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夜是希望他能够多泌出一些欲液的,所以下起手来毫不含糊,郁凌寒也被他哄得失了羞耻,虽然动作依旧笨拙呆板,但是已经知道要往哪里去抚了。尤其郁凌寒发现当自己略转手肘就会挨到自己的那里时,他就已经完全失陷了,及至後来,甚至有些借途的味道了。
第九章
郁凌寒怕被秦永夜发现他这投机取巧的地方,所以不知不觉中更是出了全力地去讨好秦永夜,让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安慰著,而他又能偷偷地去给自己一些快慰,渐渐郁凌寒的头也有些发晕,手也停了下来,恰在此时秦永夜又抚到了他腰线之下,不住轻哼了一声,张口就咬住秦永夜。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时,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秦永夜已经将他压在身下,将他抱著乱啃了一番,然後,有些带著喘气地看著郁凌寒。
郁凌寒看秦永夜要打他的模样,已经吓得有些懵了。秦永夜这时还真把郁凌寒两脚并起,高高地举著,将他的臀处都提得离了床铺,“啪啪啪”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在他臀上。说起来也不是很痛,可是就连哥哥那麽恨他也没有这样打过他,郁凌寒心里委屈万分,就想要哇啦哇啦大哭。
秦永夜打了他几下就止了,然後把郁凌寒的腿反向压去,膝骨都几乎到了肩处。然後把自己的昂然插进了郁凌寒的腿间,进退耸动。
郁凌寒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就连眼泪都吓得回去了,特别又见到秦永夜是有些怒气的模样,还不及想到什麽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悠悠醒转,秦永夜已经泄在了他的胸腹上,浑身上下粘粘的都是秦永夜的味道,想起方才秦永夜的暴怒,郁凌寒又打了一个哆嗦。生怕自己一会儿什麽地方做得不对,又是招来一阵无妄之灾。
秦永夜见郁凌寒醒了,问:“你这只小猫,不但会抓人,还会咬人了?谁教你的?让你记记看你以後还咬不咬。”
说句公道话,郁凌寒哪里知道他是咬了还是没咬,但是既然夜主这般说了就是对的,他从小就在哥哥的淫威之下长大,知道不论自己做没做都要认错,於是不顾自己将要散架的身,怯怯地想要爬过去,请求夜主的原谅。
秦永夜抚著郁凌寒的头,把他当做一只真正的猫儿一样轻轻地拍了拍,什麽也没有说,起身离开了。
秦永夜讨厌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原先只是惜他怜他,要小猫用手帮自己解决一下就可以了。
可怎知小猫竟有这样大的魔力,搞得自己似乎是没见过世面一般的,再加上那一咬,差点就让他丢了精关,这简直就是笑话,若是传扬出去,谁知道了他就要让谁死,当然面前这个等著他宰割的罪魁祸首,他首先就要要他生不如死!
然後,在这以性命为誓的惩罚之中,秦永夜释出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而郁凌寒却没有好过,秦永夜将他手依旧绑了,不让他自己去触他的身。可怜他後面还夹著硬物,里面的欲液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就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再被秦永夜多一番抚弄,肠中又泌中许多水来,只觉那腔道之中更是鼓胀,又排之不出,头上冷汗一直是一滴一滴地渗出来,秦永夜最後赐给他的精华也慢慢地有些冷了,有些还顺著他的侧腰流下,痒痒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床上不停扭动,只想借著这扭动能蹭到身上的奇痒,可是吃盐止渴,饮风果腹一般,更是南辕北辙。
他累了,其实他很早就累了,只是一次一次被秦永夜拉著,逼著他的身随著秦永夜的起伏做著最剧烈的舞动,现在秦永夜放开他了,他明明已经累了,可是还是停不下来,总是有什麽地方不对,非常希望能有什麽可以帮他一下。
他不知道是什麽,但是他想要的好像就在身边。他不禁暗责自己为什麽不会说话,否则开口问问,或许也能找到心中的答案。
慢慢有人踱了过来,是秦永夜。到了郁凌寒身边的时候,就把他抱起了。
在秦永夜怀中的时候,郁凌寒似乎就已经能够确知他祈盼的已经到来,心中又不禁地砰砰乱跳,然後感觉到秦永夜掰开了他的下肢,就如同给小孩把溺一般,双腿悬开,空空地吊著。
这还不算完,秦永夜手里拿过一个小碗,先是边转边退地移出那玉器,然後就将小碗接在他的花口之下,郁凌寒心里一惊,这动作只怕是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於是就胡乱挣扭起来。
秦永夜一手圈著他腰,一手接在他花口之下,见郁凌寒又不安份起来,低喝一声:“别动。”
郁凌寒不听,秦永夜一口就含住了他的耳朵。这样一来,郁凌寒身子立即就软了,秦永夜在他耳廓上轻轻地过了一道,复又吻到颈上,护住腰的手也轻捏起他的腰肉,郁凌寒先前紧张,花口紧紧闭著,现在被秦永夜上下交错一动,腔道内又有清液渗出,连带著,方才秦永夜的欲液也流了下来。
秦永夜欲液浓稠,若只是等著自行下落,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幸而郁凌寒清液一出,两相混和,慢慢地也就滑落下来。先是透明粘稠一股,落到碗中之後,就慢慢出来不少。
秦永夜手上有感,继续挑弄於他,非要他把腔道内所有华液滴出才可,最终他捉摸著可行了,就要将郁凌寒放回床上,可惜他也手持著那碗,自己也是看不见的,一个不慎,右手食指之上也沾染了一些。
秦永夜将手送到眼前一看,不过丁点,但为谨慎起见,还是立即用水冲去了大半,然後还回来将他的手解开,却又绑上了四肢,对他道:“小猫,你哥哥把你送给了我,我自然会好好享用你,你先别急,今夜你有别的事要做。”
郁凌寒一听还没有完,只得闭上眼睛,这一世,他无论什麽事情也做不得主。
秦永夜这时将那个小碗端了过来,令郁凌寒睁著眼看,郁凌寒知道那碗里装的是什麽,以为秦永夜要令他喝下,惊恐地睁眼看。而秦永夜却从旁边拿出一粒药丸来,拈碎,洒到碗中,用小棍搅了搅。
然後邪魅一笑:“我魔教有很多药,以你那小脑袋瓜,定是想也想不到,这药要是往你身上抹了,即使是寒冬腊月,你穿再厚的衣衫,隔衣一摸,你都会,很想很想要。”
秦永夜见他脸色一变,很是高兴,压低了声音,“当然,在我身边,你不会有很多机会穿衣服的,哪怕是在冬天,我会让你热到,永远不会要想穿衣服。”
室中原本就只有二人,秦永夜唯我独尊完全可以不需要压低了嗓音说话,只是为了增加郁凌寒对此话的印象,故此。
秦永夜说完,手中小棍往碗中蘸了一蘸,便往郁凌寒身上抹去。
先自然是腹下那物,绕过一圈之後,秦永夜瞧它顶处又有泪珠滴出,心想这可不行,於是用了线来绑牢之後才又继续。然後是他两腿尽处的内侧部分,热物与花口中间。
又将郁凌寒翻身扑在床上,沿他花口而出,顺著脊梁往上划了一道,看看还有剩,将郁凌寒手捉起,把小棍抵在他腋下,压住他手反复过了几过,瞧瞧几乎没了,就将所剩无几的毫末全部地刮到他乳处,最後已经弄不出了,拉著他指直接往碗中去揩,直到那碗光净可照人,才住了手。
郁凌寒得此见隙,已经是随他怎麽弄,倦意上身,已在半睡之中。而秦永夜今天不过是小小的开了下胃,主要的目的却主要是为了能破他处身,然後再在他身上涂抹这些,然後等著药都渗入他身,於是也就暂且放过了他。
待那混著药的欲液尽数都渗与郁凌寒肌里之後,秦永夜这才躺到了郁凌寒身边。郁凌寒虽然想他抱著,又往後缩,却是被秦永夜一把就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柔声对他说:“睡吧,你记著,日後如果我不抱著你,你就不许睡。”
郁凌寒的身子其实已经认得秦永夜了,而且他身上被秦永夜挑起的渴望也只有他才消浇得灭,於是也就从得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於是秦永夜身旁第一次有人过得了一整夜。
劳累了整整一夜,郁凌寒早被秦永夜将他的精力榨干,只要秦永夜稍有放松,便得了大赦。
第十章
到第二日晨时郁凌寒还是不醒。秦永夜也由得他,待他处理完教中事物又练了功毕後,差不多已是日上三竿。回去看小猫还在那儿懒懒地蜷著,容颜可爱,一丝笑意从秦永夜唇边渗出,他走向床边,抬手在他身上抚了抚。
也不知郁凌寒是醒了不曾,往秦永夜那里拱了一拱,但是又将自己藏了一藏。秦永夜这许多年来,从未见过美人初醒的模样,又兼郁凌寒相貌出众,看来更是情致动人。秦永夜不喜欢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可他还要寻地方去睡,於是手伸到他背下,轻微一抬,就把郁凌寒放到了自己怀中。
郁凌寒只在初入他怀时眼睛张了张,瞧见是秦永夜,便往他里面钻了钻,然後就不动了。秦永夜怜他,让他在自己怀中憩了一会儿,可看他就准备不管不顾地睡个天昏地暗,於是就用了些手段将他唤醒,郁凌寒睁眼看他,却是可怜兮兮,已经没有方才的如丝魅态。
秦永夜问:“小猫,白日里有人喂你了麽?”
虽然自见到郁凌寒的第一眼起,秦永夜就左一声右一声“小猫小猫”地唤他,可郁凌寒到现在也没有身为小猫的自觉,加之才被秦永夜用得天昏地暗,全身无力又兼意识还是混混沌沌,一时竟没有听明白秦永夜在问他什麽,所以也是睁大了双眼瞧著,但他哪里都是酸软,头一抬就扯得身上不适,双眉就是一蹙。
秦永夜看他,当然也是明白了,故而将身低下了几分,笑:“嗯,看来你下面的那个小口是饱了,可是上面呢?有没有人喂?”听到这话,郁凌寒刚刚迷迷糊糊地有些明白,就被秦永夜将头迫著抬起,受了他的缠绵一吻。
郁凌寒身上仍未著衣,不但被他吻了,身上有些地方又被摸著,明明已经是力竭的身躯又微微地发起热来,更加羞不可耐,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去推秦永夜。秦永夜哪会将他小小动作看在眼里,当然也不会去止他动作,只觉他小手小脚软软团团地在他怀里乱动,别有一番风味。
召唤了婢子过来,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後就有婢子过来服侍郁凌寒著衣,那料质与郁凌寒昨日清晨选的差不离,只是颜色稍换了换。待穿戴完毕之後,秦永夜便吩咐备膳。
看郁凌寒吃什麽都是小心翼翼,挑个丁点儿放到口中就要咀嚼半天才咽,美则美矣却是少了些劲道,秦永夜看在眼中觉得极是不爽,像他这般吃食,江湖之中又有几个在旁边能等得,也难怪他生得这般瘦弱,真是应该想些法子好好地喂,抱起来也不那麽硌手才好。
等到郁凌寒已经是觉得饱了,就将筷箸放下,旁边婢子上来收拾,递水与他漱口。
再之後郁凌寒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麽好了,他心里想得很是简单,既然哥哥将他送予夜主只做床上之用,那麽他就只有在夜晚之时才不是一个光会吃食的废物,可现下既然夜主未曾多有吩咐,他又不能开口去问,所以就站起身来,想退到哪里去站著。
郁凌寒在疏影阁时,平日不受罚的日子就在他小小的屋中枯坐,即便是祠堂受罚完毕後尚可回他房中,哪怕是被关著也罢,总还有个去处,可是在这里,郁凌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在哪里容身。
秦永夜见他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自是不允他离开自己,抬手一带,就把郁凌寒拽到了自己的怀中,秦永夜身材健硕,加上郁凌寒这时身上哪里都是挨碰不得,这猛地一动,身上到处都痛了起来,秦永夜见他脸色也变,有些怜他,心想下次对他可是还要再轻些,否则坏了不能用,介时还是自己难受。
於是抚了抚他,将围著郁凌寒的铁臂松开了些个,给他一些地方可以自行挪挪,舒适一些。然後,秦永夜便吩咐去准备歌舞,要去泛湖。
这些婢子已经是久跟秦永夜,对秦永夜喜好无不知晓,先还在那里替夜主高兴说是总算寻得了一个妙人,这回应该可以多让夜主高兴几日,谁知也才过了一夜,就要领著这宠去再看新人,心里也是叹息。
一来是替新侍可惜,瞧他模样不应该只有受这一夜的福,二来从前虽知夜主眼光高超独到,不知要个什麽天仙样的人儿才能在他身边多留,见了这个新侍,就照她们来看,已经是上上之上,再无可及了,可如今夜主竟连这样的人物都不肯多要,也不知将来该如何了。
不过或许也当怪这个小东西投胎之时投错了地,哪里不好偏往那郁家门下投,若不是他兄长惹得夜主不快,也当有几日舒心好过。所以轻叹一声,又去吩咐替夜主筛美的魔使,今日再呈十二个上来。
而郁凌寒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这些夜主的喜好於他在魔使那里就已经被教会了的,他当然也是知道自己是在歌舞之际後才呈上,亦即夜主腻了身旁人之时,他才有得见隙,能受夜主之宠。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这麽快的,要被夜主带去赏习歌舞了。
不过郁凌寒也是被哥哥弄惯了,心里面不会寄望有什麽好事降临己身,昨日他从湖上来,已有一夜恩泽,只是他未能叫夜主尽兴,所以今日夜主就要将他从湖上送回,显见了是不要他。
心里很快想到如果他被送回疏影阁中去,还不知哥哥会用些什麽法子让他难受,这时心里也怕了,哀哀地看著秦永夜,求他。
郁凌寒心思单纯,一看就透,秦永夜又是个绝世的人,一眼即知他此刻所想,低道:“小猫怕什麽?我在这里,又不会把你掉水里去。”
郁凌寒听他这样安慰,心里头苦笑,夜主哪里知道他点点滴滴的心思。可是他也没有什麽法子,一应也只能听从著秦永夜的安排。
好个风和日丽的夏日,荷花开得妙极,只见碧色荷叶掩映粉色花枝,那些荷花生得高高低低、错错落落,微风徐来,满湖荷叶就在那儿轻轻翻动,带得叶旁花枝也频频顾首,遥相问候。更有风送荷香,幽幽转转,泌人心肺。
郁凌寒昨日自莲中来,却未见如此美景,今日又更与前时在马车中所见别有不同,一时也是痴了,只知睁大双眼屏住呼吸,尽将这景收在眼底。再回之神时,忽地嗅到茶香裹著荷香,直入鼻尖,他定眼细看,只是普普通通一杯茶,却不知用了什麽法术。
秦永夜见他起了兴趣,耐心解释道:“这几日荷花开得好,夜间将茶叶包了放在花蕊深处,第二日取出来喝,便有这般味道。”
郁凌寒点点头,伸手接过婢子递给他的花茶,先是深深嗅了一口,然後才小口品饮。於是秦永夜又见他这般吃食,更觉他累。若不是这茶水烫人,只怕要早助他一臂之力。
因为郁凌寒的出现,魔使琢磨著夜主这些日子恐怕是喜欢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而且这几日荷花开得又好,有了郁凌寒那次的成功,便想著好事成双,所以在事先的安排下,今日送上来的十二名女子尽做渔女打扮,唱著渔歌从荷中划著出来,细细听来,正是乐府一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这歌虽简单,意韵却是极佳,反复吟唱,又由这些少女佳人做出了个采莲的模样,只觉霎时之间地域转换,入到了那南国之间,特别这湖中本就有鱼,见上面有得船动自然是要齐齐聚著,讨个食吃,船在莲中穿梭来去,时隐时现,鱼也尾随著小船,便成了一个戏莲的模样。
郁凌寒哪里见过这麽多鱼,而且他早就听明白她们口中的唱词,明白这纠结之时的花其名曰“怜”。
郁凌寒自父母逝後就不再读书,他哪里知道什麽“莲”是什麽“怜”,只因二字音同,便傻傻地认作两者本是如一。
郁凌寒自名此花乃叫“怜”花之後,郁结在心内苦闷忽得在此时又被渲染开来。他懂了,这花名唤“怜”花,而它确实也当是“怜”花。
此花当是花名之中就已是寓意不祥,它幽幽生在水中,虽不夺人性命,却总叫人亡於其间,一如他的姐姐以及只有短短几日主仆情义却被深深铭之於心的石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