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鬼魂殉葬奴+番外——异逍遥

作者:异逍遥  录入:02-21

那时候没有内裤,而忌贫又穿得极少。萧小笑情急之下随便一抓——便让自己中了奖。

忌贫压在他身上,比之先前,这次已彻底屏住呼吸。

可屏气前,却狠狠吸了口气。

生怕他憋死,萧大王讷讷收回爪子,干笑道:“你躺好。”

作为一个学没上完就光荣出柜的大老爷们,萧小笑见过的那啥自不在少数——网络这么发达,下个片无论自己欣赏还是和亲亲爱人一起观摩什么的,都算不上稀罕。

虽然心里小紧张了一下,但追根究底,对抓住个毛刚长齐的小屁孩命根这件事,萧小笑很淡定。

可惜忌贫不这样想。

于是当萧大王爬过去准备检查这小子伤势时,尴尬地发现他的小奴隶微张着双腿,腿间刚被人残忍捏过的物件高高挺起,尖端是诱人的粉红。

猛咽了口吐沫,萧小笑盯住那尖端,眼中饥渴之色越来越浓。

忌贫是你手下!

看了半天,他忽然反应过来,忙将视线顺着移上去。

小奴隶闭着眼,咬着唇,展着双臂,献祭般毫无遮掩地躺在炕上。隐忍,禁欲,而又淫……荡。

被莫名的力量驱使着,萧小笑手重新伸到那地方,捏了捏。

随着他的动作,那处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几分挺立起来,粗长的肉柄指向苍穹,头部缓缓吐出爱液,而肉柄的主人也克制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呻吟。

不料这人竟敏感至厮,心知小奴隶不是能玩419的人,萧小笑怕错上加错讪讪收回手,逼自己把视线固定在忌贫膝盖处。

只一眼,就又让萧大王抽了口气。

那……那还是腿么?

膝盖又青又紫,肿得像两个大馒头,有的地方被磨破结痂,而伤疤又被弄破,血迹、残疤、淤痕交错重叠,惨不忍睹。

光看着都觉得疼,一想到他就是拖着这样两条腿跪来跪去,萧小笑几乎不能呼吸。

什么样的人,才能面不改色地对自己苛待至此?

“大、大王?”苦等无果,维持着献祭状态的小奴隶忐忑睁眼,却发现大王盯着他的腿发呆,愣怔片刻,黯然道,“下奴……知罪。”

“何罪之有?”

“贱体扰了大王兴致。”

“谁贱?”

“下奴。”

萧小笑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家伙交流,感觉这么晾着他不好,于是费力爬去扯被子。被角搭上忌贫腹部时,又不争气地瞟了眼。

本以为吓吓他能让那玩意消停下去,谁知小奴隶那与身材不成正比的地方……活力依旧。

到底是年轻气盛、火气方刚的少年!

腿还是动不了,萧小笑费劲地给忌贫盖好被子,后知后觉想起伤口不能不清洗涂药。

但不说清楚,小奴隶估计还得这么自虐下去。

虽然他想要软硬兼施彻底收服了小奴隶,可向来遵纪守法,活了一辈子撑死砸人一酒瓶的萧大王看见这种长久之下才折腾得出的伤口,自以为硬邦邦的心瞬间就变得软哒哒了。

“忌贫,我们得谈谈。”

萧小笑叹口气,扯扯被子琢磨着如何引出话题,眼睛又不听话地瞄向顶起帐篷的被子和未被盖住的修长双腿,瞳孔瞬间收缩。

两条光滑健硕的长腿上满是瘀斑,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第八章:受虐体质?

芯换了,壳子的威慑仍在。

忌贫被他盯得心里发毛,重新咬住满是伤痕的下唇,犹豫半晌后悄悄缩回分开的腿。

“腿上,是什么。”

冷得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刺入耳中,忌贫用力闭闭眼压下杂念,再睁开时眼睛里只剩下坦诚。他望向拉长着脸满面严肃的大王,涩然道:“下奴不知。”

“不知?”萧小笑冷笑着,单手覆上他青肿淤血的右膝,重重按下。

仿佛被不知名的力量侵入,理智完全消失,片刻之前的心疼被施虐的欲望所取代,萧小笑抓着他肿成馒头的膝盖又掐又拧,厉鬼般笑得狰狞。

一开始忌贫犹强自忍耐,可很快就沦陷在无休止的痛苦里。不多时,惨叫便冲破牙关封锁,刺激着幽暗的墓室。被压抑着的闷哼满含凄楚,却又刺激得施虐人下手更狠。

忌贫不再妄图闪避,睁大眼望着处于兴奋中的大王,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之景也不再那么清晰。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大王,原来夜间在御阳宫内听到的声音不是侍人承欢,而是……

胸口胀痛,忌贫却松了口气。

果然因为不适应此处生活,大王他前几日才表现得异于往常。现在这样,才是他习惯的宪王殿下。

直直看着陷入狂躁状态的大王,忌贫适时挪动身体配合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双手。他近乎贪婪地望着萧啸,连眨眼都不舍得。

******

体温度逐渐上来,额上汗滴滚滚而下,浑身血液几乎沸腾,萧小笑却还嫌不够。

条件所限,他无法真做什么,只能将情欲发泄在别的方面。两只手又掐又拧,长指甲在忌贫并不莹润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腥气刺激着癫狂状态的萧大王,通红的双眼中透着欲择人而噬的厉芒。他深吸口气,扑到忌贫胸前,埋头舔舐他的伤口。

“呃——”

粗重的呼吸声刺激着耳朵,萧小笑脑中一震,发现自己正惨无人道地折磨着小奴隶,立即停住动作,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切。

慌忙松手的同时,小奴隶松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下唇,头一歪昏过去。

萧小笑就着袖子抹了把脸,也被吓出一身冷汗。

上辈子本科毕业走上社会,没经验没背景的他一直扮演着老好人的角色——撑死了恶心别人几句,整天没心没肺地傻乐着,把郁闷愤怒都憋在心里。

刚刚突然对忌贫发作,是因为基因中潜藏的暴力因子,还是受到萧啸残存的意识影响?

萧啸……萧小笑心里发毛,决定不再想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当务之急,是弄醒晕了的忌贫。

抓过锦被擦掉忌贫脸上冷汗,费力地撑起身体爬到他腿边。眼神避过忌贫肿的凄惨的膝盖,他低下头准备研究小奴隶腿上的怪异血斑。

掀被子的动作突然停住,萧小笑愣愣盯着黏在男孩大腿上的纯白液体好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松了手。

被折磨成那样,小奴隶竟然射了……

没准……他真喜欢玩爱死爱慕的游戏,萧小笑想着,僵硬的脸上呈现出某种哭笑不得的怪异表情。

小插曲舒缓了萧大王内心的焦虑。就着矮桌上茶壶里的白开水给他擦掉膝上干了的血水,见水还剩点,他又顺手帮小奴隶擦掉那些白浊。

萧小丝毫不觉得小奴隶的东西恶心,擦拭的同时随手拨弄着忌贫软下来的肉茎,兴致勃勃地看它弹来弹去。

收拾完后忌贫仍未醒来,趴在他腿上的萧小笑终于静下心,就着那些出血点仔细观察。

直径一两毫米的小红点,一个两个的前世常见,一片又一片的他却从未见过。小心地碰了碰,没从忌贫脸上再看到什么痛苦表情,又轻轻戳了戳。

低头时目光扫过忌贫高肿的膝盖,萧小笑心里一软,撅起嘴冲那里轻轻吹气帮他缓解疼痛。

一口气吹出,小奴隶腿猛地一缩,眼睛也随即睁开。

“大王,下奴失礼。”

“我刚刚——”见小奴隶没有听自己解释的打算,萧小笑咽下后半句解释,把欲起身请罪的家伙按回床上,柔声道,“疼么?”

忌贫慢慢低下头,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两片红晕。因痛而暂时失去意识,片刻就清醒过来,只是醒来时发现大王抓着自己那里,他心中羞愧,才装作晕厥避过尴尬。谁知……大王为他清理完,并没有扔下他。

吹出的风扫过伤口,清凉微痒,幼时挨打后姐姐就是这么哄他,而同样的动作换个人做出……忌贫脸上平静,心却扑腾腾越跳越快。

萧小笑问的是膝盖,见忌贫脸红自然而然联想到他被折磨射了的事上,以为小奴隶被发现了秘密心中含羞,转移话题道:“忌贫,除了膝伤,近来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

“下奴……没有。”

“又骗人,”按住又准备跪下请罪的惊弓之鸟,直接命令道,“刚擦完伤口,你等会儿自己再洗洗涂点药,以后——伤好前别再跪了。”

“是。”

“地宫里有伤药?”

“是、是的,入墓前王妃赏了药。”

萧小笑斜睨眼局促不堪的小奴隶,问:“现在能走?”

“是,”忌贫顿了顿,补充道,“些许小伤,无碍的。”

“既如此,背——抱我在地宫里转转,先去你住的地儿。”

醒来几天,萧小笑活动范围还局限于这间放着棺椁的墓室。既然小奴隶不愿休息,让他陪着逛逛也好。

忌贫迅速起身套上裤子滑下矮炕,膝盖弯了弯又忆起大王免了他跪礼,弓下腰低低地道了声下奴冒犯。

然后……萧大王再次被华丽丽地公主抱了。

******

一回生二回熟,萧小笑轻车熟路地搂住忌贫脖子,边走边打量他的地宫。这间显然是萧大王死后的卧室,一张汉白玉棺床占了大半位置,另一端是他俩这几天睡的矮炕。墓室里摆着青铜的宫灯,火光悠悠,不算明亮却胜在持久。靠近矮榻的地方摆了两根成人腰粗的巨大蜡烛,底部积了一层纯白的烛泪。

刚出棺材时墓里只亮着盏长明灯,这些蜡烛是忌贫见他诈尸后才翻出来照明的。

很快忌贫就停在一块布帘前,略微踟蹰后腾出一手掀开布帘。长方形的屋子和浴室差不多大小,装潢简陋,却塞得满满当当。

一半的空间被忌贫用来打地铺,薄薄的被子叠地有棱有角十分规矩,枕头边摞着几件粗布衣服,还放着几个小瓷瓶。另一半角落里堆着几个麻布袋子,袋口紧紧扎着,剩下四分之一不知是什么东西,四四方方的摞起来有一米多高,均被白布盖着,只是朝外的边角塌了下去。

十平米出头的斗室,和一帘之隔的豪华墓室对比鲜明。

忌贫犹豫下,抱着大王去地铺上坐好,又顺着他的视线走过去掀开白布,低声解释道:“是下奴口粮,大王见笑了。”

摞在那儿的,是先前他吃的那种大饼。

萧小笑望着那成堆的面饼,目瞪口呆,半晌后喃喃道:“你每天就吃这个?”

“是。”

小奴隶拿捏不准大王喜怒,不敢乱动,只杵在那儿等待命令。

好吧,原来这大王不但好色,还有苛待下属的恶习。萧小笑不再看那堆不知得吃到猴年马月的饼子,拍拍地铺:“坐这儿来,给你上药。”

“下、下奴自己来……”

“那你快点。”

“是、是的。”

忌贫局促地坐下,得到许可后把宽松的裤腿直挽到大腿,从枕边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瓷瓶。先从大瓶里倒出粒药丸服下,再从小瓶里挖出药膏,胡乱涂上膝盖。

粗鲁的动作让萧小笑都替他疼,心知不能露怯,萧小笑索性撇过头不再看他——男人皮糙肉厚,疼一疼又要不了命。只是,他好像发现了那些出血点的来源。

余光瞄着小奴隶,萧小笑随口问:“你多久没吃菜了?”

刚松了口气的忌贫听见问话,迅速停下手中动作,略微思考后恭敬地回答道:“至今日,约五个月。”

怪不得——

“张嘴。”

忌贫涂药的手一抖,迅速偷看发话人一眼,顺从地张大了嘴。

抓住他下巴,萧小笑探过头去,果然发现忌贫牙龈肿得呈紫红色。暗叹一声,抬手摸上他额头……很热,呃,是自己爪子凉。

五个月没吃菜——天天啃大饼估计肉也没怎么吃,怪不得他没食欲还有出血点。维生素什么的,没准他缺的不只是C。

萧大王对自己与死人差别不大的体温心知肚明,讷讷收回手。他想朝忌贫解释,却见忌贫在他松手后迅速又坐得笔直,神色淡然眼神坚定。

对上这张面瘫脸,萧小笑干咳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生病了,”头次听说活葬是活着跟到墓里来的,萧小笑憋了半天,囧囧地抱怨,“就不会带点菜下来?”

四个多月,带下来也坏得差不多了。

忌贫身子一颤,紧张地望向苦着脸的萧大王:“大王饿了?下奴这就去煮饭。蔬菜……地宫确实未曾准备,大王暂且忍耐几日……下奴去生豆芽。”

他说着,瞄向屋角扎紧了口的麻布袋子,吞了吞口水。那里面……是入墓地前姐姐托姐夫送来的各样豆子。

“慢着!”萧小笑摸了摸没什么感觉的肚子,拽住小奴隶,“你会生?”

被忌贫不解地望着,萧小笑回忆了下自己问题才发现不妥,补充道:“我说豆芽……嗯,现在去泡,绿豆黄豆黑豆什么的每样都弄点。还有,这儿有茶叶不?”

以前看电视,貌似古代中国水手出海,就是靠茶叶豆芽什么的才没得坏血病。

“下奴没有,前、前室侧室应当有所储备,下奴这就去找。”

“等会儿再去,你先把豆子泡了。”

看着忌贫懵懵懂懂跑来跑去挑豆子盛水,时不时还偷瞄他两眼的傻样,萧小笑挠挠头,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第九章:地宫一日游

窄小的石室中,四处都透着阴气。

阴冷之气穿过薄薄的褥子钻入身体,屁股被硌得有点疼,尾椎处凉飕飕的感觉让萧小笑无意识地一下下收缩着菊花。

只比僵尸好点,萧小笑估计那床薄被没法捂热他死人般的体温,索性没去拉被子,而是放松腰部在地铺上躺下。

这时,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联想到从菊花拔出来不知扔哪儿去的玉制肛塞,连打几个冷颤。萧大王你管好黄瓜就成,菊花什么的,是零号的事!

默默吐着槽,他决定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

一眼看准忌贫吃药的瓶子,萧小笑挪过去扒开瓶塞。瓶子里装着许多药丸,每粒小指甲盖大小,黑乎乎的,带着股旖旎清香。

装模作样地闻了闻,他自然不认识这玩意,打发时间而已,放回这瓶又把爪子伸向另一瓶。打开,还是黑色小药丸。枕边的七个瓶子,竟有五瓶装的都是这个,算下来有好几百粒。

萧小笑颇为纳闷,正好忌贫收拾完豆子回来,便指着那堆瓶子问:“这是何物?”

忌贫颤巍巍想跪,又生生止住动作,恭声回答道:“是壮……阳辟邪之药。”

壮、阳、药?

年纪轻轻的小屁孩吃这干嘛!

萧大王险些笑喷,旋即意识到事实定不是他想得那般龌龊,干咳一声准备听小奴隶解释。

“王妃命下奴以鲜活之躯镇墓中邪灵,恐下奴自身阳气不足,故赐予神药。”

忌贫幽幽说着,嗓音清爽低沉,好像口述之物与自己毫无关系。

这、这样也行?

嘴角抽抽着,萧小笑揉揉脸蛋,觉得古人脑回路不是吾辈俗人所能理解,锲而不舍地追问:“每天都吃?能撑住?”

印象小奴隶大约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男孩不会不知道壮阳药是什么,天天吃……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咆哮着,萧大王被阵阵天雷劈得有点头疼。

显然忌贫明白他话中含义,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他低下头,有些害羞却又流利无比地回答:“五日一颗,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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