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风屏息以待。
"你去替我灭掉神剑门吧。记住,一定要伪装成青城派的剑术高手所为,我相信依徒儿的功力,这并不困难。"一个血腥的要求从真虚口中轻轻飘出。
森风道:"难道师尊是要嫁祸给青城派。"
真虚点头:"徒儿真是聪慧啊,现在各派实力大增,只要这青城派一除,不久这江湖的势力范围就要重新划分,到时候,正好是我崆峒一派坐大的最佳良机。"
森风深吸一口气,弓身施礼:"听凭师尊吩咐。"
却见他低下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是崆峒的机会,也会是他森风的机会,为了得到那人,这江湖乱就让它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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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神剑门满门被灭,从受害者遗体上的剑痕上看,凶手直指青城派。
面对指证,青城掌门郑雄伟百口莫辩,一怒之下带领众弟子,撤回到了青城本部。
其後,在武林盟主闭关无法仲裁的情况下,少林武当带头,率八千正派志士,齐上青城山替神剑门讨要武林公道。
在众人齐声质疑下,是青城弟子平时的嚣张狂妄害了他们自己。
一个青城弟子失手杀害了一名唾駡青城的江湖人士,激起了义愤。
在一片混乱之後,八千志士将青城一派从江湖史上彻底抹去。
从此,白道八大门派只剩下了七大门派。为了进阶成为第八大门派,江湖上众多门派互相拆台,暗算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而剩下的其他七大门派,也分别与各友好门派结盟,支持他们成为第八门派。
正义的力量纷纷各自为阵,终於形成了四年之乱的局面。
在这一片混乱中,魔教珏麟教并没有趁机进攻正道各派,万幸的同时,各派掌门也想不通,魔头君如意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只有他们只知修书,不问世事的武林盟主周平,也就是君吉祥才知道原因。
君如意,他在静静地等待著掌心中一位少年的成长。
虽然成长过程中,少年还会流更多的血,更多的泪。
可一旦等这名少年抚平伤口,生长出可撕裂人骨的锋利牙齿和双爪,他就是一头兽。
一头代替君如意吞噬天下的无情野兽。
14
十五的月亮比平时的色泽显得明亮许多,而对于秦浚霖而言,家门惨糟灭门使他一个亲人也没有,更别提什么团圆了,因此,每到中秋节,他时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收拾完包袱,没有事做的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右手托腮的靠在窗栏上,乌黑的眼睛和黑夜却是如此的契合,仰望着暗蓝的天空,泛着光氲的月光明亮而美丽。
"唉......"
轻微的叹息了声,深锁的眉头间蕴藏着一丝苦闷。
记得六岁那年的中秋节,吃着母亲做的月饼,那时的自己,笑的是多么开心,回想现在,自己好象已经很久没笑了吧?
"徒弟,怎么在这叹气?"
随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一股浓郁的酒味充入鼻息,下意识的转过身子,一抹和黑夜不相称的白色人影正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幽闲的喝着水。
"你?!"
暗骂自己的粗心,竟然会没发现有人进来,而且,最让他恼火的是,那家伙的悠哉样让人很想把他那张脸给撕烂了!
"怎么了?小霖儿,没发现为师进来吗?为师可是很早就进来了。"
戏谑的笑容让秦浚霖气的牙痒痒。
他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功和他的悬殊之差吗?
"你来干吗?"
站起身子,谨慎的看着君如意,像只欲势待发的黑豹。
"呵呵。"
轻扬的一笑,一个闪身,瞬间就来到秦浚霖身后。
糟!
正想转过身时,肩膀上的力道让他不能忽视,夹制住他转身的动作,耳边能感受到他的吐呐气息。
"你想干什么?"
慌张浮现在那张处事不惊地俊脸上,使君如意戏弄的心情更高了。
凑近秦浚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上他的耳廓。
秦浚霖一惊,直觉想离开他的束缚,然,在君如意手上却如同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死穴在手,再狠毒也是徒劳无过的。
"为什么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玩?我们还想继续喝下去呢。离骚他们也在,可以陪你一起玩啊!"
显然,这是君如意不满的地方。
"人不舒服,唔!"
谎还没撒完,耳垂一阵刺痛。
"小霖儿,说谎可不是件好事哦。"
舔掉了秦浚霖耳垂上自己咬出的血丝,警告性的话语让他忍不住一阵寒蝉。
"我......"
话还没说完,君如意修长的五指反手握住了他的脖子,"怎么?还想解释什么吗?"
手指只是揉弄着那纤细、白皙地脖颈,来回抚摸,像是珍惜一件艺术品,也不用力。
秦浚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无法看到身后君如意的表情让他心里没底。
"来,放松,为师又不会吃了你,那么怕为师吗?"
边吸吮着秦浚霖的脖子,边问道。
"不......"
身体紧绷着,明白后面即将发生地事,身体自然而然的颤抖起来,可是,对于君如意来说,自己只能成服,因为,他明白反抗的结果。
胸前的衣裳被拉开,君如意的手如同蛇般灵活的探进里衣,摸索到那颗红乳,捏弄把玩着,另一只手则由腰部慢慢来到下体。
"小霖儿......"
嘶哑的嗓音是秦浚霖所习惯的,自觉地脱下衣服,君如意放开了他,自顾自的走到床边,用轻佻的眼神看着咬着牙,一脸羞愧地秦浚霖。
除去最后一件遮盖物,顿了顿,低着头走到床边,转过身,上身微微下低,撅起后臀,闭了闭眼睛,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身后那厌恶的声音适时出声:"替为师宽衣。"
听到君如意的话后,秦浚霖一下转过身,震惊地望着庸散的靠坐在床边的君如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玩味,却发现他虽然脸上仍旧挂着一惯讨人厌的笑容,眼中则有着浓郁的情色。
"怎么?听不懂为师的话?"
一直见秦浚霖没任何动作,君如意眯起眼睛,催促道。
这才反应过来的秦浚霖睁大眼睛,吃惊的问:"你,你真的要......"
见君如意一记怒瞪,带着不解的疑惑,走上前,慢慢伸出双手,颤抖的抽掉君如意的腰带,脱下衣服,然后是裤子......
直到一丝不挂的展示在自己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君如意赤裸的身体,从九岁进了珏麒教,即使君如意和别的男宠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也是穿戴整齐的让人无法想象在假象下面竟然是做着龌蹉的勾当。
所以,在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时,秦浚霖被那具绝美的身体吸引住,定定地看着,直到感觉胸口疼痛,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呼吸......
那条因为练功而后天生出的滕龙标志似的诉说着主人的举世无双,乳首的地方正好是一只龙爪,像是托着一颗火龙珠,相辅相成着他的傲视!滕龙由右胸前缠绕到左边的膝盖上结束,张牙舞爪的炫耀着王者之风!炯炯有神的双眸突瞪着,好似告诫着人们它的霸道!宣誓着: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恒古不变的旷世风范!
肌理健硕却不刚硬,精窄的纤腰让人觉得柔软,麦白的肌肤和自己如雪的不同,可却充满着阳光的气味,两条修长的腿上充斥着名为力量的名词,眼光渐渐上移,对上的是一对好笑的眼神。
这一对视才让秦浚霖回过神来,用力捏了自己大腿一下。
该死的!自己竟然会看到那魔头看到失神!
暗骂自己的愚蠢,这一幕恰好全都落入君如意的眼中,嘴角的弧度上牵。
"小霖儿,还不快来服侍为师。"
妖媚的嗓音冲击着秦浚霖的耳膜,不免有些鸡皮疙瘩浮上雪肌,皱着眉头,不情愿的走上前。
"我该怎么做?"
虽然秦浚霖这副身躯已被调教多年,可是对于取悦别人,他一点也不懂。
"蹲下来,替为师先解决一下。"
指了指跨下软趴趴的欲望,微微一笑。
拳头握了又握,终究还是蹲下身子,抖颤着手,握住欲望,俯下头,盯着看了老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去,抬起头,用一脸迷茫无声的询问。
食指抚上秦浚霖的红唇,摩擦着,"用这里。"
秦浚霖脸色"唰"的惨白,眼睛死死的瞪着君如意,呼吸因为忍火而粗嘎起来。
负气的甩掉嘴巴上的手指,再次低下头,看着手上的东西,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闭起眼睛,缓缓凑近君如意的下体,含住欲望,顿时,一股男性的浓郁体味冲击着嗅觉。
下意识的想抬起头,却被君如意一把按住,"小霖儿,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句简单的话语,把秦浚霖一切的拒绝意识全都毁灭。
第一次做这种事使得秦浚霖十分生疏,只是默默的含住,但不懂该怎么样才能让男人舒服。
"吞吐,就像你下面那张嘴一样。"
按照君如意的教导,秦浚霖的头开始前后慢慢摆动起来,紧窒的小嘴无法将雄伟整个吞吐,聪明的他用手抚弄着。
即使不懂怎么做,可是自己时常被调教,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显然秦浚霖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他很快就驾驭了君如意的欲火。
"呼......快点......恩,小霖儿你的小嘴真棒......快......"
闭起眼眸,单手支撑在身后,半仰着身体,另一手扣在秦浚霖的脑后,辅助他一前一后的运动,迫使他将自己的男根含的更深。
"唔......"
一下比一下顶入喉咙口的滋味让秦浚霖有种想吐的欲望,小嘴被撑的大大的,嘴角边有些嫩肉也被磨破,渐渐泛出丝丝血液,和着口水划落脸颊,画出一副糜淫的画面。
"恩......好了,真棒!"
再也忍不住泄欲的君如意一把拉起秦浚霖,粗鲁的将他摔在床上,自己则一个反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吝啬到连给他温柔的时间也没有,分开修长、结实的双腿就一个推进。
"啊!!"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眼睛大睁的看着前方,整个身体陷入痉挛,疼痛直冲脑门,后穴挤压的想把侵略物给挤出去。
"给我放松!"
一巴掌打在秦浚霖屁股上,被夹的感觉也不好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让君如意更加恼火,将秦浚霖的双腿拉的更开,又是一个挺进,终于整根末入。
此时的秦浚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抓着床单的手指都泛着青白,整张脸上满是汗液,苍白的不若活人的脸色,死咬着下唇。
刺眼的液体从两人胶合处流了下来,正好促进了君如意的嗜血欲念,借着血液的润滑,便是做起了远古的活塞运动。
"唔......唔......恩......呜......"
骄傲地硬是不让尖叫声流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一点都不痛!
每一次的抽出,血红的嫩肉便会向外翻开,每一次的插入,都顶到最深处才停止。
君如意趴俯在秦浚霖身上,从脖子一路往下啃腰,每次都咬出血后才放开,不肖一会,背部也已是血迹斑斑。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粗喘的呼吸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交织起一首悲伤的交响乐,久久也没散去,夹杂着空气中暗糜的气味......
"啊!啊!真紧!好舒服,吉祥!吉祥!"
君如意无意间吐出的话,让秦浚霖的心一下打进寒潭中,一股寒意从头顶延续到脚低......
君吉祥......
毫无声息的,一滴泪水缓缓滴落眼眶......
"啊!!!!!"
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心底的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疼痛感突然显现,右手紧紧的抠进左胸口,简直就想把那颗灼痛得忍无可忍地心脏挖出来。
然而即便是这声怨吼也没让君如意停止那野兽般的欲望,紧扣着腰支,抽插的更加快速,胸口起伏着急喘着,那条滕龙好象活过来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龙身舞动着,甚是艳丽绝伦。
"吉祥,恩......呼......吉祥!"
一步步的将秦浚霖推向深黑的地狱,一遍遍告诉着他的痴心妄想,一声声提醒着他只是一个泄欲工具,打碎了他一切的冀望,破灭了他所有的幻想,剿熄了他全部的愿望......
君如意......君吉祥......
张着嘴,不出声,念着两人的名字,绝望的眼神里黑到使人骇怕,那头黄色的发丝显得如此诡异,不哭反笑的拉扯起一边的弧线,俊美的脸上浮出鬼魅的笑容,仿佛以前的灵魂被血所洗礼......
"啊!"
随着一声尖叫过后,秦浚霖感觉后股冲入一股热流,然后身上的体温突然消失。
"小霖儿,你的身体果然比那些性奴要好上千倍、万倍,为师还真是不舍得你离开,你还是乖乖地一辈子呆在为师身边吧。"
边说边穿上脱在一边的衣服,看了眼趴在床上的秦浚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床上的少年侧过头,望向空无一人的门口,眼睛里没有仇恨,没有悲伤,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君如意......"
15
一晚后,拖着疲惫的步伐,浑身酸痛的秦浚霖不带半分留恋的走了。
走出了钰麟教,秦浚霖感到了格外的轻松,深呼吸口气,好象自从他进了钰麟教,这几年都没有出来过,好怀恋外面的感觉,他闻到的是自由的味道。
现在他必须找一个地方先住下来,再来想想接下来报仇的事。
秦浚霖从山下一路走到市镇上,这真的变化很大,都快不认识了,好在路上碰见了一个憔夫告诉他路该怎么走,不然他真的怀疑他自己能不能顺利走到市镇上。
抬头望了望客栈的名字,喃喃道:"君来客栈。我可不想那个‘君'来啊!"
刚进了客栈,小二立马上来迎合,笑嘻嘻的说:"客官是要打尖呢?还是要来点酒菜?"
想了想,秦浚霖说道:"打尖,再来一点吃的,和一壶酒。"
"好嘞!客官稍坐休息,酒菜马上就来!"
坐下来后,秦浚霖才有机会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这里的环境不错,等他报了仇后,留下来长住也挺好的,不过,也许等他抱了仇后,全江湖的人都要追杀他了,根本不可能过那种安定的生活了。
一会儿,小二就把酒菜送上来了,他慢慢的倒了杯酒,轻酌了一口,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寂静。
突然,临桌的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壮硕的大汉,一边饮着酒一边说道:"兄弟你知道吗?近来武林上有个人的武功好厉害,那可是登峰造极了。我见过的,那足以和魔教的大魔头君如意相媲美。"
另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幽雅的拨弄了下额前的刘海,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我知道,据说他算是正派人事,和魔教没关系,而且,说个秘密哦,据说他好象是武林世家,李家的公子,本来可是武林盟主的继承人,却因他不求名利,不愿当。结果就让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周平当了。别说那个周平的武功也好厉害的呢。"
姓李?原来的武林盟主后选?那又怎样,只要不跑出来妨碍他的复仇大事,都和他没关系。过了没多久,秦浚霖酒足饭饱,结了帐往楼上客房走去,进了房后,他愕然发现有个人居然就坐在这间客房里!
"你......"
他想说的是你怎么会在这的,结果因为太震惊,没有把话说完。
"小师侄,不认得我了吗?"
没错,这个人就是武林盟主周平,也就是君吉祥。
秦浚霖震惊的望着他,他根本没想过君吉祥会出现在他投宿的客栈房间里,他来这里干什么,是来监视他的吗?还是君如意叫他来的?满脑子疑问的他轻易的被君吉祥看出了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