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作者:五色龙章  录入:01-25

他的动作缓了缓,拇指贴着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将泪水抹去,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紧,咱们这个作者虽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读者喜欢父子年上,不会影响你的人气的。”他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温柔缱绻地说道:“你爹当年就喜欢年上,你娘怀你时,他写了好几本年上养成文……可惜后来改了设定,他就从清新文艺风转型成重口肉文风了。”

什么……什么?我说魔教地宫里那本小黄文是怎么来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写这个的?我们魔教到底是建来干什么的,怎么上到教主下到教众没一个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亲爹的真面目,我一时震惊过度,连泪水都自止歇了,只顾愣愣盯着秋岚绪,恨不得从他口中多听些魔教旧时秘辛。孰料他回忆着回忆着,神色忽然狰狞起来,抓着我的腰狠命的抽动了几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断,不知是血是什么自股间流出,痛得两股战战,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一面发泄似地在我体内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声道:“在旁人看来,改设定就是作者一句话的事,可我们这些被改的人,却是要从设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会被作者改写成你父亲,将好好的一生推倒重来,负了解颜,也害了霜刃教主……”

这么说来,我爹攻转受还变成生子体质都是我害的?我自己会怀上孩子,还无法打胎,只能等着七个月后难产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么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他这些无稽言辞,力气却早不知被抽到哪里去,连指尖也动弹不得,泪水汹涌而出,将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岚绪满怀恨意的声音犹在我耳边回荡:“你们这种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么祸都敢闯,什么人都敢惹;有事没事卖弄风骚,四处勾引人;惹出祸来掉两滴眼泪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却不知别人填了多少命进去……我头一次见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该恨我,所以每次见到我时都是杀意凛然……现下放在我颈间那只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断我的脖子吧?


31.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么剧情了。按着原设定走,我也不过是在那间茅屋里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会挨龙笏君一剑;再被弟子所叛,为了保护玉岚烟受几剑扛几刀;最后被秋岚绪一掌打死……

虽也是身死教灭,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现在这样却不知要强多少了!

起码我爹不会变成为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贱受;我娘也不会被作者不知浮云到哪去;我横竖也是一死,还能落个清白之躯……

我仰起头,将脖子向他手里送了送,颤声恳求:“你杀了我吧。”剧情已是改不回来,好歹也算赔你一点损失吧。

那手在我颈上猛地合拢,力道越来越大,我屏住呼吸静待他将我颈骨折断,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等着等着,那手反倒松开,几个指腹在方才被他掐住的地方轻轻抚摸。秋岚绪低下头来在我眼角轻吻了一下,黯然叹道:“你总也算我儿子,我不能杀你。”

他撑起上身,慢慢向后退去,我后庭又是一阵钝痛,虽然不曾哼出声来,却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顿了顿,就在原地浅浅递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肠壁上缓缓磨擦,渐渐带起一种深刻的愉悦,压过了破损处因过度扩张带来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只觉胸前一片湿热,秋岚绪已是低下头在我乳首处啃咬舔弄起来,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来,又痛又麻。一双大手捧起我双臀用力揉搓,更不时伸到腿间那件爱物;他自己在我体内却依旧浅浅出入,仿佛怕伤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么,怎么不杀我了,反倒这样关照起我的……身体来?不过这样也是不对的,我们是亲生父子,这本小说本来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挂了师徒的名份,还没上过床呢!

我明知这样不对,却难抵挡他温柔的调弄,身上汗珠滚落,却不是因为痛楚或是忧惧,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腾而出。几次开口想叫他停下,却只发出了低哑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请他更快些驰骋在我体内。

耳根、颈后、胸前、腹间……所有敏感之处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递累积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东西当中,最后在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得我和他都是一身脏污。

我眼前一片眩光,喘息良久,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才感到自己双腿被人架在腰间,身体再度被密密实实地充满,那人缓慢却坚定的一次次埋入我体内,干燥的薄唇在我脸上细细亲吻。

他刚才强暴我我还能理解,耽美小说里的攻都这样;但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知道了我们家的生子设定,打算好好安胎了?

我微微张口,叫道:“秋宫主……”

他的脸抬起了几寸,目光在我面上逡巡,哑声问道:“方才不是叫爹了吗?怎么又改叫秋宫主了。你以后若都像现在这样听话,我便拿你当亲生儿子又何妨……”

我正打算求他停下,却又被他深深吻住,连身子都被他托着揉向怀中,与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一丝空隙都不曾留下。体内也一样被填塞得充实不已,那巨物不知休止地在肠道内出入,每一次顶撞恰都顶在最能带来欢娱的地方,退出时却又极尽缠绵,一寸寸擦过柔软的肠壁。

我这身体已被揉搓得成了一滩春水,手脚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更不知被进入了多少回。到后来我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瘫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稍微一动,便有浓白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来,却更方便他当作润滑,再度进入我体内。

这一夜却是连昏过去都不能,几回陷入昏沉之中,就被他大力顶弄得重新醒来,分身和乳首等处都被他玩弄得红肿胀痛,嘴唇也火辣辣的,上面多是细细的破口。

直到早上孙大夫过来送药,他才从我体内退出,拉下床幔掩住一夜荒唐,自己换了衣服去和大夫说话。他下了床后我终于得安生一阵,不顾自己双腿大开、满身污浊的惨状便合眼欲眠。

昏昏沉沉之间,手腕却是被人抓住拉到了床外,脉门以上却还被床幔笼在里头。孙大夫惊讶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少宫主莫不是吃了少林寺的小还丹,还是吃了重阳派的归元丹?少宫主昨日还是阴阳两亏,阳气虚浮之相;如今却见脉相雄浑有力,肾水充盈,元气健盛……”

“住口!”我尽力叫了一声,只是颇有些声嘶无力,未能如我想象中那般震慑人心。又将手用力抽回,身子一歪便伏到了床上,腹中的灵丹妙药自腿间缓缓流下,散发出一阵浓重的腥气。

秋岚绪的声音在帘外低低响起,孙大夫也与他相应和,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我实在困倦难当,听了一阵便觉神思涣散。半梦半醒之间,床幔却被人一把拉开,阳光直透过来照在我面上,刺得眼前一片白亮。

我无奈眨了眨眼,睁开看时,却是秋岚绪拿了件白色内衫站在床头,揽起我来将那衣裳披了,便扶我靠在引枕之上,舀起一勺药汤送到我唇边。

又是喝药,我和这种东西八字犯冲。

我嫌恶地偏过头,刚要说不喝,猛地想起这人不是在床下对我百依百顺的龙九,而是要人命的最终BOSS。让他劝我喝药八成就能拿个漏斗插我嘴里,直接把药往腔子里灌了。

我在他这屋檐下把腰都弯折了,也不差这一回,便张了嘴找那勺去。他倒耐心得出了奇,一口一口喂我喝了药,放下碗重又坐回来,食指托着我下巴迫我与他平视。

那灼灼视线看得我几乎有些心虚,身子不自在地移了一下,却又被股间巨痛牵扯得闷哼了一声。这一声便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秋岚绪仿若受惊一般放开了我,垂下目光,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我昨天说什么了?我说了一堆话呢,你是想说哪句——我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起来,我昨天说他是我亲爹了!

难道他知道我不是穿的,真是他亲儿子了?他现在是想要找我算乱改剧情,害他重活一遍,没能替小受和他爹守身一辈子的帐?

算就算吧,我这样活着真不如早日死了,还少受些苦,少丢些颜面。他既不开口,我便主动应道:“你知道了也好,反正这种事也瞒不过人一辈子。只是我腹中这个孩子是百里家唯一的根苗,请你容我生下他来。”

他的手抬在半空许久,才有些犹疑地按到了我腹上,字斟句酌地缓缓问道:“你是被人下了毒还是下了蛊,若不和男人交合便要丧命?此事与你那日在药店中刺死的影卫可有关系?孙大夫诊不出病情来,不如我带烟儿回来一趟,替你好生看诊一回。”

不行,绝不能让那小受知道!我心跳加快,伸手抄住秋岚绪袖口匆忙叫道:“不必看诊,这是……这是作者做的设定,有孕之后若不、若不与人交合,将来就要难产而亡……”

说到这里,我突然悲从中来,嘴唇微微颤抖,哑声道:“我爹……就是这么死的……”就是这么被我害死的!本来他是让作者写了个无原因暴毙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下场,但好歹比叫胎儿吸尽体内精血,难产而亡要强得多了……

我眼睛被外头阳光一照,只觉干涩得发疼,便伸出手背压在眼皮上。秋岚绪的手竟尔抚上了我的脸颊,并将我的头按到他胸前,轻轻理着我背后长发,低声叹道:“百里教主也爱在生子文里用这个设定,人都说善泳者溺于水,看来当后爹也容易像文里的小受一样被虐啊……”

爹啊,儿子不孝,竟害你难产而亡,如今我却也是落到了这地步,只好九泉之下再向你请罪了。

我伏在他怀中替我爹痛哭了一场,秋岚绪也不计前嫌,一直低声安慰着我,直到我收住泪水,才替我披了件新外衣,抱我到浴室沐浴。这一路上却不曾见着一个岚飏宫弟子,想是他早已斥退众人。

到得那里,我便挣扎下地,穿着深衣便浸入池中,将手伸向腿间欲作清理。秋岚绪却也跟着下到池中,一把扯掉那件内袍,将我分开双腿禁锢在怀中,手指不容拒绝地向下探去,将积存在体内的种子一点点挖了出来。

清理罢里头,他又拿丝绸帕子沾了水在我身上轻轻揩抹,将身上汗渍、血渍和小腹上已干痕的白斑全数清理干净,这才换了干帕子替我拭净身上水珠,抱起我躺在榻上,拿了梳子替我梳理微湿的长发。

被他这么侍候着,我心里当真是惊疑难定,就像是吃了断头酒,却不知何时行刑一般。秋岚绪却是全不体谅别人心思,光梳头就梳了半个时辰,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尤其是在小腹处留连的时间最长。好容易梳得差不多了,又从外间拿了衣裳从里到外亲手替我换上。

这样软刀子杀人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抢过衣裳自己披到身上,正色道:“秋宫主到底要怎么处置本座不妨直说,何必这样拖延,却有失岚飏宫主的风度了。”

他只伸手将我揽入怀中,自背后穿过衣带绑了几圈,泰然自若地答道:“你既然叫我一声爹,我也便拿你当亲儿子,做爹的照顾儿子有什么不妥,又何须这般疏远地叫秋宫主?至于你腹中的孩儿,有本座在,自会好生替你照应,不会让他害了你性命的。”

32.爱好

午饭时秋岚绪竟把江堂主放了回来,让她跟在我身边伺候。江白素给我布菜时脸色都是惨白里透着青气的,想是在他们刑堂受了委屈,待会儿吃罢饭我就把升她位份的事说了吧,也好给这丫头压压惊。

吃了几筷子菜,秋岚绪忽然开口问道:“江堂主,你们少宫主平素喜欢什么?岚飏宫中日子清静,他年纪轻轻未必过得惯,在山上时可有偏好的消遣?”

江白素立时放了筷子,目光向我这扫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答道:“教主平时只爱练武,还、还喜欢读书写字……从来不下山逛青楼,也不喜欢听人弹琴唱曲儿,教主您说是吧?”

我还说什么呀!你一张嘴就把我那点儿爱好全秃噜出来了。横竖我在秋岚绪面前是没留过好印象的,就是再差一点也无所谓,便光棍儿地答道:“声色犬马之好,古来有之。但本座不曾在岚飏宫中有此轻妄之举,不敢劳宫主管教。至于魔教之中,那还是本座做主的地方。”

秋岚绪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淡淡看了我一眼道:“我又不曾说要你改,你紧张什么?那丫头,你接着说,少宫主好的是什么样的美人,听的是什么曲子,岚飏宫中若是没有,本座便着人去西域弄来。”

白素又看了我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出卖我。我也有些懵了,不知姓秋的犯了什么病。前些日子从早到黑地扳着我练功,敲得我浑身上下都是刑余之痕;今天怎么倒像是要容我纵情声色的意思?

难道是睡了我一回,就打算把我当男宠养着了?

想到这点我心里“噌”地就冒起火来,脑门上青筋乱跳。狠嚼了几口煮干丝,才捺下掀桌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答道:“那些爱好都是过去的事了,本座现在只想好生习武,早日把兰阁中那些秘籍融汇贯通。”若能武功大成直接做了你当然最好,杀不了也至少要有自保之力。反正我总比你活得长,我就等着看你倒霉的那天!

他闻言却将脸色一沉,仿佛听出我话外之意。冲我脸上腹间打量一阵,方又冷冷挑眉道:“我问的是我儿子的爱好,不是你的。我前日说过,凡是他喜欢的,本座都替他弄来,你既占了他的身子,替他享受过就是了。”

你还说过碰我的人你都要杀了呢,还坐在这儿干嘛,怎么不直接死去?

不过他不知道我不是穿的?我明明说过他是我亲爹了啊。难道他当时只以为我是为了讨饶才装作是原装的?所以后来对我那样狠命折磨……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东西,不就仗着自己是BOSS吗?等二十年后本座武功大成,今日之仇看咱们怎么算!

一想到二十年后我便是称霸天下的大魔头,他却要被正牌攻受打倒,隐居到鸟不拉屎的大雪山里,我的心情就平静了许多,抄起筷子照着桌对面一道蒸火腿发泄起余怒来。

吃罢饭后,我正打算去兰阁看书,秋岚绪却吩咐弟子:“带少宫主回房,再去城中销金阁叫一班唱曲的来,要长得美、会侍候人的,以后不必再安排少宫主练功读书。”

“秋宫主,本座不好此道,宁愿仍像从前一般参研武功!”他什么意思?怕我武功高了向他报复,故意要以美色淫声削弱我的心志,再困着我不许练功,直到将这身武功废了,再没法威胁他么?

江白素在旁边听得面无人色,死命向我打眼色,一双眼眨得像抽筋一样。秋岚绪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勾,吩咐弟子:“带魔教坛主下去,安排女乐,本座待会儿送少宫主回房赏玩。”

那些弟子依言退下,连带把江坛主也一并架了出去。我虽然也恨不得跟出去,却不能把脸丢到属下眼里,只沉了脸看着众人出门,等那门关上了才问他:“秋宫主这是何意?”

他从座上站起来,目光落在我腹上,意有所指地说道:“正是此意。”

这东西又不耽误练武,喝药都打不下来呢!

我不欲和他吵架,缓和了下绷得有些发疼的脸皮,拿袖子遮着腰腹,恳切地和他讲道理:“我在岚飏宫中练武非止一日,并不影响腹中胎儿。秋宫主若实在心有顾虑,我今后减少些练功时间也就罢了,至于读书就更不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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