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失身了(出书版)BY 凌豹姿

作者:  录入:01-19

「爷喜欢你,你却这样三心二意的,像猫捉老鼠般的逗着爷,爷也是有脾气的,你若爱那个男的,为何跟爷在一起时娇媚万分、小岛依人的任爷疼爱,若不爱那个男的,为什么躲着爷?」

他这是干什么?他以为仗着自己的体格优势,站在他身边吓他,他就会缩成一团,乖乖听他说吗?

门都没有!

于灵飞刷的站了起来,一头撞在切以刑的下巴上,切以刑吃痛的倒退一步,于灵飞因为太生气了,倒是没感觉到有多痛。

「你有脾气,我就没脾气吗?你只想着自己爽,有想过我的心情吗?我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本来以为自己会抗拒的,偏偏被你弄得魂都没了,前面被你弄,比我自己弄还有感觉,后面被你一直顶,这么非自然的动作,却被你顶得高潮连连,我自己吓死了也不行吗?那一晚不是我,不是!不是!不是!」

他大吼起来,还握紧拳头,一副若是切以刑敢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他一定一拳挥过去,管自己的拳头有多没力,他都要以打人泄愤。

站在他眼前,捂住下巴的切以刑听到他的话后呆了,他则是大叫一声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有够蠢的,他讲这些干什么,真是没面子,也没了里子,竟然坦白承认自己是因为那一夜实在太舒服,所以吓到他这个小处男了。

「好,我有情人,有好几十个,你放弃我是对的,就这样,拜拜!」

他随口乱说,撒腿就跑,还没跑到门口,身子一轻,竟被切以刑拦腰抱起,他又气又恼,侧过身就举手往他头上一阵乱打。「放开、放开我啦,我要走了,最好以后不见,永远不见——」

他话还没说完,切以刑将他放倒在床上,然后用嘴堵住他的唇,他想要狂叫非礼,被他舌头一吮住舌尖,他脑袋昏了,腰一阵酥软,忆起那一夜跟他在一起有多愉快。

「你这戏弄爷的小妖精,嘴巴竟这么甜,爷都快被你搞得发狂了,给爷脱衣服,爷要好好再爱你一遍。」

于灵飞好不容易趁着空隙喘了口气,偏着头拒绝切以刑的吻。「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我有十几个情人……呀痛!」

吻不到他的嘴,切以刑扯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乳尖,用力的用牙齿嗑了下,令于灵飞痛缩了下身子,热潮却更往四肢百骸窜去。

「还在用胡话气爷,你这嘴——」他从他胸口抬起头,又是一记让于灵飞头晕眼花的深吻,他吻得他下半身没志气的站了起来。

「真是让爷又爱又恨。」说时他捏了下他被吻得红肿的下唇,脸上的表情带着得意与满意,让于灵飞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放我起来,我就说……说……啊!你在摸什么地方?下、下流!」

切以刑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在他越来越有精神的部位上下套弄,他的下半身不只没志气的站起来,还没操守的流下羞人的体液。切以刑一揉,那水渍声渐渐转大,让他听了都觉得羞耻。

「你说爷让你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到了极乐处快活得魂都要飞了,更说除了爷,没人能让你如此舒服。」

这要什么头脑才能自行转成这种话?于灵飞闻言,脸更是爆红,但是要害被套弄着,快感一阵阵涌来,却是不争的事实,他都快没羞耻心的举手投降了。

「切以刑,你不是很有女人缘吗?你确定你真的要跟我再干一回这种事吗?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他踢着腿,一边说话,一边想要制止切以刑疯狂的行为。

「有什么好奇怪的,爷活到这把年纪,难然不是不谙人事的木头,但却从没人让爷动心过,要不然以爷的身分地位,早已妻妾成群,爷终于知晓,原来我这几年来的等待,就是为了你。」

我靠,这个自大狂讲起甜言蜜语,真的有轰炸机轰炸的效果,他被他这几枚甜死人的飞弹给炸得头脑发昏、血液逆流,海绵体也跟着膨胀起来,在切以刑的手里更加茁壮。

「等……等……」于灵飞心里一阵叫苦,就算他的身体并不排斥跟他再来一次,但他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爷不等,爷知你心里有我,你只是害羞罢了。」他脸一板,「别人害羞是态度扭扭捏捏、欲语还休,你却是避着爷、躲着爷,害爷这些时日胡思乱想、睡不安稳,你这妖精,爷再也等不了,爷要狠狠的爱你一遍,让你知晓你一辈子都是爷的人。」

「有、有话好说……啊!唔……你——」他惨叫一声,「你干什么,起来,起来,拜托你,别、别……啊啊——」

他捂住自己颤动的嘴唇,以防发出暧昧煽情的呻吟声,他消极的闭上眼睛,但是看不见,感官却更加敏锐。

他火热的部位被热荡的口腔吞吐着,那灵活的舌头缠卷舔弄,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阵快感,然后是他的嘴唇,从上面亲到下面。这时代是怎么一回事,闺房之趣这么开化,切以刑竟然用嘴帮他,他都快晕了。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下半身赤裸,被切以刑给吸得浑身发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切以刑不只用嘴,还用手指缓慢的扩充他的甬道,他的小穴阵阵收缩,湿热得快要流出水来,反应诚实的身体已经弃械投降,只等着切以刑的爱怜。

他难耐的咬紧了唇,在切以刑顶入之际,他的腿被切以刑一折,架在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应该会很不舒服,但是切以刑一手托住他的腰,每次顶入,他的腰在空中晃着,人却情难自禁的哼哼唧唧叫着,甬道更是不断泛出液体,润滑着男人的阳刚。

「爷若出征,你会不会想爷?」切以刑下身动作没停,一边问着。

他眼睛一瞪,纵然眼角通红,都快流出泪来,但嘴上依然强硬。

「鬼才想你……啊——」他尖叫一声,大概他的答案非常不得切以刑的欢心,切以刑用力的顶入,就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然后拼命的戳刺,戳得他都快疯了。

「爷再问你一遍,爷若是不在京城,出征去了,你会不会想着爷,夜里偷偷湿了衣角?」

越说越夸张,连他半夜思念流泪的无厘头话都出现了。于灵飞才想要反讽,切以刑捏紧他的前头,想要发泄的感觉是那么强烈,而且他后面依然被顶着,难受得他额上冒汗。

「鬼、鬼才想你……哈——呼——」赌上一口气,他不肯改口。

切以刑眼神一闪,缓慢道:「这样好了,我跟八王爷说,阿捧曾经自愿来到我将军府,迫不及待的想做落合的妾,你说八王爷会不会认为阿捧势利,是见了高枝就要往上攀的心性,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可是件会令他在意的事。」

闻言,于灵飞急了。现在八王爷跟阿捧好得蜜里调油,但若真被八王爷那自卑鬼听了这话,肯定会胡思乱想。

「我想你,我会一直想着你。」他恨恨的说出口,却惹得切以刑低低而笑。

「你以为爷真会做这种小人才会做的事……唔!你、你在干什么?轻些,爷快被你绞得……」

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报复性抖动双脚要踢他的肩膀,想不到内壁因为这动作而绞紧,切以刑下腹一缩,他那里也一阵畅快,但显然的,切以刑比他更忍受不了,于是他恨极的绞了好几次,绞得切以刑低吼几声。

「别怪爷不怜香惜玉。」

这话他一听还觉得好笑,过了一刻钟后,他后悔了,这自大狂真像出柙猛虎。于灵飞怨恨起自己如今这副没三两肉的身体,竟被他整得一夜都下不了床,而且这次切以刑特别注意不让他跑了,只要他脚偷偷摸摸的想要抅来鞋子穿上,切以刑大手就伸过来,紧紧的把他搂住,然后再来一回。

别说是跑,他连两只脚都站不稳,隔日还得卧在床上,被人喂饭,切以刑找了风嫋过来服侍他,风嫋脸上那偷笑窃喜的表情,让他看了真是讨厌得要命,看这情况,他跟切以刑上床的事保证明日传遍店里,那些雏儿说不定要开庆祝会呢,照他们这个时代的想法,他真的是觅得良人了。

「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恭喜老板了。」

风嫋说了句俏皮话,却冷到了于灵飞。谁跟他是夫妻呀,不是、不是,这不过是他昨日头又昏了,做了不该做的糊涂事而已,他会自我心理建设的,不会让这件事留在心里变阴影。

就在他立誓的同时,却不知道有两个人的命运也在这时遇到转折点。

******

八王爷府,阿捧站在药草园里,呆呆的出神着,微风吹动,有些药草散发出特别的香味,就是这香味让他认了出来,这是八王爷在汤药里所加的药草,说是强身健体用的。

当初何仙姑特别种了几味药性毒辣的药草供他们辨认,要他们特别小心,别搞错了。

因为是最初教导的记忆最模糊,而且因为完全不懂,听得也迷迷糊糊,但只有这株药草功用最是特殊,何仙姑还说这株药草是造孽的植物,所以总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当时在场的人全都笑了,可是此刻他却笑不出来,他双手掏土,不敢相信的拨下一株,那味道与他天天抿的苦药一模一样,他不会认错,也不可能认错。

他泪流满面,趴伏在泥地上痛哭失声。他最心爱的男人,他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原来是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在他眼里,他只是个低贱、随时可弃的雏儿,所以才这样对待他。

他一拳塞住自己的嘴,强自压抑自己的哭声,不愿让绿竹他们听到,另一手抚着痛得几乎无法喘息的胸口,他的心碎了,碎成千片万片,再也缝补不了。

他的爱,在八王爷眼里不值一文;他的身子,只是供他取乐的器具,他比蓝水儿还不如,八王爷还愿意给蓝水儿一个妾的名分,对他却迟迟不提这事,只有自己情意切切、不畏羞耻的到他房里与他同眠,他可有一次主动到自己的房里?

他嫌弃自己是妓楼出身,就算是清白之身,在他眼里也是只可取乐、不可为妾的贱妓,他怎会这么傻,就这样献上自己的真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若一开始便嫌弃他,不要他这妓楼出身的雏儿,何必给他希望,又何必让他自以为他对他不同,开这种药方给他,不就代表他对他完全没有感情,甚至不想要他留在身边。

「你……发现了?」何仙姑站在他身边,声音哀戚。

阿捧脸上沾满土与泪,身上的肮脏可以清洗,但是心里的痛苦永远刻划在灵魂深处,再也平复不了。

「我在他眼里,原来,竟如此下贱。」

他笑了出来,泪也同时涌了出来。他想要的不是名分,也从未妄想不属于自己的地位,只是想要那尊贵男子的一丝宠爱与怜惜,难道就因为他是低贱的雏儿,这想法一开始便不该有吗?

何仙姑蹲下,抚摸着他的一头乱发。「好孩子,想开些,他毕竟是……」她吸了口气道:「是宫里的贵人,你原是近不了他的身,若不是他太过自闭,凭先帝对他的宠爱,他早已与朝中大臣家结亲,送上门的美妾也会不计其数。」

她狠下心说出实话,「凭你这身分,送给他玩乐,他也不会要的。」

阿捧双手掩住脸,想要掩住羞耻的自己。他竟会自以为与众不同,认为自己真能争得八王爷这个人。

他好傻、好傻!

「以色侍人能有几年,他此刻与你相亲相爱,便下了这种毒药哄你喝下,你以为自己真的能跟他长长久久,真的能做他的小妾吗?」

是的,不能,只是他被喜悦冲昏头,不愿这样想。

「我见你天资聪颖、德行颇佳,是个学医的人才,你若不怕辛苦,只要一年半载,就能稍有所成,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不过总能一人生活,不必看人脸色、不必陪侍他人讨生着,但你愿意吗?」

以前的他不会愿意,因为他有八王爷,但他现在知晓,他在八王爷的心里全无价值,只有自己痴心妄想,想到他就眉开眼笑,他要人端来的药,再苦,他也一滴不剩的喝下,心里泛着的只有甜!

那男人外表温柔、待他无微不至,其实却是这般绝情寡义,这世上哪有可信之人,他还能依靠谁?不如靠自己!

「我愿意!」他立即跪下叩头,「师父在上,受徒弟三拜。」

他拜完起身时,已经擦干泪水。流着血的伤痕,只要忍耐,血便会停止,他的痛也会随着时日渐渐减轻吧,他便是这样度过往日的艰难,未来的日子再难熬、再痛苦,也会度过的。

「这药方再继续喝吧,虽然说他居心毒辣,但毕竟以你的出身也确实不配,而且少了隐忧,对你也是好的。」何仙姑低语劝他。

阿捧低下头不言。

是的,卑贱如他不配,付出真心的他也不配,但是他想要那男人的骨血。

可笑的是,他因为是雏儿,所爱的男人不愿意他生下他的子嗣,他却突然庆幸自己是雏儿,外阳内阴的生理构造,他不能拥有八王爷的爱,至少他还能从他的身上得到另一个无价之宝。

那天之后,八王爷命人拿来的药,阿捧不再碰,只眼神清冷的将整碗药倒入土中,直到自己腹中珠胎暗结。

******

真的有上天注定这回事吗?

对木雕而言,也许命运不可扭转,但卖力挣脱命运的他,其实就像一只飞蛾一般,自以为逃离致命的烛火,却一头撞上灯罩,发现自己还在烛火边,而那烛火虎视眈眈想要一把灭了他。

他的病在街上发作,浑身冒冷汗的倒卧在路边,他药才刚吃完,一旁的阿满急急的将他扶往药铺,正要进门同时,撞上出来的客人。

浑身虚软无力的木雕抬眼正对上一双熟悉、却又让他心悸的眼眸。

「少。少主」

颚佳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淡淡的微笑浮上他的唇边。「我断了雪蚕的货源,加强雪蚕替代药材的控管,借以寻找会来药铺抓这几时药的雏儿,想不到你深谋远虑,狡猾的在每个药铺只买一味药,让我还得从波难国至白宋国的药铺一间间问过,你这调皮爱耍心机的性子可真教人头疼,怎么,伤势又发作了?」

阿满才察觉不对,手一松,木雕离了他的手,变成斜躺在说话男人的怀里,只见男人宽大好看的手掌朝着木雕胸口一按,木雕惨叫出声,痛得浑身发颤。

阿满拨剑而上。

木雕哑声大叫,「退、退下!」

阿满没有退下的时机了,他才刚拔剑,鄂佳手法虚幻阴毒,那把剑插进阿满手臂,随即五、六个侍卫拔剑指着阿满。

「痛吗?哪一样比较痛?是伤势?还是此刻杀了这雏儿惹来的心痛?」

「求少主放、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晓。」强自按捺疼痛,木雕声调不稳的求情。

颚佳冷声命令,「杀了他!」

六剑齐动,木雕飞身而起,油出阿满臂上的剑,横剑挡下,铿锵之声宛如乐音齐发。

阿满呆立,自家少爷竟然武功如此出神入化,而有如此绝世武艺的他,为何会得了那种怪病,少爷虽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但是药铺的人却曾嗤笑,这病只有后天落下,没有人从娘胎里带来。

木雕头上儒巾飘落地面,一头青丝散乱披散,着儒巾时的他一副温文儒雅的儒商模样,失去假饰的文质彬彬,一双狡黠冰冷的眸子跃然而出,如秋水般凉寒,带着寒意,更带着杀气。

「当初该杀掉你的,若不是我一时心软,也不会、也不会……」

颚佳放声大笑,「这才是我的燕楼,你那表面臣服,实则刚烈的性子,骗得了全世间的人,骗不了我,那伤还在我心口上,难然好了,但没拿你血祭之前,还会隐隐作痛。」

化名木雕的燕楼转头望向阿满,厉吼道:「走呀,还不快走!」

颚佳笑道:「是呀,再不走,他便保不了你,你就要尸横于此了。」

阿满还待迟疑,颚佳已经向前逼近,燕楼推开阿满,将他震离三丈之远,阿满这才转身逃了。

燕楼气力用尽,兼之病痛发作中,膝跪在颚佳面前,就像伏首称臣。

「雪蚕毒果然是毒中之王,连你这样身手也无法抵御,每每发作时,可有让你对当初放毒箭射中你的我恨得咬牙切齿?」

推书 20234-01-18 :血族囚徒 上——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