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缩起脖子,可头发在木涯手里,那块头皮已经被他扯起来了,这已经是男人躲避的极限,他没办法再躲了,他连摇晃脑袋都只能是小幅度的……
陌生的感觉,让他出于本能的害怕,男人的身体战粟着,鸡皮疙瘩像潮水一样一层层的涌起……
他没气了,这身体被调教的太好,这种刺激下,他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
男人的身上,到处都是木涯的齿印,就连下巴上也有一个整齐的半圆,木涯啃够了就放开他,那手顺着男人柔滑的头发直接向下,他用力钳住了男人的腰,让他身体抬起……
不过他另外一只手,依旧按着男人的双腕,他不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
“离恨天,你不是欠干吗?我这就干你。”
木涯阴测测的笑着,他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那裤子已被离恨天蹭的快掉了,男人只是在挣扎,殊不知他反倒是帮了木涯一把。
木涯连脱裤子的步骤都省略了。
“别着急,我这就来。”
那裤子就挂在木涯的髂骨上,他轻轻一抖,裤子就顺着腿滑了下去,他坚硬的东西直接抵在男人的大腿上,木涯感觉到身下的人又开始白费力气的反抗了……
他接着男人找准位置,当他当准那中心点时,他听到男人还在说不要,木涯傲慢的勾起嘴角,他扶着男人的腰,将他的身体猛的向下一沉……
蓝天,白云,头顶是绿色的树冠……
这是外面。
第六十二章:唱大戏了
离恨天第二次体验到,没有任何前戏就被进入的感觉。
他的身体被木涯弄的软的像一滩水,可当木涯蛮横闯入的瞬间,他猛的僵直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就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木涯拍着男人的屁股,他让他放松,也咒骂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夹断,离恨天没心思和他贫嘴,天知道他有多难受,如果真能把木涯夹断的话,他真就想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木涯这次的上的很明确,和前几次不同,他就是要和他做。
而且还是用强的。
木涯进去后没有立即动,他皱着眉等了一会儿,他还是不喜欢这种干涩的感觉,可没办法,男人惹他太多次了,他必须要给他一次教训。
他也知道男人难受,可看到离恨天微皱的眉,还有他隐忍的样子,那欠虐的表情真让木涯身下的东西又胀了几分,他一边骂着离恨天不要脸,到处去勾引男人,一边开始粗鲁的挺起腰……
离恨天被他撞的一挺一挺的,他的背就在树干上摩擦着,树皮刮着他的头发,像被人一根根往下扯一样,他的腿一条在木涯身上,一条放在下面,腿分开到极限,可却无法踏到地上,悬空的身体相当辛苦……
离恨天看的出,木涯不是想和他做,他只是在单纯的折磨他。
木涯在树上抱了他一段时间,然后他突的把男人扯了下来,离恨天两退一软就直接跪在地上,木涯的东西也噗嗤一声滑出了他的身材。
比起男人紊乱的气息,木涯像没事发生一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须臾,冷声道……
“捡起来。”
木涯垂着眼睑,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他们的样子根本不像在做,而是在打仗,他是胜者,俯看着被他打下擂台的失败者。
被木涯丢下的盒子就在离恨天手边,就算木涯不让他捡,他也要捡起来,不管是摔了,砸了,这东西都不能留在末涯居,可他刚抓到那盒子,就被木涯一下子从地上扯了起来。
下一瞬,木涯再次狠狠的撞进了他的身体。
离恨天被他撞的向前一耸,他的内脏,仿佛都因木涯这一下冲出了身体……
他吃痛的唔了一声,木涯却完全不理会他,他抱着男人的腰调整着位置,离恨天被他拽的只能脚尖点地,他以为木涯是要用这个姿势做,却没想到,木涯推着他往前走。
这么站着就够辛苦,还要走路,离恨天不想动,木涯就狠狠撞他……
完全不给他转圜的余地。
木涯进的太深,完全没入的感觉就像他那里瞬间被撑裂开一样,这种舒服已经扯不上关系了,就是硬生生的疼。
离恨天没办法,他只能顺着木涯的力度往前走……
这园子离木涯的房间不远,但他们折腾了很长时间才到,看到房间的门,离恨天终于缓了口气,显然都是被强迫,但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心还能好受点,至少面子上过的去,刚才,他和木涯折腾的时候,他几次听到脚步声……
很急促。
想必是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匆忙的走了。
这是离恨天最不想看到的,他们的关系,他不想让外人知道,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血脉相连,他们要怎么面对悠悠众口,更何况,木涯还是官员……
这传出去,他们的脸面要往哪放……
可木涯,似乎从不在意面子这种东西,他想做,管他是什么地方……
木涯带他进了屋,身后的门被木涯咣当一声踢上了,这声音差点让离恨天膝盖一软,直接滩在地上,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都已经到达极限了……
“真慢。”
离恨天这心还不等放下,内间突然传一个淡漠的声音,那声音他熟悉的很,即使是隔着一扇门,他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
离恨天浑身僵硬了。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小心翼翼的回头看木涯,他怕他弄出声音,被房间里面的人发现。
离恨天慌张的表现,他的焦急,只换来木涯的一声冷笑……
“怎么,你怕被他看到?”木涯贴着他的耳朵问,那声音仿佛直接刺进离恨天的耳膜,没有一点余音遗留在外。
离恨天摇头,又点头,他扭着上身,顾不上身体里的东西,他用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抓着木涯的胳膊,“木涯我求你,别让他发现。”
“你就这么在意他?”看着男人那慌乱的表情,木涯突然很想放声大笑,他还从没见过离恨天这个样子,这么的卑微。
那人在离恨天的眼里,就那么重要吗……
离恨天咬着唇,他无声的摇头,他用眼睛告诉木涯,只要不让他发现,他做什么都行……
熟料,木涯的笑容更大了。
他咬着离恨天的耳朵,说了句,“爹,我听你的。”
男人松了口气,木涯这时撩起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摆,从后面抱起了离恨天。
和上次钦墨的动作出奇的相似,只是这一次,木涯的东西还留在离恨天的身体里。
然后,木涯路踢开面前的门。
是的,他骗了他,或者说,他干脆就在耍他。
离恨天在门开启的瞬间遮住了脸,可是,他遮与不遮,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包括他和木涯相连的那处,木涯就这么抱着他,一边动,一边走进了内间。
毫无遮挡的,让那人看了个透。
离落只是轻描淡写的瞄了眼,便淡漠的收回了视线,他捧着茶碗,示意木涯去那边,别耽误他喝茶的雅兴。
木涯倒是无所谓,他将男人抱在桌上,这时离恨天已经面色苍白,他看着木涯的眼神里,空洞,还带着一丝幽怨。
可怜兮兮的样子。
惹人怜爱。
木涯只是怔了一下,就抢下男人手里的盒子,甩到了离落手边。
“你看看,钦墨给他的。”
离落看了看盒子,半晌才把它拿起来,他慢条斯理的缎带,这个过程,离恨天不敢看他一眼,他多么希望这是假的,是幻觉,是一场梦……
他想醒来,他不想出现在这里,他不想看到这个画面……
这一刻,才真叫生不如死。
深深的绝望。
离落把盒子轻轻的放回桌面,他将那玉势放在手中,仔细的端倪着,离落看的不是这玉的成色,木涯也不可能拿这种东西让他鉴定好坏。
离落扫了一眼,那玉势平滑那面,就是用手握着的地方,清晰的刻着一行小字——
钦墨赠
离落不作任何评价的将玉势放回,转而重新捧起茶碗,木涯知道他看到,便冷笑着,一边抽动,一边讽刺道,“还他娘玩上情调了。”
男人皱着眉,咬着唇,对木涯的话,全无反应,他像个木偶一样,任木涯动着。
“离恨天,你真他娘厉害,果然把钦墨勾搭到手了,我还真想知道你的手腕怎么就那么高明,怎么是男人就逃不出你的掌心吗?”
见离恨天不理他,木涯直接把他拎起来,让他重新面对离落,离恨天越不想做,他越怎么做,离恨天越觉的羞耻,他越觉的有报复的快感。
“我说最近你连文曜都不理了,原来是忙着和钦墨恩爱……我还听说,你每天都往钦墨那跑,到处打听钦墨什么时候回来,怎么,钦墨让你爽了?你离不开他了?就这几天没见就等不得了?”
离恨天歪着脑袋随着木涯的晃动而晃动着,他面前是依旧淡然的喝着茶水的离落,他不想看到离落,他也害怕从离落脸上看到嫌恶的表情,不过闭着眼睛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在做的事,对离落根本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喝着他的茶,对此无动于衷。
“钦墨不在,你就用这东西安慰自己吗?怎么着,他比我们要好?离恨天你喜新厌旧了?我们玩够了,文曜也玩够了,你又勾搭上钦墨?还对他从一而终?”
木涯继续折腾着男人,他就那么抱着他,当着男人的面,还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离恨天,你个贱货,是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木涯说着,离落突然把茶碗一放就站了起来,他的举动让木涯停了一下,离恨天以为,离落听不下去了,他来阻止,可他却听到木涯哼笑一声,扶着他往前送了送……
“怎么,今儿心情好,要一起来?”
离恨天猛的颤了一下,他闭着的眼睛里,明显的黑了一下。
像是瞎了,彻底告别了光明。
第六十三章:拉下水了
“不了,那么脏,你喜欢,就自己玩吧。”
离落的话,比他同意木涯的提议还让男人难受,离恨天觉得,那心脏似乎被什么捏了一下,疼的要命……
他终于知道离落为何不让他碰他,不让他看他,因为他觉他脏,就连视线,对离落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不知怎的,离恨天突然很想笑。
离落将玉势放回盒中,向里面推了推,他的视线追随着他摩挲着玉势的手,说道,“这次去东俱,我们得动用钦墨的力量。”
“钦墨?”木涯挑眉,钦墨虽然官场市井都吃的开,但他只是个商人,无官爵无背景,他不觉得钦墨会帮的上他们的忙。
“钦墨的生意各国都有,他的商队也是到处走,用商队隐藏我们的身份,这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离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它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既然这是不二选择,他就不会拒绝,不管对方是谁,离落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过程,他从不在意。
“而且……”离落越过离恨天,看向他身后的木涯,“文曜找黑鳞潭的地图,还打听了青龙石的事情,这事情非同小可,他做的再隐秘,也会有消息走路出去,东俱不可能不怀疑他,若他再带他们去黑鳞潭,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离落说不无道理,木涯当初也想过,要么不让文曜跟着,就算他随行,也不能暴露身份。
在东俱,文曜的身份太特殊,他和他们在一起,那队伍就太过明显,很容易就会引起注意。
乔装成商队这主意不错,不过未必非要钦墨的队伍不可。
木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离落摇头,他要钦墨的队伍,是有他的考虑,“我不止要钦墨的队伍,我还要他跟着我们。”
离落这么一说,木涯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钦墨一直打着生意人的旗号,但他私下里的勾当,我们都很清楚,皇宫里的贡品大多是出自钦墨那里,皇上也不止一次打赏过他,既然我们三个都被牵扯进来,那他钦墨,自然是跑不掉的。语气将他留在帝都,自由的行动,不如让他跟在我们身边。在我们面前,他也不好动手脚。”
利落这么一说,木涯突然想起了离恨天和钦墨的事情,他瞄了一眼桌上的玉势,他们三个都不在,这刚好成全了他们……
木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对离落的提议,相当赞同。
“这事,若和钦墨有关系,和我们一起去东俱,对我们只会有利无弊。这事,若和钦墨没关系,那有他的商队作掩护,还有他的鼎力相助,这一路我们会免去不少麻烦。至少,打着钦墨旗号的商队,不伦在哪个国家,山野强盗都会绕路而行。”
有钦墨的金字招牌,他们不怕把时间浪费那些流寇山贼那里。
不管钦墨和这事有没有关系,离落都准备把他拖下水。
“我知道了,这事我去办,等他回来我和他说去。”木涯不怕钦墨拒绝,不管钦墨路子多广,和官府的关系有多好,没有木涯的许可,钦墨的生意不会做的顺风顺水,钦墨是南朝唯一可以夜间进出的商队,就连帝都也不例外。
南朝的兵权掌握在木涯手中,他点头了,钦墨便一路绿灯,没人敢多加阻拦。
当然,木涯不会做赔本生意,他在钦墨那也捞到了不少好处,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离落来找木涯,就准备把这事情交给他,除了木涯之外,他和文曜去找钦墨,就会欠他人情,钦墨也未必会同意,耳目呀,只是一个公平交易而已。
离落不蠢,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钦墨不回离家,但他和木涯向来是有联系的,木涯不说,离落也知道。
离落的事情办妥了,他直接离开了,离落走时,木涯再一次邀请他一起来,不过离落对此再没留下只字片语,他似乎对离恨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连看都不堪他一眼。
离落走时,帮他们关了门,离恨天听到了木门合拢的声音,可是他对此已经全无感觉了……
不会羞愧,不会难堪,也不会因为离落的离去而松一口气……
木涯居然就这样抱着他谈事愦,而离落就面无表愦的在他面前,看着木涯在他身体里肆虐……
仿佛,这一切在那对兄弟眼中巳再正常不过。
离恨天很想知到,在他扪那里,他到底算什么呢……
恐怕,连一个妓子都不如……
“伤心了吗?难过了?因为离落看到你这样。看到我上你,看到你分开腿接纳着我,你忍耐着,可你还是发出声音了……怎么,接受不了了吗?”,木涯把男人放到桌子上,他在男人身体里转了个圈,他们面对面,木涯抚着离恨天的脸,冷笑着问他。
离恨天的眼睛始终阉着,他没看离落,也没看木涯,他谁也不想见到,不想看到……
木涯给他的羞辱巳经够多了,早已超过了他的极限。
他的自尊心像他的裤子一样,被木涯撕的粉碎,而后被他狠狠的践踏着。
哀莫大于心死,恐怕,就是现在的情况。
“离恨天,你的反应真的很奇怪……以前我和离落一起上你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的扭着腰吗?怎么现在装起清高来了?怎么,现在就这么在意离落,知道在他面前害羞,不想让他看到你被我上的样子了?”
木涯说着,突然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狰狞,男人不看他,他就逼着他看目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