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窝吃窝拉,月歌似乎怕自己会大号,每日只吃一个饼子,几乎都是在喝水,等他有尿的时候就会用瓦片接着,然后会使劲的朝着洞穴外一丢,有的时候丢的不准会碎裂在石壁上,有的时候则直接被他丢出了洞穴。
漂亮的器官每日都会暴露在夜螣的面前几次,开始是嫌恶,久而久之竟习惯了观看和欣赏,而夜螣似乎发现月歌身上的味道可以刺激到它的精神,从而达到提升心神的效果。
月歌掐指细算着日子,一般来说孵化鸡蛋需要二十一日,月歌不知道圈在他腿间的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也只得当它是鸡蛋来孵化。
本来这一人一蛇也是相安无事的,要怪只怪月歌千不该万不该往大白蛋上画条条计算日子,你说画正字就画吧,偏偏还画的那么大还很粗更加深,二十一天其实就是四个正字,居然被月歌画在大蛋的四面上,剩下那一笔被月歌狠狠的画在了中间,而他也不知道他在夜螣的蛋皮上作画之后就会影响夜螣观看外面的视线,不但影响了观看可以说是几乎完全看不到了,月歌恨不得把这四个正字上下左右的连在一起,令夜螣认为月歌根本就是想把它图成黑色的。
很快的,二十一天就过去了,对于月歌的好奇,在蛋壳中的夜螣置之不理,仍旧安详的盘踞着闭目养神。
033.结界
急坏了的月歌很是不理解,捧着大白蛋研究了整整一天,在他的意识里就算鸡蛋、鸭蛋、鹅蛋有所不同,但是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他捧着大蛋在火光下照映,居然什么都看不到,一想着自己像只老母鸡一样活活在这山洞里窝了二十一天就急得直跳脚。
懊恼了半天,最后月歌下定决心,许是这大白蛋过大的缘故,所以孵化的日期也要长一点,于是,天真的月歌用双腿圈着包裹着夜螣的保护壳进入了第二个孵化期。
夜螣在月歌的体温下静心恢复着它的身体,在进入第二个二十一天的时期,夜螣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自由活动,稍微试了一下,夜螣发现困在他丹田处的气团已经消失不见,这就意味着它可以重新开始修炼了,而每日服食月歌的津液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在二十天的晚上,夜螣正在保护壳中试图渡过第一劫,它贪婪的吸食着月歌的阳气,将寒冷彻骨的阴气大肆挥散出来,透过保护壳钻进月歌的身子里。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月歌被激的阵阵瑟缩,除了双腿间圈住蛋壳的地方炙热的要死外,身子其余的位置都冷若冰霜,牙齿都禁不住的咯咯打颤着。
很迷乱,迷乱的不知所以,鼻尖萦绕的都是暧昧的味道,好热,热的只想脱光自己,莫名的热流在自己的胯间流窜着,可四肢百骸却冷得快要结冰。
月歌难耐的轻轻扭动着腰身,移动着四肢,试图将自己团成一个团,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即使紧闭着双眼,可他仍旧看得清晰,腿间的大白蛋从中央硬生裂开一道缝子,然后红色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好像一段精美的红色头绳,对,就是当年送给红珠的那段红绳,中间有密集的银片,在烛火的照映下荧光闪闪,璀璨至极。
不不要,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段红色的头绳不知怎么地就缠住了自己的脖颈,很紧,很痛。
想要打滚,可身子却被这段红头绳死死的箍住,无法动弹分毫,而后,冰冻与炙热的感觉不断的在体内流窜着,混乱着月歌的意识,瓦解着他的呼吸,嘴巴被狠狠的撬开,口中的津液好似失控一般的下流不止,身子越发的难耐起来……
当山中的雾霭被东方亮起的第一束光辉所冲淡之时,被梦魔折磨了一宿的月歌才从恍恍惚惚的意识分散中清醒过来。
仍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可身子却是大汗淋漓之后的粘腻,胯间更是狼狈不堪,第一次,月歌在睡梦中泄了身,有些不知所以,又有些懵懵懂懂,昨夜那缠绵悱恻的感觉仍在脑中盘旋不去,迷茫的月歌垂首看着夹在腿间的白蛋上竟沾染了他的事物,不禁脸红心跳,莞尔的如同个羞涩的姑娘。
完全忘记了孵化,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摔得夜螣在蛋里一个骨碌,害羞的月歌一把抓起地上的干草就往下擦抹白蛋上他自己泄出来的东西,心里打着鼓,越发觉得自己尴尬,怎么会搂着一个蛋做了那样的梦有了那样的心思和感觉。
隔着蛋壳吃的美味的夜螣被月歌的毛手毛脚气得快要七窍流血,好不容易得来的一顿美餐就这么被月歌破坏了。
整整一天,月歌都在发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颗心烦乱的要命,惦念着自己的阿爹,惦念着传说中的那条巨蟒,算算日子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仍旧一无所获的。
回头去看大白蛋,毫无孵化的迹象,月歌放弃了人工孵化的想法,想着还是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果腹的食物早都吃光了,月歌看了看大白蛋,决定出去在寻一些吃的,然后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寻找传说中的巨蟒。
走出山洞,月歌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而他在回首的时候身后的山洞居然没了?心下一惊,月歌眉头紧锁,莫非,自己遇上了阿爹曾经说过的鬼打墙?
果然,月歌如何行走,翻来覆去他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子,渐渐的太阳已经被淹没在远处好大的一座山峦间,月歌急的满头大汗,站在一棵大树下发着呆。
岩洞内,夜螣破壳而出,上半身已成人身下半身却仍旧拖着一条鲜红如血的蛇尾,看着这样的自己夜螣不禁蹙起眉峰,乌亮的眼底闪烁寒光。
还是不行,没有办法彻底的进化回来,看来还是不能施展结界把月歌拦住,要放他出去,放他带着自己离开青顼密林,唯有得到死亡峡谷的还原草才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彻底还原。
034.骤变
瞬间华光万丈,夜螣再次躲回他的保护壳之中,而迷失方向的月歌也在瞬间寻得了返回山洞的小路。
“啊月~”熟悉的声音自月歌的耳侧传来,惊得月歌忙地回头去看,可身子却在瞬间落入来人的臂弯之中。
“衍横?”月歌怒视着这个甩不掉的魔障:“你到底有没有完了?不要一直跟着我”
“啊月,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面对月歌的衍横永远都是温文尔雅,情意绵绵的。
“你又为难我阿爹了是么?”月歌露出更加嫌恶的神情,抬手就给了衍横一肘,讨厌,十分地讨厌与衍横有身体上的接触。
“不,我并没有去打搅阿顼叔的~”眼见月歌像一只不老实的小狮子似是我挣离自己的怀抱也不急,敷衍仍旧好脾气的道:“你要去寻那妖怪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势单力薄了点,不如我们路上就做个伴吧”
“用不着,也不需要,就此告辞”狂傲的月歌冲着衍横一抱拳转身就欲往山洞中进。
很意外的,衍横竟然没有跟着月歌进去,这让一直处于警惕状态的月歌松懈下来,拐进山洞,月歌一眼面看见老老实实窝在草团中的大白蛋,不禁咧开薄唇露出一星笑意。
“蛋蛋~主人回……呜嗯~”没有说完的话被衍横大力的拥抱勒得断在喉间,月歌的低呼让藏匿在蛋壳中的夜螣一惊,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压住了月歌,姿势猥琐至极,别样的视角看下去,这俩人宛如在耳鬓厮磨。
月歌使劲地动了动,根本无法抵抗得住敷衍的施力,眼珠转了转随即咧开嘴巴轻柔的开口:“你、你干嘛压住人家?很重的呢~”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闪烁霍乱人心的光泽,引诱得衍横心中一动。
月歌露出一脸的羞涩,更是扬起脑袋在衍横的侧脸上轻轻啄了一口,果然衍横雀跃的不知所以:“啊月,啊月,你可是愿意接受我了?”
“恩,我、我愿意你个大头鬼~”月歌见衍横有所松动,一面敷衍着一边反手就是一肘怼在衍横的下腹,随即抬腿一踢,竟力大的将衍横踢得飞了出去,月歌快速地从地上爬起,大步奔向大白蛋,捧起来就夺门而出。
早就该想到的,月歌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范?衍横已经不知道吃了月歌多少这样的亏了。
月歌急急的奔跑在密林中早已迷失了方向,想起刚才的一幕就恶心的想要去吐。
夜深露重,月歌又心事重重,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就从高坡滚落下去,手中的大白蛋更是飞甩出去,一人一蛋一先一后的飞落六界河外的浅滩上,月歌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河水之中,大白蛋被月歌压在身下,遇六界河神水之后竟碎裂开来。
强行被逼出保护壳的苦痛令它扭曲地挣扎着,蛇身更是不似之前如红头绳那般细小,而是巨大得令人窒息,不知是否受到这神水的沾染,夜螣竟疯魔般的在半空摇动着身子,红火的宛如一道刺目的激光,那不知被谁陈封住的记忆正在一点点的打开。
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什么也记不起来,谁是自己的父亲谁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什么都是模糊一片不真切的。
唯有那熟悉的味道在四周弥漫着,夜螣本能的想要进入那温暖之地,可庞大的蛇身因散功根本无法恢复回人身。
月歌的闷哼声,被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月歌,两人那无限暧昧的姿势,刺激得夜螣体内的热浪滚滚。
赤红的螣蛇缠绕住昏迷中那孱弱的身体,一圈一圈将月歌紧紧地包裹住,似要嵌进那光滑的身躯一般。
夜螣用他冰冷刺骨的蛇鳞缓慢摩擦着月歌温热的躯体,一寸一寸地嚅动着,绕上了月歌的双腿,穿过他的胯部缠上月歌的腰身,而后是胸口,肩胛骨还有脖颈,明净的蓝衣被蛇鳞摩擦的碎裂开来,露出衣衫下那若隐若现的麦色肌肤。
猩红的光影将整个六界河外的浅滩水面照耀的通明,百里之内的树木也浸成了红色,远远地,入目的一幕简直令衍横胆战心惊。
巨大如斯的红色蟒蛇狠狠地勒住一具他在熟悉不过的身体,那赤焰如火的身子,那泛着诡异光芒的鳞甲,那龇出来的锋利蛇牙还有那可怕的紫色蛇芯都在贪婪地撩拨着单薄的月歌。
再次绪乱的神智已变得癫狂,鼻尖满是月歌身上那好闻的清草香,过于亢奋的神经绷地紧紧的,只想,只想和这具柔软的身体融为一体。
脑海里一遍遍倒影着的全是刚才月歌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影像,骨子里那冰冷的血液似乎也在瞬间沸腾起来,压住这具身体?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没错,是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这么做。
035.记忆
衍横惊悚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果然,青顼山中有蛇妖,浓烈的杀意渐渐的被迅速升腾起来的情欲给压制住。
衍横无法移动脚下的步伐,更无法移开自己望过去的眼睛,他梦寐已久的身子竟然被一条赤红如血的巨蟒侵犯着。
湖面波光粼粼,吹弹可破的肌肤映衬着那张狂的红色鳞片显得诡异至极,生猛地冲击着衍横的视觉。
粗壮的蛇身不断地摩擦着月歌细嫩的身躯,那逐渐削瘦下来的蛇尾则如风中的火焰一般在月歌的私处摆动摇曳着。
那尖刺的尾尖正一下一下很是规律的抽打着月歌悬垂腿间的肉囊,奏出动人心弦的淫靡仙曲。
破碎的蓝衣在夜风中飘动着,遮不住那完美无瑕却不失阳刚健硕的身躯,月辉朦胧着月歌胸前那两株淡色的茱萸,快要揉碎衍横的理智。
噗嗤一声,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尘世间唯一能听见的就是那条巨蟒侵犯月歌身下密地的声响。
酥的衍横的胯下一紧,男人的象征已经高昂的抬起头来,戳顶着那丝质的布料,激动的溢出水液来。
那么粗的尾巴放肆的恣意进出月歌的身体,一道道红痕呈现在月歌的身子上,布满鳞甲的压痕。
“呜~”苦楚令昏迷中的月歌悠悠转醒,胸口下是一方光秃的湖中巨石,身子有规律的一动一动着,好疼,冰冰凉凉,拉割着月歌的脆弱之地:“啊~~呼”踏在湖水下的双~腿酸~软的战栗着,快要无法支撑这具身子。
水目大睁,入目的是一张狰狞的蛇脸,旋即发现自己竟然被这蛇妖压在身下当做女人那般来使用,愤怒的想要喊叫,嘴巴却被那紫色的蛇芯闯了进来,搅起无穷无尽的津液。
一股大力袭来,月歌怒瞪的双眼一翻,伴随着夜螣的高潮再次昏死过去,那边不远处,衍横也在瞬间爆发出来。
冷静下来的夜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的渴求身下男子的温软之地,为何闻了他身上的味道就会激动,为何吃食了他的体液就会有力气。
猛地回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一直躲在暗处偷窥他爱抚月歌的衍横,两人的四目交接,瞬间爆破出无穷无尽的气浪,数道影像同时射进夜螣和衍横的脑海中。
衍横的双目登时变成了金色,被兽境颛帝罩下的封印在对上夜螣血色双目的瞬间便就解除了。
“记住,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主人夜螣的只要你对上你主人的双目便会自动记起这一切”颛帝的话字字句句洪亮的回荡在衍横的脑海中。
“兽影夜火拜见主人”曾经的温柔已逝去,在衍横脸上重新换上的不苟言笑的俊脸。
夜螣的记忆还在继续……蛇修千年成螣,螣过天劫成神龙,便为兽境之主颛帝,颛帝有癖好,不喜与同族妖兽欢好,彼时有异族妖妃两名,各为狸妃(妖狐)、灵妃(百灵神鸟),不知是否应天意,二妃同时诞子,也因此事,掀起兽境轩然大波。狸妃顺利诞下一子,灵妃却诞下一名人类婴孩,颛帝大怒,赐死婴孩,将灵妃打入兽境冷宫,而同时,一条出生不久的红色小蛇被装于华丽锦盒,弃于六界河,任其自生自灭……
036.傻气
月歌面无表情的盯着夜螣看,竟看的夜螣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实在不愿停下对前世的回想,正说到“性头”上呢,可是月歌的眼神好像能杀人一样,令夜螣觉得脊骨凉飕飕的。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蕴满可以杀人的快意,月歌的脑袋在迅速的飞转着。
红珠?衍横?这条蛇居然也认识两位炙手可热的天皇天后?哼~月歌不屑的撇了一眼夜螣,而且还是一条淫邪无耻的蛇妖,竟然敢如此YY自己?他妈的!!!!!如果夜螣不是蛇妖,他真要怀疑对方是衍横派来的人呢,不管怎样,月歌就是坚信夜螣寻错了报恩对象。
说的有模有样的,真好像大家有缘的不得了似的,哼~就算真的有蛇妖,自己也不会相信什么前世今生这么没谱的事儿,什么黄泉路,什么孟婆汤的,毫无科学根据,至于眼前这条蛇妖嘛,完全可以理解,活的久了、成精了……不是电视上常演谁家谁家的猫会叫奶奶了,谁家谁家的狗会唱歌了,什么在盖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发现房梁下面压着一只乌龟了,几十年都没死之类的,面对眼前的夜螣,月歌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接受,如果说猫会叫奶奶是成精了,那么能幻化的夜螣也自然成精了,就是一条蛇精而已……而且还是一条口如悬河的蛇精。(血血:月月宝贝,要不偶给乃家蛇精安排个葫芦七兄弟咋样哇?
月歌:OGOUT!
血血:呃——没素质,看我怎么要夜螣的2根疼爱你的,该死的)
见夜螣那小心翼翼又呆头呆脑的德行,像听格林童话一般洗耳恭听的月歌终于吊儿郎当的开了口:“你知道么?”语气略带玩味之意。
“什、什么?”夜螣以为月歌有什么严肃的事情要问他,急忙扭头对上月歌的眼睛答道,眼中缱绻柔情,脑袋还沉浸在刚才回忆前世自己疼爱月歌的画面中。
月歌嗤之以鼻的噤起鼻子,似是猜到夜螣脑中的龌龊,冷言冷语的挖苦着:“你编的不错呀~比专业编剧的剧本都精彩啊~声情并茂的”月歌冷哼一声,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畏惧眼前的夜螣了,继续挖苦道:“你不当编剧都埋没人才了~”坐在床边的月歌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忘记了与夜螣保持安全的距离,兴奋的打了一个手响大呼道:“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哈哈,简直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