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繁花----孑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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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妃一声怒喝,制止了儿子的暴行。陆明鸿一看是母亲,吓得急忙放开李清。
"母妃,我和小太监闹着玩!出不了事的!"
"没出息的东西!"
张荷香瞪了儿子一眼,走过去扬起手就给了李清两个耳光。
"不男不女的死奴才!仗着一副妖媚相竟勾引起皇子了!给我拖出去打!"
"娘娘,冤枉!奴才没有......"
李清毕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平白受了陆明鸿欺负,又被张贵妃打骂,心下委屈又害怕,嘤嘤的哭了起来。
"算了姐,这时候不要生事的好。今儿你摆宴请皇上,许多双眼睛此时正盯着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动怒!把在小太监关起来不许给他晚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张贵妃手下的侍卫正要拖着李清去受罚时,张离出面给他解了围。就李清那小身板儿,那里挨得住侍卫们的板子!
张贵妃想想觉得有道理,便依了张离。而始作俑者的陆明鸿却乖乖的立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吱。
李清被关在一个阴冷不透光的小屋子,湿衣服黏在身上让他有些冷,肚子也是空空的,李清缩在墙角双手反复摩擦着胳膊取暖。不知过了多久竟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陆皓贤回到自己的寝宫后不知为什么脑中却总出现那张清秀、羞涩的脸。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问那孩子的名字。其实让陆皓贤印象深刻的并不是李清的脸,而是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清澈不带欲望的眼睛。而这样的眼睛是陆皓贤许久不曾见过的。
第二天陆皓贤又去了晓荷殿,昨天听那孩子说一直在后殿做事。于是陆皓贤命人不要惊动,一个人向后殿走去。才刚走几步就看见远处两个侍卫正拖着一个小太监往前殿走。陆皓贤走进一看,发现那有些昏迷的小太监正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孩子。
"奴才叩见皇上。"
两个侍卫看见陆皓贤忙放下李清跪地行礼。
"恩,这小太监怎么回事?你们带他去哪?"
"回皇上,娘娘命奴才们带他前去问话。"
陆皓贤看着李清煞白的小脸,皱了皱眉道:"你们把他送到朕的行宫,告诉娘娘这人朕要了。"
"是,奴才遵旨。"
侍卫听后也不敢多语,乖乖的把李清送到了德泰宫。陆皓贤也不忌讳,直接让人把昏迷的李清抬上自己的龙床,又命人请了太医。陆皓贤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李清,发现他浑身冰凉,身上的衣服还泛着潮气。于是伸手脱掉了李清的衣服,却赫然发现他白嫩的肩膀和锁骨竟有几个碍眼的齿痕。这个发现让陆皓贤很不高兴!这时御医已经到了,号了脉后开了方子,说只是受了寒并无大碍,安心静养几日就好。陆皓贤这才放了心,可是对于李清身上的齿痕却仍然耿耿于怀。
药煎好后,李清却仍然没有醒的迹象。于是陆皓贤想也不想自己灌下一大口药汁扶起李清就朝他的小嘴灌去。李清被呛得微微咳嗽几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眼见皇上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不禁惊呼起来。刚想翻身下跪却发现自己正靠着皇上身上,这下就更害怕了。
"皇上......"
"你病了,躺着别动了。喝完药,就吃点粥吧。"
"皇上,这是哪里?奴才为什么会在这?"
"这是朕的寝宫德泰宫,朕封你为中常侍,以后就在这伺候朕。"
"......谢皇上,奴才定当为皇上效犬马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李清半天才缓过神来。虽不知在这德泰宫等待他的会是怎么的命运,但晓荷殿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李清吃完药,吃过粥后,陆皓贤便冷冰冰的开口询问。一提到这事李清顿时又悲从中来,便告诉了皇上是三皇子的作为。
"这不成器的东西!你不用怕,以后你是朕的人,没人敢动你。"
"谢皇上。"
李清感激的看着陆皓贤,觉得他并非像别人说得那么差,反而是很和气的主子。
吃过饭后李清稍微恢复点力气,皇上还在呢,自己总不能一直躺着,况且这床还很有可能就是龙床。于是李清支撑着身体想起来,可是身上有没有衣服。于是为难的看了看陆皓贤。那清澈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得陆皓贤心下一动。
"乖乖躺着吧,别乱动。"
陆皓贤说完便出去了。所以一整天李清都没下过床午膳也是丫鬟送过来伺候他吃的。李清身子还没痊愈,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当他再睁开眼时却发现天已经黑下来,而他正被人紧紧搂着怀里。

 

 

第五章
搂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陆皓贤。李清有些害怕,摸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李清看看陆皓贤,发现他正闭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李清僵在那,下床也不是,不下床也不是。正苦恼时,就见陆皓贤把他又往怀里拢了拢。
"放松,睡吧。"
"皇上,这......"
"嘘......睡吧。"
方才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微微一僵,陆皓贤便知道李清已经醒了,于是把他又搂进一点。第一眼看到李清,陆皓贤就很喜欢他。只是他说不清对这个清秀的小太监到底存着怎样的感情。他对他有欲望,却又不是单纯的情欲。他想要他!却不知想要他什么!只是每次看到李清清澈的眼睛,陆皓贤便觉得心里平静而又满足。而这种感觉自他登上皇位后就再也不曾感受过。
第二天李清在陆皓贤的怀里醒来,没有觉得受宠若惊,只觉得惶恐不安。躺在那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陆皓贤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张开眼发现李清也醒了,便笑着揉揉他的头发,亲吻他的眼睛。这举动却更吓坏了李清。
"皇、皇上......"
李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眼睛氤氲着泪光,惊慌又不解的看着陆皓贤。
就是这样的眼睛,清澈的像湖水,能洗净尘世铅华。陆皓贤沉醉于这双眼睛。这双遥不可及的眼睛,吸引着他去追逐,让他重拾掠夺的欲望。因为太想得到,陆皓贤反而不想让自己太轻易的得到。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时他还没有登上王位,还是个野心勃勃,踌躇满志的青年......

宫女拿来了李清的新宫服,如今他已经是中常侍了,是离皇上最近的人。只是李清没想到会近到需要同床共枕。李清换好衣服后,忙起来低着头帮陆皓贤整理龙袍、佩绶。陆皓贤微笑着享受那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
"皇上,中常侍究竟要做什么?"
帮皇上更衣后,李清忍不住提出疑问。他莫名其妙的被皇上从晓荷殿接近德泰宫,还一下子就从低级太监跃身为中常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法适应。
"什么也不必做!跟在朕身边就好。"
陆皓贤说完便牵起李清的手走向正馨殿,今儿他心情不错,于是决定去上朝了。
当陆皓贤牵着李清出现在殿前时,文武百官都吃了一惊。且不说之前皇上已经有多久没上朝了。如今这一上朝身边就站了个貌美年幼的小太监。皇上虽向来风流不羁,可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担任中常侍在殿前听政,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皇上的行为虽荒唐,可殿下的百官也是各个心怀鬼胎,巴不得皇上沉迷玩乐,早日将这江山拱手让人。所以他们虽然对李清嗤之以鼻,但却谁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李清第一次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么多官员,紧张的要死。低着头惶恐的站在陆皓贤身边。李清想孟原官拜从一品,理应也在殿下。于是悄悄抬起眼,搜寻着恩师孟原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果然在第二排发现了他。此时李清已经半年多没见过孟原,难免心下高兴,冲着孟原笑起来。可谁知孟原在接到李清的目光后却冷哼一声,狠狠别过头去!接着又出列对皇上一番苦谏。
"皇上,中常侍虽不是重要官职,但毕竟离皇上最近,又可直接上朝听政。对于该职的选拔理应慎重。而皇上身边这名太监,曾在文瀚阁与臣有过一面之缘。据臣所知他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入宫时间甚短。只怕无力担任此职,还望皇上三思。"
虽然当不当这个中常侍对于李清而言并不重要,但看到多日不见的孟原对他横眉冷对,说出这番话,还是让李清心里觉得不太好过。
"太傅未免太多虑了吧?!难道朕连提拔一个小太监的权利也没有吗?"
陆皓贤捏了捏李清的葱白的小手,对孟原冷笑。
"臣惶恐!老臣也是为皇上着想,臣认为皇上这样实在不妥。"
"够了!朕不想听太傅说教,退朝。"
陆皓贤说完便拉着李清离开。李清不敢多说什么,只低着头,有些委屈的跟在后面。
"皇上,孟大人说得对。皇上可不可以把奴才调回文瀚阁?"
"孟原说一句你就不干了?!到底他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皇上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李清忙跪在地上请罪,而陆皓贤却温柔的把他扶了起来,搂进怀里。
"你不愿意呆在朕身边?"
"不是......只是奴才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奴才?"
陆皓贤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抬起李清的下巴吻上他柔软的嘴唇。
"皇上......您......"
"清儿别怕,告诉朕,你多大了?"
陆皓贤离开李清的唇,又转而贴向他的耳际,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吹得李清面红耳赤,微微颤抖。
"回皇上,奴才快十四了。"
"呵呵,还不到十四?比懿儿、鸿儿都小。让朕好好疼你。"
"不......皇上......奴才......"
李清吓坏了,顾不得犯上之罪,在陆皓贤怀里挣扎起来。不过陆皓贤并不气恼,只是很轻易的抓住李清的两只手,把他推到床上。
"现在才想着挣扎?昨晚不是还挺好吗?"
"皇上......求皇上放了奴才......求皇上......"
李清低声啜泣起来,昨天还是那么和气的主子,今天就突然变了脸,让他好害怕。
"想反抗我吗?我现在就可以叫几个太监宫女进来,把你扒光了按住手脚,让他们看着我怎么宠幸你!你想要这样吗?"
李清不说话,羞愤的把脸扭到一边,却被陆皓贤强行转了回来。
"看着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陆皓贤说着残忍的话,做着残忍的事,看着那清澈的眼睛盈满泪水。心里却激动而兴奋。这种征服的乐趣充斥着他每根神经。
陆皓贤一把撕开李清的衣服,这白皙盈弱,却又非男非女的美好身体,竟让阅尽无数美女的陆皓贤前所未有的激动。陆皓贤的视奸让李清无地自容,胸前淡粉的小花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陆皓贤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其中一朵,以舌尖细细爱抚。未经人事的李清茫然无措的颤抖着,任陆皓贤的大手与嘴唇在自己滑嫩的肌肤上游走。陆皓贤将李清的细白的双腿分开压向他的胸口,让李清稚嫩身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李清羞愤紧闭双眼。
"睁开眼!好好看着,不要让朕重复同样的话!"
李清的眼睛氤氲着泪光,看着身上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探进自己的体内肆意玩弄。觉得自己的命就如蝼蚁般轻贱。在被进入的一霎那,李清几乎痛到失语。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打湿了枕头。而陆皓贤却似乎更兴奋,急切又狂乱的抽插起来。那切肤的疼痛折磨着李清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
"这样惹人怜爱的眼睛,招人疼惜的声音,是想勾引朕吗?"
李清哭着摇头,陆皓贤抓住他的头,以拇指指腹抹去李清的眼泪,低头吻他的嘴唇。而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激烈。

下朝后,陆明鸿跑到晓荷殿找母亲抱怨
"母妃,父皇也太荒唐了!上次被您关起来那个小太监现在一转眼竟成了父皇身边的红人!毛都没长齐的小奴才就给封了中常侍!"
"你这傻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小太监若真得了你父皇的宠幸,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我!"
"哼!他一个小太监能奈何得了你、我、舅舅?!再说了,宦官最好收买。母妃又曾是他的主子。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母妃多出点银子还怕他不站在我们这边?"
"总之,那个李清今时不同往日,以后你见到他可得客气点。"
"呵,怕他不成?!"

而另一边太子陆明懿也回去和自己的母后说起这件事。他对于这个初见的小太监颇有兴趣,于是找人查了李清的底。知道他曾在张荷香手下做过事,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皇上救下带回了德泰宫。这对陆明懿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依今天在朝上的情形看,这美貌的小太监势必要得宠一段时间。自古以来皇上与中常侍的关系总是很微妙,有时他这个做太子的话,皇上未必听。但中常侍的耳边风却很有效。拉拢这个小人儿自己要比三弟更有优势吧?!
"虽说那小太监挺好看,可后宫佳丽三千,父皇为什么偏偏对个太监有兴趣?"陆明懿不解的问母亲。
"哼,就因为他既不在你父皇的后宫,又不是你父皇的女人。"
刘皇后端起茶,落寞的冷笑一声
"母后?"

 



第六章
李清躺在床上,下身已经连痛的知觉都感受不到了。前一刻还以为脱离了苦海,后一刻才知道自己正堕入深渊。这种反差让他格外痛苦。李清躺在龙床上背对着陆皓贤,此时他本该起来伺候皇上更衣了。可是李清动不了,也不想动!被男人侵犯的羞耻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死掉。太监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身份,而如今陆皓贤对他做的事更是摧毁了他仅存的一点尊严。
陆皓贤搂着他的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用下巴蹭蹭李清的脸蛋儿。
"醒了?不伺候朕更衣了?"
"......"
"呵,和朕闹脾气?"
"皇上,为什么要这样?"
"朕喜欢!"
"后宫佳丽无数,求皇上不要再这样对奴才。"
"你不希望得到朕的宠幸吗?"
"皇上,奴才虽算不上男人可也不是女人。"
李清依旧背对着陆皓贤,声音倔强而坚定。这对皇上而言已经是大大的不敬。不过陆皓贤心情似乎不错,笑着扳过李清的身体,狠狠的吻他的嘴唇。
"不管你是男是女,总之你是朕的人!"
陆皓贤搂着李清,手伸向李清下体处。
"皇上!"
李清以为陆皓贤又要对他侵犯亵玩,紧张的一把抓住他的手。
"皇上还不去上朝吗?"
"呵呵,紧张什么?今天不上朝了,让朕看看你的伤。"
陆皓贤说着就翻过李清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手往李清的后穴摸去。娇嫩的花穴上粘着鲜红、浊白的液体。陆皓贤的手指轻轻一碰,李清就倒吸一口凉气。
"很痛?"
李清把头埋在枕头里微微点了点头。陆皓贤却笑得开心,轻轻拍拍李清白嫩挺翘的小臀瓣,在上面印下一吻。拿出药膏亲自给他擦上。
"习惯了就不会再痛了!"
上完药后,陆皓贤把李清搂进怀里,亲亲他的耳际哄着他。
"只要皇上别再碰奴才,奴才自然不会再痛!"
李清撅着嘴,幽怨的嘟囔。不过这大胆的举动在陆皓贤眼里却和撒娇无异。逗得他哈哈大笑!

不管怎么样,李清得到了皇上的宠爱。让本就不爱理朝政的陆皓贤更是从此日日不早朝。
朝中的几派势力更是借此机会争权夺势,张离自然是帮着姐姐、外甥。他官拜大司马掌握朝中多数兵权,是目前朝中最强大的势力。不过皇后与大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皇后仗着老丞相留下的影响力,笼络了朝中多数元老。不过聪明如皇后又怎么会不明白要想干大事,依靠文臣是绝对行不通的!朝中兵权被张离掌握这对自己和陆明懿而言是大大的不利,不过这也并非就完全处于被动。京城内的兵权动不了,那可以拉拢外面的。皇上的六弟陆皓扬,封地蓟州,握有雄兵百万,若能拉拢便是强有力的同盟。只是大皇子陆明懿并不信任叔叔,觉得同样拥有皇族血统的六王爷,并不能成为自己可靠的后盾。于是镇守在关外的建威大将军慕容俊就成了皇后与大皇子笼络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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