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康熙拿着张玉书的奏折,看着那份简单明晰的财务报表,不禁点头称赞,“这个真是胤禛想到的?”“回皇上,正是雍郡王想到的,王爷这个月查账的时候,想是被一大堆账册烦到了,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好法子,这回可给户部的同侪解决了好大问题,这份报表,不禁可以用于账册管理,用于户籍管理,流民管理,钱粮管理,都很适用。希望皇上能准臣等欲与普及。”康熙准奏!
偏殿书房,已经被抬旗做了前院大总管的柳青悠,看着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自家爷,端过高无庸递过来的茶水,“爷为什么事儿发愁?说出来,兴许奴才还能给您分忧呢。”“青悠,你说一块长满了草的地,应该怎么处理?这些荒草已经严重影响了庄稼的生长,偏你锄草的速度还没有草长的快。”柳青悠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高无庸,悄声道“爷,不是有很多动物吃草吗?比如羊啊,牛啊,什么的!让那些动物把草吃干净呗!”
胤禛皱了皱眉头,这也不失一个办法,“你去给爷找两头羊,要一公一母的,要活的,爷有用!”“喳!”
第二天,高无庸早起进屋伺候爷,还奇怪怎么昨晚上爷把羊牵屋子里去了,莫不是要搂着羊睡?可进来一看,只有自家爷安稳的睡着,哪有那两头羊的踪迹,高无庸疑神疑鬼的四处看了看,莫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羊吃了?昨晚上自己值夜,没瞧见羊从屋子里跑出去啊?难不成又像前些年那次?高无庸抖了抖,想自己没事还是多烧烧香,拜拜,祈祷自家爷没事吧!
胤禛梳洗了,今儿阿玛特意给了自己一天假,算是对财务报表的奖赏,“高无庸,今个爷休沐,我哥忙什么呢?”“太子和万岁爷准备去蒙古会盟的事宜呢!”“老五呢?上书房了吗?怎么最近这些日子,都不见他来?”高无庸有点尴尬的看了看自己迟钝的爷,“那个五爷,自从爷大婚后,都不曾来过咱们院了。”“什么?为什么?”“奴婢不知!”“那小十三,小十四怎么也不来?”“两位爷都忙着练习骑射功夫,每日下了书房就去练习,风雨不辍!也是许久都不曾来了!”
“走,给玛么和额娘请安去,在看看老五干什么呢,在拿些好吃的给小十三,小十四!”胤禛给玛么请了安,就去给额娘请安了,皇后拍拍自己儿子的小光头,“你阿玛这次倒是没赏你东西,只是给了天假,好不容易放假,就别在额娘这耽搁了,多陪陪你媳妇吧!那孩子是个招人疼的!”“她?她好着呢,有李氏和宋氏天天陪着她做针线,儿子的衣服穿到六十岁都有的剩了,这不又给玛么和额娘还有没成亲的兄弟们做呢!”“好孩子,你还没和你媳妇圆房?”胤禛小脸微红,“额娘~,儿子去看看老五他们!”
皇后摇了摇头,看着害羞的跑出去的儿子,“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阿哥所,“老五,你最喜欢的青提子,瞧瞧哥给你淘换了这么些呢!”胤祺恹恹的看了眼葡萄,“怎么今儿没上差?”“今天哥休沐,特意来找你玩的。”胤祺拉过胤禛的小手,“那小四儿,今个和我一起睡吧。”“怎么了?想我了?”胤祺抱着胤禛的手蹭了蹭,“恩,很想,很想,你上差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们了,好不容易休息,今儿不准你去找小十三他们了,就安静的陪我一天可好?”
胤禛瞧着瘦了好多的老五,有点心疼,想都没想的就点了头。两个人在院子里,热了些酒,边聊边喝,提到这次会盟的事儿,胤禛的脸色黯了黯,叹了口气,“前些日子,雅娜给我的书信中说,噶尔旦台吉怕是不行了,我和阿玛请示这次会盟带着我去看看他,可二哥不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胤祺看了眼他,就盯着手中的杯子,“小四儿对他的事儿总是很关注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胤禛叹了口气,“喜欢吧!应该是喜欢吧!”胤祺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
胤祺盯着床上,小脸泛着淡粉色的小四儿,就那么一直盯着。胤禛却与此同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看见了噶尔旦台吉,还是那副狂傲的模样,轻抱住他,大手却伸到他衣襟里乱摸,“四爷,我要走了,你别难过。”大手在他曾经握过的兄弟上一番施为,胤禛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身体很热,可是看见噶尔旦台吉不断变的透明的身体,心却很冷,在身体释放的一刹那,胤禛哭了出来,“别走!”
醒来时,觉得睡裤一片濡湿,胤祺很温柔的替他擦了擦脸,“梦到什么了?什么别走!”胤禛却哽咽不能言,他知道自己看见噶尔旦台吉意味着什么,胤祺帮他把濡湿的裤子退去,看到那一团白色,胤祺愣了愣,“这是第一次?”胤禛红着脸不看他,没想到胤祺却把那刚发泄的小兄弟含进了嘴里,胤禛推他,他便含的更紧,丝丝的疼伴随着莫名的快感,胤禛不在挣扎,只是茫然的看着床柱,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三十一章:触绪怀伤
胤禛走出阿哥所时,精神还有些恍惚,老五怎么会……?虽然以前上学时,同寝的哥们也互相帮忙过,殷祯有一次在洗手间无意撞破的,当时倍觉尴尬。难道因为老五现在还没有通房,侍妾什么的,找自己这哥哥解决需要?o(>﹏<)o!
可是他只是给自己弄了,自己貌似没管他,哎!孩子大了,由不得自己这个哥哥了。
帽儿胡同,胤禛一脸凄色的看着来信,心里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噶尔旦台吉果然去了吗!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会染此恶疾,难道是策妄扎卜为了汗位,谋害了他?柳青韵捅了捅柳青悠,柳青悠白了他哥一眼,走到胤禛面前,端了杯茶水递给胤禛,顺势拿走了那封信。
“爷,我想如果大汗还在的话,一定不想看见你如此伤心的。”胤禛却眼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的“是策妄扎卜吗?是他吗?”“爷,您别乱想了,如果是策妄扎卜,他何必写信告诉您消息,私下投诚呢?我想他一定是得到了大汗的授意,才会向您宣誓效忠的,送信的使者还在,爷要不要见见?”
一个穿着汉服,体型彪悍的大汗单膝跪地给胤禛行了礼,“四爷,奴才是大汗的近卫军首领,窝阔台吉,大汗临终前,让奴才带着近卫军投奔四爷,现在的大汗准了我们前来。奴才知道,此事不能张扬,所以只身前来送信,兄弟们都乔装隐蔽在城外,还请四爷示意!”
“他去的时候很痛苦吗?”“没有,大汗走的很安详,他一个人骑着马去了长生天的所在,不许任何人跟随,大汗不想让他的躯体埋在腐朽的地里,他只想化作雄鹰的饵食,可以和雄鹰一起翱翔。现在的汗吩咐奴才带话给四爷,他会遵守他哥哥的遗命,效忠四爷,请四爷放心。”
“青韵你负责安顿一下他们吧,爷要回宫了。”柳青悠寸步不离的跟着胤禛,胤禛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必说,爷知道,让爷静静就好。”
宫里,“高无庸,在书房设个香案,摆些果蔬,没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喳!”胤禛在纸张上提了手悼词: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记绣榻闲时,并吹戏雨;雕阑曲处,同倚斜阳。梦好难留,诗残莫续,赢得更深哭一场。遗容在,只灵飙一转,未许端详。
重寻碧落茫茫。料短发、朝来定有霜。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春花秋叶,触绪还伤。欲结绸缪,翻惊摇落,减尽荀衣昨日香。真无奈,倩声声邻笛,谱出回肠。
看了看,虽然觉得不妥,可他依稀能猜到噶尔旦台吉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如今斯人已逝,还有什么妥当不妥当之虑,焚香叩拜,把这首悼词焚寄给亡魂,希望你以后能投胎到平凡人家,衣食无忧,快乐的度过一生吧!
四福晋正房,敏敏看了眼歪在塌子上看书的自家爷,翻了翻白眼,还是放柔语气,“爷,就去见见五弟吧,我瞧着都可怜见的,就是他真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儿,杀人不过头点地,爷不用跟避瘟神似的躲着他啊,这叫宜妃娘娘怎么想,平素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现在总拿我做筏子,害的我每次给皇额娘请安的时候,都会被宜妃娘娘刺几句,他到底怎么着您了,您就不能原谅他吗?”
胤禛白皙的脸一红,瞪了敏敏一眼,“要你管,边待着去吧!高无庸就说爷在福晋房里歇着呢,不方便出去,回了五爷吧!”高无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闹哪出啊?自己就两头受气!
胤祺黑着脸看着高无庸,“小四儿还不肯见我?”“五爷,我们爷在福晋房里歇着呢,奴才也不好进去不是?”“这大白天的,皇阿玛给他一天假,他就躲女人屋里,白日宣淫?好,不见我是吧?小四儿有种你一辈子都躲着爷,哼!”
胤禛被自家福晋赶了出来,无奈的想到哪去避避风头,去大哥府上?还是去三哥那!胤禛的直觉是不能去二哥那,总觉的要是被二哥知道了他和老五那什么,后果会更凄惨。正想着呢,就见御花园过来的身影不是太子二哥是谁,吓的胤禛慌的躲进假山后,跟着的高无庸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明显太子爷已经看到他们了,这时候躲还不火上浇油?
胤禛蹲在假山后,低着头画圈圈,却觉得身前一黯,自己就被提溜起来了,抬头一看,正是二哥阴测测的俊脸,胤禛摸了摸脸上冒出的冷汗,软糯的叫了声哥,太子二话不说,拉着人进了毓庆宫,进入寝宫,把门一锁,冷冷的看着胤禛,先时胤禛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想着声势不能先怯了,遂挺了挺胸,走到桌前,自斟了杯茶水,小口小口啜着。敌不动,我不动,假装没看见二哥冷的快凝成冰似的黑脸。
太子清冷的声音,“为什么躲着我?”“好笑,哥这些年可没少躲我,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只为这?那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慢了些?好,那我换个话题,你为什么躲着胤祺?他对你做了什么?”胤禛本来有些恼羞成怒的小脸一白,喝着的茶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哎!谈判的时候,心理素质不好,千万被乱喝东西,把茶杯远远的放在桌子上,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二哥竟然只是看着,都不来帮帮自己,和小时候的待遇差好多,胤禛有点委屈,撅了撅嘴,本来咳的小脸通红的,眼睛里就凝结了层水汽,现在水汽有凝结成水珠滚落的危险。吸了吸鼻子!
“二哥不是都不管我的事了吗?那发生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不想我对付胤祺,你最好老实交待!”“你干嘛对付老五?他又没碍着你。”“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我猜猜,他是不是碰了你?”胤禛小脸一红,怒瞪着太子,“哥,你可别乱说,他只是,只是,又没怎么样!”
“只是什么?”太子把胤禛拉到床边,把清瘦的身子圈在怀里,曾几何时原来的小包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一双大手探到胤禛圆翘的臀部上,“这里?”胤禛红着脸拍开太子的手,“没有,哥你变态啊,你自己玩小官,就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太子脸色冷了冷。
“你瞧不起哥哥吗?”胤禛看着太子变冷的神色,和眼里隐藏的受伤情绪,心突然痛了一下,低着头软糯的道了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你的,一时口不择言,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老实和你说,老五只是把我那什么吸出来,我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样不对,虽然都是男人,关系也好,彼此帮忙什么的,可能也有吧,但是会不会很怪?”
太子咬牙切齿的,心里暗暗的道,好你个胤祺,孤宝贝了这么些年,忍的都快疯魔了,为了不伤害宝宝,甘愿远离他,你倒好,这捡了个大便宜。看孤怎么收拾你!心里怒意翻滚,面上却不显,反倒一脸痛苦神色,“小四儿和老五关系还真好呢,好到可以互相帮忙?那小四儿要不要帮帮哥哥?”(⊙o⊙)啊!????
太子抓着胤禛白嫩的小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在那已经完全醒来的热烫上上下滑动,胤禛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怎么回事?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想要抽回手,可二哥神色痛苦,自己的手又被包罗在大手中,只能闭着眼睛感受那不同于自己的火热。
第三十二章:忧国忧民事可哀
太子过于激动,没一会就交待了,看着胤禛有些揶揄的神色,气愤的啄了下胤禛粉嫩的唇,胤禛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刚被偷袭的菱唇,瞪着一双大眼,气愤的看着太子,自己的初吻诶!自己的福晋都还没亲过呢,竟然被二哥得了去!
太子细细的擦拭着胤禛刚刚触摸过自己灼热的白嫩小手,每个指缝都细细的擦拭着,小四儿的手,不像女子葱白柔荑般软嫩,也不似一般男子的坚硬粗糙,很嫩却不是柔软无骨的那种,手心,指腹处有着一层薄茧,许是练习骑射留下的,刚刚用这只手让自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如果能拨开这身碍事的衣物,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洗澡,肆无忌惮的抚摸,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啊!
想着想着,就觉鼻间一热,竟然没出息的流出了鼻血,该死!胤禛慌的扯出帕子帮二哥擦拭,好半响鼻血才止住,太子面色微红,哎!还真是惭愧呢,自己早晚有天得死在他身上,这光想想就受不了了。却见小四儿皱着眉头,认真的看着自己,“哥,你这……,这也是病吧,虽然不太好听,可也不能讳疾忌医啊!有病咱就得治!可别硬熬着,你可是国之储君,你后院人可是不少呢,至今都没有子息,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啊?”
太子真想翻翻白眼,擦的!这死孩子,竟然敢质疑孤身为男人的能力,刚才不是太过激动吗?他真想扑过去把这自己想了千遍万遍的身子压倒,让他体会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病。
“哥~,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可我跟你说真的呢,难怪白云鹤跟了你那么久,却还心心念念的都是大哥呢,你根本满足不了人家吧?所以赶紧治吧!”擦!士可杀不可辱!太子本不欲搭理他,这死孩子还越说越来劲了。
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大手扣住小四儿的后脑,薄唇就欺上了刚刚蜻蜓点水而过的甜美,果然和想想中的一样柔软,清甜,扣住后腰的手轻掐了下圆翘的臀部,趁着小孩要喊疼,张嘴的刹那,攻城略地,揪住那欲躲闪的小舌,吸允舔弄的不亦乐乎,自己吻得畅快,却忘了这孩子初经人事,连接吻都不会,不知道呼吸,竟然生生憋的晕了过去。太子看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白嫩的脸上飘着两朵红云,嘴唇被自己吻的微肿,刚才挣扎时,有些半开的衣襟,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只觉下腹一热,自己对这孩子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把人轻抱在床上,还是去泡个冷水吧!
最近,胤禛除了五爷外,连太子都开始躲着了,康熙虽然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可看终是没出什么乱子,就没有多干预,只是让皇后催促胤禛快些和福晋圆房,宠幸后院。皇后接了旨意,也开始对胤禛疲劳轰炸,胤禛无奈,在福晋定好的制度下,分别和福晋,李氏和宋氏圆了房,告别了处男生涯。
好在,李氏和宋氏都被福晋收了心,并不太在乎自己是否宠幸她们,这些女人关注的不过是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好有个依靠。胤禛也乐得在福晋的指示下,一个月光顾后院几天。虽然初试云雨,难免觉得新鲜有趣,可胤禛却并不沉迷,心里总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二哥为什么要吻自己,难道是被自己说的恼羞成怒了?看来这种事儿,果然是个男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