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说……”
“她……她……她还说啥了?”彭湃一激动差点咬掉舌头。
“她还说你要是不愿意跟女的上床就试管婴儿。”
“啥?”
“别激动别激动,咱妈也是为咱俩好!”
“好……好个屁!我要给我妈挂电话。”彭湃推开卢喆就要给自己的妈挂电话。
“别挂别挂啊,宝贝乖啊,你听我说完。”卢喆赶紧安抚着彭湃,“说起来挺对不起你的,听见这话我也挺生气的,但是不能对老太太发火啊是不是,怎么老人家也是我半个妈啊,于是火就发你身上了。”后半句卢喆说的有点心虚,声音有点小。
“擦,老子是你撒气桶啊!”伸出胳膊一拳就打卢喆肩膀上了。
“嘶,我错了我错了。”
“还有什么!”彭湃的声音真的提高了八度。
“然后我就听老太太的话找拉拉。随后找到了谢安池。我对灯发誓圣诞节那天你看见的真的是谢安池。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我下半辈子都不举!”
“嗯哼,继续坦白交代。”
“谢安池的女朋友就是那天她的伴娘陈美娜,我们原本想的就是我跟谢安池假结婚,你跟陈美娜结婚。美娜他们家是一点都不知道她是拉拉的事儿。谢安池的父母多少能猜到点,但是他妈的意思是你把婚给我结了,其他的他们都不管,于是就这样了。没发现我这几天在你这里住都没人管我么?”
“说吧还有啥?”
“我想跟你商量这件事儿的,结果发现你跟白奕晨走的特别近。那天我拉着谢安池回家就想跟你和家里人商量这件事儿的,结果我问你和白奕晨的事儿你竟然还肯定了。我以为你会否定掉,我也以为当我告诉你我和谢安池要结婚的时候你能一巴掌呼过来呢?”
“我现在抽过去行么?”彭湃举起右手。
卢喆第一个动作是瞪着眼睛,紧接着就软了下来,行,折腾了这半年一巴掌就一巴掌吧,他把脸凑了过去等着彭湃的巴掌招呼下来。
彭湃扑哧笑了,一巴掌过去,与其说是打还不如说……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死开!”
“不死,我死了你该伤心了。”卢喆突然跟小媳妇儿似的搂住彭湃不放,脑袋在彭湃的怀里蹭来蹭去。
“卢喆我不想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当初我真的挺喜欢白奕晨。”
“嗯。”
“你有没有种感觉,有时候明明跟我在一起,心里却觉得感情走进了死胡同,仿佛什么都不对,似乎继续不下去了,但是自己说分手又舍不得,再等对方张口。对方真的张口了,你又觉得委屈难过不服,可是你心里早有了这样的打算,等你爱的那个人真正消失了才发现,那所谓的新欢不过是喜欢不是爱。”
“嗯。”卢喆抬头摘掉眼镜捧起了彭湃的脸,轻轻舔吻上了嘴角。
2012年第二十四周:亲密爱人(休止符)
“我能请你跳舞么?”戴眼镜的斯文男子略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沙发上的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
斯文男子也不着急,就站在那里维持着请的这个动作,微微笑着看着他。
终于,他放下茶杯,手搭在了斯文男子的手上,“给你个面子。”
斯文男子没说话,拉紧了男子的手。
“跳舞的话,选择什么歌曲呢?”
眼镜男笑眯眯地,把CD机打开,音乐缓缓响起。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卢喆,知道前段时间我有多恨你么?”彭湃的头搭在卢喆的肩膀上,在他耳边碎碎念着。
“当然知道,就跟我恨你是一样的。”
“你好意思恨我?”彭湃故意踩了卢喆的脚一下。
卢喆无视他的小动作,只是更紧地搂了搂彭湃的腰。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彭湃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卢喆,想起我跟白奕晨好过一段时间,你心里什么感受?”
彭湃停了下来,挑着眉毛。
卢喆头搭在彭湃的肩膀,“想抽死你俩这对奸夫淫夫”
“喂,卢喆!”彭湃伸手戳戳他的肩膀,“看见你吃醋,我咋就这么开心呢,咋就这么这么的开心呢!哈哈哈,嗷!卢喆你掐我屁股”
“那你掐回来啊,我让你掐!”
“卢喆你个色狼,我不仅掐,还要做回来。”
“彭彭,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说!”
“呵呵,你啊,总是不满地说你自己对我犯贱,我不也是么?”
“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一天骂我千百遍的,我却没有一次有厌倦。”
“呵呵”彭湃笑了,在卢喆额头上留下一吻。
哪怕岁月沧桑了你的容颜,我仍愿与你一起,去看那平沙落雁,去听那渔舟唱晚,给你全部的温暖,一如当年。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
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
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亲密爱人》梅艳芳
——正文完——
《两个男人的情事》主要故事情节到此告一段落了,鞠躬感谢,至此算是半个完结,说是半个是因为……他俩生活还在继续么不是,所以,亲,别着急,更新别的文更累的时候,或者说他俩有啥新鲜的事儿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会写出来和大家分享的。
上面那段话【哪怕岁月沧桑了你的容颜,我仍愿与你一起,去看那平沙落雁,去听那渔舟唱晚,给你全部的温暖,一如当年】,我需要解释一下,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借用的,借用的人物是……【捂嘴笑】不告诉你们,不过估计你们能猜到吧,一个大哥哥对另一个与他生活了近十年的哥哥说的话哟,呐,这段话我一直记着呢,替你俩记着呢,要好好的幸福哟,爱你们。
以前有人问我说,这个文什么时候完结啊,他们最后怎么样了啊?我总是会说一句都死了,是啊,都是普通的人而已,文会有完结那一天,人也有逝去的时候,在我脑海中,彭湃和卢喆最后最后的日子应该是……
彭湃退休后,跟卢喆搬回了学校家属区的房子,卢喆依旧在学校上课,已经是教授的他偶尔也会在家里给学生开小灶,那个时候彭湃总是把几个学生留下了吃饭。
没有学生对他们有任何不满或者歧视,在他们的眼里,这是两个普通的老人,两个相扶到老,相爱相伴的亲密爱人。
彭湃在72岁的时候得了肺癌,跟病魔斗争了一年以后去世。
在最后的日子里彭湃难受的吃不下喝不下,每日紧紧抓住卢喆的手不放开。每次彭湃闹别扭不吃饭的时候卢喆都会在他的额头吻一下,然后一勺一勺给他喂饭,最后那一年,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一直在照顾彭湃。
彭湃走的时候是初秋,叶子刚刚变黄,那是一个傍晚,也许大家也猜到了彭湃快走了,病房里陪着他的人很多,谢安池和陈美娜都在,子女们也都围在身边。
卢喆拉着彭湃的手,微笑看着他,彭湃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带着呼吸机他说不出来。
卢喆俯身到他耳边,在耳边说:“我也爱你”,然后在彭湃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彭湃点点头,紧握了一下卢喆的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屋里孩子们哭成一团。
彭湃去世以后,卢喆独自住在学校家属区的房子,每天早上六点会去广场晨练,晚上的时候也会去那里走走。
偶尔有学生认出了他,他会停下脚步微笑回礼,如果有同学有问题咨询他,他也会耐心解答,甚至还会把不认识的同学叫回家直接找资料给他们。
偶尔有同学在课堂上提起卢喆曾经的故事,他会停下讲课,跟他们讲相爱一辈子的那个男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座位上的同学们没有一个人会喊停,没有一个人会歧视他们,因为这样的感情太奢侈,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每次讲到结尾卢喆总会用一句话作为总结:有一个人爱了我整整一辈子,这辈子我很幸福。
五年以后,卢喆也因为生病离开了人世,子女们尊重两个老人的愿望把他们合葬在一起,谢安池和陈美娜偶尔会坐在窗台前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聊起两个人。
谢安池和陈美娜很长寿,分别看见了孙子孙女的婚礼,甚至还抱上了曾外孙,陈美娜偶尔会说,小家伙有点像彭湃,谢安池只会摇头略微遗憾地说,可惜卢喆这辈子没有亲生的孩子。
……
如果非得要一个结局的话,在我脑海中上面就是他们的结局了,算是幸福美满了对不?如果亲乃觉得不好呢,可以自行脑补YY什么的,真的都随意,但是别忘记这是关于两个男人的故事,请记住他们是男人,是真爷们。
至于我说的关于子女的事儿,那就是未来的事儿了。
这个文从开始写的时候就不想完结,就好像我们生活中就有这样的两个人,而疯子只是帮他们做记录的。
所谓的一个小说的主要情节,说白了,也就是这些。
但是对于咱们每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生活的主要情节又是什么呢?无非还是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工作,恋爱,结婚,生子,家长里短等等。
这个故事,我没有写完结,具体什么时候写上完结,估计是我不再写文的那一天吧。
但是,更新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偶尔会写一章,大家就真的当成番外或者短篇看吧。
至于未来的故事嘛……
我也不知道呢。
如果你觉得这个故事好墨迹啊,那么就到这里吧,疯子鞠躬感谢您一直以来跟着我这个坑货到现在。
如果你觉得这个故事还不错,还想读读那些生活琐事,那么就偶尔打开看看吧,也许会有个小惊喜什么的。
将近四十万字的小说,对于疯子这种懒人写手来说,真滴是漫长的一部作品啊,远目……
这个故事下面的重点是……
Evil酒吧……
“怎么就你自己啊!你男朋友呢?”向伟拍拍白奕晨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擦,这椅子是湿的啊,哎我说陈子涵你们酒吧的椅子是湿的你怎么不知道擦啊!”向伟喊着,白奕晨翻了个白眼,这椅子要是没问题他身边能没人坐么这二傻子。向伟站起身抖着自己的裤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撒上面了,好像连内裤都湿了呢?白奕晨递过去一张纸巾。
向伟接过擦着裤子,“你不太爱说话啊?!”
“嗯”白奕晨懒洋洋的不爱搭话。
“哎,是不是失恋心情不好啊?我好像听说了一点你跟彭湃的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啊,他俩本来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你硬往里面插那不是自己找伤心么?”
向伟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白奕晨脸上依旧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却能隐听见有人在咬自己的后槽牙。
“哎,这陈子涵怎么办事儿的,跟他说这有水都不知道过来擦呢!我去跟他说说”向伟站起身就往陈子涵的方向走去压根没看见地上谁扔的一个酒瓶子,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
白奕晨扑哧笑了出去。
二逼攻配傲娇受大家觉得有喜感么?
我才不告诉你们我是故意在去年写向伟今年写白奕晨的╭(╯3╰)╮我傲娇!
想继续关注这个文的走向的亲请新浪微博关注“暮笑白”,QQ群:191203968还有五十三个位置,疯子三群:241918257,休息几天会开始更新《死磕》具体更新日期请关注微博上的通知,呐,今年就是平坑的一年,那么我们别的文再见吧~
【小二白篇】一、没头脑和不高兴
小时候有部动画片叫做《没头脑和不高兴》,主要讲述两个小孩的故事。一个小孩十二岁,叫做没头脑。这小孩虽然名字叫没头脑,但是他可有头有脑。头挺大,眼耳口鼻,一样不少。他读书也很聪明,绝不是没脑子。大家叫他没头脑,就是因为他记什么都打个折扣,缺点零头。还有一个小孩,当时算作他的小伙伴,叫做不高兴,这个不高兴为什么叫不高兴呢?也是有原因的。按现在的话说,他有点隔路,就是有个怪脾气,一件事情,大伙儿谈得好好的,他偏来个不高兴,这也不高兴那也不高兴。大伙儿要上东,他不高兴上东,要上西;大伙儿上西了,他又不高兴上西,要上东。这么个人,谁还高兴跟他玩呐!可你不高兴跟他玩,他可是不高兴你不高兴跟他玩,换句话说,就是他偏高兴跟你玩。真把人烦死了。
于是就这样两个人凑在了一起,演绎了种种趣事,也算是给咱们童年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个没头脑和不高兴,按现在的说法嘛,其实就是好基友,其中一个是二逼青年,另一个我们叫他做傲娇……受?
向伟从不觉得自己是那个没头脑的,他管自己做的种种和种种,叫做”我就乐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管的着啊?”
向伟是个同志,打从小时候小伙伴追小女生掀人裙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他有一个毛病,跟男孩子一起撒尿的时候他稀罕瞅人家小JJ,这毛病一直到了初中他才意识到,我擦,坏菜了,这特么是病啊,得治啊。在当时班级里,个别男女生刚刚有点早恋的苗头,他也琢磨赶紧给自己治病吧,于是也就颠颠追姑娘屁股后面问人家,“咱俩处对象啊处对象啊?”
16岁左右的向伟同学,身高一七五左右,戴个牙套,还带着一个现在算是所谓韩版但是其实就是黑色大眼镜框的眼镜,穿一套半个多月不带洗一次的中国传统蓝色校服,谁家姑娘看见他能答应说“行,咱俩处对象吧”,谁这么答应他了,估计这姑娘也得治治病了。
就这样给人姑娘问烦了,姑娘回头狠狠挖了他一眼,白眼仁对着向伟,鲜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得儿,向伟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想,“哎,她咋知道我有病呢?”
被挫了也消停了,也不追姑娘了,可是也不敢跟哥们去上厕所了。
男厕所小便池子一流排开,估计学校是为了省空间,每个位置都离着特别近,你稍微抬个眼皮身边人的长短粗细加上颜色,尼玛那叫一个看的一清二楚,就这样的环境,你说向伟敢去厕所么?
那一年多给向伟同学郁闷完了,差点得个忧郁症啊自闭症什么的,可是好在咱向伟同学有小强精神,咱追姑娘不成,还不能看男人,咱玩游戏行吧?当时还是WIN98的机器,向伟同学在街边小摊买了十多张单机游戏,乐呵呵美滋滋地拿回家准备玩。
可是,问题又来了,赶巧不巧的十多张游戏碟里恰巧就混上了那么一张不应该卖给未成年的岛国爱情动作片。
一男一女貌似是旅游,去了宾馆说了一大堆话,还没有翻译,向伟脑子里琢磨这是啥电影呢?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男女主人公的衣服没了?我显示器出问题了?哦,不,我们向伟同学还是有脑子的不会出现这么小白的问题,只是是真的傻眼了,敢情这就是传说中的小A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