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飞(穿越)上——羽琉璃

作者:羽琉璃  录入:02-09

俞子非这个小少年不过是和朋友一起看了十八禁的片子,好吧,俞子非也知道这不对,所以即使很难受,他也没敢告诉他的爸爸,他直觉爸爸会很生气的。

但是压抑的欲望得不到纾解,而他更不知道如何纾解,下面的那个东西已经半抬头,抵在那里,硬的难受,但是这种羞人的事情,要告诉爸爸,他还是不好意思的,尽管从小到大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是不同的,必须是他自己的一个秘密,但是现在这个秘密折腾得他很难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吧,这也和俞云秦平时的教育有关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一直不让俞子非接触这方面的事情,他想和这个小少年永远活在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但是很显然这是不现实的。那种被压抑被深藏在内心的意识和秘密,终有一天会曝露出来,到时候等待两人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俞云秦如玉般温润莹白的手缓缓伸过来摸摸俞子非的额头,俞子非愉悦地呻吟了一声,俞云秦显然被这一声呻吟吓到了,不知为何他的心跳更快了,隐隐有失控的趋势。

俞子非盯着他父亲形状优美,骨节分明,甚至可以看见淡青色血管的手,竟生出了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双手的念头,当然他不会忘记这双手还为他做了很多事,每天为他做饭,为他擦药,有时候也为他搓背,就是这双手凝结了如山般沉重的父爱。

当然这双手也在考古现场摸过死人的骨骸,验证过无数的地下文物,这都是俞子非看不到的,俞云秦作为另一个身份的生活。

俞云秦顿时明白儿子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是什么事情了,心中自是又惊喜又气急,心中喜的是儿子终于要长大成人,通晓情欲,不用再费心讲解什么,但又深觉心慌的是到底是谁让他的宝贝儿子通晓此事,这个人会不会就此介入他们父子之间,同时深觉后悔为何当时自己下意识地让儿子与此事隔绝,若让孩子通晓此事的是自己,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想到这里,俞云秦已经发现自己的思维稍微有点不正常,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

正如俞云秦了解俞子非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表情,俞子非也了解他的神态表情,俞子非看见爸爸此时的表情,便明白了爸爸应该已经知道了,心下便松了一口气,在他的心中,爸爸是无所不能的,只要爸爸了解他的痛苦,就一定能为他解决一切。

俞子非轻声唤道:“爸爸!”

呢喃间充满了足以腻死人的甜蜜,俞云秦觉得自己的心间颤了颤,莹白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俞子非的腿间,动作迟缓地拉下他的睡裤,一副让他喉间大动,口干舌燥的景象缓缓呈现在他的面前,少年虽然才十三岁,但是那物的形状和体积还是蛮称手的。

俞云秦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冰冷而高傲的,虽然他的身材不算是羸弱,但是骨架偏小,看起来清清瘦瘦的,自有一番风骨。

他的手温凉如玉,一般情况下都低于人体的正常的温度,却不知他的心中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浓烈的爱恋此时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将他淹没,他心甘情愿地沉迷其中,只希望此时此刻能够永远停留,但是背德的快感和羞耻感却像一个不断被撞击的暮钟,不断警醒着他,快醒来,快醒来,这是你最心爱的儿子啊,你们是父子,你耗尽一切心力希望他快乐健康地成长,你快看看你要将他拖入怎样的地狱,你在摧毁他的一切。

到最后,俞子非睡着了,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又要和父亲分享的小秘密,并不是什么背德的事情,他的心中也没有会有那种情感,只是有点害羞而已。

俞云秦却是彻夜未眠,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震惊了,他竟然对于自己一直宝贝着的孩子怀有欲望,他用力地挠挠头,几乎将自己的头发拔下来,他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看见俞子非慢慢胀大的硬物,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要吻上去,将其含在口中,轻轻舔舐,费力研磨,想要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如果让他产生欲望的是别人,他最多会觉得难怪自己一直都无法爱上顾念雪,原来自己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人是他的宝贝儿子,他可以作为一个父亲来爱这个孩子,可以作为一个母亲来爱这个孩子,甚至是老师、朋友来给予这个孩子一切,但是他绝对不能作为一个男人来爱这个孩子,不能对他产生多余的情感,不能对他的身体产生欲念,这一切都是违反伦理和道德的。

爱情是无罪的,但是爱上自己的人最后都只能化为一朵水仙花,永远只能摇曳在溪水清浅的岸边,一辈子注视着自己的倒影,那么爱上自己的血肉,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他逃了,逃得远远的,感情可以被时间消磨,丑陋化脓的伤口也可以被时间治愈,他相信只要离开那个孩子,他就能得到救赎,所以他不管俞子非的困惑和顾念雪的伤情,留下这两个人慢慢去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他要远离这种爱上亲子的罪孽。

但是他没有想过,被时间消耗的感情从来都是已经快要消耗完毕的激情,而人类对于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渴慕,就像将其放入了酒糟中,时间越久远,爱的浓度会越来越厚,一旦揭开酒盖的那一天到来,芬芳的味道随着时间的距离回溯,像一缕缕蚕丝一般缠绕住品尝它的人,只会让人越来越沉溺其中,不见天日,不知今夕何夕岁云徂。

第四章:迷药

俞子非已经忘记到底有多少年了,他和爸爸离得越来越远,曾经的亲情和友情好像不复存在,但是截止十三岁时的那些记忆分明又是那么清晰可见,现在的爸爸总是沉默地出现在一些考古新闻上,就连一年一次的见面也变得那样生疏,分明就坐在对面,可是好像隔得那样遥远,一个在南极之顶,一个在北极之巅。

时光像是一把很钝的锉刀,慢慢地切割掉骨与肉的血脉相连,每一刀都是微不可见,但是正因为他的钝重,每一刀都是剜心剔骨的折磨。

可是俞子非的难过永远都比不上俞云秦,在他的心中,失去的不仅是亲情,还有爱情以及爱上一个人,相信爱的能力,他们的血缘羁绊注定了他永远不可能对这个孩子心狠,永远不可能将他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使只是偶尔的一两次见面,即使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那种混合了父爱和情爱的骄傲之情也在炙烤着他的心,这个如此优秀的孩子是他所生养的,这个优秀的孩子正是他的心头至爱。

但他又只能作为父亲骄傲,而不能作为情人夸赞,甚至不能向任何人诉说,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情感,即使想一想都会遭到万人的唾弃,遭到天打雷劈,不容于世的爱情正在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心撕裂,直到无法忍耐的那一天。

但是命运一向喜欢看凡人为烦恼挣扎的模样,这让同样孤独的他感到一丝乐趣,我们的一切都在取悦这位伟大的造物主。

他们之间不可能永远像两颗遥遥相望的恒星,重复着自己的轨迹,他们必然有交错的那一天,他们之间在亲情掩盖下的那场单方面纠结痛苦的感情必然会曝露在他们面前,而这才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故事开始的时候,此时的俞子非已经二十三岁了,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继承了优良基因的人,仿佛也可以继承他们父辈的所谓风水或者是好运的东西,俞子非的人生顺风顺水,一路平坦,加之两大家族为其保驾护航,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

而此时俞云秦却已将近四十,但是岁月却未在他身上刻上生活的沧桑,他的身材和样貌都是不显老的类型,任谁也看不出他已经快要年近四十,很多人对于他的印象都是,年轻,美貌,白皙,优雅的谈吐,淡淡的冷漠以及天才学者的头衔。

这件事的起因还是源于这些豪门子弟,柏家是怎样声势煊赫的家族,相信看过某篇文的人都清楚,但凡跟他们沾一点边的人都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柏家人个个精明,强悍,骨子里都坚守着一套让人叹服的家国传统,但是我们今天涉及的是和柏家沾了一点边,虽然他也姓柏,但与真正的柏家人截然不同的某个行为不正的柏家子弟。

柏然算是豪门子弟,和某些不务正业的豪门子弟一样喜欢飙车,撞残了一位年轻小姐,而这位年轻小姐的委托律师正是我们故事的主角俞子非,俞子非虽然在这一行才出道不久,但是其优秀的专业素质和家族提供的关系人脉,足以让他混得风生水起,当然他不需要为了金钱利益去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他尽可以做一个正义的律师。

虽然柏然撞残了那位年轻小姐,但他的父母则利用自己的权势威压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双方达成和解,现在连到底要赔多少钱都要看柏然的脸色,甚至连这件CASE敢接的律师都不多,谁也不愿意明目张胆地和柏家作对,虽然柏然只和他们沾了那么一点边。

苦主只好找到了俞子非,俞子非在圈内已算小有名气,同时身后实力背景雄厚,也算是少数有良心的律师之一,加上都是和柏然多多少少算是见过几面,彼此都会给几分薄面,所以俞子非才能顺利约到柏然商谈赔偿的事,这可是关系到人家女孩后半生的事情,一定要尽力争取更多的赔偿金,反正柏然这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根本不在乎钱,却不想给人家女孩赔偿多一点,俞子非暗自在心里唾弃这些人,真TM没人性。

俞子非到达柏然指定的地方,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在这种地方谈赔偿金的事,柏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看清楚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时,便明白了这里就是一个高级俱乐部,而来这里的当然只有GAY,当下对于柏然更是暗骂不止,更加明白此次柏然是来者不善,身在豪门世家,对于这些事情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但是事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得谨小慎微了。

这群从小在蜜糖中被捧着含着的人,人生都被权势和金钱包围着的人,没有机会经历人间疾苦,但凡没有经历过,也没有正确教导的孩子,对于别人的痛苦,是缺乏感知和所谓的同情和怜悯。

他们不是绝对的坏人,但却是绝对要提防的人,他们是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和感受的人,身在世家,俞子非比普通人更明白他们一些。

跟随侍者进入昏暗的包间时,俞子非后悔了,看见柏然其他的几个猪朋狗友,这些人和柏然沆瀣一气,估计上次飙车撞到人也是和这些人一起,一群人嘻嘻哈哈,毫无廉耻,肆无忌惮地谈到那次车祸,侍者才打开门时,他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俞子非更加确定这次可能是鸿门宴了。

“哟,这不是俞少吗?怎么大忙人也有空来这里?看见没,那位就是俞少,去,和俞少打个招呼。”坐在柏然身旁的一个男人看着俞子非调侃道,顺便掐了一下他旁边妖艳男伴的屁股,让他过来和俞子非打招呼。

这个下马威对于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俞子非是一个温和的人,这当然仅限于对他的朋友们以及对他没有恶意的正常人,对于想要打他主意的人,他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柏然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像是看猎物一般紧紧盯着俞子非,好像这样就可以用眼神将他的衣服扒光一样,俞子非倒一点都不畏惧他的目光。

微笑着和他们打完招呼,径直坐在柏然的旁边,眼神深邃地盯着柏然,声音低沉暗哑,带着磁性问道:“柏少不是要和我谈赔偿金的事吗?怎么柏少习惯在这样的场合谈正事?”

俞子非相貌身材一流,身上更是带着一种让人沉迷的气质,当他想要对某个人发挥自己的魅力时,没有人能抵挡。

显然此时柏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饥渴和迷醉,柏然自己没有带男伴,和他的其他狐朋狗友不同,用意是很明显的,所有人都会心一笑。

“谈什么赔偿金,俞少太没有情趣了,怎么在此时说这些,来,罚酒一杯。”说着,柏然递过来一杯酒,血红色的酒液在迷离的灯光下好像变得更加醉人。

俞子非当然明白这可不止是酒这么简单,里面说不定加了什么,但也不能直接驳柏然的面子,于是接过酒,一口喝干了,他倒要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不一会,酒中添加的东西便起作用了,俞子非觉得一团炽热的火焰涌向小腹,身下的东西有了抬头的趋势,这时一只手则轻轻在他的那个部位揉按,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迷离起来。众人看好事已成,自己的任务已完成,便纷纷带着自己的男伴离开包厢了。

俞子非倒也不反抗,只是笑容变得更加邪肆,他用力掐住柏然的下巴,柏然痛呼出声也得不到他的半分怜惜之情,看着柏然洁白的下巴被掐得粉红粉红的,俞子非心中充满了快感,下腹的欲望更盛,他控制住欲望,性感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地在安静的包厢里回响,但他吐出的话语以及他说话的语气却是那般冷漠冰凉:“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做下面那个。”

柏然眼神炽烈地望着他,话语缓缓吐出:“我不介意做下面那个,只要能和你上床,你不知道自从那次酒会遇见你,我就要定你了。”

俞子非随手拈起酒瓶,倒了一杯酒,送到他的面前,邪笑着说道:“只有我一个人喝了带药的酒,那多没有意思,把它喝了。”

柏然爽快地接过酒,一口饮尽,骑到俞子非的腿上,径直吻上俞子非的唇,俞子非坐在那里不动,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等到他开始扒俞子非的衣服,赤裸的胸膛虽然白皙,但是肌肉坚硬,让人忍不住戳起来,俞子非忽然很严肃地问道:“这一次的事故,你到底准备赔那个女孩多少钱?”

柏然不知道这是俞子非给予他的最后的机会,只是兴奋地在俞子非的身上摸来摸去,亲吻着俞子非的脖子,迷惑地说道:“赔钱?赔什么赔?本大爷撞到那个小妞,是她的荣幸。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们快点做吧,我等不到去房间了,就在这里做吧!”

俞子非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解下已经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带,缠在他的手上,绑住了他,顺带一把扛起他,踢开包厢附带的那个小房间的门,把他扔在床上。

柏然以极其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望着俞子非媚笑道:“早说嘛,原来俞少喜欢这种调调。”

俞子非微笑着拿起房中的绳子,将柏然的手绑在床头,顺带绑住他的脚,虽然俞子非现在恨不得撕碎这个人的衣服,压着这个人在身下好好干,但是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柏然在俞子非绑他脚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精虫上脑的他却没想那么多,俞子非拿起刀将他所有的衣服都割碎,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

俞子非做完这些后还觉得不够,便拿出丝带,绑在他分身的顶端,顺带抄起一根鞭子,黑色的鞭体镶着金丝,俞子非解开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微笑着温柔地说道:“有一段时间,我很叛逆,天天跑去打黑拳,和那些三教九流的鬼混,他们中有人教我一种抽人的方法,可以让人痛得欲仙欲死,我从来没在别人身上试过,今天你且尝试一下。”

说罢,俞子非一鞭一鞭地开始抽起来,柏然果然痛得开始惨叫,但是惨叫中却带着愉悦到极致的呻吟,在这样的惨叫中,俞子非的欲望涨得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忍耐着,可见俞子非这个人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柏然吱吱呜呜地哭着:“让我释放,让我释放!”

俞子非还是一鞭一鞭地抽着,温柔地微笑着:“这些鞭子是我替那个女孩抽的,贝戈人,畜生,你不把别人的生命当成一回事,我自然也不会把你当成一回事,那个女孩的腿残了,一辈子都要坐轮椅,需要人照顾,你居然说不赔钱,我告诉你,看见那边的手机没?我已经拍下来了,你要是不赔,我就拿这个去卖钱,或者放到网上,供众人瞻仰,放心,我会很小心地不拍到我自己的脸,没有人会知道是我在凌虐你。”

柏然此时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叫嚷着:“让我释放!让我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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