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勒门农看着司宁远这幅窘境,忍不住笑道:“看来等不及的不只是我啊!外面那个人可是虎视眈眈啊,我说小远远,你要是再不出去估计要被吃掉了哦!不过那个校长还真有点意思,明明对这种事情并不了解,竟然还能做得有模有样,他拿那本书难道是传说中的不健康书籍?啊!”看到司宁远记忆的特勒门农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就是响彻云霄的笑声,司宁远的脸已经黑的如同锅底。“竟然是你给他的书,哎呦笑死我了,你竟敢给他看这样的书,现在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冷冷的哼一声,撇了特勒门农一眼,脸上淡淡的粉红和已然微湿的眼睛,让特勒门农的心理也是咯噔一跳,心道:“这厮果然妖孽啊,要不是爷有伴儿了,这美色当前的,简直就是对意志力的绝对考验!”用手在脸颊边扇扇,给自己被那一眼撩拨的有些升温的脸降温,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现在你还不出去?再不出去,校长可就真的要成功了!”
“闭嘴!啊~”尾音上挑,浓浓的春意在这语调中暴露无遗,司宁远死死地盯着自己这条短裤上那一片湿意,顿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65.无知是禽兽的
这该叫什么?早勃吗?距离开始到结束,也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司宁远的真正身体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你指望他的持久力能够有半个小时或者传说中的神枪不倒?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后,司宁远十分淡定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不自然的交叉放在了腹部,勉强遮挡了这一片,低声道:“你还没有说你究竟要怎样,我可不觉得我现在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特勒门农,传说中亡灵阿克隆的恋人,据说曾经还是光明教廷的教皇,说说看你既然想要借用我的身体,我们是你死我活呢,还是和平相处?”
说着拧了拧自己的腰,整个人都紧紧地压在椅子上,但是渐渐蹙起的眉却十分明显的表现出了司宁远身体的不舒服。特勒门农看着他这个样子,嘴巴已经无法保持微笑的弧度,露着大白牙笑的那叫一个欠打。“哎呦少年,这是不是叫做传说中的菊花一紧啊?你可要保持放松哦,否则受伤的话,哥哥我可是会心疼的,放心吧,哥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公用一个身体,这么受伤了可不好!”
“……混蛋!”难受的弓起腰,司宁远头上都是冷汗,从来就没有做过下面的那个,司宁远显得十分憋屈,从来就没有他这样的,人家就算是做受也有机会挣扎一下,就算最后被镇压了,但也有这么个过程,但他这样的根本就不给机会啊!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跟特勒门农多说什么的司宁远,只能狠狠地给了这个多余的家伙一记眼刀,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滚出去!”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被卸掉了一样,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耸耸肩膀,特勒门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淡定的出去,顺便把他的屋门小心的关上。看到这个家伙终于出去了,司宁远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但是这么一松懈,身体的快意就直接而又清晰的传递过来。冰凉的手指一步步的试探着他的反应,司宁远能够感觉得到,从他脸颊划过的热烈气息,和啮咬在耳廓的暧昧感。“小远,小远……”微湿的呼唤声就在耳畔,司宁远却只能盯着自己家的天花板,现在攻受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他现在连实体都没得有啊!
他有些不明白,为毛非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他禁锢到这里,然后让校长有机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这样的思考似乎让校长很不满意,拿着书埃莫利亚对比的十分仔细,所以司宁远不专心的表现在书中有清晰描写,也就是说最后的错是校长没有努力!于是埃莫利亚忧郁的向后翻看了几页,上面对于这种情况有好几种对策,校长谨慎的选择了最温柔的!
手指细腻的在炙热的内里小心的探索着,轻轻地按压着寻找书中所说的敏感点,经校长观察,在经过某些特定的位置的时候,司宁远会出现呼吸急促,面部通红,然后发出十分甜腻悦耳的声音。记忆力极好的校长抓住这几个点,十分认真地刺激司宁远脆弱的神经。被逼的躺在椅子上,不得不用自己万能的右手,一边咒骂着埃莫利亚,一边肖想着那些嫩生生的小受。
但是悲催的是,在他真正的达到极乐顶峰的时刻,他看到的却是埃莫利亚那张脸,不要怀疑这是幻觉,他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埃莫利亚那张冷冰冰的脸。而身后极具威胁性的热情让他的腰身簌簌发抖,想要逃开的瞬间,却被任用蛮力掐住腰部,毫不犹豫的压在了对于司宁远来说万分危险的东西上。因为开拓的十分仔细,疼痛并不明显,但是这种排斥的饱胀感让司宁远的脸色瞬间苍白。
手指不自在的蜷起,紧紧地抓着下面铺在地上的布料,银蓝色的眼睛睁开又闭上,然后再度睁开,看着离自己只有毫米距离的埃莫利亚,恨声的骂了一句:“我操!”后面的声音就被紧紧的封闭在了紧贴的嘴唇中,经过长时间尝试,埃莫利亚对于亲吻的技巧,有着质的飞跃。至少他不会毫无章法的在司宁远的那颗虎牙上,把自己的舌头划了好几条口子。
“小远……你醒了!”轻轻地吮着司宁远的颈项,埃莫利亚将声音压得很低,原本冰冷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同初化的融雪,沙沙哑哑挠在司宁远心上。忍不住动动腰身,稍稍的脱离了一些,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却像是开启了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开关一般,埃莫利亚紫色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亮,随后整个人恍若醍醐灌顶一般,捉住司宁远的腰,肆无忌惮毫无保留的宣泄心中压抑如此之久的激动。
而司宁远冷静的思想也只能至于此处,因为前面足够长的前戏和校长极好的记忆力让埃莫利亚对这具身体了若指掌,司宁远的每一声低吟浅唱,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鼓励一般,让他将这些东西记得更为清晰,甚至刻入骨髓。
“小远,小远,书上说这种事情很快乐,你快乐吗?”
“闭嘴……嗯……”鼻音浓重,眯着眼睛,抬起手按住埃莫利亚的后颈,嘴唇热烈的凑过去。尼玛既然已经这样了,他总不能跟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又哭又闹吧,所以拉直了脊背,用舌尖勾挑着埃莫利亚的耐性,争夺着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哈……”因为这个意外的吻而越加激动的埃莫利亚失了力道,突然的重击让司宁远仰起头,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突出一口气。眼角隐约都晕上了湿意,手指揪着埃莫利亚的脊背,整个人都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中,失去所有神经的控制,只能跟随着埃莫利亚重重的心跳声,一次又一次被波动出嗡嗡的声音。
“慢……慢点……呼呼……我可没有……没有你们这种体制!”不轻不重的拍了埃莫利亚一巴掌,却见这个刚才还十分激烈貌似很懂的人又一次将书拿了出来,一本正经的翻看着,而不上不下的司宁远大瞪着双眼,心中的火烧的都快将他整个人的血液蒸干了,但是这个人却还能忍着看书,该说他忍耐力好还是根本就不行啊尼玛!不过很快,司宁远因为情,事突然中断而产生的渴望就被充分满足了,但是面前对着的却是一本书,上面是他万分熟悉的字体,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果受方喊慢点,停下等等的阻挠词语,其实都是反话,你可以更激烈一些!”
于是司宁远就觉得眼前一黑,果然是前途无亮,早知道会有今天,他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恶趣味,SB的把这些书送给埃莫利亚!
当然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太晚了,眼前这个有着战士绝佳的体力的人,他这个柔弱的宅男除了昏过去,基本上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我们刚刚清醒没多久的三少爷很荣幸的在第一次做受君的时候,就有如此阴影,果然校长的以后依旧任重道远。
不过在旁边围观的特勒门农对于这样的效果可是万分满意,在司宁远最后眼皮一翻的瞬间,特勒门农灵魂中黑色的符文圈一波一波的散开,渐渐的将司宁远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灵魂纳入了符文圈中。两个人蜷缩在同一个圆圈中,仿佛在同一个胎腹中的双子一般,头脚相接,看起来异常怪异。
而埃莫利亚也在听不到少年悦耳的声音后,紧迫的几个重击后,宣泄在少年濡湿的体内。虽然书上说这个东西最好留在外面比较好,但是校长却不喜欢这样的写法,他想要留下,仿佛这样可以宣告归属权一样,所以埃莫利亚为了销毁证据,将记载了这一点的那一页撕得干干净净,一个角都没有留下。然后这才从少年体内退了出来,用白色的手帕细细的打理好自己后,拿着书左翻右翻就是没有找到接下来怎么做。但是看着少年躺在衣服上,脆弱的小模样,一下子就让校长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愧疚感。
所以校长大人只能凭着本能,轻手轻脚的给少年身上的斑驳痕迹擦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这才抱着少年离开了这个空荡荡的空间中,低头就能嗅到的青草香让刚刚尝到情滋味的埃莫利亚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驰荡漾,但是少年苍白的脸色,却是让他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懂得体贴!”然后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的将少年完全掩住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66.分道是必然的
埃莫利亚的出现让众人提着的心都落了下来,正要上来询问校长大人是怎么把那个炸了毛的猫咪哄好,却听校长大人极有推卸责任的意思道:“给你们一个简单的提示,算是报答你们将我们带到这里,大家到此分道扬镳吧!”说着将司宁远顺手拿回来的那一小块触手的样本递到尼桑面前,冷厉的紫眸将尼桑所有想说的话,统统都堵到了喉咙口。“这是与龙族同时产生的一种十分远古的魔兽,软体嗜水,体型庞大,那条河里攻击我们的就是这种魔兽,而且只有一只!它们唯一的弱点并不在水下,而是在水上,它依附于那种树根生活!”
手指指向河边那颗最为显眼的大树,宽大的树冠和高壮的突兀的树身,都显示出了这棵树的不同。尼桑大张着眼睛,口中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有想到,物至极则为妖,这棵树明显就是有问题的,我怎么没有想到……”就在众人看着那颗大树的时候,安琪儿回头想要和司宁远说话时,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的一片。于是小丫头心中一惊,赶快去找司宁远留给她的白虎,但是似乎是因为主人离开了,所以白虎也跟着消失了。
受到这样打击的安琪儿整个人都呆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淌,渐渐的演变成了抽泣,最后竟然是毫无顾忌的大声哭了起来。这样的哭声惊动了所有的人,司宁恒对于这个小丫头也很有好感,所以赶快蹲下,握着安琪儿的肩膀柔声问道:“安琪儿怎么了这是?”
“小远哥哥,小远哥哥被校长大人带走了,他们不要我们了,呜呜呜呜……”安琪儿这么一说,司宁恒心里一凉,赶忙站起身,果然四周已经没有埃莫利亚一点踪迹,连之前小远打得地铺都被带走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剩下!不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剩下,在他司宁恒原本坐着的地方放着一把剑,这很明显就是校长大人留下来的东西!
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拿起那把看起来品相极好的剑,看都不看一眼的扔到一边,拿起压在剑下的纸片,上面十分校长的写着:罪恶深渊的禁锢已经有了缺口,你还是去帮你父亲吧,另外告诉他,小远已经是我的人了,让他尽快做好准备嫁儿子!另,书上说想要讨好未来的家人,就要送称心的礼物,这把剑是把神器,就送给你好了,希望你喜欢!
喜欢,老子太喜欢了!司宁恒喜欢的直接将这张纸片撕得七零八落,拿起剑就对着周围无辜的树木一阵疯狂的攻击。尼桑被这么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扭头看看笑的十分暧昧的娜薇小声道:“他这是怎么了?”
“嘿嘿,你们注意到没有,校长大人出来的时候动作有点不太对劲?”娜薇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来判断,小远绝对是被校长大人拿下了!
想起方才埃莫利亚的动作,凡扣扣脸,望天道:“那个动作,难道说校长大人把司宁远那小子这样那样以后,抱着出来了?”这样的结论得到了一致的认同,而不幸听到他们说了什么的司宁恒立刻挥着剑吼道:“胡说什么呢你们!小远怎么可能让埃莫利亚那个混蛋得手,就算得手了,他也绝对不可能在下面的!”最后一句话,说的人都没有底气,听的人更是当做没有听见的挖挖耳朵,弹弹手指岔开话题。“我说阿恒,小远被校长大人带走了,你还要不要跟我们去埋骨之地了?”
“不去了!”翻个白眼,拉过安琪儿这个小丫头,司宁恒冲着他们道:“这个丫头我带走了,我要去找我父亲,亡灵之战迫在眉睫,身为司家的一份子,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了,这是我们家的徽章,你们要是出来之后想来的话,就拿着这个到司家的封地来找我,到时候我定会设宴款待各位的!”说着大家都十分不舍的锤了一下彼此的肩膀,这么几天相处,说分开的时候还真有些不舍,但是现在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原本以为会在埋骨之地之后,但谁知道却是在门口的时候,大家就这么突然的分开了。
埃莫利亚带着司宁远十分轻易的就他进了这片神秘的埋骨之地,本身设下的陷阱和机关对于埃莫利亚来说什么都不是,几个闪身就从边界直奔腹地。原本的森林在一瞬间空旷了,巨大的坑洞下层层叠叠的硕大白骨竟然完完整整的保存着一个个龙形,而且无形中还散发着重重的威压。司宁远原本在埃莫利亚怀中睡得好好的,突然间从身体延伸到灵魂威压让他极度不舒服,勉强的睁开眼睛,余光就瞄到一个十分怪异的景象。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确定了自己看到了一个个毛茸茸的,白色光点不是自己眼花的产物后,司宁远就十分淡定的拿出备用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微笑着问抱着他的埃莫利亚:“我说校长大人你把我带到了那里?”该死的最近眼镜的报废率有点高,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这里就是埋骨之地的中心,你看下面,就是那些巨龙的骨架!”说着将司宁远小心的放下来,让他能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手臂圈着少年,仿佛是怕他一个不稳掉下去一样。司宁远对于这样的服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通过毛茸茸的光球缝隙,看着下面大的惊人的骨架。说实话他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所谓龙就是一群大蜥蜴,但是现在不是形状的问题,西方的龙都长这个样子,问题是这种一眼还看不全的体型,真心惊人。
直接的视觉冲击让司宁远突然十分期待见到活物,而且如果有龙族当坐骑的话,那他说不定就可以把床都搬上去,那样睡起来肯定特别舒服!如此想着,司宁远对于去龙族也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于是拍拍埃莫利亚的手臂道:“我们下去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去龙族的方法。对了,听说龙骨很值钱,你说如果我那这么一根,卖出去是不是就能有下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嗯,但是小远你会被人追杀的,书上说人类的贪得无厌总是罪恶的根源!他们太需要龙骨了!”这么说着,带着司宁远一个闪身就跃进了大坑中,司宁远感觉那些毛茸茸的光球朝着自己过来,就伸手拨开,或者侧脸躲开。觉察到少年的动作,埃莫利亚忍不住低头问道:“小远,你这是做什么?不要乱动,你身体还没有好!”
“可是这些东西冲着我脸过来,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嘟囔着,司宁远又拨开一个差点撞进他嘴里的光球,但是他这样的动作看在埃莫利亚眼中简直怪异之极。四下看看,什么都没有,那么小远是在躲避什么。而他这样的不闪不避司宁远也觉得奇怪,他明明看到一个光球装在埃莫利亚身上人,然后碎的七零八落。这样的两种视野,让司宁远和埃莫利亚同时脸色差了起来,双目只是一瞬间的对视,就得出了一个十分统一的答案:“特勒门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