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骨气,实在是上一次的性爱太过惨痛,我还想留著全尸回国见爸妈呢。
他邪笑著脱掉我的内裤,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用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我的嘴道:"别急亲爱的,一样都不会少!老公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靠,谁担心这个,你这头色狼!老子是担心自己的屁股!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这急色的家夥就迫不及待的把一根手指伸进了那里。
刺痛感立刻从那里传入了脑神经,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
他俯下身舔吻著我的背,手指则在那里不停的进进出出的扩张著。
我把头闷在枕头里,有些泄气地说:"用润滑剂......不要告诉我你没有......"
他於是停下,抽出手指,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侧脸,然後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下,等手指再次进来时,已经带著丝湿湿的凉意。
我放松身体,乖乖得分开双腿方便他扩张。因为事到如今,挣扎已经毫无意义,只能尽量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性爱中好受些。
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那里很快就能进入3个手指,他於是把手指全部拔了出来,将我翻转过来正对著他,低下头来深深的吻住,分身则抵住入口,一寸寸的缓缓推进。
比起上一次,这次的前戏显然十分充足,却仍然不能避免疼痛。我微微皱著眉,抱住他忍受著下身好似被撕成两半的痛苦。
他察觉到了我的难受,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抓起我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分身上传来的快感很快盖住了那丝疼痛,我渐渐放松了那里,而他则趁此机会完全的顶了进来。
强烈的痛楚及快感让我和他同时轻哼了一声,我有些难受的对准他的肩咬了一口,而他则趴在我的身上喘气,等我适应。
好一会儿,下身不怎麽痛後,我向他点了点头。
他两眼发著绿光,胡乱的亲了我几口,就要动起来时,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少爷,老爷和夫人回来了,他们要见你,现在!"
25
"我正在忙,没空!让他们等等。"
狄修斯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气,咬牙切齿对著门外低吼。
"少爷,老爷和夫人说如果你不马上去见他们,他们就亲自来‘请'你去见。"
"混蛋!"
狄修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因为强忍著欲望,汗不停的从脸上滴落,而脸色则由绿转黑,逐渐扭曲。
看著他难得的狼狈样,我不由抱住枕头,不顾後面的疼痛,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准笑!"
他有点恼羞成怒的扑过来,对准我的嘴就是一咬。
"嘶......"
被他咬个正著,我痛的直吸嘴,正想开口大骂,他却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然後对我低声大吼道:"别动!"
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我挑挑眉,虽然有点难受,但还能接受,所以更加恶意的缩了缩後穴。
敢让我痛,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嘶......你......"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脸上享受和忍耐并存著,手抓著我的腰,整个身体却都压在了我的身上,重重的喘著气。
我抓住他的头发,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上舔了一圈,然後故意露出诱惑的表情,压低声音对他说:"你......真的能忍住吗?"
"你......"
他蓝眸的颜色越变越深,里面赤裸裸的欲望如滚热的岩浆般喷涌而出。
"少爷......"
罗伊还在外面不懈的敲著门,但显然已经无法再让狄修斯控制住被我挑起的欲望。他随便拨弄了几下我略微抬头的欲望,就急躁的用双手扶住我的腰就想动起来。
就在这时,我紧紧地拥住他,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想达到高潮并不是只有抽插这一种方法......"然後开始用力的收缩著後穴。
他一愣,明显是在考虑我说的话是什麽意思,於是我乘他分神的时候再次用力的紧缩後穴......
"......"
"......"
感觉一阵阵的灼热液体喷入後穴,我忍著不适,把脸埋入枕头直闷笑──这家夥居然早泄了,哈哈!
狄修斯的脸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又由青到黑,五颜六色,好似调色盘般,及其精彩,然後他恶狠狠的瞪著我,嘴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分分合合,最终却什麽没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抱住我说:"你......我该拿你怎麽办......"
我只顾著大笑,实在没空理会他。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後动了动,分身开始从我体内後退直至完全抽出。然後他又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会儿,才直起身,和一直在门外等候的罗伊说了声马上就下去後,抱起已经笑的浑身发软的我走进了浴室。
体贴的帮我准备好了沐浴用品後,他就穿戴好走出房间和罗伊一起去楼下见父母,而我则一个人在巨型浴池里昏昏欲睡的泡著澡。
等我见到他的父母时,已经是晚饭时间。
和我想像中凶神恶煞的黑帮老大完全不同,狄修斯的老爸老妈居然是一对十分文雅的中年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厉气,反而非常随和。他们随意的穿著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仔细一看还是情侣装,和善的看著我。如果不是狄修斯在一旁介绍,我都以为这两位是他的大哥大嫂。
他们早已定居在了美国,这次显然是为下周的订婚典礼而来的。知道我就是和他们的儿子订婚的人後,他们只露出一丝惊讶,然後又表示尊重儿子的选择,就喜滋滋的拉著我攀谈起来。
没有预想中的家庭风暴,让我非常的失望,原本还想乘此机会借助他父母的力量逃跑,现在又要另作打算了。欧洲人对同性恋的态度果然开放的令人难以想象,对孩子的教育管理上也和中国相差甚远。
对这两个友好的老人,我实在无法继续用冷淡来对待他们,所以只能乖乖的有问必答。没想到聊著聊著,他们居然对我越看越满意,甚至鼓励狄修斯说就别订婚了,直接把我娶进门算了。
狄修斯闻言高兴得合不拢嘴,而我只能强忍著心中的不快陪著笑。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们唯一的不满,就是儿子订婚,他们俩却是最後知道的,而且还是通过别人,而这个别人,自然就是安亚的现世,自我醒来後就没见到的罗莎。
用膝盖想都知道,狄修斯的老爸老妈显然是她搬来的救兵,妄想他们能让她和狄修斯在一起,把我这个外人赶出去,只可惜她这麽千辛万苦,却压错了宝。
这一世的安亚好像有点蠢,以至於我一点都没能感受到胜利者该有的喜悦。难道前世的记忆也会影响智商?那我是不是该考虑找个什麽偏方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好和她真正的一决胜负?
也许回国後可以去找个茅山道士过来试试......
当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提起罗莎後,现场的气氛就有点僵硬。狄修斯皱著眉,黑著脸,对罗莎的厌恶之情清清楚楚地表现在脸上;而他的父母则有些尴尬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那女人,以後让她离我远点,看见她就烦。"搂著我的腰倒在沙发上,狄修斯烦躁的说。
"罗莎那孩子......"狄修斯老爸边叹气边摇头,"我会和卡特尔老头说的,罗莎这丫头完全被他宠坏了......"
我疑惑的看著狄修斯,希望他能解释下卡特尔又是谁。
他刚想开口,一声清脆的女声却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
"谁被宠坏了?"
26
大门被推开,一位踩著7寸高跟鞋的时尚女性从外面走进来,身後跟著几位提著大包小包的保镖,显然这位小姐是疯狂购物後刚回来。
"爸妈,你们在说谁被宠坏了?我吗?哥你是不是又在爸妈面前说我坏话?"
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然後才朝我们走近。当我看清她的脸时,不由一愣:不会吧,居然是她?
她看到我也是一愣,但很快惊喜就多过於惊讶,高兴万分的朝我扑过来:"杜美人,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你来这里干嘛,艾伦娜?"
艾伦娜压在我身上,我刚想推开,她就被狄修斯拎了起来,扔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干什麽?死南瓜!"她尖叫著跳起来,"有你这麽对自己的妹妹的吗?"
狄修斯占有欲十足的搂著我,趾高气扬的对艾伦娜说:"离他远点,他不是你能碰的!"
"不能碰?"艾伦娜冷哼,"我认识他两年了,我怎麽不知道他不能碰?"
"两年?怎麽回事?"狄修斯用好似妻子外遇的眼神看著我,让我毛骨悚然。"你和我妹妹认识?"
"我和她一个学校,虽然很不像承认,但我们是朋友。"我耸耸肩,头转向艾伦娜。"你居然是这家夥的妹妹?骗人的吧?"
"我姓斐尔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哪会联想的这麽远!"靠!谁会想到你这平时和杨静臭味相投的同人女居然是黑手党的大姐头?隐藏的也太好了。
"还有,你说不想承认是什麽意思?"艾伦娜危险的眯起眼睛看著我。
"没什麽,你听错了......"我移开眼睛,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在家里也一直都用英语说话吗?"
"当然不是!但我一进门就听见你们在用英语交谈,自然也用英语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你不是和杨静他们一起回中国了吗?"
还不是因为我在机场被你这无良哥哥给绑架了。
虽然很想用力的把这句话吼出口,借此博取两位老人的同情,但想想又觉得不会有很大用处。狄修斯既然已经是这个家族的老大,那他一定是拥有绝对的权力,他爸妈即使知道我是被绑来的也不可能会多说什麽,毕竟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个外人。唯一能帮我逃跑的可能就是艾伦娜,怎麽说两年的朋友也不是白当的,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我两眼发光的看著艾伦娜,大脑飞速运转著思考怎麽才能把她拉下水。
艾伦娜却没注意我的眼光,她盯著狄修斯搂著我肩膀的手,继续怀疑的问:"难道......你就是南瓜这次的订婚对象?"
我实在不想回答,但一旁的狄修斯却飞快的点点头,然後威胁的对艾伦娜说:"所以他是我老婆,你的大嫂,以後你给我离远点!"
艾伦娜的眼睛越听越亮,欢呼一声,飞扑到狄修斯的身上。
"哥我爱死你了,你终於开窍了。我就说吧,那些女人有什麽好,浓妆豔抹,装腔作势,全都是看重我们家的钱和势,还是男人好,让那些女人还有你那个幻想中的什麽前世的恋人见鬼去吧。还是我们家杜美人好,漂亮贤惠,还能烧出一桌好菜,哥你绝对是赚到了!我绝对举双手双脚还有颗头来支持你们!"
漂亮贤惠?
瞧瞧,这是形容男人的话吗?同人女果然是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
我抱住头,有些头痛,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女人。
"他就是我前世的恋人。"
狄修斯淡淡的和艾伦娜说,然後转过头紧张的看著我,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艾伦娜眨眨眼,大笑一声:"拜托,南瓜,说得这麽一本正经,你那前世什麽的骗骗小孩还可以,骗我们这谎也扯的太垃圾了。难道你真的被南瓜K出毛病了?"
不是已经被K出毛病了吗?不然他那三种变态的人格是哪里来的?
听了艾伦娜的话,我在心中腹诽道。
狄修斯很难得的没有理会艾伦娜的嘲笑,却继续紧张的看著我,我奇怪的看著他。
到底是兄妹,艾伦娜很快就知道狄修斯为什麽会这麽奇怪,调侃道:"放心吧,南瓜,杜美人以前的男女情人虽然没你多,但也不少,所以对你以前的情人他应该不会在意的,那毕竟是过去的事。"
不说还好,一说,室内温度陡然下降,狄修斯刚才紧张的态度马上转变为凶恶,双眼恶狠狠的瞪著我:"你有很多情人?"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我曾经有多少情人他也管不著。
但狄修斯显然不这麽想,他的胸膛快速起伏著,气得不轻,连眼睛都是红红的,里面燃烧著旺盛的妒火,周身围绕在黑色气压中,连艾伦娜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几步,而他们爸妈则很聪明的溜了出去。
"你......他们在哪里?我要宰了他们。"
语气冰冷,让我一度以为现在说话的是凯恩,不由一个颤栗,但一想到他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於是硬著头皮嘲笑道:"像个妒夫一样,真难看!"
他闻言嘴角半抽,下一刻我就被暴怒的他扛了起来。
"干什麽?"我举起手用力敲打著他的背。他不痛不痒,甚至还打了几下我的屁股,见艾伦娜贼贼的看著,我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干什麽?"他冷笑一声,继续将我往楼上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为什麽我才是你老公!"
我眼巴巴的看著艾伦娜,向她求助,没想到那臭女人居然邪笑著对我挥挥手。
NND!我愤恨地向她竖起中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著,等我活著回来,一定让你也尝一尝这水生火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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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了一夜,战绩辉煌。我被这三匹因为吃醋的而兽性大发的野狼从头到尾啃了个干干净净,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肌肤,身体痛得好似被拆开来重组过,只能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当然,我也不是好惹的,老处於被动地位也太窝囊了,所以我愤恨地把这只混蛋南瓜的身上打得青青紫紫,脸也肿了一半。他为了不破坏黑手党老大的完美形象,也只能不情愿的和我一起缩在床上哼哼唧唧。
"老婆,你变凶了。"南瓜现在的人格是凯尔,所以他可怜兮兮的眨著眼,委屈的看著我。
我抱著枕头,挺著酸痛的快要断掉的老腰,向他使了个白眼。
对待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也许我会很温柔的抱抱它,但对待一头会强暴自己的恶狼,就一定要以暴制暴!
"你以前很温柔的,呜呜,我要温柔的老婆......"
"好啊,这很简单!"我眯著眼躺在床上,凉凉的说。"把我放了,你再去找个温柔的情人就行了。"
"你休想!"他闻言从床上跳起,整个的趴我身上,深怕我会飞走似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休想离开我,不,离开我们!"
我白白眼。
不愧是曾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即使人格分裂还是非常专制,一点都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真不知道前世的我怎麽会爱这种人,还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再来看看,这人狂妄自大又目中无人,浑身上下除了缺点还是缺点,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长的比我高,比我重。
我被他那重量级的吨位压的有点痛,无力的推了推,他翻个身躺在床上,让我躺在他身上,双手则紧紧抱著我的腰。
"喂,我要躺床上,你身体太硬了,不舒服!"我嫉妒的掐了掐他的胸肌,可怜我不管怎麽锻炼还是只白斩鸡。
他闻言眼睛马上挤出两滴泪:"老婆,你不仅对我凶,还嫌弃我!我不活了......"
我没好气的看向天花板:"你够了没?"这一套我前世都不吃,更何况现世。"这麽喜欢演戏,你怎麽不去好莱坞?"
"那是他们没眼光。"见装可怜对我没用,他又笑嘻嘻的看著我。"而且我现在赚的钱可比那些明星们多的多,这样才能更好的养你啊。"
我撇撇嘴。我是男人,更喜欢自己养活自己,你那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怀好意我可不敢接受。
他见我没兴趣,也不再自讨没趣,抱著我不再说话,房里也终於恢复了宁静。正当我昏昏欲睡就要和周公去下棋时,他突然幽幽一叹:"老婆,你什麽时候才能爱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