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经过一轮群鲨抢食一样的抢红包事件过后,大丰收的猫猫捧着满手的红包问:“爷爷,这些红包包是甚么?”(本来应该叫外公,不过猫猫习惯见到长者便喊爷爷,横竖他家称呼混乱,众人早已懒得多管。)
众人怒啤:“你不知那是甚么又拚命的抢!”
南宫绝:“这个是爷爷给你和你二哥的压岁钱,一会睡觉时将红包放在床上……”
他还未说完,猫猫已举手抢答:“放在床上压碎它,所以叫『压碎钱』!”
南宫绝乐呵呵的摸着宝贝外孙称赞:“嗯,猫猫真聪明!创意十足啊!”
众人倒地……
趁着猫猫跟了南宫一鸣等人去逛花市(那个花市肯定有难),立秋立即把握机会,火速拖了跟凤过遥拼酒拼得面红耳热的左临风到房间里。
“我还没跟野凤分出高下!怎么不让人喝!”左临风在房门口大嚷。
“你们那里是喝酒!那叫倒酒啊!到分出高下时,屋子只怕被酒瓶酒缸填满了!没想到你平时也没喝几杯,一拼起酒来跟野凤一样疯,天下第一就那么好,甚么也拿来拼一场?”立秋生拖死拽的拉了他进去,拥着满身酒香的他坐到铺着锦被软褥的暖炕上。
“别人吃年夜饭都是这样的嘛!我也要……”左临风倒在立秋肩上,说话时舌头也大了。
“你要甚么啊?”立秋开始坏脑。
“我要吃年夜饭……我要点爆竹,吃年糕茶点……穿新衣服过新年……陪我……过新年……”
“陪你,陪你……这大的人还孩子似的贪吃贪玩!”立秋刮着他的脸取笑。
“人家以前没试过嘛……”左临风醉醺醺地傻笑。
“你没试过?”立秋呆了一下,罕有转动的脑袋,突然“登”的一声打个激灵,欢天喜地的坏笑起来:“好极了!那我们就从『大除夕』开始过新年!先『除』光衣服,然后我们一起来『压岁』吧!”
酒意上涌的左临风正热得难受,也不用立秋多说,已将衣衫脱的脱,扯的扯,即使已处于半裸状态里,还是不住口的抹汗嚷热,微微闪着汗光的肌肤泛起比桃花更绮艳的绯红色泽……
“『大除夕』一到,春天马上来了!”望着眼前无限美好的“春色”,立秋简直感动得快要向老天爷拜拜。
仍在不自觉地做脱衣秀的左临风道:“『压岁』?爹不是已经给了『压岁钱』吗?”
“是啊!那个红包是『压岁前』,现在做的是『压岁后』!”为免辜负这大好春光,立秋即时以超高速脱个精光,一下扑到左临风身后,眼看手摸,舌头更不肯闲着,尽情享受这后庭春色。
“『压岁后』?”左临风被摸得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在笑还是不满。
“春游”中的立秋随即做起示范来,抱着左临风修长的腰身,从后面压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抽动,口里继续鬼扯:“这不就是『压岁』了?还要压足一整晚不准睡,由今年压到明年去,这叫『守岁』!”
“压足一整晚?累死了!我不……不要压岁守岁甚么的啦!”
“不行啊!半途而废不吉利的!”
“年夜都要这么辛苦的吗?我不……啊嗯……”左临风扭动着想溜走。
立秋那会让他临阵退缩?一把按着他努力地『压岁』,喘着气解释:“『大除夕』当然要好好的干咧!一年里最后的一趟啊!所以到年初一习俗要『食斋』,休息一天,初二才『开年』。”
“这是甚么见鬼的习俗!”
“『大除夕』要『守岁』,初一『食斋』,初二『开年』,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过年的啊!你不是说要过年的吗?”(话好像没说错,不过性质好像差很远啊!)
“那里来许多烦人习俗……这样过年好难过啊!”
“嗯,过年的花样就是多咧……来,转一个……还是八月十五赏月的好……”
在二人争论这个过年习俗的问题时,『压岁』行动仍然继续,而且还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
“喂!你看够了没有!”一身酒气的凤逍遥,似笑非笑的望着蝙蝠般挂在左临风卧房窗外的血辟邪。
正看了个不亦乐乎的血辟邪瞅着他骂:“操!假正经!我就不信你这臭凤看得比我少!”
“别人在房曅虫乎乎的『压岁』过年,你冷冰冰的在外头乾瞪眼有甚么瘾头!”凤逍遥不由分说的出手将这变态捉到一旁。
“不得好死的臭凤,人家正看到好的咧!”被扫了兴头的血辟邪又踢又叫。
“操!你就那么喜欢看?”凤逍遥揪起他道。
“操!我不只喜欢看,更喜欢干!”血辟邪闪电般撕开凤逍遥的衣襟:“就等本少爷给你『除夕』吧!”
“谁除谁的还不知道!”凤逍遥抓着血辟邪的手,但血辟邪的脚已踢到凤逍遥的下阴!惹得凤逍遥火起,他也没点血辟邪的穴道,一个斛斗翻到他背后,左手反翦他的双手,右手清脆利落的打了他一记屁股!
“好响!弹性挺好咧!”
“死臭凤!”血辟邪回肘急撞,凤逍遥就势一揽,二人贴了个紧贴密缝,凤逍遥带着浓浓酒气的呼吸,喷得血辟邪后颈痒酥酥地,胸前更是火烫火烫的……
“你还扭!你再扭,老子就打你板子,打你个屁股开花……”凤逍遥只觉喉头干涸,心跳得厉害,一定是刚才喝得太多了吧?
“你有那个本事么?嘻嘻!”血辟邪眯着眼,蛇一样挨在他胸前起劲地磨擦,腰不知怎的扭了几下,裤子蛇皮般被他扭得褪了下来,一条腿勾起来将裤子踢开,然后挨擦起凤逍遥的小腿,雪白坚挺的小臀打着圈轻磨他的腿根要害,磨得他双眼充血,鼻血也快流了下来……
“我们也来『压岁』罢?”血辟邪笑“吟吟”地横了凤逍遥的一眼,邪气的眼内漾起春水一样的艳光,色欲的意味却比火焰更强烈……
“欠揍的坏小鬼,你就那么想后面花开富贵了?”被血辟邪磨得“火大”了的凤逍遥却之不恭下,衣服也来不及脱,二话不说的一把托起血辟邪的腿,扯开裤子,狠狠教训起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一时间房里房外,同时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声,比街上的爆竹声还热闹……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