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螣心里高兴,才不管月歌的命令,起身就要抱着月歌回房休息,月歌却死也不肯,最后是被夜螣搀扶着半跳着离开排练现场的。
笑柄却落在了排练现场,大嘴巴的老师在背后把这事儿当成了话资,很是三八的宣传出去,最后传来传去就变成了MJ一哥月歌在新人美女面前耍酷没耍好,摔倒的时候正好坐在了喷头上戳到了裤裆里的老二,最后是被自己的私人助理扛回去的,传到月歌耳朵里的时候,差点没把他气死,当然这是后话了,虽然是后话还要在交代一下,罪魁祸首夜螣自然是少不了月歌的一顿鞭打,谁要两人乐极生悲了呢。
事情并没有就此作罢,而且还变得糟糕至极,收到消息的时候月歌还在浴室里撅着屁股照镜子,不知道是不是一股寸劲,自己屁股那真的很痛。
赤身裸体的月歌姿态不雅,扭转着身子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着落地的大镜子看,心里犯着嘀咕,不知道蛇妖的那两根有没有受伤,如果伤到的话恐怕要比自己疼上几倍的吧?
我在想什么?他的那两根?要他去死吧,该死的,要不是他淫荡,自己的屁股怎么会这么疼?恶心,恶心死了。
就在此时,夜螣不是时候的推门进来,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红、红头绳,麦森要你马上接电话”话说到了后来,按着电话听筒的手一抖,电话不可避免的摔在满是水迹的地面,打死夜螣也不会想到红头绳会用这么别致的方式迎接他进来,那隐藏在股间的粉嫩在他眼中幽幽绽放,呼吸瞬间凝滞,宛如被死神掐住了喉咙。
076.溺爱
月歌哪里知道这么糗的样子会落进夜螣的眼中,声音进来的时候这蛇精也进来了,心中一急,脚下打滑就朝身后倒去,夜螣急忙跨步上前,没想到却一脚踩到地上的电话上,本来不能栽进浴缸的月歌这次被夜螣猛的就给推倒进去,整个身子后翻进去落入水中,月歌连叫都没叫就直接被夜螣压在水下溺了水。
池壁太滑,夜螣心里越急越慌,压着水下的月歌扑腾半天才撑起身子,在看水下的月歌脸色都清了,慌了神的夜螣急忙把成了淹死鬼的月歌从水中拉了出来。
“红?红?你醒醒,别吓我!”夜螣吓坏了,月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中。
夜螣连想也不想的捏起月歌的下巴就亲了下去,深吸气然后吐气,反复重复着,很快一口水从月歌的口腔中喷出来,而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月歌靠在夜螣胸前咳嗽了半天,待呼吸平稳后才恶狠狠的瞪向夜螣,心里简直要被气爆了,刚才,就在刚才,自己差点没被这条蠢蛇淹死在酒店的浴缸里。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满满的怒气不等发泄,便被夜螣那略带哭腔的悔意给冲散,男人红了双眼,手臂紧紧地箍着月歌挂满水珠的身子低声喃呢着:“你吓坏我了,真的吓坏我了”
月歌见夜螣极度自责的样子登时软下心肠,更是伸手去碰触夜螣那一头湿润的长发轻声安抚道:“蠢蛇!我又没死,我没事!”说着欲要推开夜螣站起来,他实在觉得此刻的造型很不堪。
夜螣却用手臂牢牢地锁着月歌的腰肢不让其离开,月歌挣了两下没挣开,真的想要发怒,可一对上夜螣那失魂落魄后怕的样子时,心就忍不下来,刚才一定把他吓坏了吧?看他这么自责的份上就不要在说他了。
“我真的没事了,你快松开我,不是说麦森要我接电话的么?”月歌俯着身子用手去推拒夜螣的肩膀。
却不料瘫坐在地上的夜螣突然大吼一声:“红,你别离开我~”便一口含住了月歌软软垂在腿间的器官,完全出乎月歌的意料,更不曾想这蛇精居然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
“呜~嗯”N久没有性生活的月歌整日忙的焦头烂额,连安心自慰的时间都没有,此刻被夜螣猛地含住下体吸吮起来,着实要他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如触电般酥麻起来。
在夜螣咬上他男性象徽的瞬间,便感觉到蛇男异常的口腔温度,敏感地带被包裹的感觉令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而口腔中的那条蛇舌更是绕上了他的顶端,在那细窄的铃口缭绕打磨着。
软了腰,动了情,乱了心,可理智尚在,月歌急忙同手去推拒为他吃舔下体的夜螣,嘴中流泻没有底气的话语:“呜嗯,松,松开我呜呼~”
夜螣却猛地跪了起来,男人的长发摩擦着月歌的小腹,大力地却不失温柔的将月歌逼近墙角,让他的背脊贴在冰凉的瓷砖之上,而后精心的伺候起月歌已然在夜螣口中涨大的器官。
想要挣扎却不是发自真心,想要堕落可却无法承受这份不悖的爱欲,夜螣用力的一吸,月歌舒爽的睁大眼眸,却清晰的看见火红的蛇尾自夜螣的足尖生出,细细的拉长开来,长满火焰般鳞甲的蛇尾弯曲的旋转上来,如蜂尾一般的细尖缭上自己的胸膛,却在下一秒刺痛了敏感的乳首,月歌身子一抖,不可控制的叫喊出来:“恩啊~”猛地扯住夜螣的长发,脉动的肉韧喷射出激情,满满地泄在夜螣的口中。
一切发生的很快,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五分钟的时间,月歌简直难以想象自己的不堪,五分钟而已就败的一塌糊涂,缴械投降了,比起这些,月歌不得不承认夜螣那高超的技巧,着实令他打心底觉得舒爽,虽然觉得这样很怪,但身体是最诚实的,比起承认自己是阳痿早泄,他更愿意承认夜螣口活的技术。
正慌神中,身体便被夜螣打横抱了起来,月歌不敢去看夜螣的眼睛,却偷偷地瞄向男人的足下,那条令他受到刺激而达到高潮的蛇尾已经不见了。
被抱着的感觉要月歌觉得耻辱,自己又不是女人,怎么可以被一个大男人公主抱?越想越气愤,可面对夜螣突然就不好意思放肆起来,别扭的样子着实可爱。
077.脾气
身子才一沾床,月歌就开始摆出小天王的架子指挥起夜螣来:“你、你去把浴室给我收拾了”宛如冰晶的眼睛闪烁不定,根本不敢去看夜螣的眼睛,而后急急地抓起床头的电话给麦森打了过去。
夜螣觉得好笑,酒店的浴室根本不需要他来收拾的,知道月歌又是抹不开面子开始无理取闹,不想要他不痛快,就也只好由着他的性子去收拾浴室去了。
这面月歌已经给麦森打通了电话,只听麦森对月歌在电话里大吼着:“你那个助理是怎么回事?我让他进去找你接个电话,他居然把电话给我挂了?”
不知怎么地,月歌一听到麦森提到夜螣不禁脸颊一红,更是下意识的为其辩解起来:“哦,哦哦,他,他他,浴室太滑,他,他进来滑倒了”
“是吗?”麦森半信半疑的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月歌不愿在纠缠到底是不是夜螣摔倒了这个话题上改问其他。
“还能怎么,是有人存心要整你,我收到消息,你刚才和夜螣在喷泉做示范时的全过程被狗仔偷拍了,现在正断章取义的排版呢,内容简直不堪,明早就会被刊登出来”麦森叹口气道:“排版底稿我就不给你发去了,我已经想到了补救的办法,和导演组也联系好了,柴静和那个老师已经在喷泉那里等着了,你马上带着夜螣按照刚才的示范在演练一遍,今晚制作组会连夜剪辑成花絮传到网络上,只要咱们能快他们一步把这东西发出去,就不怕他们明早那些子虚乌有的报道了”
“没有别的办法么?”月歌的第一反应不是激动,而是实在不好意思面对夜螣。
“没有,你现在赶快给我带着夜螣下去,好了就这样!”麦森真的急了,吼完就摔了月歌的电话。
月歌悻悻的放下电话,回身抬起头,吓了一跳,是夜螣帮他拿来了从里到外干净的衣服,而且还是他喜欢的宝石蓝,月歌急忙撇开眼睛抓起夜螣手里的衣服穿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夜螣的语气柔和,眼神却犀利如锋。
这种感觉要月歌觉得奇怪,在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在蠢蛇的嘴里达到了高潮就觉得丢人,想他堂堂的人类竟然在一条蛇的嘴巴里达到了高潮?虽然娱乐圈里龙蛇混杂也不能另类到玩起了人与兽啊~而且就只有五分钟而已,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有辱男人的面子。
“没、没什么~”月歌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起身下了床,竟紧张开始说话结巴上:“你、你跟我再去给柴静演练一遍刚才的剧情”
月歌的不善言辞令夜螣误会他对柴静别有用心,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下了酒店去到刚才的那个喷泉,一路无语。
柴静一见月歌,远远的就迎了过来,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对不起,对不起月歌前辈,麦森老师都说了,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月歌随性的一笑,极具了潇洒:“傻丫头,没事儿,待会好好表现就行”转瞬间,月歌又恢复了他在人前那种高高在上狷狂的样子。
灯光道具一应俱全,指导柴静的部分也拍摄的极为顺利,无论是月歌还是柴静都发挥的良好,但是在要求夜螣和月歌将下午那段情景在现时,两个人出奇的相互不配合,月歌明显的放不开,就像欠了夜螣八百万,夜螣的神情总是冷冷冰冰,就像月歌真的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两个人在喷泉中折腾了数个小时,连带着把工作人员都连累了,夜风很冷,全身湿透的月歌偷偷瞄瞄一旁的工作人员和柴静,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对于他的敬业和专业圈内是有目共睹的,自己怎么可以这般没有品德的拖累早该收工的他们?
咬咬牙,月歌豁出去了,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他这是在工作,要用专业的态度来面对眼前的夜螣,可当他恢复了高超的演技,夜螣仍旧不在状态,故意和他作对的情绪太过明显,就连一旁的工作人员都看了出来。
月歌觉得头疼,借着形势一把揽住他的手肘凑上前去压低嗓子问:“混蛋,你到底在搞什么?”
不成想夜螣却冷冷的回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怎么?你心疼她了?”蛇男的眼神比这夜晚的风还要凉。
078.动手
月歌微征,当即就感觉出夜螣话中的醋意,不禁皱眉低吼:“你发什么疯?别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耽误这一大票人的休息时间”
“我没有”夜螣说话把月歌推了出去。
月歌不服气,继续上前与之撕扯:“你没有,那这是在干什么?”
“拍戏”夜螣给了月歌一个简洁明了的答案。
看这架势,一旁的工作人员完全放弃了还能回去休息一下的想法,比起下午的示范,现在这俩人倒像是给柴静示范怎么挑衅怎么打架。
“好~好好好~我他妈不拍了”月歌被夜螣气的不知所以,第一次动怒到要冲动的赌气起来,真的甩开夜螣连招呼也没和众人打的转身走开了。
柴静大急,不管他如何在后面喊月歌,月歌都不理,怒气冲冲冲出了大门,有人给麦森打了电话,很快电话被交到了夜螣的手中,众人不知道麦森对夜螣说了什么,只看到月歌的私人助理在接到麦森的电话后立刻变了脸色。
月歌第二天醒来就开始焦躁,连带着头也昏昏沉沉的,浑身疲惫酸乏,麦森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他知道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简直太多了,而从麦森口中听到的信息也着实令他不安起来,同志的字眼怎么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反感,十分的反感。
的确,想想昨日与那条蠢蛇的种种行为就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自己是中邪了?他就一打杂的助理,让他去和红珠约会那是他的福气,自己干嘛要去讨好他?
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扯着那条该死的蛇精去为柴静做指导?不,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那条该死的蛇精假公济私的占自己便宜,混蛋,他已经忘记了他该有的分寸。
思绪混乱,心情极度不好的月歌鬼使神差的站到了酒店的阳台上呼吸清晨的空气,晨风也许可以吹散他心中的愁思,有些杞人忧天的他开始觉得自己在走下坡路,站在高处上,摔下来的时候一定会要人一蹶不振的。
只是,当月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出来的时候,一个长发男人跃进了他的眼帘,眼眸大瞪,长发男人身边还跟着一大票人,长发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应酬这些人,从他别扭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
但他还是阴奉阳违的在自己的脸上挤出笑容,看着夜螣那慈眉善目的神情,一股邪火在月歌的心间猛然烧起,这个该死的蠢蛇居然敢无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准他和别人多做接触,万一被发现了身份怎么办?万一他说错话怎么办?
耳中听着他们的寒暄,月歌简直气到抓狂,自己在这里苦恼半天,虽然不愿承认,还是有些后悔昨晚过于冲动的行为,今天这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来收拾呢,这个该死的蛇精居然和他们鬼魂一宿才回来?
月歌没头没脑的在房中来回踱步,想着一会夜螣进来自己要怎么对他,当他真的与夜螣面对面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冲动的魔鬼,下意识的他挥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夜螣的唇角,血丝当即渗透出来,染红男人的唇瓣。
对于自己出手打人的行为月歌感到彷徨,这么些年来,麦森在耳边旁敲侧击,小姑给了他一柄道德的‘玉简’,为了家人也好,为了事业也好,为了自身也好,名望、金钱的枷锁始终锁着他,令他不能在世人的面前随心所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顾及会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
不能随便谈恋爱,不能随便做一些小动作,不能酒驾,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更不能挥手去揍人,可是他今天却冲动了,居然抡起拳头打了这个男人?
很累,其实真的很累,光鲜的背后永远是别人看不到的超负荷付出,别扭如他,这一拳既然打了出去就没有必要在说一些后悔的话,月歌猛地仰起头,瞪着眼睛对夜螣大吼道:“你干什么去了?”
“吃饭”夜螣老实的回答,麦森的话还字字在心,他实在自责,不能毁了红头绳的前途。
夜螣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边,对于月歌的暴怒不闪不躲,甚至都没有用手去擦拭唇角的血渍,月歌移开去看他裂开唇角的目光低吼:“我当初和你说过什么?”阿嚏,许是昨晚吹了夜风着了凉,月歌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喷嚏:“谁准你随便和他们接触的?你得到我的允许了么?”
079.威胁
“是我欠缺考虑了,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对不起!”夜螣说话的声音极低,而且语气过于庄重,这令月歌觉得男人在戏耍他,没能换来好脸色,反而令月歌更气愤。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可以没我允许自作主张了么?对不起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在给我一个枣么?到底你是助理还是我是?”月歌这次是真的暴怒了,单薄的肩膀气的上下起伏着,清楚的看在夜螣的眼中:“夜螣!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必须是最后一次,你要是以后在敢擅自行动,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如何甩掉这个纠缠自己的蛇男,抬起头猛地吼道:“我就自杀!”
在月歌的谩骂声中,夜螣的心已经渐渐的冷了下去,可他不怪月歌,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该那么小心眼的去嫉妒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要月歌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又何必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男人也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自责着自己昨日的行为。
然,却在月歌用自杀来威胁他的时候,男人笑了,唇角那一抹笑,灿烂的令上面的殷红都光彩夺目。
男人体内的血液也因月歌的这句话而疯狂的沸腾起来,那种愉悦、开怀、激动的感觉如同重见光明的盲人。
夜螣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眼中只有一个红头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紧紧的拥住他,紧到可以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无论他打、他骂,自己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