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呆然的看向了前方,看着夜螣身后那一面锃亮的落地镜,那里有夜螣的背影,有自己惊讶错愕的神情,映着两人的暧昧。
还在月歌发愣的时候,一记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瞬间唇齿相依,那种激情如火如荼。
月歌懵了,怎么办?怎么办?不可以妥协的,自己一直都在坚持着,妥协了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恳求他和好似的?那之前在碧海酒店的争执又算什么?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低三下四?
可是拒绝的话……两人的关起岂不是要继续僵持下去?该死的蠢蛇,该死的淫蛇,为什么总是要来轻薄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么?
混蛋混蛋,啊~呜嗯~他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似乎比之前的还要棒上几倍,莫非?难道?他?他他他?和其他人胡搞了?所以他才不介意那篇报道?
“又在胡想什么?呵呵”月歌不知道夜螣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嘴巴的,听见的只是这句话,看见的是男人满眼的戏谑,当即一惊,难不成这蛇精还通灵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知道?
实在尴尬,自己怎么可以毫不反抗的就被蠢蛇亲吻了呢?起码、起码应该做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的,思及此处,月歌急忙的惺惺作态起来,虎着脸凶夜螣:“混、混蛋~”更是作势的要挣扎着起身。
脑袋却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况?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和他亲热?不是很想回家的,可又拉不下脸就这么傻了吧唧的留下,怎么办啊?
此时正好夜螣也起了身,伸出手臂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条件反射的挥手就要甩掉夜螣抓着他的手腕,眼角余光却在此刻瞥见刚才那台‘肇事’的跑步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来了计策。
一个跨步就迈到了夜螣的身后,夜螣奇怪月歌的举动却也没想太多,张嘴挽留:“别走~”
“放手,放手,放手,你放手”月歌越吼越大声,喊得夜螣云里雾里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很使劲的抓着月歌的手的,然后再看连连后退的月歌竟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十分生硬外加很假的磕到了那台跑步机的边缘,随后两眼一黑,嘴巴里啊了一声就昏死过去。
夜螣当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向前走了两步在月歌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假装昏死的傻样就想撕开粘在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狠狠疼爱他,其实、摘下红头绳头顶的光环,他还纯粹、天真的像个孩子,呵呵。
089.装昏
看着如此别扭的他,夜螣突兀的心生戏耍之意,也假装惊慌的伸手轻拍月歌的面颊唤道:“红?红你怎么了?不要、不要吓我啊?”
月歌憋着笑意不吱声,他现在是‘死人’,怎么可以有反应?看吧,自己多么聪明?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哈哈,这下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去抉择还不会丢面子,看这蠢蛇的德行,准是看自己晕倒又把他吓坏了,保不准都眼含泪花呢,哈哈哈。
“红?你原来是晕倒了,吓死我了,呜呜”情感中的夜螣,智商也明显在下降,不过比他智商还要低下的月歌是完全没有听出夜螣这句话中的戏谑,还在心中洋洋自得呢。
夜螣忍着强烈的笑意,装死的月歌也在忍着强烈的笑意,不过还是夜螣这条蛇精技高一筹,他煽情的用手摩挲月歌的面颊,用自己的鼻尖擦蹭着月歌的鼻翼。
而月歌这次已然做好了被夜螣服侍的心里准备,这么一想他就急不可耐的期待起来,其实自己回头想想夜螣当初说的那些话真的很有理。
没有激烈的活塞运动,没有括约肌,没有肛交,没有插屁股,所以根本没有触碰自己的底线,不是同性恋的行为,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而已嘛,这简直太对了,对极了。
“太好了,你晕过去了,呵呵”夜螣笑的猥琐,却听的月歌心神荡漾,他以为夜螣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扒下自己的裤子,可他明明也听见了扒下裤子的声音,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呢?
呜?什么东西?好凉啊~哇哇哇?好痒啊~到底是什么啊?装死的月歌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夜螣正用他那两根的其中之一戳弄着他的唇齿,而使他痒痒的原因是夜螣上面的鳞甲。
月歌觉得在自己唇间轻柔敲打着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大,而且依稀有股不寻常的味道散发出来,呃……怎么还有水?是冰棒么?这蠢蛇在给自己吃冰棒?
“红~”很小的低唤,然后变大了一些:“红啊~”月歌一个激灵:“红红~”猛地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撬开,直戳月歌的喉管,嗷呜~月歌被顶的险些没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这下月歌算是明白该死的蠢蛇在对他做什么了,气的他差点没抽过去,想要大发雷霆可是又不行,那不是被他知道自己先前是装晕了吗?他就用力的戳了那么一下,其他都是轻轻的在自己唇上摩挲,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摩擦法,按理说应该不会擦醒昏死过去的人吧?
夜螣占了便宜兀自在心中偷笑,他可不想月歌突然跳起来追着自己打,应该见好就收的,于是他微微加快了点摩擦的速度,瞬间就激射了出来。
月歌开怀啊,感情这蛇精也是阳痿早泄,哈,连五分钟都没有到耶,啊哈哈哈,白痴的月歌一时忘了自己被占了便宜还在心里得意着呢。
“红~红我好爱你~”得到释放的夜螣也是心满意足,虽然时间很快,但他还是很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轻柔的揽起继续装晕的月歌喃呢着。
月歌心中烦闷,厌烦夜螣的耳鬓厮磨,只想着赶快的,你他妈舒服完了,该伺候老子了吧?满心满脑的期待着,不然实在觉得不平衡。
随后,夜螣果然开始动手挑开他的裤带,这让一直装死的月歌都心跳加速了,如果夜螣在不一口含住自己的骄傲,恐怕它要自己挺立起来了。
感觉到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了身下的炙热,月歌是全身心的得到释放,那股子愉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述,这一个多月的不痛快也随即消散了,似乎让他在心里确定他和蠢蛇还和之前一样了。
好想张大嘴巴尖叫出来,不知怎么,月歌觉得自己今日十分饥渴,就想翻天覆地的大干一场,最好把天上的太阳也射下来。
090.进出
安心的靠在蛇精宽阔的胸口,近距离的感受着他的心跳,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随意的闻着属于他的味道,舒服、很舒服。
对,把我的左腿在往旁边分开一些,让我的下面全部裸露出来,揉啊,对~就这么揉,嗯~舒服,搓,使点劲的搓,嗯啊~呼呼,他奶奶的真爽~
呃……?你在摸哪里?月歌感到了不适,会阴处再次被夜螣大肆摩挲,而且屁股中间最令他觉得肮脏羞耻的地方有手指闯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混蛋?混蛋?你在摸哪里?装死的月歌咬牙切齿,闭着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夜螣的祖宗十八代,哪里知道夜螣这是未雨绸缪,提早锻炼他的括约肌,免得哪日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月歌无法承受。
起初月歌念在夜螣只是在他屁眼边缘扣扣弄弄没有深入,所以他还是强忍着心中怒意聚精会神在前方的刺激上,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夜螣居然不顾前车之鉴,敢在同样的地方接连犯错,硬是硬生将一截小指塞进了他的屁眼子里。
被刺激到的小穴好像一尾脱水的金鱼,保命似的张翕着鱼嘴鼓动着双腮渴求着呼吸。
夜螣只觉得自己的小手指被月歌火热的小嘴死死的咬住,怎么都不肯松开,害得他停滞在中央无法前进。
月歌既紧张又愤怒还害羞,那么埋汰的地方居然被插入了手指?变态就是变态,连变态的手指也跟着变态,屁眼有啥好玩的?不怕插出米田共来嘛?
月歌又开始后悔了,其实,如果他要暴怒的话,就应该在夜螣把手指刚一插进他屁眼子里的时候跳起来大骂他,拳打脚踢他,可是现在,这都过了好几分钟了,自己在后知后觉的爬起来似乎很没分量啊?
先发制人,先发制人啊,哎,怎么办?怎么办?
月歌只得屏住呼吸,试着将夜螣插进他屁股中的手指吐出来,还一直不停的在运气,结果一来二去,紧张激动的月歌竟是放了一个响屁,力道之大,令他认为肠道里的污物也被他一股青屁喷了出来,脸色更是难堪至极,本想着跳起来破口大骂的,此刻他实在无脸这么做了,万一真的放个屁,放的后庭失禁就糟糕了,二十好几的人,竟然被一条蛇精扣了几下,就扣的大便失禁了?呜呜呜,哇哇哇啊。
心中泛着嘀咕,月歌的确觉得肛门处很粘腻,隐隐担心着真的有污物随着刚才那一屁问世,岂不是沦为这蛇精的笑柄更让他看不起?
嗯~月歌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置信身下传来的感觉,一双大手按在了他的臀瓣上,使劲的向左右两面扒开,然后依次感觉到的是挺翘的鼻梁卡在自己的股沟间,湿润冰凉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肛周,绞进那纵横交错的褶皱间……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月歌不敢想象此刻他和夜螣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不堪和淫靡,那个地方,那个他一直认为除了排泄没有其他作用的地方竟然被夜螣视若珍宝的品尝着。
落在肉褶中的舌尖灵活的可以勾出月歌身上每一道潜藏在那紧致边缘的快感,带给月歌最极致的快乐,那种掺杂着无数羞耻的快乐。
很湿,湿润得令月歌不可想象,自己的身下怎会湿至如此?宛如处子第一次被爱人宠幸了身体那般,受到特等待遇的密地也愉悦的阵阵收缩着。
那里的味道令夜螣迷醉,让他宛如吸食了毒品的流氓,贪婪在月歌的股间,鼻腔中喷出重重的、带着淫欲的气息,吹得那细细密密的肉褶微微颤抖,中央的小孔好像吞吐芬芳的花蕊,招蜂引蝶。
很香,没有任何一丝不好的味道,用眼去看纤尘不染,绝顶的干净,从外到里摸着都是那般的油光爽滑,伸进去的手指被那种可以用烫手来形容的温度紧紧包裹着。
小穴寂寞了,快速的鼓动着肠壁粘膜,团团紧紧箍住了夜螣伸进来的那根手指,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锵锵锵~锵!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裂开来,名叫欲望的野兽冲脱出来,迷惑了夜螣,红了男人的双眼,沸腾了男人的血液。
“呜嗯~”月歌承受不住的叫唤出来,因为紧紧抓着他的男人莫名的又塞进一指进入他的那里。
“啊~呜嗯啊~”无论月歌怎样憋着、忍着、咬着自己的下唇都无法控制那如幼兽一般无助的低鸣,夜螣的手指正猛烈的进出他的身体,如同疯了一般。
091.不同
再也无法装下去的月歌害怕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了,宁可吃点亏,即使已经被夜螣占了自己大半天的便宜,月歌终还是决定立刻结束这荒唐不堪的闹剧,所以他睁开了眼睛。
然而入目的却是夜螣那张被情欲扭曲了的脸孔,男人目光如炬,宛如有两团火焰在跳动,口鼻之间的气息浑浊而绪乱,插进自己身体的手指仍在粗鲁的挖弄着。
男人全身上下都混散着一种令月歌觉得陌生胆颤的凛冽气息,是那种强硬的、霸道的、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态。
月歌大大的睁着自己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夜螣,而后蹙起眉头控制不住的哼了出来:“啊~住、啊快住嗯~手~夜啊~夜螣我要你快住手,啊啊啊~”
“别叫了,别叫了,别在叫了~”夜螣神情低迷的贴在月歌的脸侧喃呢着,沙哑的语调却听得月歌毛骨悚然,他知、那是属于男人情欲爆发前的最后挣扎。
“别啊~呼呼~别这样嗯啊~你、啊~你说过的我们不是GAY,没、啊啊~没有括约肌,没有嗯~没有肛交,呜呜~没有激烈的律动,呜呜呜~没有插啊~啊~插屁股的~”月歌喘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夜螣的指尖戳到了自己身体的哪里,只要他有种想死的冲动,浑身的毛孔都随着那指尖的一击而炸开了花儿。
眼眸大瞪,漂亮的眼仁儿渐渐涣散,他不愿看见夜螣身下的变化,血红的甲片挣破了他的裤子,在健身室的灯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诡异光晕。
然后,那两根也冲破出来,直挺挺的立在月歌的眼下,月歌是侧趴跪在夜螣的大腿上被夜螣用手指玩弄身下菊穴的,抬眼便可立马看见夜螣那张怒的蛇鞭。
这一次不同于任何一次,双立的蛇鞭通体都伸出了火焰般的甲片,在月歌的眼前、鼻端闪耀青光,月歌难耐的咽下一口唾液,根本不敢再往下去看去想,蛇鞭上的逆鳞看起来恐怖至极,这两根东西根本就不该是人可以承受的,更何况还长满了鳞甲。
月歌颤抖着想要挣扎:“不~不,你放开我~啊~呜呜,你放下我~我不要,我绝对不要,啊啊~”
“红~红你别拒绝我~我呼呼~我想要,我我快要想死你了~和我融合好不好?好不好红?求你~”夜螣沙哑的声音低低浅浅,缱绻着柔情,探进月歌体内的手指坏坏的往那敏感的一点上戳刺着,带给月歌阵阵痉挛,要他不能自己。
“啊~不不不~呜呜呜,嗯嗯呃啊啊~”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的高声尖叫出来,身体也抖动个不停,身下的穴口更是一味的夹缠着夜螣的手指,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刺激,那里莫名的舒服,舒服的哪怕下一秒死去也心甘情愿,可眼前夜螣身下的巨大又令月歌觉得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酷刑,绝对不会是男人嘴巴里所说的舒服,他害怕,害怕疼痛,害怕夜螣的那两根,无关什么蛇啊人啊的,他自私的只想自己得到满足后就结束掉一切。
看着月歌惶恐又贪婪的表情,夜螣只觉得自己被他无情的丢进一个巨大的油锅中煎炸着,那股子疼痛已融进了四肢百骸,不知道是不是移魂术的缘故,他总觉得今日力不从心,那股子叫嚣的躁动感完全无法平息,如果不发泄出来恐怕就会遭殃。
抬眼看去,月歌的样子实在魅惑,弯弯的眉,亮亮的眼,挺挺的鼻,红红的唇,什么都是那么的魅惑。
月歌也良心发了现,觉得自己是自私了点,眼前夜螣在他面前亮出的武器不禁要他战战兢兢,脑袋一热,思绪一糊涂,竟主动握上了夜螣的那里,更是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觉得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他宁可再用手甚至再用嘴巴去满足蠢蛇也不要他这个长满逆鳞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屁股中,而看蠢蛇的样子,知是无论怎样自己今日都是在劫难逃的,如此这般,不如自己主动奉承好了,也可要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
月歌着急害怕心慌的狠,双手倒是握的紧,可含住夜螣蛇鞭的嘴巴却在糊弄着男人,两瓣粉唇干脆就戳在蛇鞭的顶端敷衍的胡乱摩擦,哪里是用口在含?
092.鞋跟
但即使这般夜螣也舒服的快要飞上九霄云外,发出声声浑厚的低吼嘶鸣,来对月歌传达着他的舒畅之感。
又过了些许时间,月歌忽然的一眼却撞见了夜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辉,不禁当下一惊,男人的眼好生狡猾,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都这般低三下四了他还有什么过分的奢望不成?
果然在下一秒,一直伏爬在夜螣大腿上为其口交的月歌,被忽然跪起身姿的夜螣一把推倒在光滑的地板上,然后男人用一只手捞起月歌趴在地板上的腰身,将他的腹部拉离地板,臀部抬高,四肢却仍旧当啷在地板之上。
“对不起原谅我~”迷糊的月歌还未搞清状况,耳边便传来夜螣的一声低吼,随即感觉自己张开了双腿间的小嘴,硬生接纳着疯狂闯入的两股巨大。
“呜嗯~”虽然做足了前戏,可月歌还是疼的皱起眉头呜咽出声。
“呃~吼~”夜螣并不贪心,他只是想在月歌的体内埋下自己的种子,洒入自己的痕迹,只在进入的瞬间就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滋润了月歌紧致火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