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诡异的事情发生后,两个人都愣怔了数秒。
景大王的内心犹如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我日昍晶!梁小福这死孩子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绝逼是!!
内心虎啸之后,景大王果断出手,一把推开梁小福,从浴池里站起来,凶神恶煞的捏了他的小胳膊,把人拖起来。
小福子被他操的小腰发软,那儿还站得稳,眼看着要软下去,景大王果断把人抱起来,沉着脸往大床去,然后把人摔了下去。
这会儿浑身水淋淋的蜷着,又惹人怜爱的很。景大王用脚尖踢踢他屁股,巨人没动静。再使点儿力气,还是没动静,景大王就奇了怪了,“你他妈欺负了老子,你还装死人是不是?”
说完这句,景大王半蹲下来瞪着闭眼的梁小福,一想到他看不见,心里就来气,伸手撑他的眼皮,梁小福不干,拿双手护脸,景大王一巴掌就拍到大白腿儿上。
梁小福眼泪水就下来了,边哭边呜咽着说:“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景大王那半软的老二咻的立了起来。拉开梁小福护脸的手,送到自己胯下,碰着那又烫又硬的老二,梁小福一下子没了哭声。
景山笑着说的可不要脸了,“刚才那个你哥我大人有大量,不介意了,这个……”说着他又拿梁小福的手去碰碰自家老二,“归你管,反正今天你得想办法让他软了,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梁小福像被蛇咬一样收回自己的手,抹开自己的眼泪,把身子蜷的更紧,道:“不管它就会软啊!你跟我讲的……”
“老子什么时候讲过这么不科学的事儿!”景山怒目。
“你说过的……”梁小福越说声儿越小,他脑子里想鸿门宴里写樊哙同志头发上指、目眦尽裂,要是再犟嘴景山就跟那模样差不多了,于是乎声音越来越小,看着景山又要发话,赶紧说:“那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语气诚恳的要命,但求景山放自己一马吧!
景山不搭理他,开始拖他的脚。
梁小福求饶,还往一边上爬,全被景大王拖回来,抱在怀里,在脖子和肩头上狠狠咬几口后,景大王自己拖了几个带穗子的圆柱抱枕自己靠上,舒舒服服的大张着腿坐着。把梁小福摁住,道:“自己坐上来,它不软你别想躺下!”
梁小福不明白,景山一边骂一边把人拖过来捏着膝弯叫他跪坐在自己身上,面对着面,瞪着人问:“明白了?”
梁小福摇头,景大王彻底暴走了,捏人家的屁股,又成功弄几滴眼泪起来,“腰挺起来,跪起来,自己把我老二扶着,对着后面,往下坐……”
梁小福趁着他双手扶在自己腰上偷偷揉屁股,听他说一句便想一句,大概反应过来是什么样子的时候,小福子抬头看着景山说:“不要,这样很丢人!”
景大王彻底垮脸。
你妈这样就丢人,刚才老子就不丢人了,你偷袭老子你就不丢人了!“我日你妈,梁小福老子打你信不信?”景大王暴走。
梁小福赶紧哆嗦着扶他那硬邦邦的老二,动作慢也算救了自己一条命。抬头看景山,沉着脸,梁小福便跪着往前挪了一点,粗粗的觉得是对着后边了,又抬头看景山,景山瞪他。梁小福赶紧沉腰,景山家的硬老二果然顶住了后面……
梁小福心一横,往下坐。
本来刚才做过,景山的那些啥都还在,老二大哥不太费力就顶了进去。
景大王一张臭脸,但是嘴里却低低的说:“啊!”销魂的很,可见他老人家爽到了。小福子不好受,这样进来深多了,就像顶到身体顶上头一样,无知的恐惧说着就来了。一双手先是撑在景山小腹上,觉得滚烫拿开了,左右不是不知道放哪儿。这时候被景山捉住,一手捉了一个,好好握着,景山说:“动吧!”
“……”梁小福瞧见他的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和他相连的地方,羞的都不知道想什么了,哪里还听得见景大王说的话。
景大王却以为梁小福这笨蛋什么都不懂,一抬手打在人家屁股上,“抬腰啊!抬屁股也行!”
梁小福现在就是个牙膏,挤一下,出一点,景山骂一句,他动一下。
微微抬了身子,感觉到景山的老二从身体里抽出带来的小小摩擦,梁小福觉得景山舒服,他闭上眼睛,像在体味那感觉一样。
景山不小心的动作鼓励了梁小福,只剩下龟头时,又缓缓的坐下,景山表情甚爽。梁小福便明白了,乖乖的抬腰、下沉,虽说缓缓,却让景大王爽的哼哼起来,捏着梁小福的手上力道也不断加大了。
第二十六回
“小心眼儿!”梁小福的声音不要命的大,一边骂还一边抬腰沉身子伺候景大王,原因么,唉……
景大王要报仇雪耻,这时候拿捏着人家小福子的小老二,不让射。尽管小老二都可怜兮兮的抖了好久了,就是不松手。
“老子就是小心眼!我还跟你直说了,想射吧?来,乖乖叫两声好老公,我就让你射!”景山说完,坏笑着伸舌头舔梁小福的手指头,惊得梁小福想收回手。可景山却反而拽着他往自己怀里来,这一拉扯伴随着往下沉身子的动作,生生的又更深入了一点儿,梁小福啊的一声儿叫了出来。
亏景山想得出来,就梁小福这样儿,糯糯的叫声哥都不得了了,还要人家叫好老公,简直是要梁小福死啊!
“不叫是吧?!”景大王扭扭屁股,他家老二在梁小福的身子里动了动位子,梁小福马上就尖叫了起来,赶紧起身,景大王问:“叫不叫?”
梁小福不说话,也不再往下坐身子,景大王瞧见了,心说:“嘿,给他脸了!”手上掐一把梁小福的小老二,自己抬腰往上顶去。趁梁小福不注意,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人一条腿,斜刺着往里挺,一边干一边坏笑着问:“叫不叫?叫不叫?”
谁晓得梁小福就是咬着嘴儿不吭声,干得景山自己都稳不住了,一个字儿也没说。景大王坏也就坏那么一会儿,这一会儿看见男媳妇儿把唇儿都咬红了,又开始心疼。
亲嘴儿,想撬开他的嘴,没得逞,景大王没趣儿了,说:“行行行,老子不欺负你了!”说罢松了造孽的手,让梁小福释放,他没心思再忍耐,合着一块儿去了。然后重重的压在梁小福身上,他家老二这会儿溜溜的从梁小福身体里滑出来,抱紧人,景山觉得爽啊!
梁小福终于的解放,喘着粗气,景山亲他的嘴儿,他伸手推开景山的脸,认认真真的说:“我不叫,我是男的,那是女人叫的。”
景山听了拍拍人家的屁股,笑了,说:“不叫就不叫哈!”
梁小福伸手摸景山的脸,摸了好久,摸得景山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梁小福才说:“红梅姐借你本钱,收了吧,多好的事情,生意能做大。”
这话一出,景山睡意全消,抬手把梁小福搂到胸前来,张口咬在他锁骨上,咬的生疼。
梁小福不告饶的,说:“我说错了你总要说说原因,你这样咬人是混蛋!”
景大王不当混蛋了,撑起身子压到梁小福身上,张了嘴没说话,埋头在肩胛上咬了一口,把气撒了,才道:“平时聪明的很,咋现在就猪脑壳了?”
梁小福不明白,盯着景山,景山往下咬,在他腰上挑了块地方,下口。咬得梁小福扭成了麻花状。
“我根基都没稳,就盲目的扩大生意,拉长战线,找死啊!”景山说一句,便在梁小福身上找喜欢的地儿下口咬,咬完了还要死命吸。
梁小福疼的很,又没办法阻止他,听他说了这话失神了,随他高兴咬去。景山说的没错哈,盲目扩张的后果很严重!不如现在稳扎稳打川内的生意,做好了,再说扩张的事儿,景山说的对。
“啊!”梁小福叫,拼命想把双腿并拢,可景山的大头隔在哪儿,怎么也办不到,只好求饶,“不要,哥……不要不要!”
景山刚才咬他身上,顶多哼哼一声儿,可这大腿内侧白白的嫩肉不一样了,光是使劲儿吸一下梁小福的身子都要抖一抖,更别说咬了。景大王恶劣的很,任凭小福子求他理都不理,玩够了才收口。
抱着累的半死的梁小福,看看他满身小红点儿,特别是大白腿儿内侧的那一片,景大王心里舒服了,被夹射就夹射了吧,自家男媳妇儿有本事呢!
景幺娘一直想小福子是不是生病了,大热天儿的穿着长裤长袖,看着他都热。你叫他换一件吧,他还直摇头。
吃晚饭的时候又说这事儿,景山还不乐意了,“他要穿什么你都管,管的不要太多啊妈,不然不招人喜欢。”
梁小福抱着饭碗猛吃,心里敢怒不敢言,还不是景山做的孽。捂了这么几天,身子上的印子快消完了,可大腿上的没见消,小福子都要担心是不是永远不消了。洗完澡掰着腿儿看得皱眉头,被景山逮住。缺德鬼不但嘲笑还扑上来再咬几口,梁小福拼死反抗,把景大王踢下了床,差点儿翻脸揍自己。
捂到六月下旬了,才终于可以再短袖短裤见人。
期间,景幺娘和景山爸得知这孩子报考学校在本埠,小小的郁闷了一下。特别是景幺娘,打牌的时候什么考上北大清华摆酒席的话都撒了出去,一回头,孩子说他填的西财,哦哟,景幺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即刻翻脸的,一掌拍桌子上,震得饭菜跳三跳。景山爸见惯了景幺娘发脾气,老神在在的端起酒杯,护住了自己的宝贝酒。
景幺娘一家之主的气势谁抗的住?还就只有景山了。
景大王见老娘拍了桌子,赶紧给她老人家使眼色,示意她看梁小福。梁小福这孩子端着碗一脸惊恐。
景幺娘马上又温柔了,夹菜给梁小福吃,马上就不说这个事儿了,说道余舒娟家的事儿去,话题转换之迅速,表情变化之迅速,让人叹为观止。
后来的事景幺娘再没提过这事儿,景山也不说什么,反正是过去了,景幺娘没再不高兴。
七月份梁小福一直忙着看铺子,景山来来回回的在靖安乡蔬菜基地和省城这两处儿折腾,有时候回来的很晚,有时候回来时满身酒气,有时候回来累的凶了,倒床上扑住梁小福就睡的不省人事。
梁小福晓得他做正经事儿,他满身酒气就给他熬醒酒的汤,躺床上不动了就倒水来给他擦身子。
起初的时候,景幺娘要过问一声,后来觉着小福子做得比她这个妈上心,撒手就不管了。晚上打麻将回来看见小福给他哥擦身子,觉得小福子乖得的很,还要上来抱着夸赞两句,夸完摸钱包,哗啦就给一千,多得小福子不安心。
第二天一早把钱给景山看,景山笑他没见识,你干妈给你这点钱充其量就是她老人家点个炮的钱,好好拿着吧!她老人家最近是跟区上一拨官太太打业务牌,放心吧,早晚统统赚回来。
梁小福听了眼睛瞪的死大,问打麻将也可以搞业务哦?
景山好容易睡个懒觉,被这单纯的死孩子问得没了心情,见他那样儿又忍不住教育,“你干妈的生意向来牌桌上定,对了,抽空学会,百利而无一害。”说完抱着男媳妇儿亲一口,笑着补充说:“小福聪明,学会了一定是高手。”
听话的梁小福当真,铺子上一有空就在电脑上研究麻将。
暑假的时候川人家家户户都做豆瓣,正是新鲜红辣椒的旺季,景山成天不在铺子上,可发货的单子可多,梁小福俨然成了他的秘书,电话、传真、电脑上折腾收发货,梁小福粗略估算一下,光是七月中旬的一天,一种叫做“红美人”的鲜辣椒,自己经手的发货单子加起来超过了一万公斤。
看着电脑上的数据,梁小福楞了好一下,隐隐觉得他哥会不会是要发了?
靖安乡蔬菜基地一开始的时候推广当地农民种的是草莓,这玩意小气,下的药也重。朴小平觉得不靠谱,作为农技员把想法说给蔬菜基地负责人,人家瞧不起这毛头小子,笑笑就算了。朴小平却是恨不下这口气,农技员一个月那三五千的工资不要了,亲自下海。本来就是靖安乡的当地人,一个村的叔叔伯伯亲戚多,东家说、西家骗,承包了一百亩土地,种蔬菜,当年就翻了本,家家分红分得是眉开眼笑。
大家一看跟着朴小平干有奔头,七、八个村的人上门求着跟朴小平干。干就干,朴小平愣是领着半个靖安乡的农民卖菜挣了钱,说话那是比乡长有威望多了。前十年朴小平就想整辣椒,凭他们靖安乡的好风水、好土壤,出不了好辣椒,他朴小平三个字倒着写。
做辣椒这几年,竞争大,品种差不多,利润不高,朴小平冒风险整了“红美人”这个新品种。说道新品种,他妈的经销商一个个就怂了,朴小平憋了一口恶气,发话说谁要是能把“红美人”推出去,靖安乡的红美人就归他一个人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舒娟回老家参加亲戚婚礼正赶上这位邻居大哥说这话,顺口就接了过来,转而介绍给了景山。
好机会被景大王捉住了。
这椒先是在楚教授那儿过了堂,然后推给了曹红梅的火锅店,出了新品,顾客评价奇高。然后,景大王带着“红美人”身子硬挺的走进了玉垒餐,厚着脸皮要见车铮川老爷子。
当时玉垒餐的经理没理他,车老爷子,川厨泰斗是你相见就见的!
可景大王是谁啊,你不理我就吓住我啦,拎着辣椒就在经理办公室晃荡。自己拿纸杯,自己放茶叶泡,也不嫌弃经理先生的茶叶少得可怜几乎就是茶叶末。
从上午十点一直做到下午三点,经理先生忙完就餐高峰回来喘气儿看见景山都还在,有点愧疚,正说话外面晃荡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口袋,嘻笑着叫经理“亲爱的黄叔叔”,景山憋不住笑,黄经理郁闷,说:“别叫我黄叔叔,您才是皇叔叔,皇军叔叔,回来扫荡得吧?你那小小一个苍蝇馆子用得着这么好得的东西么?你不赚钱了啊!”
年轻人笑笑,挺委屈的说:“外面那些作料我真看不上,没法用啊!还是我们家的好,您可怜我,打发点儿嘛,就小小一口袋。”
黄经理看着那个上面写着净重25kg的大米口袋,脸色可难看了,可又不能得罪,这可是车老爷子的亲外孙,又得他老人家一手真传,疼得不得了。
景山听着他俩对话,觉着年轻人应该很非凡,趁他们把话说闷的时候,笑着说:“你要辣椒么?”
年轻人看着景山,挺有兴趣,说:“看看。”
景山把红美人放到年轻人面前,鲜辣椒、干辣椒还有做成辣椒面的都有。年轻人先是挑了根鲜辣椒,咬一小口,在嘴里嚼,好一会儿过去,望着景山笑,噼里啪啦说一大堆跟楚教授和曹红梅家大厨差不多的话,完了跟黄经理说:“黄叔叔,这鲜辣椒我要五十斤,干辣椒和辣椒面各十斤。”
黄经理瞪眼,孙少爷还是要扫荡自己家啊!
景山说:“兄弟,就你刚才说那数量,我送你。黄经理没打算买我的椒呢,你别难为他。”
年轻人一下子站起来说:“这怎么好意思!你这辣椒相当好,不要就可惜了,黄经理,你信我不?”
黄经理擦汗,说:“老爷子在宜兰间,要不皇军您请示一下?”
年轻人回头帮景山拿辣椒样品,道:“兄弟,走,我带你见我外公去。我叫王磅,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于是乎,景大王得贵人相助见到了车老爷子。
然后,玉垒餐用了“红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