璃瓶。
[切……]攻击被克哉接下,他小声地咋舌。
[橄榄油?真危险呐……打中可是会很痛的啊。]
[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为所欲为!]
瞪视着克哉的御堂的脸,因为愈发强烈的恨意而扭曲着。
[看来……不惩罚你不行呢。难得有这个在,不如就用它吧。]
[你说……用它?]御堂的脸瞬间苍白。
[没错,就是这样用。]
利落地单手打开瓶盖,将橄榄油洒落在御堂身体上。绿色的液体啪嗒啪嗒地滴落,御堂的皮肤因厌恶而起了一层小疙瘩。克哉用手指抹开到处流淌的橄榄油。
[……呃,呜……你…做…这种……事情,很……愉快吗?]
让橄榄油沾满手指四周,克哉握住了御堂的阴茎。一边故意弄出很响的咕啾套弄声,一边窥视着御堂的表情。
御堂别过脸去想要避开克哉的视线,但被愤怒和羞耻染红的脸颊却无法隐藏。
[嗯……呜!]也许是因为被润滑的作用刺激,御堂的反应比先前还要快。面对血液很快就开始聚焦的自己的性器,他露出了混杂着困惑和羞耻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嗯……是泄愤吗?因为我……呃……提高,你们的…目标值……而,记恨吗……还是为了……钱?地位……]
随着克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御堂的语速也加快起来。就好像不说点什么的话,便会无法忍耐了似的。御堂的分身处,已经开始混合着与橄榄油不同的炙热的液体。
[呵呵……真热情啊。你的这里,已经相当硬了呢……]
[放手……不要…再碰了……!]御堂晃动着腰,想要从克哉手中逃开。但是紧紧缠绕的修长手指,并不是这种程度的挣扎就能摆脱掉的。
[呜……嗯,回答我……为什么…这样做……]
[恨吗?说的也是呢,刚开始也许是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早就忘掉了。我只是……对你很有兴趣。仅此而已。]
[什么……意思?]同时承受着快乐和屈辱的御堂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一些。他很吃惊似的望过来,大概是因为克哉的回答是他想也没有想过的吧?
[初次见到的你,是年纪轻轻就取得部长地位的精英领导者。也就是所谓的完美男人。而且,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傲慢地藐视着我们。]
[…………]御堂无言以对。连抗议和反驳的话也没有说。他以一副怔愣的模样,倾听着克哉的话。


 
厨房施虐
[我只是觉得,如果能颠覆你的价值观,似乎很有趣。怎么的状况,才能让你那张完美装饰过的脸,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要怎么想,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想听的,只是从这唇间传出的哀鸣,和哭求……]
克哉的手指,描绘着御堂的唇。被沾满橄榄油的手指抹过,御堂的唇像涂了唇膏一样闪着水润的光泽。
[呜……]
[原来的样子越是纯净美丽……]接着,克哉的手指探向了后穴。惊得身体一震,御堂挪着屁股想躲开。[玷污它的成就感就越大。所以……就锁定了你。]
[你果然……从开始就想对我……]
[是啊。]
只有嘴角微微上扬克哉轻轻一笑,御堂的表情因憎恶而扭曲。镜片之下,克哉的眼睛因笑容而眯起来。
[年纪轻轻就攀上MGN的部长之位这种高峰的精英……完美得如同画卷中所描绘的令人憧憬的上司一般的你,就在我的手中堕落吧。]终于,克哉从心底露出了微笑。快乐地,愉悦地,仿佛有种毁灭性的完美。[这样,最能使我兴奋。]
[你这家伙,你疯了……]御堂的嘴唇微微地颤抖,呆然地喃着。
突然他将流入口中的橄榄油与唾液一起吐过来。避过这一击,克哉又一次笑起来。
[呵呵……骂的好。你就趁着现在多骂一下吧。我会花时间让你一点一点地堕落。然后,让自己尽情地享受。]
[……也就是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没有停手的意思,是这样吧?]
愤慨地瞪着克哉,御堂的嘴唇颤抖着。这副姿态,让克哉的嘴角更大弧度的扬起。
[啊,就是这么回事。说起来……因为你说些奇怪的事情倒是让我给忘记了,现在可还在惩罚的过程中呢。我们继续吧。]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再不适可而止的话,那家伙就要……]御堂的视线,向本多正睡着的客厅方向投去。[在这种情况下被看到的话,连你也会……]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御堂还是压着嗓子在说话。
[没关系的哦。那家伙不会醒来的。]克哉伸长手臂,在台子上摸索。手指碰到一个圆形物体,然后将它取了下来。
是装橄榄的瓶子。
克哉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橄榄,在御堂鼻尖前晃了晃。
不知克哉作何打算的御堂皱着眉,现在也是一副像要对着克哉咬下去的样子。
[我们用这个吧。]
捏着橄榄,克哉的手向下探去。在御堂的腹部描绘着,继而划过他的分身,最后用关节抵向他的后穴之中。
[……嗯…唔……,不要碰我……]
[从刚才开始,这里就一直是勃起状态呢。]一边嘲笑着一边摘下一颗橄榄,推入窄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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