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无与王子堂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自便!”看着端木宁也来了,殇扔下这么就话就往外走。
“我也去!”帝急急忙忙的也跟了上去。
王家宽广的院落里,两边的人分庭抗礼,一边是王子堂在内的王家所有人以及几个陌生的客人,另一边则是无一个人。
“王子堂!”透着绝望的感觉声音,是无发出的,“从今天起,我——无和你——王子堂生生世世不再有关联,我们之间的承诺一笔勾销,有如此身——”
尖锐的声音还响彻在整个王家的上空,而对面的人却惊恐的发现,无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无身体后的景象甚至一点一点的可以透过无的身体看的越来越清晰。
“敛!——”王子堂本来激动而恼怒的心情在看着无的身体变化之后变的惊恐不已。他使劲全力向无奔去,想要将无抱在怀里,可是双手却穿过了无的身体。他不甘心,于是一次又一次的试着想要碰触无,想要向以前那样将无抱在怀里,看着无笑语妍妍,可是全部都徒劳无功,只能看着无变得越来越模糊,王子堂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将无留下来,他有一种感觉,这一次无消失了,自己就再也不可能看见他了。
“这一次——我们谁也不欠谁了!”虚幻的声音从即将消失的无口中传出。
“不要——敛!我不要——”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王子堂整个身体。
最后,带着一抹虚幻的笑容,无彻底的消失了。
“啊——啊——”凄厉的叫喊声在整个的皇都上空响彻。
“我们走吧!”看一边看完了整个过程的殇,淡淡的对着一边的帝说。
帝看着眼前简直称得上是惨绝人宴的景象,虽然无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但是他知道无肯定没事,他只是消失了。现在无应该是在虚之地吧。重新进行原身的熔炼。
番外:王子堂与无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娶一个男人当正室,可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我爱他。自从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我沦陷了,我对他一见种情。而幸好,他对我也有着不一般的感情,所以我们的感情发展的很迅速。可是,王家是皇都的首富,他们那些人肯定不会允许我娶一个男人回来。于是我用了几年的时间将王家的势力尽收在手中,我成为了王家掌握实权的家主,不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了。所以,那一天,我娶了他。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的情景,还记得那一天敛明媚的笑容和羞怯的表情,还记得那一天敛拥抱自己的那种禁锢感,紧紧的,像是要用尽一辈子的力气将自己拥在怀里,我本来以为自己和无会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就这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原来不是,原来他接近我是别有目的,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叫天启的男人的替代品。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能对着自己说着只是他在做梦而已,那个叫“天启,的人只是敛做梦梦到的胡乱编造的一个人而已。可是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听见敛叫出这个名字,不只是在梦中,甚至有时敛精神恍惚的时候都会看着自己叫出这个名字。
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敛是爱着自己的,敛并不是当自己是替身,敛是爱着自己的——,自己曾经试探性的问过敛,那个叫”天启,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每一次敛都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好像根本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一样,那么那个叫‘天启’的人到底是谁?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我再也忍受不了,我知道敛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叫‘天启’的人的存在,但是自己却实在没办法再听到那个名字了。我知道自己对敛的感情产生了质疑,我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我没办法再和敛一起生活下去。
于是,我和他和离了。虽然我和敛分开了,但是我却知道自己这辈子只会爱着敛一个人,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没有了敛,家族开始为我物色其他的女主人,这一次,他们卯足了劲要我娶一个女人。没关系啊,对于我来说,现在娶谁都没什么差别,所以我娶了一个尚书的女儿。
敛搬出了王家,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敢派人去查报敛的地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很伤心。敛,对不起!
日子过的很平淡,那个女人很听话,像是安分的主,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从不介意表现出对她的深情和温柔,但是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爱,只能给她我能给的尊重和金钱。
再一次看见敛的时候,我也很惊讶。我没想到敛会出现在天羽山庄,甚至会和四皇子在一起,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有气势的男人。
看着坐在四皇子身边的敛,我觉得忧如隔世。以前的敛最喜欢穿的是素色的衣服,可是现在却一身的艳丽的大红,显出敛从示有过的魅态;以前的敛只有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才会柔若无骨的攀在自己身上,其他时间都是正经危坐,可是现在敛却斜靠在椅子上,一种慵懒的风情立刻显现出来。
我心里一阵的苦涩,离开了我的敛,原来是如此的光影夺目。我狠下心撇开眼,带着那个女人在众多的商人之间周旋。我感觉自己始终在不停的笑着,笑着,笑的完全没有了感觉。既然敛现在过的很幸福,那自己就不要再打抚他了吧,毕竟,自己现在也没有了再招惹他的资格,王子堂看了一眼和那些富商太太聊的正欢的女人。
据说是一个神医的男人进来了,看着那个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接近敛那一群人,自己有些担心,可是却毫无上前的立场,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听着那些所谓的正义人士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觉得很愤怒,他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敛?下一瞬间,那些说话的人立刻倒地身亡。我的心放下来了。可是却有些失落。是啊,现在自会是有人保护他的,而自己已经没有了保护他的资格。那个男人会好好的照顾敛吗?他会是敛这辈子的良人吗?我希望他是,可是我又希望他不是。
原来进来的那个美的异常的少年才是杀了那些人的人,不知道那个少年用了什么办法,我感觉到难以呼吸,最后昏厥了。敛呢,敛怎那样?敛会不会有事?心很闷,闷的透不过来气。
醒过的来时候,我发现一片的混乱,充斥着耳朵的满是呼喊声,走到外面一看,却是一片的红光冲天,整个天羽山庄的人都来来回回的跑着,背着包裹,抬着担架,不断的往外跑着。于是,我赶紧的回房,抱起还在昏迷的妻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扯下一张毯子就冲了出去。
天羽山庄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城里的客栈都住满了,没有空余的房间,大都分人都是在外面屋檐下过了一夜,天很凉,幸好还有一张毯子可以傍身。
大大烧了三天,熄灭以后,天羽山庄清算发现在大火里消失的只有那些尸体。
然后,天羽山庄出面将我们安置在了城外的庄子里。后来,天羽山庄说已经知道找到凶手了。然后就集结了大量的武林人士朝客栈出发,抓着了敛和其他人。却没有抓到那个杀人的少年。
我想要把敛救出来,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拐着弯的一个劲的向那些武林人士打听情况。我知道敛在地牢里,那里被重重守卫着,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去。自己只是一介商人,是毫无用武之地的商人。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恨过自己没用。只能够在一边远远的看着地牢入口处。
可是突然之间,有人从地牢疯一样的冲出来,然后守在地牢前的人就迅速的冲进去。
然后,我知道了敛被人救走了。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救了敛他们。但是我却庆幸着,庆幸着有人能从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把敛救出来。
我以为这次以后,再也不会见到敛了。可是没想到我又再一次的看见了他,看见他笑的那么风华绝代的看着自己
敛。我可以认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我可以认为你还是爱着我的吗?
敛又回来了,一切和以前一样,可是又有些不一样。
敛会在我的怀里撒娇,会紧紧的抱着我,会和以前一样的发脾气。但是敛不会再在梦中叫着那个‘天启’的名字,不会再神情恍惚。
我带着敛回到了王家大宅。回到了我们以前住的房间里。我娶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住在我新建的一个院落里,每个人都以为我是为了讨好新娶的妻子,是重视她才会建新屋,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不想让那个女人住在有敛气味的地方。
那个房间自从敛走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我不允许这里沾染上其他任何不属于敛的气味。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打扫整理的。这一次,房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它不再是冷冰冰的,它会和以前一样充满了温馨和欢笑。
我将大都分的精力都花在了和敛的相处上,我不再有时间和那个女人搞什么门面功大装恩爱。族里的人都知道了我把敛再一次的带回了王家,可是这一次他们不再有任何的阻拦,不仅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像样的女主人,更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我的能力。
我和敛之间过的很快乐,甚至比以前还要的快乐。
但是时间过的实在是太快太快了。
第一次,那个女人告诉我她膀盖上的伤势因为效敛推她摔倒而造成的,我没有在意,我觉得是那个女人在无理取闹,在无事生非,于是我狠狠的骂了她一顿。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是更多次,我开始怀疑,怀疑是不是因为敛因为我娶了她才会对她不满。但这是我对不起敛,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大碍,所以我觉得没什那,即使是敛做的也没什么。可是到后来,事情渐渐地失去了控制,那个女人有一次差点被人侮辱,又有一次差点被杀,而庄子里钱还被人挪用了,甚至出现了内奸与人里应外合的攻击王家的生意。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人——敛。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敛会这那做。
一天,敛想要出去,想要去晋城。我知道他是想去看看当初和他到天羽山庄的人有没有事,毕竟这一次天羽山庄下了通缉令而且还有重金悬赏。
但是我非常不喜欢,我不喜欢他为了那个男人千里迢迢的去晋城。
第一百四十章:约定
于是,我们吵架了,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吵的最大的一次。以前每一次吵架,敛都会让着我,都会给我台阶下,所以我们每一次都和好的很快。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敛没有半分的让步,非要去晋城不可。我从心底恼了,我认为敛是为了男人才急于奔去晋城,我认为敛不再是全心全意的爱我了,他的心底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可是敛不承认,他说他是为了他的养父才去的晋城,真的很可笑不是吗?那群人里头有哪个的年纪能够担起‘养父’那个称呼?于是我越发觉得敛是在撒谎,是在为了那个男人而跟我撒谎。我们吵的越来越厉害,我甚至开始口不择言,说之前那些事都是敛做的,说是敛这次回来是为了报复我,说敛水性扬花,说他——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有多难听话来刺激敛。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这么的失去理智,这么的疯狂。可是切都迟了。
看着敛不再开口,我认为他无话可说,认为他是默认了,却没有看到敛越发伤心的眼神。我呆愣愣的看着变得飘渺起来的敛,我心里开始发慌,我开始不知所措。我跑上前,想要跟敛道歉,想要告诉敛,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口无心的,我愿意和他一起去晋城看,只要他原谅我,只要他不再这么吓人,不要在这么的飘渺下去,我什么都愿意的,什么都肯做的——
可是看着我屡屡穿过敛身体的双手,我沮丧的发现自己狠本不能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听着敛决绝的话,我发现这次真的是闹大了,大的无法收场了。生生世世,这是一个多么让人遐迩的词,多么的令人向往,我也想和敛生生世世在一起啊,可是敛却说我们生生世世不再有关联,不再有——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找回来的敛又重新弄丢了,是我把敛又弄丢了,这次再也找不回来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敛不见了,敛消失了——那么我呢?我该去哪?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一直一直的关在房里,看着敛睡过的那张床,敛坐过的椅子,敛喝过水的杯子,敛梳过头发的梳子,敛照过的镜子,敛用过的簪子,敛穿过的衣服、鞋子、袜子——
我抱着他们,想着敛还在我的身边。是啊!敛还在我的身边,我还闻得到敛的气味不是吗?半梦半醒之间,我恍惚之间看见敛冲着我笑,看见敛在我面前蹦跳着,看着他叫我——“天启!”,看着自己宠溺的看着敛,回应着。
我猛然惊醒,满脸的泪水。呵呵!原来那个所谓的“天启,就是自己!呵呵!真的很可笑啊,真的很可笑。敛!原来我们早就已经认识了呢,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了几生几世了,可是我却忘记了,但是你却还记得,还遵守着诺言,一世一世的寻找着我。那么下一世,下一世,敛,你是否还会找到我?不会了啊,没有下一世了,王子堂,你怎么会忘记了呢?敛说过啊,生生世世的诺言已经一笔勾销了啊,已经没有下一世了,没有了——
愣愣的,我不知道自己拖着敛的衣物在房间里呆了多久,我只记得好久好久。
然后又一天,我发现自己看见了好多人。这些人怎那进来的?我不是命令过不准任何人进来的吗?可是,这里好像不是敛的房间啊,对了,这里好像是大堂。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大堂呢?平常没有多少人来做客的啊?而且那个大大的”奠“字是怎那回事?王家有人去世了吗?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自己?
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好眼熟 ——啊!那个不是我娶进门的女人吗?她为什么跪在那里,又不是我死了,她为什那跪在那里?——是啊,她为什么会跪在那里呢?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白花呢?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上来跟我说话?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走在自己下面?自己好像是——浮在半空里的?原来我死了吗?
原来我死了啊!那我死了以后能不能找到敛呢?能不能?应该能吧!我忽然从心底生出一种喜悦,我觉得死了挺好的,死了我就有可能再见到敛了,死了真的挺好的!
我在大堂里呆了很久,不知道别人看见自己的葬礼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感觉挺无聊的,于是我开始在外面闲晃。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敛,所以我决定慢慢来,不急。毕竟鬼有很多时间的不是吗?也许一不小心就能得到敛的下落呢?
言语成真了,我真的一不小心就得到敛的下落了。我很开心,却也很难过。开心的是,我知道了敛的下落,伤心的是我估计永远也不可能接近敛,因为敛是那样尊贵的存在,是我所远远不能匹及的。原来,能碰见敛,能和敛相爱,真的是我三生有幸啊!
我被那个在天羽山庄杀人的少年装在了一个小小的圆球里,他告诉我,他就是敛的父亲。我原本不相信,可是在知道了敛的身份之后,我相信了。这个世界都有鬼了怎么会没有什么其他什那东西呢?但是,如果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敛的父亲的话,那么就是自己的长辈。那么——
于是,我对着这个眼前的少年态度非常的恭敬,毕竟他也算是我的岳父?还是公公?呃——算了,反正是长辈就对了。
日复一日的,我一直跟着这个少年。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终于,他告诉我,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敛的身边。我真的很高兴,敛的面容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退,甚至是超发的清晰了。敛!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