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闻言,羞得浑身一颤,唐子谦强势的语气让他乖乖地伸出羞涩地粉嫩小舌,小小的舌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唐子谦命令道“伸到我嘴里!”
严烟紧张地抓住唐子谦光滑的肩膀,倾身向前,嘴唇贴在唐子谦的牙关上,粉舌怯怯地深入唐子谦的口中,忽然被唐子谦火热的大舌勾住,重重地翻搅,“啾啾!”粘腻的口水交融的湿吻声在空旷的客厅极为煽情,“唔……嗯……”
透明的津液流出严烟的嘴角顺著尖细的下巴落在唐子谦捏住严烟下巴的手心,唐子谦霸道的嘴唇吸干严烟两颊的津液,舔过尖尖的下巴,一路逞凶到严烟衬衣的第二个纽扣处,一个个挑开,一直到严烟可爱粉红的肚脐,坏心地咬了一口“啊!别……”
奇怪的感觉散布到严烟身体四处,难耐地扭动起小身子,唐子谦著迷地看著眼前晃动的两粒小宝石,蓦地咬了上去,圈起嘴唇吸弄“啊!不要!”
严烟惊慌地推著唐子谦,嘴里“啾啾”地吸食著鲜乳,一只手解开严烟的裤带,深入到严烟臀缝里,轻戳那紧闭的嫩穴,伸出小指,勾弄著严烟微热的花穴,企图带出点蜜汁。另一只手附上严烟羞怯地玉茎,来回极富技巧地套弄,敏感的花唇被刮弄著,脆弱的菊穴被轻戳著,粉嫩的玉茎被套弄著,严烟直觉的羞愧不已,却浑身激烈地颤抖“啊!啊啊!嗯啊!”
在快速地爱抚套弄下,严烟终於尖叫著射了出来。呆呆地看著唐子谦邪魅地将手指上的白浊舔入口中,严烟羞愤欲死,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转,滴滴地砸了下来“呜呜呜……唔嗯……”
严烟呜咽著,粉红的小身子一抖一抖,唐子谦无奈地看著他“我还什麽都没做……”
还没说完,便被严烟含哀带怨的眼神撩了一眼,小东西委屈地控诉“我……我……你……你说了不强迫我的……”
唐子谦不以为然地坏笑著“你敢说你没有舒服?”
不说还好,一说小东西更是哭得好不凄惨,唐子谦想要伸手抚严烟的背,一愣,收回手,转身又走进了浴室。
冲地一身冰凉,唐子谦走进卧室,只见KINGSIZE的大床角落蜷著一只还在发抖的小猫,唐子谦无奈地躺上大床,将严烟一下子带入怀中,小猫咪一僵,不敢动弹,唐子谦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哄到“乖,睡吧,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说完轻轻拍打著严烟的後背,感受到怀中僵硬的小身子渐渐柔软下来,细嫩的呼吸丝丝撩在唐子谦的脖颈上,唐子谦头疼地看著怀中一脸香甜的猫咪,努力忽略下身的悸动,吓坏了这小东西就不好玩了……
唐子谦看著严烟忽然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嘴唇哆哆嗦嗦著,极力地吐出几个字,“梦琪……梦琪……”
唐子谦好奇地凑过耳朵,想要听清,严烟慌乱地吐字“梦琪……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梦琪……别离开我……”
字字传入唐子谦的耳中,倏地微眯眼眸,一抹阴狠掠过唐子谦的脸庞,敢在我的怀里叫女人的名字!狠狠地掐住严烟的脖子,方才激起的一点点温柔全被这几句梦话破坏殆尽!
“唔!”
严烟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泛青,嘴唇发抖,当严烟在梦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忽然被放开,蓦地惊醒“咳咳咳!唔!咳咳咳!”
严烟极力地呼吸著,不解地抬头看著唐子谦一脸狠戾,冰冷邪魅地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慑人的危险,勾起一抹阴狠的微笑,唐子谦不屑著严烟的无辜,大力地仿佛要掐碎严烟下巴般的力道,哗地甩开睡袍,猛地将严烟的脑袋压向高高挺立,散发出骇人炙热的肉棒上,邪佞地命令道“给我舔!”
22.梦琪是谁,愤怒施暴
散发著浓郁雄性麝香气味的巨硕龟头抵在严烟娇嫩的唇上,看到严烟惊愕失措的表情,唐子谦顿觉烦恶,粗暴地一把抓起严烟柔顺地头发,强迫严烟扬起头来,眼前净白的小脸镶嵌著的一双湿润无辜,纯洁勾人的眸子,樱花般的小嘴,尖嫩的小下巴,唐子谦嗤笑一声,讥讽道“瞧瞧!这个样子会满足女人吗?”
“唔?”
严烟被揪的头皮发疼,不解地看著眼前前一秒温柔,後一秒化为修罗王的男人。全身散发暴戾气息的唐子谦让严烟害怕地後退。唐子谦看到他小麋鹿般的眼神,更是不屑“要说也是,你这副纯洁的表情,说不定能勾引女人呢?嗯~~?!”
说完猛地撕扯严烟的头发,严烟痛的小脸揪作一团“不要……好痛!”
“哼……痛?说!那个叫梦琪的女人是谁?快说!”
严烟倏地瞪大双眼,惊讶地看著唐子谦的薄唇吐出危险冰冷的字眼“说!她是谁?让你在梦里都念念不忘?!嗯?”
梦里?严烟惊了一下,自己……自己方才在,梦里看到梦琪……唐子谦看著严烟脸上的情绪千变万化後,沈默不语,更觉怒到极点,狞笑道“不会是甩掉你的旧情人吧!啧啧……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怎麽能满足她?!”
闻言严烟蓦地剧烈挣扎起来,倔强不屈地瞪著唐子谦,微红的眼眶努力地承接住泪水不让它滑落,嘴里喊道“不许!不许你侮辱梦琪!”
唐子谦一把制住严烟,看著他用从未有过的勇敢眼神看著自己,胸口如一团烈火般剧烈燃烧著,狠辣地反手掐住严烟的脖子,讥笑著“侮辱?婊子还用我侮辱吗?”
“唔……”
严烟呼吸不通,脸涨得通红,但眼神愤怒不屈地看著唐子谦,一副宁死的表情,看到严烟如此模样,顿觉心中的怒火倏地聚集到右掌上,“啪!”
唐子谦右掌狠狠地甩到严烟脸上,严烟猝不及防被扇地一下子倒在床上,巨大的冲击力是他快速地翻滚了两圈,“咚!”
地一声掉到地板上,额头重重地撞到梳妆台上,一瞬间严烟只觉天旋地转,脸颊火辣辣地烧疼,右额角尖锐地刺痛著,接著一股热流从额角涌入眼中,一片猩红遮住了视线,唐子谦不由分说一把抓起严烟,将他丢在床上,唰地撕掉他身上的衣物,粗鲁地擦去严烟额上的血,道“看著都恶心!”
布料狠狠摩擦伤口让严烟疼的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脑袋猛地被压在唐子谦的胯下,炙热的肉棒捣在牙关上,唐子谦揪住严烟的头发,呵斥道“给我含进去!”
“唔!”
严烟紧咬牙关,丝毫不放松,唐子谦愤怒地伸手大力地掐住严烟的下巴,强迫严烟张开嘴“唔唔唔!”
粗大无比的肉棒一下子捣进严烟嘴里,抵到喉咙深处,嘴巴被撑得生疼,喉咙也被捣弄地只想呕吐,“唔唔唔!唔嗯!”
严烟剧烈地挣扎,粗热的巨大进入严烟丝滑娇嫩的口腔让唐子谦舒服地眯起眼睛,不顾严烟是否能承受地粗暴狠戾地抽动,捣弄。严烟只觉口中壁肉被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喉咙一股腥甜,“唔!”
严烟快要窒息,拼命挣扎却在唐子谦眼前丝毫不起作用,脑中混沌不堪,嘴里疼痛难耐,眼前一片昏暗,严烟在快要晕眩的时刻,本能地收紧牙关,猛地咬下去“唔!”
唐子谦一声闷哼,眼神一凛,伸手“啪!啪!”
又狠狠地甩了严烟两巴掌,“啊!”
严烟被打的两眼发昏,来不及清醒便被压在唐子谦身下,身上传来恶魔般的声音“既然上面的嘴不愿意,那麽,就用下面地嘴!”
说完,将暴胀的阴茎抵在严烟的花穴口,严烟害怕的向後不断退缩,嘴里哆哆嗦嗦“不……不要……求求你……”
唐子谦此时已经双眼猩红,狠戾地看著严烟,不顾那干涩的甬道,狠狠地捅了进去,“嗤”地一声肉帛被撕裂的声音从严烟花穴传来“啊!啊啊!啊啊啊!”
严烟猛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剧烈无比,灭顶的痛觉让严烟眼前一片空白,从花穴甬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严烟浑身剧烈地痉挛,瞬间豔红的鲜血涌出花茎,因疼痛拼命缩紧的壁肉让唐子谦理智尽失,有了鲜血的滋润,唐子谦将剩余的肉棒捅了进去“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啊啊啊!”
严烟疯狂的尖叫,哭喊,尖利的指甲将唐子谦的脸上,身上划过丝丝血痕,这一切的一切唤不回唐子谦的丝毫理智,“噗嗤!噗嗤!”肉棒翻搅著血水狠辣地律动著,严烟死命地哭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疼痛让严烟全身哆嗦,比凌迟还要残忍的酷刑让严烟渐渐失去意识,昏死过去,“噗嗤!噗嗤!”
唐子谦毫不松懈的律动著,慢慢地,他发觉身下一片死寂,低头,严烟小脸一片死白,嘴唇血色尽失,瞬间,唐子谦理智恢复,伸出手指探测严烟的鼻息,微弱地几乎探测不到。唐子谦顿时惊慌失措,猛地抽出下身,带出许许血水,身下蓝色的床单已是大片大片的血色,肉棒挂著血滴……
23.自以为是,道歉施舍
“咚!”地一声,唐子谦急忙下床时狠狠的摔在地上,慌乱地摸出电话,按键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按不准,唐子谦拼死让自己冷静一些,额上冷汗滴滴落下,几秒的接通对唐子谦而言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喂?”
“快!快!救人!金域华府!快!”
不等李俊宁开口,唐子谦失去理智的狂吼让李俊宁下了一跳,道“什麽情况?!说清楚!”
唐子谦飞快简短地道明情况,那边李俊宁已备好医药器具喊上助手急匆匆地赶来。
唐子谦急急地在客厅踱来踱去,远远地透过门缝一眼又一眼地看著严烟,害怕走过去真真正正看看那被自己折磨地奄奄一息的人儿。三分锺後,李俊宁终於赶来,径直走到卧室,连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李俊宁也震惊了,急忙拿出止血棉,止血钳为严烟止血。
“怎麽样?怎麽样?他怎麽样?”
唐子谦像热锅上的蚂蚁,紧张的发问,李俊宁看著即使砸了几个亿的案子也从未如此惊慌的唐子谦,又看看床上玻璃娃娃般静静躺著的少年,嗤道“离死不远!”
“啊!?”
唐子谦脸色尽失,李俊宁看著他那狼狈样,不语,专注地为严烟治疗,染著血的棉团一个个被丢在一旁,唐子谦顿觉触目惊心,心里如被打翻了五味瓶。耳边又响起李俊宁的声音“你还真下得去手!伤成这个样子,晚一步就休克死亡了!”
唐子谦顿时羞愧难当,缄默不语,紧张地看著李俊宁和助手们忙忙碌碌……
为严烟打上吊针後,李俊宁已是满头大汗,瞟了一眼那个眼睛都没离开过严烟的唐子谦,道“再输这两瓶,拔针,知道吗?”
唐子谦点点头,李俊宁伸伸懒腰,携著一干助手离开了……
一夜未眠,唐子谦看著天边,看了一眼表,四点整,走到客厅,拿出手机“把严烟和那个叫梦琪的女人的资料发过来。”
过了一会儿,唐子谦打开电脑,一页一页地翻著眼前的资料,脸色千变万化……
良久,唐子谦看著指到五点的表针,天边微亮,起身想要定份早餐,又想到早餐店还未开门,又坐下,在电脑搜索栏中输入“如何做粥”,看了一会儿,转到厨房,乒乒乓乓一直捣鼓了一个多小时,终於做出像点样子的白粥,又煎了两个培根,两个煎蛋。
粥盛好,培根和煎蛋装在盘子里,放在床边的小桌上,顿了一下,唐子谦坐到床边,看著严烟紧闭的双眼,纤长脆弱的睫毛因疼痛还微微抖动著,伸出手试著抚上严烟包著白纱布的额角,又在半空中停滞……良久,终於轻轻触碰了一下,又害怕什麽似地收回了手……
早晨……
温柔暖暖的阳光洒在严烟恢复一丝血色的脸上,全身疼痛不堪,严烟紧皱眉头,抖了抖睫毛,慢慢睁开双眼,迷蒙的眼珠悠悠转了一圈,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醒了?哪里难受?”
严烟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夜骇人的经历,瞬间,大眼里笼上一层戒备,惊慌地想要後退,又不慎扯到下体的伤口“嘶!”
严烟痛呼出声,唐子谦赶紧伸手扶他,严烟惊得以为唐子谦又要打他,狠命地抱住头,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唐子谦看到严烟惊惧地反应,心里涌上不知什麽滋味,沈默了一会儿,严烟怯怯地抬头看向唐子谦,只见唐子谦端著一个小碗,伸手递过来,严烟愣愣的,不知所措,在唐子谦端碗的手碰到他时,严烟忽然一惊,抬手一挥“啪!”地一声。碗摔碎在地上,白色的粥撒地到处都是,严烟赶紧又想要逃跑,猛地身上一痛,低低地叫了一声唐子谦轻声开口,“哪里痛?告诉我……”
严烟缄默著,仍旧戒备地一动不动,唐子谦叹了口气,走出去又盛了一碗,道“把这些吃了,我不会再对你那样了。”
看著严烟有些动摇的眼神,唐子谦转身拿出一张支票,压在碗下,道“我为我昨夜的粗鲁道歉,这是三十万,你收下……”
严烟脸色顿时苍白一片,倔强道“我……不要你的钱!”
唐子谦看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你不要?何梦琪也不要吗?”
严烟倏地瞪大眼睛,惊愕地看著似笑非笑的唐子谦,“你……你怎麽?……”
未等严烟说完,唐子谦道“只要我想,什麽都可以知道。”
严烟惊慌地看著唐子谦,哆嗦著嘴唇“你……你不要对梦琪怎样!”
唐子谦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放心,我不会对她怎样的,再说,她可经不起刺激……”
严烟怀疑地看了唐子谦一眼,起身穿上西服外套,唐子谦道“我走了,把粥喝了,知道吗?”
说完,不等严烟回答,便出了门。严烟支著下巴,双眼失焦地看著眼前冒著白烟的粥,一直到白烟消散。又忽然想到什麽似的,猛的看表,八点十四,忙艰难地起身,今天还有MY的演出!不能因为他耽误了!穿上衣服准备起身出门,眼角扫到那压在碗底的支票。止住了脚步,三十万,刚刚好,已经……不能再等了……
缓缓地伸手,抽出支票,然後,紧紧地攥在手中……
24.昏倒之余,丝丝温柔
揭掉头上的纱布,拨了拨头发,遮住伤口。看看自己双颊,不仔细看,看不出浅浅的掌印,吁了一口气,严烟踏进YG大楼。
“喂!小烟,你怎麽了?脸色这麽苍白?”
梁猫猫看著一脸苍白的摇摇欲坠的严烟,担忧地问,严烟努力让自己忽略私处传来的痛苦。调整了一下站姿,严烟赶紧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谱子上,向梁猫猫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没等梁猫猫开口,贝灵语气里充满不相信,“严烟最近好怪啊!经常莫名其妙发呆,而且总是脸色不好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