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吟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信!
夜二红瞪眼,血吟心虚的吐着舌头,之后绞着手指声如蚊蝇:那个,那个就请从荷曈和夜大红先来给大家演绎一下嘛,东瞧瞧西看看,在确定真的不会有毒液向自己喷射而来后,血吟同志重新抬头挺胸的得瑟起来,嘎嘎~
好嘛,声落之后,一道射灯唰的一下子打在了荷曈与夜大红的身上,众人的视线便落到了全场的焦点之上。
只见一袭白衣的荷曈缓缓勾动唇角,细长的眼梢敛着一抹勾人的冷艳,金发的小男人有意无意的用他那双流溢着春情的醉眼在夜大红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那透着情欲的眼波就像一道激光,毫不避讳的打透夜大红的身体,要高调闷骚的男人浑身一颤,竟是情不自禁的在荷曈的脚边蹲跪下去,伸出手,请求着荷曈的准许,准许他如同牵着女王的手那般牵着他的小黄毛踏上那高高的舞台,为大家重现那日的剧情。
荷曈阴柔一笑,随后伸出他白皙的手轻搭在夜大红温暖的掌心,聚光灯下的两人宛若降临凡尘的天神,一个高贵一个英挺。
揽着怀中荷曈的夜大红不羞不臊,一脸的笑逐颜开,随后那么轻轻一划,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化蛇那夜影像。
002.化蛇之夜
夜风越窗而来,夜大红推门进来的一刻,看见的是随意披着一件紫罗兰色泽冰丝质地睡袍的荷曈趴伏在欧式复古的窗口遥望着星空的一幕。
露在那神秘色泽下的是荷曈那端着高脚酒杯的一截手臂,趁着窗外点点的星光就宛如洒了一把碎钻在他白皙的手臂上,与那身上的紫罗兰色泽相映成辉。
金色发在夜风下轻轻的飘动着,细肩上的丝袍也隐隐鼓动着,不知是那浮动的暗香迷醉了站立在门边的夜大红还是荷曈手中那被香醇的酒,反正眼深眉浓的夜大红情不自禁的溜到了散发着女王气质的小爱人身后,突兀的一把将其拦腰抱住。
只可惜,换来的是女王的一记刀眼,就连推开他的动作都似调情般的要人心跳如鼓,血液疯狂的涌动着,聚集在身体最敏感的某一处,随后又轰的一声炸开,将那股子磨人的躁动炸得支离破碎,炸的流窜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呼~小黄毛~”沙哑的男音充满着隐忍,就这么扑过去好不好?就这么压倒他好不好?男人的眼缩了又缩,呼~好想,好想剥开那薄薄的睡衣,窥探一眼神秘色泽下的美丽身躯。
一阵风很是时候的吹袭而来,忽的一下子吹起荷曈松垮系住的衣带,连带着双腿间的丝滑布料也似起舞般的蹁跹起来。
腿根的光景一时之间若隐若现起来,夜大红看得双眼浮赤,恨不得自己就化作那裹在荷曈身上的睡袍贴合在男人细滑的肌肤之上。
“想要?”意想不到的是荷曈略带暗示的腔调,金发的男人赤脚踏在那昂贵的雪色地毯上,一步、一步的走到朱红色的沙发前优雅地躺倒下去,侧着身,一手撑起自己的头颅,紫罗兰色的睡袍顺着他光裸的手腕一路下滑堆积在枕在沙发上的手肘处,纤长的美腿也翘了起来,故意与在沙发伸展着的那条腿拉开些许的缝隙,杀的,中央的光景正巧被那丝绸的衣带挡住,看见的只是微微岔开的双腿间那一道暗影。
咕咚一声,夜大红尴尬的发现,刚才那个饥渴下咽的声音是他制造出来的,双眼完全被懒洋洋倒在沙发上的荷曈给黏住,一刻也不想挪开他贪婪的视线。
闲置的那只手悠悠晃动起手中盛满猩红酒液的高脚杯来,金发的男人垂着眼,从夜大红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柔长的睫羽宛如一排小毛刷,密集的嵌在荷曈的眼睑处。
猛的,那排小刷子翻了上去,投射过来的是荷曈那略带媚意的眼波,无情的薄唇轻启,有些邪气有些玩味,他道:“不想要?”
回答荷曈的是夜大红简单明了的动作,男人提步而来,却在夜大红马上贴到沙发上的那刻,荷曈忽然伸脚顶在了夜大红的小腹上,连脚长得都很漂亮的男人笑而不语,更是不徐不疾的一扬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而后那完全裸露在紫罗兰色泽睡袍下的纤美长腿缓缓动作起来,脚趾更是带着挑衅的在夜大红的腹下游走起来,忽轻忽重,忽上忽下,专在男人那敏感的部位周遭画着圈圈。
更是放肆的为男人打开视线,任男人火热的目光恣意窥看他双腿间的美景,不羞赧、不做作、不自卑、不自大,而是将他骨子里就有的高贵气息发挥的淋漓尽致。
“呵呵~”笑的诡异,有着说不出的蛊惑,要男人觉得就算荷曈是一朵吃人花,他也心甘情愿的投入他的怀抱。
“小黄毛~”不知夜大红多么的努力才发出这道粘腻又低哑的嗓音。
睫羽眨动,眼波潋滟,薄唇开合:“叫我女王!”
呜~夜大红觉得他体内吃下的那颗叫[荷曈]的慢性药在此刻发挥了作用,炸烂了他的理智,胯下的双鞭如出闸的野马,挣碎那布料的束缚弹跳出来。
回神之际,荷曈已然用他的双腿勾住夜大红的脖颈将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胸前,笑靥绮丽,气息醉人。
啪嗒~手指一松,杯壁上还挂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瞬间摔在了雪色的地毯之上,发出闷响的同时飞出几滴猩红染花了那昂贵的地毯。
金发的男人勾勾手指后吐出他的命令:“大红~好好服侍我!”
003.拍砖(恶搞)
咔嚓!影像消失,登时台下传来叫骂的怒吼声:喂喂喂,怎么没了?影像呢?要死的,主持人快点给我们修好啊~哇哇哇。
血吟顶着锅盖爬出来拿着大喇叭解释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啊,播错了,播错了,儿童不宜啊,在场还有木有成年的小盆友在呢~
台下:靠,有木有搞错啊?我们不看化蛇,我们要继续刚才的看,继续,继续,强烈继续下去!!!!
叮~咣~当,悲催的血吟已经拿着他的锅盖挡住了许多飞上台且不知名的暗器。
实在受不住众人轮番轰炸的血吟大吼起来:“不要动粗,请不要动粗,我们要文明,要文明啦~呜呜呜~”
台下:
去你妹的文名!
尼玛的快继续啦!
啊拉你快继续,老子飞机才打了一半耶~
偶们素上帝了,乃要满足上帝的需求了,上菜!上菜!上菜!
水深火热之中的血吟顶着他家锅盖在台上艰难的匍匐前进着,每爬动一寸身边便会有一颗臭鸡蛋炸开。
伟大的血吟不顾生死的爬向他的金话筒,之后一边感受着枪林弹雨一面躲在锅盖下面快速的将夜大红的化蛇之夜讲述出来:“大侠,各位壮士,各位祖宗手下留情,放,放,现在就放,马上就放啊~”
说完,血吟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夜大红与荷曈的脚边偷偷扯了扯两位的裤脚哀求道:拜托两位,请情景再现重点剧情了,那些神马的干柴烈火,天雷地火的忽略过去就OK了,素剧情不素GV啦~
荷曈挑眉不做回应,笑逐颜开的夜大红玩味的看着血吟道:那可不好办啦,这戏没法在演下去。
傻呆呆的血吟脱口而出:为毛啊?
荷曈此刻有了反应,眯眼冷笑着对血吟说:你猜!
我猜?血吟茫然,眨巴眨巴眼道:我猜毛啊我猜??????
咚~一颗臭鸡蛋飞了上来,郑重血吟的脑门子,便听台下蓝瑞家的小心肝跳着脚拍手嚷嚷着:耶~一击即中!
捂着脑门子的血吟暴走了:我擦!我擦!我擦!我要擦死你们呜呜呜~连个蛇崽子都欺负偶,呜呜呜,不活了,不活了~打滚~打滚~乃们爱怎么淫荡就肿么淫荡吧,偶不管了不管了,呜呜呜~
咻~还未等血吟的声落,悲催的血吟便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坠落下去,咣~把会场中央砸个大坑出来。
哇哇哇,杀千刀的谁干的谁干的?信不信老子写你们老婆红杏出墙男的阳痿早泄啊???哇哇哇杀千刀的!!!!
众人耸耸肩,表示十分的同情血吟小纯纯!!!!!
顽强不屈的血吟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大坑里爬了上来,双手搭在舞台边上龇着牙死皮赖脸的道:那个,要是我继续下去,乃们可不可以给偶个亲亲哦?票子也行,来个长评也好啊,要是啥都没有来俩板砖也中!
叮~咣~咻~轰隆隆,被砸在一堆板砖下要死不活着的血吟发威了:尼玛啊~老子现在就播就播,尼玛的,乃们拿好纸巾准备擦鼻血吧~我擦我擦我擦擦的~
004.继续化蛇
“大红~好好服侍我!”果然,再也无法把持的男人在听到这一声命令后便冲着眼下的小嘴狂吻下来。
呜~捂着小腹弓着腰的夜大红莫名其妙的看着缓缓放下脚从沙发上起身的荷曈不解:“小黄毛?你干嘛踢我?”
荷曈冷艳一笑,随即伸手在自己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然后金发的男人一面走向一扇门一面脱下了搭在他身上的冰丝睡袍,精白的身子在水晶灯光下泛着蜜色,勾得男人欲火焚烧。
咣当,雕花的门被荷曈关了上,切断了夜大红死死缠在他光裸身躯上的视线。
“小黄毛?小黄毛?????”夜大红莫名其妙,更多的是被荷曈戏耍了的感觉。
隐隐的,夜大红听见了屋内传来细微的声动,有些狐疑的夜大红竖起了耳朵听了片刻便耐不住性子的想要破门而入。
不过及时换装出来的荷曈打碎了他这个粗鲁的念头,眼前的男人一身勾勒他精瘦身姿的火红漆皮衣装,比他那一头细碎的中长金发还要夺目,不该暴露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该暴露的地方更是放肆的暴露出来,尤其荷曈手中那把黑色的情趣皮鞭宛如一条灵蛇勾动着兴奋得连汗毛都竖立起来的夜大红。
嘎~夜大红一个气息不稳,险些没昏死过去,躁动的血液令夜大红有往出喷鼻血的错觉,无视有着如同女子般俏丽脸孔的荷曈,夜大红飞奔进刚才荷曈那间换装的小屋,砰~一股子妖气喷出,一条蟒蛇化出真身来。
夜大红并不想如此突兀的吓到荷曈,可极其激动加冲动的他是无论如何都幻化不出一具完整的身躯,最后在无奈之下,人身蛇尾的夜大红滚了出来。
哈?奇异的是他的小黄毛并没有受到惊讶,似乎还对他露出赞许的神色来,更是拿着一个情趣颈套朝他走了过来,优雅的戴在了夜大红的脖子上,指尖一拨弄,颈套上的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铃音。
夜大红忽然眯眼露出猥琐的一笑,好好好,我的小黄毛,今儿我铁定好好要你舒服舒服~
蛇男一龇牙,谄笑道:“女王陛下,就要我这蛇王好好的服侍你将你送上云端,呵~”
倨傲的荷曈高挑双眉,一副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的神情牵着夜大红上了他们那张柔软的大床……
纠缠时,荷曈伸手触上夜大红下体翻出袋外的两根蛇鞭,不禁蹙眉露出嘲讽之色:“连这玩意都有?呵~”金发的男人以为夜大红穿着的蛇装做工精细,仿真程度也没话说的一比一。
“是啊,这玩意可厉害的很~”夜大红龇牙一笑,随即一个翻身把荷曈压倒在身下。
情动时,荷曈蹙眉:“白痴,你干什么?”白痴的野蛮人,居然想把假蛇鞭塞进来?白痴白痴,野蛮人野蛮人!!!!
“爱你啊~还能干什么?”夜大红笑的人畜无害,可身下的蛇尾早都一圈圈缠住了毫不知情的荷曈。
“你敢!快给我出去!呜呼~”最后,荷曈的争议淹没在他自己此起彼伏的低喘声中。
此处拉灯……
迷迷糊糊醒来的荷曈极其的懊恼,看看身边懒洋洋趴在床上的夜大红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野蛮人竟然使用假的进入他,白痴白痴~竟然还欺骗他说那是真的。
“白痴,起来!”荷曈抱着膀子坐在床边背对着夜大红冷声命令道,只可惜半天不见夜大红动作。
气结的荷曈猛的掀开被子,却见夜大红下身竟然还穿着那套白痴的蛇装?????一股火狂涌出来,荷曈二话不说伸手就往下扯那蛇装,结果他这一碰,不知道触碰到了夜大红的哪里,砰的一股子妖气喷出,夜大红瞬间化成了整条蟒蛇。
荷曈一惊,心寻思这厂家还挺别出心裁,莫不是他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于是好奇的荷曈窝在床上开始在夜大红的身上细细摸索起来,不过他越摸越觉得奇怪,越摸越心惊,还好,夜大红及时的醒了过来,荷曈一怔,即刻板着脸道:“机关在哪?快点给我变回来!”
夜大红自然听懂了荷曈的意思,其实他当时觉得荷曈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所以,自从那一次的换装SM之后,夜大红隔三差五就以半蛇化的状态与荷曈交合,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当荷曈真的发觉他的真身是蛇之后也不会很反感和排斥,最关键的是夜大红总是在他半蛇体的时候要荷曈爽歪歪,人身的时候便故意克制,嘎嘎。
005.说血吟
SO嘎!
纳尼?
小纯纯血吟扭动的走上台来温柔一笑,随即爆粗口:SO嘎,纳尼你妹啊!!!!!
众妖孽:呃……╭(╯^╰)╮这个淫一直都这么木有素质,从没被超越过!!!
血吟(羞射状)……
众妖孽:呕~哇呜~偶们的胃!!!!
血吟双颊染红:不要了啦,讨厌了啦,你们坏了啦……
于是,这一章就这么一直拉了下去……
(END)
夜螣君发威:请不要在拉了,注意你的分身!
月歌:呃——!分身?你妹啊,就血吟干过这种事,把身份写成分身,把卫生间给我写成卫生巾,乃怎么也这个样子啦????
夜五红:月儿爸爸,你怎么也拉上了啊???
夜夜红:咯咯~我们一起拉了,我们一起拉~咯咯~
就在众妖孽风中凌乱的时候,在剧中很少说话一直都沉默寡言的夜三红猛的夺过血吟手中的金话筒大声道:兄弟们,今天就要我们来挑挑血吟的毛病,谁挑的多番外就谁的戏份多。
众妖孽举双手双脚的赞同,血吟无语。
月歌:身为《蛇吻》戏中的男一号我先来,就是刚才我说的,血吟同志曾经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里把注意你的身份写成了注意的分身,把水果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写成了从卫生巾里走出来。
众人:噗~
夜螣君:那算什么,你妹啊,血吟同志居然曾经在《擒受》里笔误到把一头银色的发丝写成了一头银色的青丝,你妹啊,到底是银色的还是黑色的啦????
众人:噗噗~
夜大红:父王,场外来电,有拍砖的队伍要求进场对血吟进行1对1的口技辩论赛!
血吟:纳尼?口技????这个词儿真要老衲浮想联翩啊~HOHO~
夜螣危襟正坐:放!
众妖孽:呃,放?怎么听着这么的……
于是,由北京酸杏带队进来一行人,依次在前排坐了下来,由PP代表向血吟提问:请问血吟同志,乃能不能给我们广大读者解释下什么叫鸭翅一般的长发???你妹啊,要我看完之后马上在脑中联想到一盘可乐鸡翅出来!!
众人:噗噗噗~
血吟:呃,这个,那个,其实人家落写一个色字,人家想表达鸭翅色泽的头发,那种墨绿色混着黑色好像绸缎的一样光亮的发。
猫儿:大侠,请问什么叫自由的玉臂????
众人:噗噗噗噗~
血吟戳手指:表要酱紫,人家那时候才写文啦了,就是想表达那条手臂很自由,可以自由活动啦。
北京酸杏:你敢不敢在雷一点?
血吟:敢!(龇牙)
四年:天雷滚滚啊~你妹的,S.H.E原来叫射组合,扯娘啊,乃写的戏犬素玄幻?素仙侠?还素神马啊?尼玛的计程马,尼玛的交通局,尼玛的射组合,我彻底阳痿了,发言完毕,谢谢。
众人:噗噗噗噗噗~
血吟垂头绞手指:人家改走小清新风格的调调啦嘛,就素想欢腾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