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而笑,别说,傅鑫那小屁股真可爱得要死!
看来得找机会,把昨天没做完的补上。
啊,还有,盖尔前段时间介绍的那几家店看来也得去看看了。
听说不单单有圈套的,还有适合特殊人群需要的东西。
傅麟踅一直想看看傅鑫真有条尾巴会是什么样?还有毛茸茸却尖尖的耳朵,脖子上再戴个项圈铃铛……
身下穿着条红色的小内裤,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他的走动而在大腿间摇摇晃晃……
傅麟踅忽然抬起头,快速抽了两张纸巾。果然春秋两季容易上火啊,哎,还是干正事吧,这种事……别想了,过几天直接去做吧!
拿起今天凌晨安佳赫传真过来的文件,是关于审问那几个绑架傅鑫的混蛋以及线索的报告,王凯则亲自审问了周俊祥,自然周兴天一直在暗处看着。
自己桌上还有一份他递交的辞职信,傅鑫对这周兴天的确不同,毕竟他、盖尔一起辅佐傅鑫创下如今的鑫麟。
他依旧能料到,傅鑫会看在周兴天的面子上放了这小子!
压下愤怒,一行行迅速阅读安佳赫做的笔录。其中包括怎么认识周俊祥,他又欠了你们多少钱,又说到怎么认识傅鑫的?并想要绑架他?
固然不能否认,雄哥这一伙人似乎早就合计过,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周俊祥身上,并把主谋什么也按在他小肩膀上。
旁听的周兴天固然知道被夸大,可也气得浑身发颤。
对方说的合情合理、有条有理,就算他们要抓也抓不出把柄。
毕竟人是周俊祥认出的,而且周俊祥在外背了一大笔赌债,急于还钱,更别提他那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晓,这小子有多恨他父亲的上司。
另一头周俊祥也刚巧描述到此处,他觉得自己父母离婚就是傅鑫的错,而他妈“一分钱”都没拿到也是傅鑫的错!就连他妈的死,都是傅鑫的错!如若他爸不和他妈离婚,他妈会死?!
了解事情经过的陪同者唐镇就问了句:“那些钱不都被你拿去赌了吗?怎么可能还有?”
周俊祥怒斥:“他是我爸,我用点有什么错!”
唐镇无话好说地转身打开大门,“告诉你,这件事,你爸也帮不了你!你惹的是京城那些贵公子和傅氏的傅麟踅!傅鑫也不可能全担当的下来!”
原本还指望做父亲的能帮帮自己,可如今一听,立刻脸色苍白,大喊大叫要你管,这不可能!
唐镇反手关上门,看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周兴天,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他刚才的话,本来就是说给周兴天听得。
固然知道这老家伙不大可能会去求情,但万一为了孩子做了傻事,或许……反而会适得其反。
此时如若还要保他唯一的儿子,就该以退为进。
固然对傅鑫而言,看在周兴天的面子上必然会立刻原谅,只要这老家伙开口。
但对旁人而言绝不可能,不说动用了多大的武力和人脉,光说兴师动众之下,如何能让人看了笑话?
就这么不了了之?
没人知道周兴天在想什么,就如同谁都不会猜到结局。
毕竟眼下,可不只有傅鑫,还有傅麟踅坐镇,很多事儿,由不得那只小金毛。
安佳赫与王凯连夜审问,并在得到结果后立刻扔给傅麟踅,并明确希望他转达给傅鑫。
在他们两个眼中,代表傅氏的傅麟踅并代表不了什么,但傅鑫敬爱他,他们自然会给其脸面,如同尊重长辈一般,尊敬这个傅麟踅。
其他?可没有其他喽,对这群心高气傲的小主们而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吃饱了么?三叔……
傅麟踅看着那份安佳赫送来的材料,眉头越隆越高,最终冷哼声,扔到桌上。
旁人都能猜测出傅鑫的决策,他又如何能不了解小金毛的意思?
周兴天是他的得力助手,那势必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放过这次的主谋!
但,傅麟踅不愿就此放了那小子!
闭了会儿眼,想着那只小金毛该洗好了吧?
微微叹息而起身,打开房门却并未在房内瞧见。皱眉,带着几分疑惑来到浴室,推开门一瞧……
说实话,里面雾气腾腾的,傅麟踅没看到其他什么,第一眼!就瞧见那粉嘟嘟的小屁股朝天翘着!
手指一抽,下意识的想捏。
尴尬的咳嗽两声,傅麟踅只觉得那光闪闪,粉嘟嘟,因为浸泡后而越发艳丽的小屁股在往自己这,一挺一挺,一躬一躬的游来。
不可否认,自己不是心跳了几拍,而是小三叔跳了几拍的问题……
“三叔?王凯他们有消息了么?”一串泡泡伴随着水花飞落到傅麟踅脚胖。
“回房后看。”抬了抬眼睛,傅麟踅逼迫自己尽可能别去看那只泡红了的小金毛。
“哦~”乖乖的哦了声后又游开了……
昨儿傅麟踅第一次打算动手吃了小金毛而不是被吃,自然为做好而让小金毛舒坦了把!
可谁知,这只小金毛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昏了!
如若等自己动起来,他在昏!自己都能奸尸,可谁知,居然才刚刚!刚刚!
所以,直到现在,傅麟踅这位傅三爷都憋屈着!
这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这只小金毛一点意识都没,光着膀子倒也罢了,还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荡!
说心里话,傅麟踅心里暗暗吐糟“这小子是不是欠操!”
欠不欠操,傅麟踅不确定,但他能确定的是,这只小金毛在不起来,皮就要皱了!
俯身对着小金毛招了招手,朦朦胧胧中还没瞧清楚这张脸,就先瞧见黑色的发丝与白花花的屁股……
伸手往水里一撩,带着湿漉漉的小金毛上岸,从身旁拎了块毛巾包裹住,擦了擦水,就这么光秃秃的塞在干燥的毛巾里带回房内,往被子里一塞“饿吗?”
傅鑫乖巧的两只小爪子搭在被子里,羞答答的瞥了眼傅麟踅。
后者刚一奇怪,便想到先前自己是如何撩这只小金毛,如何替他擦干净又塞进被子里的。
想来好笑,便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那干瘪的小肚子,又捏了捏肚子上的皮。
小金毛已经把被子越拉越高,几乎就要遮住这颗小脑袋了!
傅麟踅瞧见有趣,心里的燥热越发浓郁。目光如同猎物一般的紧盯傅鑫,手指尖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肚脐往下漂移……
当他一把抓住某根小热狗时!
傅鑫“呜!~”的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整张脸。
得,傅鑫会不明白傅麟踅的意思?
还不是昨儿到嘴的肉没吞下口?让他浑身难受了?自己今儿仗着身子不行,死命勾搭。
如今,看是要熬不住了吧?
傅鑫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傅麟踅的手,在小热狗身上为非作歹。
些许之后,傅麟踅淡定的起身,从一旁抽了张纸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往外走“你先想想怎么处理周兴天。”
浑身已经软绵绵的傅鑫把脑袋从被子整个露出来,喘着气“别问我,现在不想思考……”舒坦着呢,说着事儿扫什么兴?
傅麟踅回头瞥了他眼,看似漫不经心的打开门道“既然你不想管,要不我替你处理了。”
“好。”傅鑫爽快答应“不过周俊祥留着。”
他就知道!傅麟踅见没达成目的,心里稍有不悦,却也只能罢了。
毕竟傅鑫已经成年,更是鑫麟的头,如若撒手不管此事,都交给自己。
固然让人觉得傅鑫依赖自己,可也说明傅鑫不顶用。
冷哼声,傅麟踅去替他拿那份询问笔录。
隔天一早,傅鑫拿着周兴天的辞职信来到鑫麟大厦,路过周兴天的办公室时,顺带扔下那份东西“到我办公室来此。”
这几天周兴天可谓是吃不好睡不着的,白头发也比往日多了不少。
整个人也显出几分老太,如今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略显卑微的拿起傅鑫扔下的信跟在他屁股后。
可瞧见站在傅鑫办公室门口,脸色不爽的傅麟踅时,依旧让他抖了抖,然后抱歉的推开门。
内,那只小金毛已经得瑟外加懒散的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瞅了眼他,又低下头嘟噜“怎么怎么多事儿?我才消失四天而已!”
四个工作日,五天!周兴天每次见他这不长进的德行都想咆哮。
如今固然低落,可依旧抹不去这份习惯。
“哎,你这孩子,的确是该长大了。”周兴天笑叹摇头。
傅鑫瞥了他眼,思索片刻便开门见山道“周俊祥,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你带回去吧。”
周兴天想过很多,却唯独没想过傅鑫就这么轻易的,甚至可以说,在知道这小畜生是主谋,害得他那三日被打被蹂躏,还险些丧命而原谅。
这,这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圣母了吧?!
他当他自己是什么?耶稣?还是凤梨酥?!圣母玛利亚的?!
傅鑫瞧着周兴天错愕的目光,一排无所谓的轻笑“对那杂种,我自然不爽,可因为他,而放弃追随我多年的一个得力助手,你觉得我会怎么选择?如若留他一条狗命,而你却依旧愿意留下辅佐我。不论如何,我都觉得值得。”
“你这算是吹捧我?”周兴天终于知道饲主为何站在门口,脸色铁青,阴森森的瞅着自己了……
如若换换,自己恐怕就不是脸色铁青的问题,直接扑上去掐都能掐死对方!
“不,这是事实。”傅鑫无所谓的轻笑“我的很多房地产方面的投资,都需要你辅佐。没了你,当真是寸步难行啊。”
这句话倒是夸大了,但听者却只是笑笑,并不当真。
周兴天笑着摇头,眼中却压抑不住的苦涩。重重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注视着眼前已经是叱诧一方的傅鑫,想着他这几年的丰功伟绩。
“傅鑫啊,你早就可以离开我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我这个老家伙才能拿下徐家汇和杨浦这两块地的小家伙了。”叹了口气摇头“而我也老了……”
傅鑫下颚枕在手背上,认真的注视着周兴天“我们开门见山吧,你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愧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反而会造成困扰,原谅你或者说,忘记这件事也无稽之谈,毕竟我从未放在心上。但愧疚和悔恨会让你离开我,所以我愿意把这件事当做从给发生。
可就算我愿意原谅你,当做从未发生,可外面那群人依旧不会如此把手。你儿子周俊祥不被扒一层皮都不可能,不论按管家的法律而言,还是以他们的脾气来说,你儿子都难逃一死。可因为我而死,你更不可能留下。或许能留下你的人,但你的心却不定了。
此外,因为你儿子的死以及他所作所为,你反而无法再次进入核心。毕竟就算你自己心里坦荡荡,可旁人会担心你因独子之死心很不满从而做些不利于鑫麟之事,故而防备。
不论哪点,你都不可能留下,或者留下,但却也是暂时的,所以我愿意选择留下你,放弃,并且去劝说那几个少爷们,放过周俊祥。”
周兴天重重一叹“你不必包庇他!这小子死有余辜!”固然所的坚决,可声音依旧打颤。
傅鑫饶有趣味的注视着他,抿了下唇“我想如今你似乎无法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如若周俊祥因此事而死,作为父亲的你,心里难免会不怨恨我。
而我需要你,对鑫麟忠诚的周兴天。所以我可以抛弃个人恩怨,替他求情。把所有不利他的证据抹去外,还能直接把他放了,最多在档案上写一笔聚众斗殴被拘留三日而已。”
周兴天如今已经完全明白,但不是指傅鑫的意思,而是他的决心。
为了留住自己,为了表达恢复到过去,什么事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不否认,周兴天心动了,他也不求直接把周俊祥那小畜生直接摘干净,只求能保住一条命就行。
更何况,他担心的是,万一这小畜生出去后乱说怎么办?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就想这次。
傅鑫有耐心可以保得住他一次两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三次。
而他也厚不下这个脸!更何况……这次真的对不足傅鑫,本就不是他的过错,却收了无妄之灾。
还险些丧命,可眼下还要为那小畜生和自己操心!
揉着太阳穴,才几下,就把皮肤揉红了“你不必把他摘干净,这小子就算出去,也是死在外面的命!还不如给我待在里面呢!死了我也知道死哪儿!”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周俊祥这小畜生如今已经好赌成痴,把他放出去也是祸害!万一,万一他再做出什么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鑫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因为此事恨上他,从而出去再次向找傅鑫下手,或直接败坏了傅鑫或鑫麟的名声。
可,蹲小班房也是顿小班房,这顿多少年,则说不好了。
傅鑫摸着下巴,瞅着周兴天“那,这事儿你和唐镇他们去和安佳赫他们说?”
这似乎又有不妥,让做父亲的眼睁睁看着儿子去蹲监狱还是他父亲亲自送去的……
“或者让唐镇和安佳赫他们处理,即时与你讨论下。”这或许可行。
周兴天怎么不清楚,自己这位少爷心里也别扭着不知道如何说。思索种种,缓缓摇头,起身道“让唐镇去处理吧,这小子有分寸。”
有分寸,那就是说,周兴天还是希望自己儿子在里面的时间短点?
说句心里话,他自己心里有些不爽,毕竟他儿子可把自己害的不是一点两点的惨淡。
自此之后,决不可住回王妈旁的房内外,还得注意自己的行踪。
此次事情,其实说穿了也让他在那几位少爷面前丢了人,可就算如此也得打落了呀往肚子里吞,他还得笑脸迎人的,装作什么事儿都没。
既要摆平傅麟踅,还得让那些少爷觉得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对属下大肚能容。
带房门关上后,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叹口气。
这事儿,可真够麻烦的。
傅鑫开始查看这几日的文件,打算分散这件事儿对自己留下的阴影。
眼下,他只盼周兴天领的清点,别让他觉得自己白做了。
哎,人才难留啊,更何况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人,他傅鑫怎么舍得放手?
过了片刻,傅麟踅进门,瞧着自家小金毛看似在折腾文件,实则心思根本不在这。
想了会儿,干脆拽着他往门外走。
“哎哎~三叔?”有些莫名其妙的被拽走。
“去除王妈这里,你只有几个住所,而非如同香港这安全。”说着翻了翻手机“盖尔给了我你名下几处开发别墅的售楼地址,去挑个吧。”其实要傅麟踅说,他不介意花钱买。
但包括唐镇和盖尔等人都严重怀疑,这只小金毛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
傅鑫抖了抖毛,想了会儿“我刚开出了浦东这的别墅区,现在还在预售,可以看看,记得大概还有几个月就竣工。”
“行,”把小金毛扔进车内,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这车你都开了多少年了?还不知道换辆?!”非得自己替他买?
傅鑫拉耸着耳朵,趴在椅子上,嘟噜了句“忘记了~”
忘记他个脑袋!傅氏和鑫麟那个缺钱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傅麟踅狂压下抽打这只小金毛的冲动,一路把车开到浦东。
在售楼门前停下,看着冷清的地儿,四周还是灰尘弥漫,别说绿化,光空气质量就不达标!
停在门口似乎也没几个客户的车,傅麟踅到也不在意,毕竟傅鑫投资到现在从未出过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