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空闲之际,秋美将他的耸立用绳绑好,用小镊子放上去了一些魔教养的千足软虫。这种虫儿性喜湿热又怕光,原本是喂来给传递信息的鸟儿做食物的,以此为食物鸟儿比起吃普通虫儿的要更能忍饥受饿,也可飞得比常鸟来得高远,亦少疾病。
不过在此时这虫又别有一些妙处。郁凌寒的那根,现在正是湿热,只要外面再罩上一层布袋,将光挡了,便是这种虫儿最佳生存之处,无限活力,它千足甚有粘性,移动之时有吸有放,又在这紧要之处四处挪动,这钻心之痒若是不论怎样的辞章也绘之不出其中一二。
因此郁凌寒几乎是被那里的激痒弄醒的,他双手扯著绑住他的丝绦一直不停地挣,带得上面的金铃不住地晚潮,几乎自那虫放上之後,铃声就未停过,他的身也在那垫子之上挪来拱去,翻腾不已。
秋美发了善心,将他口中的布拿去,就想看看在此关头他会否出声哀叫,若是能了,当然也算得上是她大功一件。但是她一不留神,就被郁凌寒一口就咬住了指,秋美顺手一甩,竟未得脱。
这对於教习师而言简直就是马失前蹄的奇耻大辱。她硬逼著郁凌寒松了口,然後笑言她大人不计小人过,记著公子自早起来到现在就没有吃什麽东西,但是现下又不方便,於是就好心喂他喝了些粥下去,其意就要他有便意蓄在腹处又不得脱。
郁凌寒被她们这般折腾,早就已经放弃了生念,心道,既然如此,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吧,若是你能下得了狠心把我杀了,我会感谢你的。
秋美见到郁凌寒这样消极抗拒,想来是他还要强硬,於是挥了手,又有婢子拿上来了一件物事,放到郁凌寒眼前命他睁眼让他看清了,正是一只两指粗的毛笔,特别笔头极粗,平时所见若能及得它十之三四,就已是个稀罕的了。
郁凌寒被他的哥哥关在房中娇养,从未受过这些对待,但现在他已经不是白纸一张,只瞧她几人神色也隐隐地明白这是将要用在他身上的下作之物。
秋美看见他面上的恐惧之情,仍是不满,还是要再给他心里再加重几分,道:“公子,你可别要怪我们,我们也是依夜主的命令行事,你若是实在受不了,就赶紧出个声求饶,我们见你这般难忍,心里也是有些怜惜的。”
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可是说得却像是什麽大恩大德一般。
第十七章
秋美边说边进行下一步。将一个瓶子递到了郁凌寒面前给他看,郁凌寒一看那个颜色及那种略带著腥气的味道,与那天初与秦永夜洗浴时用小猫来糟蹋他的药液一般无二,心里一急,莫非……
秋美见他眼睛突然之间睁得很大,眼中流出惊恐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公子真是聪明可人呢,长得又这麽漂亮,就连我们女人都想好好拿来将你疼上一疼,何况夜主还是当世英雄!”
说完,她将瓶子晃了一晃,然後把这大毛笔塞了进去,让那笔毛尽去汲取药液,那笔极大,泡了一会儿,不过就将笔尖几乎泡得快开了,秋美才将瓶子拿到郁凌寒身子的上方,慢慢地将笔抽出,然後秋美手腕上下抖了几抖,那不能被笔尖包覆住的药液就一滴一滴地实实在在落下,打在郁凌寒光身之上,每一滴都带了千钧之力,要将他往那地狱之中压下去。
郁凌寒心想她们恐怕还要找只猫来在他身上做事,却也无可奈何,这时间,他却是被唬得连挣扎堵不记得了。
秋美将笔拿出来後,从他喉下而始,将离未离地顺著往下。在他小小身板正中一划而下,那笔尖挨得极近,似乎还又离著一毫半分,又好似刚刚触到了一毫半分,一路还又滴了几滴下来,郁凌寒神情紧张,这笔杆迫在眉睫的威胁,竟让他几乎将身下那尖刺长毛的威胁。
最终秋美将笔尖正正对准郁凌寒的肚脐,口中道:“公子,你身上可以纳物的洞口,上下各有一个,你耳那里还有一个,但那是不能动的,若是塞了,本来就哑著,若是再加上聋更是讨不了夜主欢欣。而这儿中间呢,还有一个,可惜了是个有底的,得不到许多乐趣,我们哪,别的不想,只想教你怎麽好好服侍夜主。我们就帮下你弄下这里,等你识得乐趣了,你就多个小洞招夜主疼爱,将来,你还不感谢我?”
这话说得极是狰狞,郁凌寒本就是一个不经吓的,被她这样一说胆都要破了,他的心砰砰跳个不停,自己都能感觉到远到四肢底端都在鼓鼓地跳,秋美才不管那麽多,说完咯咯笑了几声,然後向下一用力,同时手中一旋,那笔尖本来就没有泡开多少,仍是在那里尖尖硬硬的,向下一旋的工夫,笔毛就四散开来了一些,在郁凌寒肚脐周围扫了一圈。
郁凌寒虽然早有准备,但最终受时还是令他仿佛全身的感官和血液都集在了那一个小小洞口,他又是止不住地闭眼张口颤了一阵,他大口喘息,未被绑缚的足趾拼命地向内蜷缩,就连无血色的足踝都硬生生地被他逼出几条青筋,见状就如白玉之上隐了碧色血痕,更显娇贵。
秋美见他这般模样,不由笑得前仰後合,几乎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呵呵,这身子不错,以前我服侍的人多了,可没有像你这样的,你啊,天生就是个享福的命,你既然不想开口说话,那就好好受著吧,或许你就是喜欢被人如此对待也未可知呢。”
一边说,一边笑,最後几乎要笑岔了气,可是正事还是不能耽误,最终好不容易停了,笑盈盈地问郁凌寒,“你知这个毛笔我会怎麽用麽?”
郁凌寒知道没什麽好,睁大了双眼看她。
秋美又是扑哧一笑:“你别这麽看著我,我会心软的,我一心软,完不了夜主交给的任务,到时候死的可是我,我可不想,不过呢,你要是开口求我,我就放了你。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你玩起来也很有趣,但是啊,神明在上,夜主在上,我可不敢假公济私,何况这里这麽多姐妹的眼睛瞅著呢!”
她见郁凌寒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不再与他多加废话,拿著笔走到他双腿叉处,令人暂时垫高了他的腰臀,又叫人重重按著他,免得他受不了乱动。然後,秋美又重新将笔放到那小瓶之中涮了一涮,将笔尖拢了一拢,依旧是漓漓地拎出来。递到了那花口的中心。
郁凌寒能够感觉到笔尖离他的要害不过只有这麽些微的距离,双腿紧崩,现出一个绝美的足弓。
秋美看他这般紧张,越发觉得逗弄他是件极有趣事,於是想了个主意,偏不给郁凌寒来个痛快,先将笔尖悄无声息地在他门口点了一点,又迅速离开,令郁凌寒紧张得洞门紧闭,但此门内无插销,外有劲敌,隔不多会儿,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些。
来回如此数番,逗得郁凌寒全身上下崩得紧紧,虽然知道她定会与自己最终的了断,却不知她究竟何时落下,如此无个尽期还反倒希望快些做个了结,可那秋美还是不紧不慢的,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叮上,离开,然後又再次如此。
郁凌寒被她磨得难耐,喉中不停地咽,那喉节就如玉珠一般,来回上下,不停地滚动。
最终那笔尖结结实实地送了上去,郁凌寒张大了口眼,众婢看他怕是要喊的模样,都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可惜屏息静听了数分,还是什麽也没有。
秋美不甘心又将笔璇著往里面送。那笔是专门做的,笔毛也受过处理,又兼数量又多,虽然刚才泡了一泡,又在他肚脐之处璇得转开了一些,但其根基未软,逢山开路也是容易,何况撬个区区洞门。
再由於郁凌寒早被这毯子所治,腔道之内已经是有些润了,因此刚开始之时并未遇到太大的阻力,可是秋美手再往里送时,却是递不进去。这非是她技艺不高,也不是润滑还不够,实是因为郁凌寒下面那处太过紧窄,就算他此刻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也罢,若不是进入者有非常的力气,根本入不到里面。
秋美再一用力,郁凌寒又挣起来,众婢先还想著郁凌寒的双脚已经是绑在架上了的,不须有人去按,但他这一挣,架子都被他摇动起来,只得又吩咐了两个人,将他的脚也牢牢抱住。
於是,郁凌寒再是一动也动弹不得。
秋美趁此机会,又往里面送去。她一面往里,一面旋转,笔毛有一些就倒转下来,扫刷著他柔弱的内里,而且无一不致,一转之时,秋美手里能够感觉到阻力变得小些,当下更不迟疑,可劲儿地送。
到了某处之时,郁凌寒忽地花口大开,身上就算被人按著也是极力地抽搐,秋美跟著秦永夜,什麽事情没有见过,见到反应,就知道那里便是他的弱点了,於是握著笔杆,估摸著在那附近左右乱刷一番,郁凌寒花口放得更松,於是她又猛地向内一捅,总算是把那枝笔杆送了进去。
她让众人松开了郁凌寒,再瞧郁凌寒此时已近虚脱,刚才令他难受不已的貂皮垫子仿佛也成了他的依靠,柔柔地躺在上面,差不多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她问:“公子,如何?”
现在她更不能闲著,秦永夜给了她一日的时间,要在日头西下之前,迫得这郁凌寒开口说话,哪怕只是叫一声,也算她的功劳,而现在这样一折腾,日头近西也只不过是个把多时辰了,只好不管什麽招数,通通使上。
这还不算,秋美又将那日关在笼子里的小猫放到了郁凌寒的双腿之间,小猫嗅到了那诱人的气息,又要尽力去舔,它的身子在笔杆处一拱一拱地,连带著郁凌寒腔道之内的笔毛不停地扫刷。
那笔头原本就粗大,在他腔道之内扫得很开,而且因为有小猫在外面一动一动,笔毛扫处也不固定,时而此时而彼的,至於笔毛因受湿而弹开或是坚硬,那更是顾不上说。
郁凌寒的双手先还不停地颤,晃得绸缎上的金铃叮叮作响,後来秋美也是可怜他,给他松了下来绑在後头两根床柱之上,不过如此一来使得他身上有更多的部分与貂皮垫子相触,特别他脚还放在架子上,方便那小猫行事,所以还不如还就是如先前那样吊著,好歹他挣的时候能够借著力离开那黑貂垫子远上那麽一分半厘的距离。
当然他身上也没有闲著,众婢子用毛笔蘸了冰水,在他身上写一个又一个的“夜”字。夜主之夜,自然是要避讳的,因此第一点未写,在最後一下落笔之点时候,故意用上些力,在他身上旋上一旋,笔尖若是软了就再换上一根,最终郁凌寒身上红点处处,无一洁白之地。
随著日头的後移,先前被秋美强迫著灌下去的那些粥也在他的腹中变成了水,慢慢地集中到了下腹之处,胀鼓鼓地就想要找个出路,可是他的那里早被绑牢,然後那便意就回涌著,顺著他的脊梁向脑中冲窜而去。
郁凌寒几重刺激之下,先还知道那些人做了这件事又做了那件事,或者又幻想下自己若是能少上什麽责罚就好了,可渐渐他什麽都不知道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著,盼著。心里清楚只要到了夜间,夜主应该就会回来了,然後,他就可以结束这磨难。
如果这种结束是死的话,他也接受。
第十八章
最终秋美也累了,秦永夜交给她的时候,已经明确说了不许让他身上带伤,更不可乱给他吃那些要人只知淫事的药物,然则可以令一个男人——哪怕他还没有长熟——能够开得情事,一心想要出欲的方法,她已经用了不少,再用,只怕会给他身上带来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
现在非但不能再加,再加极有可能会折疯郁凌寒,到最後适得其返,与当初所想让他变得浪起来的想法更是离得远了,让夜主不能顺心如意地使用,所以反而还要给他适当地往下减,唤醒他身上的一些知觉,让他知道她们在他身上的做的一切,而非一任昏昏,不知其所为,这般更是无有什麽价值。
特别瞧著郁凌寒就算有魔教灵药吊著已经是接近无效了,心里著实也有一些担忧,於是时不时地就去看看天色,等夜主来了,对於所有的人而言,都是一个解脱。
每一个人都在等著秦永夜,而秦永夜终於来了。
秦永夜一进来,秋美领著婢子跪了一地,秋美欲对秦永夜上报今日之事,但他却做手势让秋美止了。其实只要瞧著郁凌寒此事是这几乎待死的模样,就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原本秦永夜心里想的是当他来时,小猫早就会蜿蜒著近前,或许笨拙,或许慵懒,或许轻捷地四脚四手地爬到他的身上来,小猫不会说话,但是他会叫,会张著小口咪呜咪呜地哼,在他怀中拱来拱去,乖巧地讨食吃,可是现下竟被她们弄了个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快,而现在首要还是要将郁凌寒给解下,所以也不急在此时将她几人惩罚,於是婢子将小猫抱走,撤去了今夜多余不需的物件。
秋美跟秦永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秦永夜进来不多时而未见他有一言,就知今日这事办得可不算是利索,心里就起了一些惧意,更是不敢抬头多有他顾。
好在秦永夜也没有立时发作,单是让她们抱猫下去。离去之时,越想越是不好,加上今日被郁凌寒香味所惑,做了一些对秦永夜不敬的事,还又几次三番地提起他的哑疾,等等诸如此类先前蛮不在乎的小事也被她翻出来又细细回想并加以强烈自责,於是更加忐忑难安。
婢子退後,房门被轻巧地带上,郁凌寒也因为除却了身上的一道枷锁而回过了些神,虽然他不知他的救主已经到了身边,却还是将他的身放得软了一些,加上他面上的神情及现下摆出姿势,整个人都柔媚起来,只需看著这一幅如画之景,秦永夜先起的怒气隐隐地没有了。
慢慢地坐到了他的身旁,用手先是抚了抚那床专门为郁凌寒找出的毯子。
这毯子以前从未使过,秦永夜贵为魔教教主,本就离经叛道,就算不以夺人名节为乐,对此是也是率性而为。何况他天生自傲,从不屑用这些助情之物,无论是器物或是药物,他认为都显不出自己本事。
但是想要教这只小猫怎麽迎合自己时,秦永夜改了主意,叫人将此物取了出来。就是想看看,当这只小猫欲情盈身时,究竟是个什麽模样。
不过就现下这模样看来,似乎过火了些呢。
秦永夜将他双腿解了开来,轻轻地放在这床榻之上,而郁凌寒也不知是有意识不,虽是得了自由,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瘫著。
这一日下来,那毯子在这样极端的感触下,给予郁凌寒的刷刺慢慢地已经变了,甚至让他产生了错觉,他心里觉得那是秦永夜带有剑茧的手在抚他。
夜主的手只是这麽轻轻的在他身上一过,就能点燃他内心的渴望,就能挑起他身的激动。但是夜主不会轻易给他,可能是他做得不够好,也有可能是夜主就是愿意看他这样苦求。不过不论原因是什麽,只要是身上被加诸的一切都是夜主给的,他的心里能够不那麽渴死一些。
可是身上那些郁凌寒可以这样想,慢慢地平复了激动,下腹之处便意的阵阵冲击却是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夏日之时天气本就炎热,那里被小布袋子罩得严严实实,单是捂著都要发汗,然後那些千足软虫总在里面拱动,且不知它几只是不是饿了不曾,哪里得闲就在哪里咬上一口,它口中又是有些刺激的,郁凌寒被弄得更是苦不堪言。
不多会儿下来,布袋都已经是湿漉漉的了,而他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粥下去,他这情况又如何能得解得便意,还是只能强忍。
那小腹一阵一阵地鼓胀,小猫时不时地还会拱到,身上也用冰水写下的字一刻也不停,有时甚至是在他腹上写的,郁凌寒只觉他就连牙根也是酥的,咬也咬不紧,特别後来秋美除去了他的堵口之物,使得他不能略微合口就能有个著力之处能够解些痛苦,於是更为难熬。
这下秦永夜放下了他的双腿,一开始时没有察觉,但这已已经维持了半日的姿势一旦变了,还是能给他身体内部的压迫产生变化,最为明显的是他的下腹,若是没有被绑著,现下怕已是便溺失禁了。
早先郁凌寒被双腿分开吊起高绑之时,他脑中对自己令了千次万次万万不可动这个念头,但是这时他的腿被放下,那念头就松懈了一些,虽然他现在还是绑著不能动,可是脑里如同春秋大梦一般,就回到了他从前疏影阁中小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