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鸿一瞥,夜螣发现了月歌身下挺起的器官不禁心跳如擂,他爱着自己?他情动了?哈,他对自己有了感觉吗?
“你爱我?”夜螣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毫不犹豫的回答也是脱口而出:“我爱你!”脸颊红了起来,月歌忙地松开自己怀中的蛇头低下头去:“待会你、你不要理会我就是了,我一定会口无遮拦的瞎喊的”
“好~”醉人心魂的语调,早已刻进月歌的心底。
“呜~”月歌轻哼出来,他整个人被夜螣压倒在地,随即被堵住了嘴巴,发出这等诱惑人心的音节。
“啊~嗯啊啊~”月歌叫的越发肆无忌惮,情色的夜螣竟然把他的身体紧紧缠了起来,似乎怕他跑掉一般越勒越紧。
蛇嘴张得惊骇的大,一口咬住了月歌的骄傲,将其吸进喉管中吞吐,欲望被深喉的快感要月歌血脉喷张,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他情动、他难耐,他不断的扭动着被蛇体紧紧缠卷住的身体。
“嗯啊~不、啊不要嗯啊~呀在折磨我了~呼呼~”月歌觉得埋在骄傲中的热流随夜螣的强力吸允而呼之欲出,惊骇的担心自己的肉筋会被夜螣的蛇嘴一并拽掉。
尖刺的蛇齿在吞吐骄傲的同时细心描绘着月歌肉韧上突起的青筋,柔情脉脉、丝丝心动,遇热而松旋的肉袋一并被夜螣的蛇嘴纳入口中玩弄,与被夜螣上颚压弯叠在一起的肉棒挤在温暖一处耍闹。
“啊~”高亢的声音变得尖细,走了调子,却准确的表现了声音主人的满心愉悦,男性的器官全部塞进了夜螣的口腔,那么羞耻却要月歌兴奋的不顾一切,哪怕会挫骨扬灰也要如此这般。
高潮的一瞬,夜螣竟是把月歌细长的肉韧反折至他的穴口边缘,寂寞的小嘴正在承受着自自己身体里激射而出的精液洗礼,月歌羞耻的瞪大眼眸,心中气愤夜螣的下流身体却不可控制的抖动起来,除了放浪形骸的放声呻吟他已无力去计较那些。
浓稠的精液冲进了被夜螣揉弄得松散的肉褶中,渗进那令人销魂的火热之处,月歌双眼盈满泪水,怒红了双颊低声咒骂着如此折腾他的夜螣:“混蛋混蛋混蛋,你个混啊~啊~啊~”暴躁的声音快要划破夜螣的耳膜,是他狠心的将自己硬如磐石的蛇鞭生猛刺入了月歌的幽径深处,才使得小男人在漫骂声中抖了声调的哭喊出来,心越疼,那儿涨的越剧烈。
“呜嗯~”水晶般的眼泪立时顺着月歌的眼角落下,他和夜螣一起感受着那股焦躁的脉动,即使被自己的温软之地紧紧包裹着也无法佳使它消停下来。
怦怦的跳动、是彼此的心,是夜螣刺入身体中的巨物,泪水迷蒙了月歌的双眼,泪痕使他在夜螣的眼中变得楚楚可怜,月歌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泪花,他低低的喘息弱弱的出声:“没、没关系~我啊、我要你,你嗯~你撑的我快碎裂了,可、啊~可却觉得好满足~呜嗯”如此羞耻的话要月歌身下的小穴剧烈的缩动着,一滴泪像被道具师点住般凝在月歌的眼角,弯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呜嗯啊啊~”我说不出,我说不出只想要你的那里绞松我的身体,我愿为你承受一切。
狰扎着扭动身体,月歌含着夜螣的巨大转过身去,就算是蛇脸他也羞想面对,柔软的小嘴摩擦着夜螣的坚硬,那种心痒比凌迟还要人备受折磨。
月歌喘息着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更是不顾羞耻的挺起屁股迎合着夜螣的进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满是自己制造出来爱痕的背脊上不动,蛇头紧贴月歌的脖颈吐息。
不、不行,不能动,喉咙感觉被人卡进了一根刺,这种将自己埋进月歌肉穴中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行为便是这种感觉,轻微的病不致命却又挥之不去。
缩、缩着、收缩着,宛如被湿滑的鱼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顶端饱受这种令人发枉的摧残,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动一分,月歌的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撕裂。
很高兴月歌的那里仍旧挺立着他爱我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愿意就这么埋在月歌的体内不在动作,就让他缓慢的肠道蠕动来消磨自己肉韧的活力。
巨物上的逆鳞扩了开来,露出毫无保护的蛇鞭,即使夜螣忍着没有律动,月歌仍旧疼的落下汗来:“呜~你嗯,你动~你快动,啊~”蛇鞭上竖起的尖鳞刺猬般的扎进团团裹着性器的柔嫩肠道,月歌只觉得天昏地暗。
“别动~求你。”是夜螣爱怜的声音:“别惹我,一会就好了红。”蛇头疼惜的贴上月歌的侧面颊摩挲起来,千万不要再动了,逆鳞竖了起来,待一会消退下去我就马上退出来,我的红,我舍不得弄坏你。
“~”低柔的声音,夜螣应会知他心意的,我爱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怜我疼我,我亦如此,这些都说不出口,便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么?
蹙着眉头,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着夜螣的重量感受着他的温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动的挺起臀部顶着夜螣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缩着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啊~呜~”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不要脸的开口求道:“干我!”
101.震惊
咚咚咚,没了命的踢打着伊米家的大门,伊米不悦的皱起眉头,不知是谁这般没有规矩,竟然不按门铃粗鲁的用脚端,这么着急敢去投胎么?
打开的大门就像剧院的帘幕,电影般的情结出现他眼前,披头散发的夜螣打横抱着死人般面无血色的月歌出现在门外。
当架在鼻翼上的镜片上折射到月歌身下的大量血迹时,伊米难掩惊慌与错愕的开口:“这是谁干的?”急忙给夜螣让出门口,夜螣二话不说抱着月歌就冲了进去。
疾步跟在夜螣身后的伊米马上恢复了冷静,并井井有条的为夜螣引着路:“上楼,直接上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夜螣闷头不吱声,听话的按照伊米的要求去做。
“尽量平稳些,千万不要再撑到他的伤口”伊米一边拿起处置室里的白色手术服一边戴上消毒手套:“轻轻的放他趴下来,去把那边的剪刀给我拿来”
夜螣唯命是从的校照伊米的吩咐去做。他看着伊米蹙着眉头用自己递过去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几乎贴在月歌身上的裤子,只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对不起红,我必须要给你穿上的。
丢掉被血浸透的宝蓝色裤子,伊米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的是真的,心疼月歌的同时也愤怒那个施虐份子的残忍。
不单单是肛周撕裂,媚肉外翻那么简单的交媾,月歌的下身已残破的看不出哪里是哪里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明显的脱肛迹象,部分乙状结肠黏膜和肌层脱出肛外,伊米透过这些还发现了月歌肛内肠壁似被什么利器所伤,内部有着密集的出血点,若是在深入那么一点点便会戳进他的肠胃可导致胃穿孔而死,这真是要人难以想象的交欢,看得只要人毛骨悚然,伊米突兀的扭头去看夜螣,半天吩咐道:“出去,我不叫你就不要擅自进来。”
第一次,夜螣觉得自己像个懦夫一样,慌不择路的从月歌的面前逃离,他奔下了楼,推开伊米家的大门冲到了花园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想要扯断自己满头长发,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鳞,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没了理智,是自己过于放纵。
看他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为自己笑着流泪,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纵呻吟,幸福的感觉,深深的满足……所以醉了!对不起红,我还是弄伤了你。
他说、他抚摸着自己的面颊轻声说:“呵呵~你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温柔的笑,是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恋:“带我~带我去、去找伊米,呜~什么都不要对他说,等我自己对他说~呜~”我看见——在黑暗降临时,我的红头绳是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闭上了那双缱绻爱意的眼眸。
他说我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呵呵,我们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经是不治之症……
所以我把悲伤握在了拳头里,即使我心如刀绞也要如你所愿,红~红~我的红……
敛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复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楼,静静的等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略带疲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螣你在门外么?请进来帮助我把小月抱出来。“
男人站起身来,隔着一道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将手搭在门把时已是神态自若。
进屋后,夜螣伊米两人手脚麻利的将处理好伤处的月歌转移到了伊米家的临时卧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为月歌掩好被角、调好灯光与室内温度后才算安心。
“忙完了?”夜螣的身后是伊米略带埋怨的声音。
眼神没有从月歌苍白的面颊上离去,夜螣从容的回答身后的男人:“忙完了!”两人迈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对于夜螣的镇定有所质疑:“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想听什么?”缓缓的转过身子,面对伊米质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无论对与错,爱与被爱,也只是他与月歌两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要打要骂也只有月歌有这个权利。
“说说吧,这事儿要是被麦森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伊米不了解夜螣的为人处事,只是打过几次擦肩而过的照面,但见他如此冷傲的样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怀柔政策。
“没什么好说的”就算红不嘱咐我,我一样不会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听的资格。
“夜螣!”伊米一脸的不高兴,金丝眼镜下的眼晴闪烁冷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你自己似乎也忘记了你只是个家庭医师而已”寒冷的眼神,阴霾的气息:“别忘了你做家庭医师该有的职业操守!”话中有话,夜螣的确在威胁伊米,如果他是聪明的就该对此事守口如瓶。
“呵~这话儿应该我来说。”伊米看着夜螣笑而不语,这俩人半斤对八两。
夜螣没有心情在这儿和伊米斗嘴,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内心已是惊涛骇浪:“我早就不应该站在这里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夜螣说完便转身推开月歌的房门,他应该寸步不离的,哪帕只是一门之隔,不然他的红头绳醒来看不见自己会心慌的。
幽暗的房间静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顿在月歌的床边痴痴的看着睡梦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上那苍白的面颊,心疼地摩挲着。不知不觉、不知不觉黑夜过了去……
不约而同,是两人心灵的契合,两双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睁了开来,他看着他,他亦同样回望着他。
张扬跋扈的小男人没了住昔的野蛮,抿起无血的唇在透进室内的阳光下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不后悔!”出其意料的,这句话是夜螣说的,床上的月歌会意的继续笑着:“因为你终于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那双宛若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虚化了月歌苍白的面颊、无血的唇瓣,在这只有晨曦打进来的房间中是那般的耀眼绚丽。
很痛,钻心的痛,不想动,也根本动弹不得,细密的汗珠顺着月歌光滑的额头上渗透出来,裂开的嘴唇轻轻吐出话语:“很痛!”看着夜螣那双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样:“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痛”更不会忘记你。昨日的经历仿佛每个母亲最痛苦的日子,虽然月歌不知女人产子会有多痛,但夜螣给他的应该就是那种痛吧,已经刻骨铭心了。
“呵~你这个样子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这样的气氛太过哀伤,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红头绳,他应该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打自己骂自己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骂你打你了,呵呵~先记着,等我好了在收拾你这条淫蛇。”月歌开着玩笑,他也不喜欢这样半死不活的自己。
“好~”夜螣对月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
床上的小男人怒嗔道:“受虐狂!”
“女王受!”纯属条件反射,夜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什么?”月歌不懂夜螣这话的意思。
“呵呵~没什么,说你的气质高贵宛如女王!”夜螣学会了月歌的胡诌八扯。
望着夜螣深邃的眼神,月歌忙地避开男人炙热的目光红了面颊,胡说八道着:“我、我好像被你干的失忆了,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那个又哭又喊的浪荡男人才不是自己呢,咦~那么恶心一定不是自己!
“没关系,我记得!”夜螣温柔的笑着,把月歌扭过去的脑袋轻轻地转了回来,见月歌又要发飙,打情骂俏总是好的,但着实帕他撑到自己身下的伤口夜螣忙地开口:“我好像是插的太多也失忆了~”
“流氓!”月歌没好气的白了夜螣一眼。
“我是淫蛇!嘿嘿”故意露出傻傻的笑容,呲出洁白的牙齿逗弄月歌开心。
“混蛋,我掐死你!”月歌说着就将双手从被窝中伸出来,作势掐上夜螣的脖子。
无力的手被夜螣的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轻拉至自己的心窝处柔声说:“别在这儿,等回家我要你一次掐个够!”明明是不正经的话,却被夜螣说的含情脉脉,听得月歌又羞又窘,急忙从夜螣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
“你少臭美,我又不是女人,别以为陪你睡了一觉你就从本天王的私人助理荣升一家之主了,哼。”月歌又开始别扭起来,羸弱的他看起来是那般可人。
“是啊,可我们蛇族若是被男人‘夹’了就得一生相随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杀保贞洁了~”夜螣的话算是情人间的小情话,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个夹字咬得那么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时还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当时就顺手抄出自己头下的枕头无情且用力的朝着夜螣的面门砸了过去。
夜螣没有躲,由着月歌把那柔软的枕头丢在自己的面门上,随后在按着拿下来为月歌重新垫在头下:“不要闹了,我心疼”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总是会要月歌感动的要死,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泪来,忙地扭过头去闷声凶道:“你这条油嘴滑舌的淫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却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愿,混蛋夜!!!!
卧室的门被伊米轻轻推开,他进来时看到的只月歌背对着夜螣侧卧,而夜螣则弯着身子为月歌往头下垫枕头。
“小月~”声音轻轻的飘了进来,月歌转过头来时伊米已经立在了床边。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张扬出去!”月歌说的简明扼要,伊米一定会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宜声张,可是就这么算了么?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疯狂的粉丝?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绝过的集团老板?不~我都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102.发生
“伊米!”月歌恼怒的蹙起眉头:“够了,请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吗?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还是给我打一剂止痛针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一脸忧悒的伊米,对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或许你会认为我疯了。
月歌的话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见月歌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的,原来却是这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