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加浓炮

作者:加浓炮  录入:01-08

关押着他们的柴房房门紧闭着,守候在外面的侍卫不会发现这一情况,包括庆王爷在内都觉得有点措手不及。

窒息般的感觉顷刻便淹没了庆王爷,可他却丝毫不以为惧,微笑着感受着脖子上越发收紧的虎口,一道寒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匕首,同样抵在了秦扬的颈间大动脉上。

庆王爷那张过了三十多岁还保养的像二八青年似的脸上,轻蔑之色更甚,张永欢惊的无声在原地蹦跶了一下,然后去拽庆王爷拿着匕首对准秦扬的胳膊,庆王爷冷笑着瞥了下张永欢,因为脖子被紧紧的攥住而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用阴狠的眼神鄙视着农夫张永欢拽他胳膊的手。

张永欢卯足了劲拉庆王爷的手,无奈王爷定力十足内力惊人,竟能稳稳的承受着张永欢的拉拽。

张永欢泄气的看他,“放松点王爷。”

庆王爷瞪眼:“……”

继续硬着头皮拽王爷,秦扬绷不住表情,嘴角抽搐起来,道:“别拽了!”扣住庆王爷咽喉的手松开,他自是明白现在跟庆王爷公然作对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张永欢傻呆傻呆的点点头,松开拉拽着庆王爷的手。

庆王爷嫌弃的睥睨着他,同样收回了抵在秦扬脖子上的匕首:“你父亲何在?”他轻咳了下,厉声问道。

秦扬不屑的拢拢袖子,“无可奉告。”

庆王爷大笑,居高临下的瞥了秦扬一眼,眼中露出几分恶心的厌恶表情来。

秦扬安静的往柴房里的破烂凳子上坐定,眼观鼻鼻观心。

被当做小透明的张永欢,舔着脸对庆王爷讨好的笑笑,“王爷,能给我们来点吃的不?”都饿了他们一天一夜了,就是对待犯人也不带这样的啊!

庆王爷不耐烦的又问:“当真不与本王说出你父亲的下落?”冷冽的目光忽视掉张永欢,再次落到秦扬那令人赏心悦目的脸上。

张永欢:“……”长的平凡不是他的错,都是基因惹的祸啊!

秦扬皱眉:“死了。”

张永欢接过话解释道:“是真的死了,王爷没派人去找找埋凤凰山庄老庄主的坟吗?”

庆王爷怒斥:“放肆!”

张永欢吓的缩缩脖子,“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秦扬看向他道:“过来坐下。”拍拍身边的烂凳子,示意张永欢坐过去。

张永欢对王爷点头哈腰的施礼,感激的看看秦扬走过去坐了下来。

庆王爷深沉的怒视着秦扬,开口又道:“你的随从唤作何名?”

秦扬装模作样傲慢的缄口不答。

张永欢狗腿的对庆王爷笑笑说:“小人叫草根,王爷可唤小人小草或者大根。”

大根?秦扬脑子里很不纯洁的想到了……

庆王爷脸色一变,和蔼可亲的道:“少庄主,现在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秦扬冷道:“无话可说。”同样微笑的看向庆王爷,“不知王爷与老……我父亲有何恩怨,竟惹得王爷如此大动干戈的要置他于死地?”

庆王爷傲然道:“私人恩怨。”

秦扬道:“既是私人恩怨,应该与我无关,父亲已经亡故,为何王爷还不肯罢手?”

亡故吗?庆王爷冷笑:“你保证自己所言属实?”

秦扬也冷笑,不屑一顾。

很明显,秦扬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这点张永欢猜测的到,如秦扬这般曾经无限强大傲气的人,又怎么会怯于同王爷大交道。

在他面前温润的秦扬,隐藏在暗处的另外一面,现在的张永欢也大概能清楚个七七八八。

张永欢是一个善于逃避的现实的人,这点毛病也让他无数次鄙视唾弃过,活的有信念点!这是此时的张永欢无时无刻都默记于心提醒自己的话。

他大胆的全然不顾柴房里已经降到冰点的气氛,毕恭毕敬对庆王爷道:“王爷大人……凤凰山庄庄主真的与世长存了,您就慈悲为怀大发善心让他做鬼也做的自在一点吧!”

不就是勾搭了你庆王爷的嫡亲皇帝大哥么?皇帝都没站出来说事,你庆王爷咋就那么上心?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不,王爷急。

庆王爷表情森寒,道:“本王十分讨厌他,即使他做了鬼亦不想放过他。”

张永欢:“……”王爷对他爹的仇恨也未免太……极端了点。

“那个……”张永欢干巴巴的对庆王爷笑了笑奉承拍马道:“庆王爷德才兼备,名声在外,我等百姓们都很仰慕崇拜王爷如圣洁的神明……”

“神明?”庆王爷厉声打断他的话:“叼舌小民,本王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把他给本王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柴房的门应声推开,几个王府的护卫走了进来,手持大刀驾着张永欢就往外走。

“宋庆王爷!”秦扬直言不讳的直呼王爷其名,“凤凰山庄之事与他无关,此事若真是闹大被皇帝知晓了……你觉得皇帝会如何看待此事?”

庆王脸色骤变,“沦为了本王的阶下囚还敢这般放肆,张公子……看来本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乖乖的臣服于本王的威严了!”

张永欢惊恐大叫:“王爷息怒啊……小民身体弱,经不住五十大板的折腾啊……”

庆王:“……”

秦扬从怀中将张永欢到开封时丢给他的那枚红色的小火焰状玉石,“这个……王爷需要的。”

庆王接过玉石,怔怔看了看秦扬,扬手道:“你等下去听命!”

护卫们面面相觑,对于自家主子阴晴不定的脾气已经习以为常,恭敬的朝庆王爷施礼退出柴房。

张永欢递给秦扬一个感激的眼神,又十分好奇的看看庆王,有点琢磨不透他现在的心思。

“王爷大人……容小民再问个问题,可以吗?”他恭敬且礼貌道。

“嗯?”庆王捏住手中的玉石,淡淡应了一声。

“任重生同志现在还好吗?你……没有把他给……身首异处吧?”可怜的任瘸子,他现在过的肯定比他们还悲惨。

庆王道:“传闻中的圣石血玉,也不过如此罢了!”

张永欢眨眨眼,王爷你不能这样无视我等屁民答非所问啊!这是很不礼貌的。

庆王同秦扬四目对望,两人的眼神都是那么……阴沉的深情款款,张永欢冷不丁打了个冷战,走到秦扬面前道:“别站着浪费体力了,坐着不消耗体力热量还耐饿。”

秦扬:“……”默默的在椅子上坐定。

庆王爷瞥了两人一眼开口道:“不想被饿死,就去把后院的枯草都拔光了罢。”云淡风轻的命令,让张永欢和秦扬都傻眼了。

拔草?这属于体罚么?张永欢真诚的对庆王眨巴眨巴眼,庆王视而不见,袖袍一挥,转身离去。

我勒个去!拽的很呀,谱很大呀!王爷很牛逼呀!张永欢嗤之以鼻悲愤的对庆王离开的身影竖起中指。

外面的护卫进来,押着秦扬和他去王爷口中所说的后院拔草。

张永欢站在枯草丛里,看着那比一个足球场还大的枯草地,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

护卫们凶神恶煞的传达了王爷的命令,扔下蹲在枯草从里拔草的张永欢和秦扬,结伴离开了。

秦扬敏锐的环视了一圈周围道:“看来这里是庆王在城外置办的一处宅邸。”

昨夜他们被蒙着眼睛堵着耳朵从庆王府带出来,想必庆王也深知把他们关在王府中滋生事端,这才趁着夜色把他们偷偷转移了出来。

张永欢咬着几根枯草,摊在草丛里晒太阳,看了看同样坐在草丛上的秦扬道:“躺着吧伙计,咱们晒太阳治饿。”

秦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舒展身体同张永欢并排躺在草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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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境内,荒山野岭。

诛邪顶着一双浮肿的红眼,从山林里走到一个小小的山洞里,衣服里兜着一堆叫不出名字的菌菇和鸟蛋。

他进得山洞,天绝真人正在闭目冥思,他抽了抽鼻子说:“师傅,你好些了不?”

这一路走来,天气越来越冷,诛邪在路上发了两回病,天绝真人利用真气将其一一化解,故而真气消耗甚大,这才不得不放慢了行程,同诛邪一起前进。

“你已不宜继续往西行走。”天绝真人冷声道:“明天转回陕西罢!”

诛邪堆起干柴,用火石点火,把鸟蛋扔到火堆里烧,没有吭气。

天绝真人定定了看了看他,也不再开口说话。

不一会儿鸟蛋烤好,诛邪忍住被烫的泛红的手指头,捧着鸟蛋讨好的送到天绝真人面前,“师傅吃。”

天绝真人点点头,示意他将鸟蛋放下,这才慢慢的伸手捏着鸟蛋剥蛋皮,吃鸟蛋。

诛邪可怜兮兮的往嘴里送着鸟蛋,泪哗哗就从那双桃花眼里流了出来。

天绝真人皱眉冷斥:“整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男子汉应当顶天立地,男儿有泪不轻弹!

诛邪静静的凝视天绝真人波澜不惊的脸,往他身边靠了靠抽搭着鼻子说:“师傅,你能不赶我走不?我想死在你身边。”

天绝真人:“你不应该这般消极,离开昆仑山,对你的身体有力而无害,只要日后你能好生调理身体,病亦是可以缓解的。”

诛邪吃着鸟蛋哇的一声就哭了,淡然索味的蛋白和蛋黄被他一股脑的和泪吞下,悲切的哭着说:“我死都不回去,爬也得爬到昆仑山,师傅你就冷血的见死不救吧!”

天绝真人面色微变,对诛邪固执的性子也有所了解,默默的吃鸟蛋,没在开口说话。

诛邪像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小狗般的巴巴看他,嘴里恳求着:“师傅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33.求求你爱上我

更深露重,山洞里冰冷一片。

火堆熄灭了,抱着天绝真人大腿酣睡的诛邪迷迷糊糊的被冻醒,他往天绝真人身上靠了靠,铺着的干草刺的他脸酥痒酥痒的,诛邪哼哼嗤嗤的嘟哝着:“师傅我冷的很,你抱抱我。”

紧密的同诛邪躺在一起的天绝真人没有搭理他。

诛邪抖着身子就往天绝真人身上扑,“师傅求求你啦……太冷了。”

天绝真人冷道:“去生火。”

诛邪带着哭音说:“不想起来,师傅身上可暖和了。”

天绝真人:“……”

诛邪在黑暗中睁开眼,静静的凝视天绝真人看不真切的脸,他伸手摸着师傅的一头银发说:“师傅,我想跟你在一起,你给我一颗九转还魂丹吃吧?!”

天绝真人:“……”

诛邪抽搭了两下在黑暗中又说:“师傅,我喜欢你。”

天绝真人:“修道之人,不可妄动欲念。”

诛邪反驳:“不是欲念,是喜欢。”

天绝真人:“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地常正,清净寡欲乃修道之根本也。”

诛邪往他身上蹭:“我做不到……我管不住自个的心。”

天绝真人:“既已入道门,便该抛却浮生爱恨。”

诛邪闷声道:“可师傅已经将我们逐出师门,师傅只说事修道之人应当清心寡欲,可是师傅可曾放眼看过这滚滚红尘,世间亦有多少人为情为爱执念不休?世人终究是痴傻愚钝的,我不愿意去遁守修道之人的根本规则,也不愿意看破红尘,无爱无恨,活着还是应该随心所欲一些更痛快。”

天绝真人:“……”

“师傅,你未入道门之前,可有对情爱之事动心过?”

“无有,为师此生除却对剑术武艺痴爱有加,不曾对情爱之事动心过。”

诛邪遗憾的叹叹气,“师傅活的可真是太枯燥无味了。”

天绝真人:“……”

诛邪又道:“师傅我喜欢你,你也喜欢喜欢我吧。”

天绝真人:“……”

“成不,师傅?求求你喜欢你吧!”诛邪翻身爬在天绝真人胸口上,说:“我爱你师傅。”

天绝真人怒斥:“无知劣徒!”

诛邪难过的泪流满面,“师傅求求你爱上我。”

天绝真人:“……”

诛邪抓着天绝真人的衣襟抹去脸上的泪水,面红耳赤的用嘴唇隔着衣物亲吻天绝真人的胸口。

天绝真人大怒:“放肆!”抬手就去阻止诛邪狂放孟浪的行为。

诛邪死死的抱住他,大口着喘息着说:“师傅我吃春药了……你得帮帮我。”

天绝真人大惊:“……”翻手将诛邪提起,快速的起身升起火来。

诛邪泪眼泛红,满脸春色的躺在干草铺上热燥的翻滚起来,一只狂野奔放的解开腰带,去摸自己。

天绝真人沉静的瞥了他一眼,为他把脉,口中叱道:“当真胡闹!”

“啊啊……师傅。”诛邪激动的抓着天绝真人的手嗷嗷叫着,“难受死了……师傅帮我。”

亵裤退下,露出了贲张的物什,诛邪用火辣辣的视线视奸着师傅,一手拉着他师傅的手往昂扬的物件上摸。

天绝真人皱眉,甩开诛邪的手,把他从地上扶坐着:“屏息,调气。”

诛邪不配合的摇摇头,往天绝真人身上抓,“我不行了师傅……你帮我摸摸。”

春药那玩意儿可真太猛了!

天绝真人:“……”

诛邪浑身虚汗淋漓,呻吟着哭嚎着挂到了天绝真人身上,“师傅,我爱你,你上了我吧。”

天绝真人扶额,他又开始偏头痛了。

诛邪继续嗷嚎:“嗷……师傅,我受不了了,要she了——”

追赶在诛邪行踪的战锋和小尾巴在甘肃的一个小镇的客栈里入住,半夜小尾巴摇醒睡在外面的战锋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说:“小邪跟师傅今天要在荒郊野外睡觉吗?”

“嗯。”战锋淡淡应了一声问:“怎么不睡?”

小尾巴揉揉眼,“撒尿。”

战锋起床点灯,抱着小家伙去撒尿。

小尾巴搂着他的脖子蹭蹭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战锋:“等追上了小邪再说。”

小尾巴掰着指头算算,“好吧,找到小邪了,让他帮我准备婚礼。”

战锋:“……”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真要嫁给这个小东西么?

隔天上午,开封城外。

张永欢像父老乡亲们看到了工农子弟兵那般热泪盈眶的奔到瘸子任重生面前,“瘸子哥,你来了……带吃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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