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苦逼渣攻与不良痞受的调教与反调教,继续狗血路线,重口慎入
记得那次温庭被灌了淫毒折磨了三天,崩溃的在慕容瑾身下哭泣恳求。他以为温庭完了,从此便会像慕容瑾收服的其他人那样,再无人格尊严。没想到他醒来后,面对慕容瑾却仍然嬉皮笑脸,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昨晚有劳慕容大美人儿亲自伺候,温某真是艳福不浅。’
那是他第一次由心的想笑,只是碍于教主的面子,杵在一旁憋得好不辛苦。大名鼎鼎的温大侠,竟是个连教主也无可奈何的无赖,切不碎煮不烂的滚刀肉。
序
大侠温庭是江湖正道中响当当的汉子,除暴安良急公好义,虽不敢说武功无敌天下第一,但纵横江湖十几年鲜有败绩。
大侠温庭还是出名的多情浪子,行侠仗义之外的唯一爱好就是……逛妓院……咳咳,谁说逛妓院这爱好上不了台面,这才是儿女情长,英雄本色。
其实温大侠不但好色,而且脸皮厚,已经厚到没心没肺令人发指的地步。只是他在人前的形象太正直了,正直到没有余地让他发挥自己的本色。但若到了妓院中,那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两句话就能被英俊潇洒的温大侠逗的脸红心跳,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喊:“哎呀,爷好坏,人家不依嘛……”
温大侠喜欢在妓院里调戏各色美人儿,结果调戏来调戏去,就调戏到了不该调戏的人。把来嫖的当成了被嫖的,把男的当成了女的,把魔教教主当成了温良公子……
当然必须是魔教教主,温大侠虽然不是武林盟主,但只是因为这篇文里没设这个头衔。
可惜温大侠是个直的,和教主大人相杀不相爱,带领武林正道和魔教斗的天翻地覆,这仇是越结越大了。
但教主大人天生是个弯的,自认为和温大侠相爱相杀了几年,但突然一日,却发现根本是他自作多情!
于是教主大人怒了!
而魔教之所以是魔教,当然有些邪门的练功方法,教主使用了禁忌的邪物,一夕间功力倍增。但有得有失,此法练功后有严重的后遗症,就是会失去部分记忆。
结果倒霉的教主大人将他喜欢温大侠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这家伙是多么可恨,多么不给他面子,多么拆他劫教的台,多么多么的……小样的,看我不把他捉回来,虐死他!
从苦情攻瞬间化身为渣攻的教主将大侠手到擒来,于是教主大人开始了虐人与自虐的悲催道路。
(一)初次交锋
温庭醒来时身在阴暗的地牢,手脚都上了锁链呈大字型被挂在墙上,就连脖子上都套了一个,沉甸甸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不过气喘的真正原因,还是胸前那一掌,几乎震碎了心脉。虽然像是被医治过,但仍闷闷的呼吸不畅。他轻轻缓了口气,却无法聚起任何内力,无奈只得放弃。想到那一掌威力之大,使他庆幸自己还能被挂在这里,而不是躺进了棺材。但不知慕容瑾为何突然功力大增,以他现在的武功,恐怕江湖中已没人制得住他。
他正自出神,只听铁门响起粗涩的开启声,一人步伐轻快,不用抬头也知那人的脸上有多么得意。
“温庭,可曾想你会有今天?”慕容瑾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的猎物,思索该如何折磨男人,才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我每日割你一刀,再每日替你疗伤可好?让你千刀万剐却断不了气。”
温庭闻言一乐,“你看我这身肉,够你剐一万刀吗?只怕你最后只能剐骨头,但也剐不出多少油水。”
慕容瑾看着他的笑脸却是一怔,接着便恶狠狠地扯开他的衣服,拔出匕首在他胸口按了按。
“怎可能不够!我看你这身肉可肥实得很!让你嘴硬,我现在就……”
温庭当然不肥,一身肌肉紧实有力,弹性出众。慕容瑾按着按着就变了味道,掌下的皮肤虽算不上细腻,却温润光滑,摸在手中如上好的缎子。
他立刻换了心思,恶意地掐住胸前小点狠狠一拧。他手中万斤之力,那处细嫩很快变得充血挺立,肿胀的如熟透的果实。色泽微暗的乳尖就像绽开了一朵小花,可爱又可怜的随着他的亵玩轻颤。
“啊……”温庭只觉胸口的皮肉快被他扯掉,不自觉已发出了一声痛呼。慕容瑾眼中更亮,把这凶猛的猎物变成温顺的玩物,比将他千刀万剐有趣多了。
他的手指离开几欲滴血的乳首,似是温柔的向上爬过赤裸的肌肤,摸到形状完美的锁骨时,指尖却暗运内力。
薄薄的皮肤下喀的轻响,竟是被他生生捏碎了骨头。这次温庭有了准备,虽然瞬间痛出一身冷汗,但没有呼痛只是皱了皱眉头。
慕容瑾漫不经心的又捏碎他另边锁骨,就在温庭以为他要捏碎自己全身骨头时,慕容瑾却打开了他双手的铁链。虽然双手自由,但锁骨已断,只能不自然的垂在身侧,再无半分抬起的力气。
“将你千刀万剐太可惜了,让你做我的跨下之宠,才对得起你温大侠的身份。”
温庭虽是狼狈万分的靠在墙上,闻言却露出了笑容。“慕容教主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温某怎么看也不吃亏。”
慕容瑾虽然生的眉目如画俊逸无双,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但英眉斜飞凤目狭长,总带有阴狠之色,和‘千娇百媚’那是一点也不沾边。
没想到温庭毫无预想中的愤怒与不甘,慕容瑾瞪着笑嘻嘻的男人,气得脸色白了几白。不过明明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他的样貌,但这种如调戏般的无赖语气,为何感到如此熟悉?
“你果然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嘴是否和上面一样硬!”他解开温庭脚腕的铁锁,气冲冲地拉住他脖中锁链,如拉一条狗般向前拖行。
温庭毫不挣扎,脚步踉跄的被他拖入一间刑房。他心中雪亮,慕容瑾对他存有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所以此次被俘,他早知会身受其辱。只是他生性豁达,知道反正躲不过,还不如坦然面对,总之不能让慕容瑾称心如意。
“好好将温大侠洗涮干净,本座要慢慢享用。”将温庭扔给一堆属下,慕容瑾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得意地端起香茶,准备看温庭如何出丑。
魔教众人早恨不得将这屡坏他们好事的男子碎尸万断,此时看到他锁骨已断被废去了武功,无不摩拳擦掌准备将他好好炮制一番。
温庭很快被扒光了衣服,面部朝下,手脚被绑在一条长凳的四腿上。那长凳一边高一边低,他只能头部低垂,臀部呈屈辱上翘的姿势。长凳在下身部分有一个圆洞,他刚被绑上,就有人抓住他的性器塞进洞里。
有人掰开他的臀缝,用一个冰凉的器具在穴口戳了戳。“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疾风掌温庭,连这肉穴都生的紧实有力,如果好好调教,定能变成一个销魂的名器。”
温庭认得这个声音,被称做毒手鬼医的莫知心。但他现在肩膀实在痛得厉害,听他出言污辱却懒的理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埋头趴着。
不过慕容瑾暗恋温庭,魔教中几乎所有人都明白,所以莫知心虽这么说却不敢贸然动作。慕容瑾摆了摆手,“随便你怎么做,只要不死就行。”
“教主放心,属下自有分寸。”莫知心松了口气,将手中如洞箫般的碧玉管插入穴口,左右轻旋着向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肠道探去。
慕容瑾却看得皱眉,站起身快步上前,手掌抵住玉管猛然一推,将半尺长的玉管整个推了进去。
“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慕容瑾顺手在挺翘的臀瓣上打了一掌,顿时印出鲜红的指印。“我要他完全屈服,变成毫无尊严的一条狗!”
“是是!属下明白了!”莫知心一抹冷汗,心中却暗喜。听教主的意思,他是完全放弃了温庭?嗯,一定是这样。教主知道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所以要彻底征服他的身体。如此最好,自己动手时就再不用有所顾虑。
只是那玉管完全没入了身体,莫知心只得命人拉开又紧缩在一起的穴口,亲自下手捏住玉管拔出了一寸。外端接上水囊,挤压着将整整一袋温水全灌了进去。
但这一番折腾,他却奇怪的发现温庭异常配合,连臀部的肌肉都非常放松。按理说他赤身露体的被一堆人摆布最隐秘的私处,应该羞愤难当才对。莫知心想想觉得不对,忙到他头边,伸指试了试鼻息。
慕容瑾却又坐不住地凑过来,一脸紧张地也在他鼻端试了试。“他重伤未愈,又刚被我捏碎锁骨……莫非已昏迷了?”
莫知心又一身冷汗,教主哪里像是死心的样子。看来这活儿不好干,轻了重了恐怕都交不了差。
(二)不够粗大
毒手鬼医是个圆滑狡诈的老狐狸,虽然亲手凌虐劫教的死对头很解气,但教主喜怒无常心思难定,他可不想最后将自己搭进去。
“教主放心,属下银针制穴,能让他不管多痛苦也无法昏迷。”他边说边掏出针灸包,“只是我要随时观察他的精神状况,就无法动手调教他了。”
“无妨,你只管扎针即可。”慕容瑾起身转到温庭臀间,他腹中被灌入大量的清水,穴口被一只硕大的肛塞堵的严实。慕容瑾探手摸了摸他的腰腹,就如怀胎的妇人般滚圆巨大,按上去还能听到里面咕噜噜的水气声。
温庭本没动静,被他这么一按,立刻瞪眼大叫:“你再按下去,老子忍不住要拉你一身!”
莫知心拿着银针正要扎他天灵,被他这么一瞪吓得猛一哆嗦。“你没晕倒?”
慕容瑾也惊得向后闪身,生怕他真将浊物喷到自己身上。但看肛塞仍死死地卡在穴口,才知他根本无力排泄,只不过故意吓唬。
“老子当然没晕,不过小睡片刻。”温庭呼呼粗喘语气不佳,此时他实在是难过,腹胀如鼓肚中咕噜乱响,肠子转着筋的痛。最难以忍受的是极欲喷涌的便意,偏偏出口被堵,一肚子黄汤倒灌着压在胃口,似要逆流而出令人欲呕难吐。
慕容瑾也察觉他头冒虚汗,没有了之前的镇定,只觉大为快意。他探手又上,在他腹部重重按揉。“肚子痛?我替你揉揉。”
他手中没有轻重,这一下按的温庭肠肚欲裂。他啊的一声大叫,噗地吐出一口合着血丝的酸水,正吐在蹲在他头边的莫知心身上。好在他受伤昏迷久未进食,胃中空空并无污物,但莫知心仍是觉得酸臭难当,懊恼的捏着鼻子退到一边,慌忙脱下外袍。
见他脸白如纸,显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慕容瑾心中得意,手下不停,甚至加了真气进去,刺激的已经蠕动不休的肠子几乎痉挛起来。
“你倒是嘴硬啊?哈哈,只要你认我为主人好好求我,我就放你轻松。”
“好,求你放了我,主人!”
慕容瑾本在得意的大笑,却不想温庭答应的痛快,这声主人叫得他把笑声卡在了喉中,闷的他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什么?这样你就服软了?”
慕容瑾大为惊诧,刚才碎他锁骨他都一声不吭,明明该是条血性硬汉才对,怎么这样就软了下来?
“我技不如人被你生擒,现在这条命都是你的,认你为主有何不该?你要我做奴也好做宠也罢,我都只能乖乖臣服。”
温庭言之凿凿掷地有声,慕容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呆了良久才挥挥手命人将他抬到水槽边,拔出肛塞浇水冲洗。噗噗之声不绝于耳,温庭毫不脸红,肚子一吸一鼓,酣畅淋漓地排泄着污水浊物。为他清洗之人无不厌恶的掩着鼻子,虽然快速的将浊物冲走,但仍有一股恶臭在刑房漫延。
慕容瑾皱起眉头,他要温庭屈服,但此事达成的太过简单,令他毫无成就感。
“你们替他多洗几遍,洗干净了送到本座房中。”
他不愿多待,却听温庭在后吵吵着大喊,“喂喂!怎么还要洗,我都服软了!”
“堵上他的嘴,教教他规矩!”慕容瑾被他吵的气闷,快步离开刑房。但想到马上就可将温庭压在跨下随意操弄,碾碎他的自尊让他屈辱的辗转承欢,便立刻又兴奋起来。
这边当然仍要继续清洗,只是少了刻意的折磨,清水灌入肠道后,只是稍待片刻就让他排出。如此反复直到排出的水已清澈无味,莫知心才招呼人在他后穴中抹入厚厚软脂,特意捡了只最粗大的玉势捅了进去。
“你既已认教主为主,就要恪守本份好好伺候主人,不许有半点违逆。若做得不好,我们劫教自然有更多的刑罚等你尝试!”
温庭屈服的太快,令他也索然无味,不过草草交待了几句。温庭被塞了口塞讲不出话,闻言只是笑着点头。心中却知劫教的酷刑他定然还要再尝,因为要他把慕容瑾伺候舒服……当然不可能,不气死他就是好的。
洗涮停当的温大侠被抬到教主床上,他内伤未愈双臂被废,加上教主武功盖世,劫教教众自然不怕他会造成什么危险,恭敬的请教主享用后便都退了出去。
赤裸的身躯匀称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眼前完美的身体立刻使慕容瑾燃起了狠狠蹂躏的欲望。“这么快就服从于我,难道你早就盼着我操你?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骚穴。”
但温庭却似没听到他的命令,挺尸般一动不动。
慕容瑾一愣去看他的脸,温庭眼珠转了转,显然精神良好没昏没迷。
“你装什么聋!”
慕容瑾扯掉口塞,温庭吸了下因口塞而无法吞咽的口水,才笑嘻嘻的开口。“我的腿不能动,还请主人帮我。”
“不能动?”慕容瑾奇怪的上床坐在他脚边,以为是莫知心对他用了什么药物,正想抬起他的腿看,却不想温庭突起一脚,正踩在他的分身上。他未加防备被踩个正着,虽然温庭气力不足算不得痛,但仍气得他变了脸色。一把握住他的脚腕拉开,恨不得将他脚骨也捏碎。
“你干什么!”
温庭笑得很无辜,“伺候你啊,我的手不能动只好用脚。”
“你的腿不是不能动!”
“腿不能动,脚能动啊。”温庭说着又眨眨眼,盯着慕容瑾的跨间猛瞧。“再说你长的一副女人相,我总得先试试你办事的东西。不然一会儿你脱了裤子,万一短小细弱,还不如我屁股里现在插的这根,我岂不是因小失大,吃亏得很。”
慕容瑾气得头晕,定了定神才一阵冷笑。“好你个温庭,差点以为你真的屈服了。不过也好,这样做起来才更有意思!”
他说着解开裤子放出男根,他早因男人赤裸的身体而欲火喷张,虽然刚才气得有些疲软,但只是稍捋几下,便又粗胀挺立显得跃跃欲试。
“温庭,你好好看清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跨下的宠物,要像女人一般用身体替我泄欲!”
温庭却真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拉开自己双腿,将玉势抽出,又用男根在自己腿间恶意地拍了拍,才猛然挺身,将肉具狠狠的直插到底。
他这才眯起眼,似是在感受身体中那不停抽动的肉刃形状,皱起眉很不满的叹了口气。
“果然没那根粗大,你这教主真是徒有虚名,竟然比不上一根死物。”
(三)五蛇戏菊
万没想到他被同性侵犯不但没有屈辱之色,反而嫌自己的性器不够粗大,慕容瑾气得将分身抽出,拿起丢在一旁的玉势。
“你既然想要大的,我就用这个操烂你的贱穴!”
温庭很不屑地盯着他尚未发泄的男根,又瞥了眼他手里的玉势,摇头啧了啧嘴。“你年纪轻轻没干两下就不行了,还要用东西代替,你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