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之歌(一)——凤郎大猫

作者:凤郎大猫  录入:01-07

南宫一鸣五岁习剑,尽得南宫家剑术真传,武技不但冠绝同辈,更已超越了不少叔伯,但他仍觉得有种无法突破的疑难,即使向父亲长辈请教,也未能解决他的疑问,只有一位叔祖曾惋惜地说如果南宫绝不是背叛家族,此人定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现在南宫绝的“儿子”,用最直接的方法解答了他心里的疑问,只见左临风剑势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雄浑磅礴,时而有如以剑作书,说不尽的飘逸随意,但又力逾千钧,将南宫剑法奥义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凭手中一剑,压得八名绿衣人非但无法发挥联战的威力,更被困在重重青芒中无法脱身,数剑之间,八名绿衣高手已伤亡逾半!横亘心里多年的疑难骤然得到答案,南宫一鸣心中的狂喜实在无法言喻,谁料正看得眉飞色舞之际,漫天藤索交织成一张巨网向二人当头罩下!

与此同时,一个古拙苍劲的老者声音遥遥喝道:“南宫家的小狗竟敢上门欺人!”

十八.雪与血(1)

“笨旦!”血辟邪往凤逍遥腰眼里踢了一脚,凤逍遥却没有任何反应,血辟邪还不放心,搭了搭他的脉搏,再翻开他的眼睑,确定他失去知觉后,伸手解开他的衣衫,贲起的蜜褐色胸肌随呼吸微微起伏,充盈着朝阳般的生气和豹子般的爆发力,予人山岳般的雄伟美感,血辟邪不禁笑道:“你脱光了倒也满好看的……”他尖尖的指甲在凤逍遥的胸膛细细抚弄,渐渐移向他没半点赘肉的平滑小腹。

“如果从这儿剖开,让鲜红的血涌出来,那光景一定很美……”血辟邪着迷地呢喃,恨不得即时给凤逍遥来个开膛破肚。

“有趣的笨家伙啊,如果你刚才缩手的话,你早挂掉了啦,毒是在匕首上,刚才我的乖小胖不是毒你,是替你将毒吸掉而已,当然,你还是会全身麻痹,乖乖的睡一会儿罢……”血辟邪将脸面贴在凤逍遥胸前轻轻挨磨,细听着他迟缓的心跳,一面咭咭低笑:“看在你是第一个说小胖有趣的人份上,我不会杀你,我会把蛊虫放进这颗心里,让你做我最忠实的奴隶……我会像疼小胖一样疼你的……”

在血辟邪低低的笑声中,他蛇一样的两手在凤逍遥全身上下摸索……不,是搜索起来,血辟邪搜得非常仔细,不但他身上被搜了个遍,连灵犀剑和他的靴子底也没放过,但当他摸到凤逍遥绑在左腕上的一件物事,狰狞的笑脸终于色变。

那不过是一枚长三寸阔二寸的半圆形的精钢盒匣子,一边平滑,一边却像穿山甲般重重叠着无数精钢叶片,血辟邪认得这正是江湖中最可怕的暗器之一——“惊艳”,因发动时千万精钢叶片如鲜花盛放而得名。名字虽然动听,但以火药爆发的叶片力道强劲之极,发动时更毫无徵兆,一旦落入叶片射程之内,武功再高的人也是非死即伤,由于火药的份量和弹簧机括极难控制,即使三绝庄也只能小量制作,流入江湖的更是少之又少,但凤逍遥腕上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惊艳”无疑。

“刚才他有足够时间杀我的!”血辟邪眼望“惊艳”,心内惊疑,迷惘,不解……当然,血辟邪可以简单地骂凤逍遥一句:愚不可及。可是他心知凤逍遥并不是蠢,只是愿意信任他,不惜赌上自己的命去选择“信任”。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赌鬼疯子!”在血辟邪的咆哮声中,突然手起掌落,两三记巴掌硬把凤逍遥抽得醒了过来,他才张开眼,便看见骑在他身上的血辟邪咬牙切齿的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一手指着“惊艳”道:“你刚才怎么不按下去啊!”

凤逍遥被打得脑袋发昏,两眼发直的捧着脸叫痛:“……你跟我玩玩罢,我干么要用那玩意啊……不要用这么粗暴的方法叫醒人行不行!痛死了!”

“玩玩玩!我玩你的娘!你想我感激你?下辈子吧!我正在后悔刚才没把你毒死!”血辟邪顿足大骂,纵身便走。

凤逍遥忙叫:“喂!你又发甚么脾气了!事情还未办完啊!”

“小胖会告诉你她在那里,剩下的事你自己干个够!我不高兴去救你的相好!”血辟邪怒叫,人影一晃,早走得踪影全无。

“吃醋???哗!他搞甚么了?!”凤逍遥这才留意到衣衫赫然尽数被血辟邪解开,身上的东西一件没少,胸膛上反而多了两三条长长的白发,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下身一看,看到裤子还好端端地,他才松一口气,慌忙掩上衣襟,喃喃道:“这家伙原来有这种危险嗜好……看来我真是要小心一点,睡觉也要多穿条裤子才行……”

尽管这小子很“危险”(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不过他刚才没下毒手,自己这一注总算押对了,这毒虫终于开始视他为同伴了罢?凤逍遥苦笑一下,刚把注意力放回救人的事上,云雩已偕戈勒昂等二十多名高手赶到。

“情况怎样?……野凤,你的脸……”云雩定睛望着凤逍遥脸上新鲜热辣的巴掌印道。

“……”十数道目光一同望向凤逍遥,他脸皮虽厚,还是有些受不了。

戈勒昂忽然问:“那位可爱的少年到那里去了?”

凤逍遥指着脸上的掌印苦笑:“给了我两巴掌后跑掉了。”

“可爱的少年”和“两巴掌”在众人脑中串连起来,不约而同地一脸恍然,露出别有会心的古怪笑意。

“别提那坏脾气的小鬼……凤主的情况有些麻烦。”凤逍遥连忙将话题带开,向云雩等解说地灵宗的事。

十八.雪与血(2)

血辟邪撇下凤逍遥,向西走了二十里地,到了一条小河前面才停了下来,悠闲地坐在河边,吃着沿途摘来的野果,吃饱后还跳到水里游个痛快,看来好不自得其乐,当他游回岸上时,一辆外由四匹栗色骏马拉着的黑色马车从小路飞快驶近,不一会便停在血辟邪身前。

“我找得很清楚,东西真的不在那小子身上。”血辟邪正忙着整理湿透了的白发,眉毛也不掀一下地向马车中的人道,他一早便知来的是谁。

车中人柔和而低沉的声音淡然道:“那小子又不是傻子,怎会将东西随身携带?”

“那我还要跟着他跟到甚么时候?这家伙很讨厌!”血辟邪的不耐烦的语声似乎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车中人失笑:“世间上有你不讨厌的人么?”

“你倒说得对,你就是头一个讨厌家伙……”血辟邪说着掠到车上,掀开车帷,就这么赤着脚,水淋淋的钻进宽敞舒适的车厢中。

“外面的风好冷!”血辟邪将湿衣脱个干净,赤条条地踏着雪白的软毯,上前一手勾着端坐在丝缎软垫上的白衣人头颈,眨着眼媚笑:“抱我!”

“我不是讨厌家伙了吗?”一双亮若晨星,但深不可测的漆黑瞳眸斜斜往血辟邪一瞥,看似平凡的书生脸容平静无波,似乎全然不为所动,不过这个场面要是让任何江湖中人看到,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或是眼花,因为白衣人不是别个,而是号称白道第一高手的雪孤帆!

雪孤帆跟血辟邪这两个天悬地隔的人会有这种暧昧关系,真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但这不可能的事,偏偏正在车厢里发生。

“我就是喜欢你够讨厌!”血辟邪半点敬畏尊重也欠奉,肆无忌惮地缠住雪孤帆索吻,显然二人已是“老相识”无疑。

“童,你今天是怎么了啦?一见面便这么来着,弄得我好像专程来跟你幽会似的。”雪孤帆哑然笑道。

“根本就是!你不好好的疼人家,我甚么也不告诉你。”血辟邪薄薄的唇瓣微微一翘,似是鄙视又似是使媚,水灵的小眼睛猫也似的眯成一线,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一屁股坐在雪孤帆怀里,勾起左足,伸脚趾往他小腿间乱撩,稚气惹怜的面容和身体,偏有着妖魅邪肆的神态,就像头小妖精一样,说不出可爱可恨。

“没男人便不行的小荡货……”雪孤帆重重地在血辟邪苍白粉嫩的臀上打了一记,随即在他腰臀各处敏感地方肆意搓揉玩弄,一面玩一面道:“那小子中看不中用的吗?看你猴急成这副样子!”

“呸!你把我看成甚么了?那淫棍想勾搭我,我偏偏手指也不让他碰我一个!”血辟邪气恼地道。

“是你自己要扮圣人,饿坏了也是活该!”

“我不管!你要赔还我!”血辟邪说到做到,二话不说撩起雪孤帆的长袍,下身紧贴着他腿间的重要部位磨擦挑弄不已。“老色鬼!”血辟邪望着他撑起来的地方骂,一手扯下他的裤子,低头便含弄吞吐,舔得好不起劲,一双手自然也没有闲着,弄得雪孤帆眼内欲火大盛,身体猥亵地扭动起来。

“今天一根手指也不用你动,我来让你乐……”血辟邪笑着道,也不容雪孤帆反对,骑到他身上,一下子强吻过去,右手扶着他昂然的分身对好位置,张开腿往下一坐,灵巧地将他的分身完全送入自己的秘穴之中,上下摇摆套弄。

“这算是你吃我了?”雪孤帆深知此人的任性邪劲,对血辟邪的“敢作敢为”完全没辄。

“不行么……你干么还穿着这些碍事的东西?”血辟邪细长的腰身摆个不停,手却施暴似的将雪孤帆的衣衫扒光,连他的手也顺势绑了起来,身子往他半点也看不出老态的结实胸膛上磨个不了,雪孤帆对他的“过分行为”不但没有反抗不悦,对这混身毒物毒药的少年,也好像没多大的戒心似的,反而更加情狂兴奋,使劲挺耸抽动起来。

“好……啊嗯……啊……再深一点……啊……”血辟邪合着眼,心中想的却是凤逍遥充满朝气活力的壮美雄驱,满腔欲火更是难忍难熬,主动地迎合着雪孤帆的抽动,颠狂地迎送驰骋。

十八.雪与血(3)

“……告诉你一个笑话儿……喔嗯……”血辟邪在激烈的动作中吃吃笑道。

“……笑话儿?啧……”雪孤帆舔啜着血辟邪胸前小小的嫩红乳尖含糊地道。

“你的前度准女婿,娶不到你那宝贝女儿,嗯……嗯……居然伤心得跑了去嫁人……哈哈!好痒……”血辟邪笑得伏在雪孤帆身上直喘气。

“……你说的是左临风那小子?甚么嫁人?”雪孤帆听得好生奇怪。

“嘻……大名鼎鼎的青帝……自暴自弃到要躲在穷村子里嫁给个乡下穷鬼做老婆,你女儿可把他害苦了……”

“不会罢?这个人居然会对碧儿认真成这样?”雪孤帆实在很难相信,素来风流薄幸的左临风会对自己的女儿认真。

“是我亲眼看见的……总算他运气好,他那小老公疼他疼到了不得,至少比你有良心……那一剑的帐……我……我……还没跟你算……啊……”血辟邪喘息未停,眼里已闪起凶光,恶狠狠的用指甲在雪孤帆胸前使劲乱掐,掐出好几道血口子来。

雪孤帆被他掐得兴奋难忍,松开了手上绑缚,翻身过来,粗暴地压到血辟邪身上伸手乱扭,一面狂风暴雨般的狠抽大动,道:“你……你现在不是在算我的帐了吗?这桩事你怎么知道的?嘿……”

血辟邪不甘示弱地往他身上狂抓乱咬,恨恨的道:“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要弄死你……弄死你……”他纵声尖叫着,十指同时狠抓在雪孤帆的背肌中。

“有本事的只管弄死我来看看啊……贱货!”血辟邪抓得他越痛,雪孤帆便愈加亢奋,在痛楚的剌激下,他清冷的双眼变得野兽般通红,平时道貌岸然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淹没,只剩下狂野的兽性本能,把血辟邪当成爪下的猎物,强制着他施以无情的征伐蹂躏。

“弄……死你……弄……弄死我……我啊……”血辟邪在雪孤帆的狂暴侵犯下,像缺水的鱼儿般不住张嘴喘息,半开的双眼目光迷离散乱,不住呻吟扭动,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怎样看都是他被弄死的多一点。

“青帝失踪已久,你怎会遇上他的……”雪孤帆逼供似的道。

“我不说!除非你给我好好的舔……”血辟邪捉狭地眨着眼笑。

“臭小鬼!”雪孤帆抽身退出,用力扯他着的白发在手上绕了两转,顺手便给了他一巴。

血辟邪痛得泪水也冒了出来,狠抓了雪孤帆一把后才笑道:“那小子是姓左的姘头……嘻……姓左的有了老公还不安份,勾三搭四,三个人大被同眠……姓左的虽然瞎了眼,仍是个绝顶的美人儿……你该招他做女婿的,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女婿兼妾侍多划算……嘻嘻……”血辟邪斜眼望着雪孤帆,下流地哧哧淫笑。

雪孤帆没理会血辟邪的胡扯,紧张地追问:“他瞎了眼?”

血辟邪看到雪孤帆肩上的血痕便眉开眼笑,挨上前去舔个不了,乖乖的自行凑到他下身上道:“对……所以……所以起初我也不知是他,还跟他打了一架,后来……后来从凤小子口中探出是他……他……有了老公,再不管外面的事啦……一心做别人的老婆……嗯,再动动……大力点……不要停……”

“你跟他打了一架,居然还可以全身而退?”雪孤帆深知左临风的厉害,就算瞎了眼,血辟邪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瞎子不好对付得很……不过……不……似传说中那么厉害……没你这老色鬼厉害……”血辟邪语带双关地淫笑。

“奇怪……”雪孤帆没理他的浪语风言,只顾思索着道:“不好!左临风精通梵文,那小子定是将东西交托他保管,你在那里遇上这个人的?”

“在眉山附近的小村子……叫河源镇的……但他们都走了……我曾在他们住的屋子搜过一遍,甚么也没有发现,大概东西是在姓左的身上,一被我发现行踪,便赶忙迁居躲避……”血辟邪听着也认真起来。

“看来是这样,东西在此人手中可麻烦了……”二人虽仍保持着交媾的状态,但凝重的表情却跟热烈的动作全不搭调,看起来诡异非常。

“那东西虽然要紧,但凤小子这混帐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此人进度神速,遇强越强,你不尽斩草除根,当心有一天被他超越了呢!”

推书 20234-01-07 :无间学长萌学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