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破案,小生的推理能力太差,写得实在是不好。
其实之所以会写这样的一个系列,是因为小生要送生日文之类的贺文,懒得每次都要想,就开了这么一个短篇系列。这个系列中每一篇都有很少的联系,单独看并不影响内容。
十六次刺杀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怎样的真相?
至于每篇内容嘛......内详!
小生只能说,这是目前小生所有文中最耗费脑细胞的文......
内容标签:惊悚悬疑
主角:展昭,白玉堂
十六刺系列--美人刺
--送月亮天使的生日礼
流水淙淙,琴音渺渺。
少女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琴弦,一下,又一下,弹出的琴音足以羞煞教坊的第一琴师。
少女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纹,如同轻烟,朦胧又飘渺。
少女不是绝美的,却另有一种清秀的,我见犹怜的气质,这种气质足以激起天下所有男人的保护欲。
然而此时,少女的眉头却又是紧锁着,像是正在被什么困惑着一般。
"铮"的一声,琴弦忽断,少女执起断弦,怔怔然看了半晌。
"为什么是我?"
她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旁桌上的的那只小小的青花瓷瓶。
拳忽然收紧,断弦刺破了手指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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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里今天所有的事都一如既往,包大人忙着阅览各种卷宗,公孙先生在一旁协助,展昭则带着四大门柱外出巡街,虽然一路上少不了被大街小巷中的姑娘们围观指点,塞个礼品手绢什么的,总体而言还算平静。
但是,四大门柱都发现,今天的展大人有点心不在焉,行路也比平日里稍稍匆忙了些。他们倒是知道是何原因,也就配合着走得快了些,让平日耗时的的巡街前了半个时辰结束。
回到开封府,展昭也不再耽搁,先去了包拯那里交接完今天的工作,便告了个辞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展昭之所以如此匆忙,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昨天夜里,他的卧室中钻入了一只硕大的白老鼠。
一只叫做白玉堂的老鼠!
他实在是有些担心,将白玉堂一个人留在开封府,以那人的性子,会不会将一切都弄得一团乱。
哪知当他回到卧室后,却发现已不见了白玉堂的影子。当下他还道那人已经回去了,虽然不知原因,想必是还有事要处理吧。
老鼠不在,原本吊着的心自然就安了下来。只是,展昭心中还是有些疑问--那只老鼠既然有事,为什么还要跑到开封府溜达一圈?莫不是真的闲得发慌,没事干了不成?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摇头失笑,那只老鼠来这里做什么与他何干?他不在,自己反正乐得清闲,只希望他不要闯出什么祸事来就好。
晚上,因为劳累了一天,展昭早早的便入了眠。他睡得正香,却听得窗外有声音,他本就浅眠,一下子就被这声音惊醒了。他不动声色的侧耳细听,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毫不加掩饰的轻笑声传入了耳中:
"呵呵,好机警的猫儿!别担心,是你白爷爷来了!"
这声音展昭一听就知道了来的是哪个:这只硕鼠!就会扰人清梦!却也是熟悉了这人的率性洒脱,知道他既然来了,自己这觉多半是睡不好了,也就不再恋床,起身披了外衣,径自走到窗前,推开窗,果见那人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对着他微笑:
"醒了,懒猫?"
不是那闲着没事总来找他麻烦的白玉堂又是哪个?!
展昭无奈的一叹,抬起头对那人云淡风清的一笑:
"白兄好兴致啊!深夜里不睡觉,倒是喜欢跑到别人的窗外看星星。"
"臭猫怎知你白爷爷是来看星星的?!"
白玉堂倒是嘻嘻一笑,抬了抬手,手中赫然提了两壶酒:"要看星星也得有个伴啊!怎么样?猫儿,出来陪白爷喝杯酒如何?"
"白兄出言相邀,展某怎敢说个不字?"
知道今天别想再睡了,展昭也就不再多言,推开门,走到了院中,就见刚刚还在院中站着的那抹白已熟门熟路的窜上了屋顶,见他出来,便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壶向他一示意。月光照在那人洁白的衣服上,竟显得分外飘然出尘。
展昭见了,足上微一用力,轻飘飘的纵身上了屋顶。像平时一样在那人旁边坐了,顺手接过那人递来的一只青色酒杯,任由那人替自己满上。
"来来!尝尝这酒如何!"
酒壶的盖子刚一打开,立刻就沁出了一阵清冽的酒香。展昭不用品尝也知道那必然是好酒,事实上,这只白老鼠每次找来的酒都是少有的好酒。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白兄的酒,哪次不是好酒?!"展昭一笑,恭维了他一句,说得倒也是实话,若不是好酒,根本入不了他白玉堂的眼,更别说是拿出来请客了。
低头轻轻尝了一下,感觉着清冽的酒液划过口腔的触感,展昭不由得露出了品味的神情,唇角也随之划开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白玉堂看着这样的展昭,忽然眯了眯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猫儿,你就这么喝下去,不怕五爷我下毒吗?"
"白兄说笑了!"展昭侧头看了他一眼,"白兄若想暗算展某,有的是办法,以你的性子,自是不屑于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对于白玉堂,展昭从来都是放心的虽然自从认识了他后,这人便有事没事的总来找他的麻烦,似乎和他半点也不对盘。但是每到关键时刻,白玉堂总能放下一切和他并肩作战,从不曾拖他的后腿。很多时候,最理解自己的,也是这个总是站在在自己附近的人。
这就是所谓的"知己好友"吧!
展昭常常这样想,事实上,从渐渐熟悉了这个人后,对白玉堂,他再也没有怀疑过。
"你倒是了解我!"白玉堂潇洒的大笑,,顺手又将展昭的酒杯添满,然后替自己也满上,"不过,别说些没有的词儿,现在你尝过酒了,给我说个实在些的评语。"
"实在些的评语?"展昭看着白玉堂认真的表情,想了想,又喝了一口酒,道,"清冽纯美,不辛不辣,很合五爷你的品位啊!"
"算你这只猫有眼光!"
白玉堂笑眯了一双桃花眼,举起酒壶有给展昭添上了一杯。
和展昭一起喝酒是一种享受,白玉堂很喜欢这种感觉,清清浅浅的,这是真正的君子之交,他喜欢那种如水的淡然。他们在一起可以谈天说地,可以比武论剑,兴起时便较量一番,这些都是在其他人那里所找不到的。
当然,惹得这只猫儿发怒,有的时候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所以,白玉堂成了展昭屋顶上的常客。
酒过三巡,白玉堂侧目打量着展昭,见他在月下半眯着眼,一手持着酒杯放在唇边,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膝上,看起来竟是少有的随性而轻松,不由得有些发怔,低声吟道:
"芙蓉如面柳如眉,风月无边月色浅,昭然情景如画意,美人如玉剑如虹。"
展昭听到白玉堂所吟之诗,而且还是对着自己所念,转念一想便知道他所指为何,不由得大窘,反击道:
"要说美人,白兄怕是更加配的这首诗吧!美人如玉剑如虹,这个‘玉'字,不正是指的白兄吗?"
白玉堂闻言,不禁一挑眉:"好你个猫儿!倒是调侃起五爷来了!"说着,他又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展昭,一直将展昭盯的全身都不自在起来,才道,"美人如玉?不知现在是哪个被人称作‘温润如玉'的。我说猫儿,你想夸自己就直说,五爷知道,你虽然比五爷差上那么一点点,但也算是个少见的美人,这诗用来形容你倒也不亏!"
"......"展昭白了一眼笑得得意洋洋的某只老鼠,在这口头上,他似乎从来没占过便宜,堂堂南侠自然不会傻到闲着没事总拿着鸡蛋去碰石头,干脆从白玉堂的手中拿过酒壶,替自己倒满,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说到美人,我今天还真遇上了一个!"白玉堂想到了白天的遭遇,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又是白兄的哪位红颜知己?"展昭斜睨了他一眼,心想这白玉堂果然是风流成性,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红颜知己。
"这回你还真猜错了!"白玉堂喝了一口酒,回想起白天与见那个女子时的情景,道,"我与那位姑娘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说实话,她和我以前遇上的许多女子都不太一样。"
"哦。"
展昭对这类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只是见了白玉堂此时的神情,也不禁好奇,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让她记得这么清楚。
"我和她相遇,说起来也是巧了......"白玉堂见展昭似是有了兴趣,也就开始侃侃而谈,将自己与那女子相遇的过程都讲给这展昭听了。
不知不觉,夜渐渐淡去,一直在说话的两人却是浑然不觉......
......
两天后,京城发生了一件大案,一个二品大员竟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死因是中毒。他死的时候,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一个被他收做干女儿的女子。
而后,报案人一口咬定,毒杀那位二品大员的,就是当时再长的那个杜家小姐。
案子发生在京城,查清案子的任务自然理所当然的落在了开封府的头上。包拯当即便让王朝马汉前去了解案情,顺便带回证人和这件案子的嫌疑人。
白玉堂这两天到是一直没走,一如既往的住在猫窝里,此时见有了案子,也就跟着展昭跑到包拯那里凑热闹。包拯也不避讳他,当着他的面与展昭和公孙策讨论起案情来。
报案的是杜府--也就是被害大员的家--的主母刘氏,据她所说,当时是有下人听到了从老爷的卧室中传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那家丁大惊之下跑过去,就见到了老爷七窍流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而杜家小姐就在旁边,满脸惊骇之色,很显然,刚才的尖叫声就是那里传世来的。
"那么,那刘氏又是如何断定,这位杜家小姐就是凶手呢?"
听公孙策讲到这里,包拯沉声问了出来。
"这就是学生觉得蹊跷的地方之一。"公孙策看着手中的案卷,微微皱着眉头,"据那刘氏所说,在案发之前,杜大人正因为风寒卧病在床,那个杜家小姐说是要熬些鸡汤去给义父补补身子,所以亲自下厨,熬了鸡汤给杜大人送去,谁知那杜大人喝了鸡汤后,竟当场中毒身亡。"
"所以那刘氏就认为是义女杀了她的丈夫?"包拯明了的点了点头,"看来案子的关键还是在于那位杜小姐了。"
就在此时,赵虎进来说,王朝马汉已经将杜小姐与刘氏带来了。包拯当即便下令将她们带上来,自己则正了正衣冠,眼角的余光见到白玉堂正要离开,心中忽然略过了一个念头,便道:
"白义士若是有兴趣,也留下来吧!"
白玉堂也不推辞,对这位包青天,他是极为敬服的,虽然无意于官场之事,但是既然有机会去看上一看,他也就不推辞,提起的画影又放回了原位。心想这回一有了新案子,那只劳碌命的猫多半又会有了公务,自己知道的多些,或许还可以帮帮他。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帮着那只猫,白玉堂并没有细想。
对案子本身,白玉堂原本并不在意,但是,在赵虎带上了嫌疑人和那刘氏的时候,他却是一惊,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杜若姑娘,怎么是你?!"
那女子,赫然便是他在两天前遇见的那个被他引为知己,甚至与展昭谈论了很久的那个女子!
展昭听白玉堂说了很久关于这个杜若的事情,对这个名字自然也不会陌生。此时听见白玉堂的话,他却是不由自主的一惊--原来这个娇娇怯怯的女子,就是那个琴艺超群的杜若?!
他忍不住细细的观察起那个女子,就像先前白玉堂所说,那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柔弱而易碎,就像是瓷娃娃一般,偏偏让人打心眼里的想要去保护她,帮助她。
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关系,杜若明显有些紧张,她的手一直在轻轻颤抖着,任是谁见了,都会不由得怜惜起这个女子。
只是--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女子的手上,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