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也很宽大,共有两个间隔,两个房间也都挂满了长离各种姿态的画卷,风情撩人,撩得慕桓眼中红光闪烁,下身堪堪地硬了起来。不由多想,慕桓径直冲进小房间,这里有书桌也有书架,最重要的有床。床上还躺着最完美的人偶。
慕桓解下衣物,抬起早已挺立的分身,直直地狠狠地插进了人偶的后穴,人偶的胳膊和腿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不停地摇摆着。小嘴张得更大了些,慕桓伸出舌头就卷住那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小舌,不停地吸允嗜咬。大大眼睛在慕桓的侵犯下闪动着,还眨呀眨的。慕桓一手摁住人偶的头,一手擒住人偶的腰,反复抽插,直到彻底爆发。
“长离……你真是快折磨死我了……”
回到卧房时,萧重已经不在,只有流霜守在床前。见慕桓进来,流霜知趣地告退。
长离温顺地躺在他的大床上,衣服穿得很整齐,柔柔的长发铺洒在一旁,小巧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正在喘气。慕桓俯下身子,在长离嘴里扫荡了片刻,这才满意地搂着他躺下。
长离很乖巧地靠着他的胳膊,均匀的呼吸搔痒着心脏。
长离,好想你!
想你的笑,想你乖巧的模样,想你戳我的力道,想你啄上唇的亲吻,想念唇齿之间的味道,想你嫌弃我的语气,想起趴在我背上睡着的模样,想你忍着疼让我进入的表情,想你留着蜜汁的蜜穴……想念你的一切。
长离,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
我真的好想你!
长离并没有因为慕桓心动的呐喊而睁开双眼。他依然乖巧地靠在慕桓的胸口,静静地睡着。
第三节:冤家路窄
翌日早上,慕桓刚安置好长离准备迎接他的大小管事们,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昨晚有人闯入山庄,被侍卫擒获,正关在地牢里,等候庄主发落。
“知道是什么人吗?”
“他不肯说。”
“是不肯说,还是你们打得人家不能说?”抱怨的是大旗主欧阳云。这个男人向来正气凛然,典型的侠骨柔肠,看不得以强欺弱的事情发生,即便对方是敌人。所以庄里人都觉得他有点妇人之仁。
欧阳云一发话,下面的管事就不敢啃声了,像是真的干了欺凌弱小的事。
欧阳云负责帮慕桓打理家业,文治武功皆修,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但飞云山庄内部的安全却不是他的负责,负责人是二旗主坠天。
坠天为人很冷淡,以前是一名冷血杀手,受恩于慕桓,才为其效力。他话不多,与人向来没争执,但他统辖的侍卫队上百人,都是响当当不怕死的汉子。听到手下管事被质疑,坠天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半晌才冷冷清清地来了一句,“来人武功不高,还没到对他动手的地步。但此人口风确实很紧,还指明要见庄主。”
“既然是要见我,为什么不直接带他上来?”
“擅闯已是有罪,更何况他还打伤两个兄弟。”
哦,伤了人了,敢情这坠天是要为他的下属出气呢。
这冷血杀手可别把人家小命给弄没了。
“他有说为什么事要见我?”
“没有!”
好干净的回答。
欧阳云对这帮子暴力分子偏见甚重,刚要插话就被慕歆抢了先。
这山庄安静了两三年了,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令人兴奋的消息了。慕歆当然兴奋了。
“庄主,这事交给我吧。保证让他全吐出来。”
慕歆是新任的三旗主,众人都知道他小孩子心性,没轻没重,所以慕桓只是让他参与一些事,但从来不让他单独处理什么事务,比起侍卫队,他对不相干的人下手那叫一个狠,众人想想都捏了一把汗。
“驰风,还是你来吧。”
为什么是我?
你就想把我赶出飞烟凌云是吧?
没义气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长离的画像放在你面前的?
你能抱得美人归,那是全靠了我。如今只看看你们亲热而已,至于嘛?
小气!
驰风腹诽了半天,也半天没吱声,一抬眼,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咳咳!驰风的职责是保护庄主,既然这人要见庄主,那就由驰风来查明他身份吧!”
这话,那叫一个冠冕堂皇,驰风自己都得佩服一下。
等他见到所谓入侵者时,更是要佩服自己的英明果断。
嘿嘿……这不一只自动送入虎口的羔羊吗?
扶柳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长袍。衣衫不整,堪堪露出明晃晃的胸膛和脖子。
驰风见到他时,他似乎正在酣睡。身上有伤,但不重,想是在跟人搏斗时弄伤的。脚踝上拴着链子,脚上早没了鞋子。
想当初在送清坊见到他时,那风姿绰约的身影惊倒多少看客。可他只看着长离,看得眼中尽是沉痛之色。看得人的眼睛也跟着发痛。
“把他送到顺风斋去。”
“这——恐怕不妥吧?”
顺风斋是驰风的住处。驰风是慕桓的侍卫,所以顺风斋离飞烟凌云很近,不过一刻钟脚程。把这嫌犯送到离慕桓那么近的地方,这……
管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没事!我认识他。”
“不会是您的朋友吧?”
“算是吧。”
管事当即安心,可又提起心胆。他们把驰风的朋友给打了,那还不自找死路。
驰风是谁?号称圣剑。
他手中的剑无人能敌。
即便是他们老大二旗主,当年号称最冷血最厉害的杀手,也未必是对手……
管事堪堪抹了把冷汗。
“愣着干嘛?”
“是……是……”
管事招来两个人抬起扶柳就往山上走。
扶柳手脚被绑,一根棍子从中间穿过,被人像抬猪一样在山路上摇晃,虽然风景很美,可有些地段还是很险的。万一这两侍卫一个不小心,将他甩下山去,那还了得。
慢着!
他们这是要干吗?
莫非是想爬高一点,摔他个尸骨无存?
“别乱动!”
一声厉吼,堪堪穿过耳膜,惹得扶柳一阵寒颤。抬眼一看,竟然是驰风。
不过一面之缘,这人的面貌他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长离合卺礼那天,他一直陪在左右。这人面向不错,所以有让人过目不忘的资格。可是,记住这张脸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唉……
“我要见慕桓!”
驰风“嘿嘿”笑着,嘿出扶柳一身冷汗。
“庄主现在没空。你先到我那里住几天。”
扶柳的脖子好酸,不过说句话的时间,就撑不住了。
“我自己走行吗?”
扶柳垂下头,脑袋后垂的重力让喉咙发声都摩擦得疼。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得走到什么时候?”
驰风还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扶柳闭了眼,心中唉唉嚎叫起来。如果换做长离,绝对地又哭又闹。
长离走了,他便成了头牌。
因为这个头牌,他想赎身都难。
人之常情,长恨天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老头牌没了,连新头牌也走了,长恨天找谁当台柱去?
所以扶柳磨叽了两个月才从长恨天逃出来,还不得不隐姓埋名,遮头盖脸。
千辛万苦,万水千山地跑来,不过为见长离一面。
没想到,唉……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竟然被人当猪给宰了,不,是给抬了。
驰风得意地看着扶柳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乐翻了。从中层到高层,山路还真不能说是近,堪堪走了半天,两个“抬猪”的侍卫,走得汗流浃背。
“停下歇会。”
驰风发话了,两个侍卫随即将扶柳往地上一扔,敲了敲肩膀,便凑到顺着山势飞下的细流旁饮水。
哎!真是清澈甘爽!
“喂,你是报仇来了是吧?”扶柳动了动快被拉断的胳膊,晃晃被绑在一起的脚踝,眼睛还不忘瞪着驰风。
“还是这么不温柔。那天晚上可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切,你这头猪!
慕桓与长离合卺礼完毕,慕桓带着长离离开,留下这头猪善后。比如打点一下长离的物件,安抚一下那些哭的稀里哗啦的下人们……
偏偏另外一头猪受不了这个打击,躲在长离的屋子里喝闷酒。
这一喝就喝多了。
他对长离那点小心思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驰风相当好心地陪他喝酒,当然他一直都很清醒。
“长离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骂他也听不见了。可是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他说过要以身相许的。可他没有兑现。他老是吻我这里,我老是会用袖子狠狠擦干净。其实我不想,只是想气气他。可是他只会笑,根本就是一个小贱人。不懂得别人的心思……”
骂着骂着,就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好温柔,好甜蜜。就像是长离的舌头,软软的,却又很劲道……
可那脸,跟他不一样。
长离你变了,连脸都变得这么不一样。
是不是长大了?连那里都变大了。
好疼,长离,不是说好的嘛,我在上,你别这么用力呀,我也会痛……
妈呀,腰快断了。
可是……好舒服。
“扶柳……”
呵呵,你怎么连声音都变得这么性感,还带着磁性。明明你的声音是软软的,滑滑的……
长离,不要离开我!
我再不骂你贱人,再不跟你抢客人……
这个醉生梦死的夜,让扶柳做了平生最美的梦。
可当他醒来时,这个美梦,陡然变成了噩梦。
这是谁?
下身好痛,这个混蛋,居然在里面插了一夜。
“给我起来!”扶柳推推眼前人,想要将身体分离。腰刚一动,才分离一点,腰身就被擒住,重重地贴了回去,瞬间又贴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啊!”扶柳痛出一身冷汗。
“精神这么好!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扶柳回答,男人已经翻身起来,将他稳稳压住,他这才看清楚这张脸。
“你是驰风?”
“哎呀,终于想起来了。来多叫几次。你的声音很不错。”
邪邪的眼睛,魅惑且下流的语气,扶柳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出去!”
驰风没理会扶柳的反抗,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握起他的腰身,就开始穿插。扶柳被他摇晃得晕头转向,又打又踢,堪堪只是手脚在半空空舞了半天。
唉,好累!
你这个畜生,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驰风发泄完,扶柳已经换了一副尊容。魅惑地说道,“还要吗?”
“你受得了?”
“好歹也是身经百战。”
驰风没想到清醒的时候做了一次,扶柳会变得这么柔顺,堪堪摆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下蓬勃的欲望还没经挑逗就已经抬起了头。
扶柳心中闪过一些狠辣,看我不毁了你的子孙根。
“让我来……”扶柳翻身,让驰风躺下,一边看着他,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分身,堪堪听见呻吟,又换嘴吸允。驰风被他吸得神魂颠倒,差点在他口中喷发。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扶柳懒懒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入口引诱着,驰风有些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
扶柳陡然站起,飞起一脚就往那最为脆弱的部位踢。
充斥着欲望的分身本来就十分敏感,被这样来一下,即便扶柳当时被弄得奋身乏力还全身无力,这一脚还是不轻。驰风疼的抱住下身在床上打滚。
“记住教训了吧?”扶柳得意地笑着,爬下床,扶着腰,忍住疼,“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我不阉了你!”
驰风疼出一身冷汗,对着扶柳的背影牙咬切齿。
呵呵,终于再见了。
怎么样,扶柳,你现在想干嘛?
驰风邪邪地笑着,盯着扶柳缓缓坐起身。
“我要喝水。”
“好呀。”
驰风一把拎起他,就将他扔进了飞流之下。虽然是夏天,这山中的水那可不是一般地凉。原本被太阳晒得热热的身体,陡然碰到冰凉凉的水,扶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这只疯狗,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哼!
驰风见他很不服气的样子,蹲在飞流旁,捏起他的下巴,邪邪地看着。
扶柳全身湿透,偏偏手脚被绑,根本就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毫不示弱地瞪着驰风。
驰风笑了,一口咬住扶柳的嘴唇,吸允了半天,堪堪抬起头来。
“这水真甜。”
猪,犯得着这样喝水吗?
扶柳抬起手臂狠狠擦了一下嘴。
两个被惊得一呆一呆的侍卫,“观摩”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走为上策。
“驰……驰风公子,还……需要我们送吗?”
驰风摆摆手,放了两人的行。两人屁颠屁颠地往山下跑。
“要不要在这里做一次。你看风景多美!做起来一定很爽!”
扶柳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悲痛欲绝!直在心里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才在稍微解了解气。
“哈切!”扶柳打了个喷嚏,甩了驰风一身的水。
驰风拽住扶柳手上的绳子,轻轻一拽,就将他拉了上来。驰风一俯身将扶柳扛在肩上,继续往上走。
“你带我去哪里?”
“天堂!”
鬼的天堂。
驰风在扶柳屁股上拍了一把。哈哈笑了起来。
呵!这个猎物真不错!
第四节:弱柳扶风
“陶管事,你叫人把这名儿给换了,以后顺风斋就叫做弱柳扶风。”
驰风一到门前,就拽了管事吩咐这事。
弱柳扶风?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弱吗?还弱得非得依仗你这疯子?
扶柳不甘心地在驰风肩上动了动。
一个老管事看见两人这副光景,只嬉笑着一张老脸,没有多问。反正庄主让他照顾驰风衣食住行,把他当主子,那自然什么话都听。
顺风斋,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弱柳扶风,其实不大,也是巨大圆柱撑起的宫殿,只不过比起飞烟凌云要小好多。它在飞烟凌云的西南面,隔了个飞瀑与之相望,距离不到百米。也就是说从这里靠东北的房间能看到飞烟凌云,且因为视野开阔,能观察那边大殿前方的动向。驰风的卧房就开在这个方向,所以他的卧房能十分清晰地听到这飞云山最为壮丽的瀑布的喧嚣。
“怎么样?不错吧?”驰风将扶柳扔大吊窗旁的椅子上。
显然扶柳被眼睛的瀑布给震撼住了,堪堪半晌才叹出三个字来。
“够壮观!”
趴在窗前看着从天而降的瀑布从眼前坠落,卷起一股山水的凉气,还带着飞沫儿四处飞散,直直往下面僵硬的岩石撞去……
“如果从那边看,还要壮观,那边更近些。”不知何时,驰风已经从后面搂住了扶柳的腰身,与他同坐上一张椅子。扶柳一时没注意到,只道,“那边是哪里?”
那座宫殿好漂亮,也好宏伟,是他生平所未见。
“飞烟凌云,长离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