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笙本就是个犹豫态度,如此一来更是不及反应,三两下子便叫人给扒下了亵裤来。那姓何的是着实利落,眨眼的工夫已张口衔了程生胯下物事,卖力含弄;一双眼睛稍眯着不往上瞧,却是勾人。那翰林本就不禁撩拨,只摆弄几下,便见孽根硬挺起来。何连玺心中有些个得意,嘴上不歇着,又伸手打边儿上柜里摸出一个脂膏匣子,蒯了些个,再自褪了裤儿,将那脂膏抹到后头,又使一个指头顺势往里一捅,揉按一阵,又入一个;不消片刻,竟觉着有些趣味,不觉自顶弄起来。程玉笙见他含了自己孽根,津唾肆溢,啧啧有声,还自使手捅了后穴,腰摆臀晃,一副浪荡模样,心中竟也起了意;忙扭过头去,拍开那人,闷声道:“床上趴着去。”何连玺一怔,顿时心中欢喜,跌跌撞撞爬到床边上,一双桃花眼睛直去勾那翰林。又见人不肯过来,心知是抹不开颜面;索性自背过身去趴到床沿儿上头,一手探入骚穴揉弄,肉臀跟着摆晃。不出半刻,便知后头那人凑上身来,将自个儿那手扯了开去,使一个热硬物事顶在了身后穴眼上。何连玺只觉着心头一阵乱跳,后头骚穴直嘬个不住,不禁摆了腰去抵那肉杵。程玉笙叫他撩拨得不行,一手扒住那臀瓣子,一手扶了胯下物事,腰上一顶便肏入了。他这一下子是不知轻重,却因那脂膏润腻,孽根已入了大半。何连玺叫他顶得身子一耸,后头虽不疼痛,却也稍觉着酸胀,忙作势哎呦起来。程玉笙也不接话,只伸手在那人后腰上一拍以示住口。姓何的仍是哎呦,把个圆翘屁股却突得更高些;就见那肉穴叫硬杵塞得满涨,穴口处稍带薄红,泛了些儿水光,正是磨人。至此那翰林已顾不得其他,只先将孽根抽出稍许,而后腰上使力,接连顶送几回。何连玺是头回尝这销魂滋味,只觉又是酸胀奇异又有些个爽利,腰间麻痒难耐,不觉又摆晃得更厉害些。程玉笙皱了眉,却也不由俯身下去,猛力顶送。那姓何的方吃痛叫唤:“好翰林,哥哥后头可是头一回,莫顶坏了。”听他这一叫,程玉笙却是停了动作,令人翻过身来。
何生依言起身;却说他方才刚有些得趣儿,面上飞红,此番正坐着张了腿,又伸手勾那翰林。程玉笙仍不正眼瞧他,只将胯下物事再送入了,顶送一回,趁那姓何的正哼哼,问道:“你可记得那表弟姓甚名谁?”何生正值意乱,只央告道:“这般时候,瑾文莫提那些。”那翰林却又是一顶,再问:“姓甚名谁。”何连玺彻底没了辙,只得咬牙念道:“名字不知,只记得是姓程。”言罢却是一愣,又撑起身来盯住那翰林一阵,大惊道:“难不成……”程玉笙只瞥他一眼,轻哼一声,又是埋头顶送。那何连玺既惊且喜,张了口意欲问一个明白,却叫人连连捅着后穴,将话儿都给噎了回去。试上几回,也就闭了口只剩下哼哼,却又捉了那翰林一只手来捏着,下头任他肏弄。
第十五回(下)
好容易待程玉笙动得缓些,那表兄方喘了些气儿,腾出口来吟念:“瑾文若是我那表弟,可真不枉我念想了这许多年。”翰林只道:“却见你四处招引得欢哩。”何连玺忙攥紧了程生那手道:“那些事情往后是断不能有的,只求瑾文莫要厌弃,哪怕只偶尔让我见回面儿,我也知足了。”那翰林却红了脸,咬牙道:“哪回见面儿不是做这档子事呢。”何生闻言一愣,复笑道:“也是,我这是才添了毛病,见了翰林便腹中起火哩。”程玉笙见他方才还正经些,此番又没了正形儿;不由是绷了脸,腰上一个使力,再将那表兄噎了一个透彻。接连几回,那何连玺倒是叫他弄得快活,发作起来,两腿一带将人勾紧了,口中浪叫道:“好弟弟,亲弟弟,你可放轻些儿,哥哥要叫你弄死了。”如此动作一阵,双双是愈战愈酣,更入佳境。何连玺浪吟半晌,抬了眼瞧,却见那翰林虽溺于情事,却仍是端了架子,直挺了腰身,不凉不热地顶送;直叫这边心中起火。乃使两腿箍住了人,一手撑着稍起身来,一手探到那翰林身后,沿了臀缝儿来回摩挲。那程生身上一颤,扶了何连玺愈喘愈急,底下又顶弄得更猛些。如此再约百十余抽,终是泄了。翰林缓了一缓,将那物事扶出,正有些尴尬,乃背过身道:“你先歇着罢,我叫下人送些暖水来。”言罢便理了衣带。却说此刻那表兄正叫他弄得欲念焚身,又瞧了方才翰林那副傲气模样,心中只想将人狠狠肏上一通,哪里能放过。如此即刻便起了身来,反将程玉笙按伏在底下,裤儿褪尽,自背后压住了。那人只挣了片刻,便将脸埋了袖儿中,不作声响。何连玺凑了近前,笑道:“原来已洗过了,后头还上了香脂,瑾文好想我哩。”翰林身上一僵,就要躲开去,却叫那表兄按了一个结实;而后忽觉后穴有湿热物拱弄,待察觉是那何生舌尖,不由是又惊又赧,便要扭开身子。却说那人在后头连连耸动,又将舌尖儿蠕进,直害那翰林闷哼一声,塌下了腰去,急喘连连;不多一会儿竟是颤了嗓儿来细声告饶。那姓何的见此反变本加厉,程只得道:“莫再弄了,要来别的都依你。”那边正顽到兴头儿上,听得此言却是心中难耐,忙起了身来,将胯下物事凑上。本还怕入得艰涩,却不想那后穴内热滑,虽紧犹腻,嘬得人极是舒爽。此番何连玺已是心如火燎,上来便要急杵猛送,直叫底下那人吟个不住。几回过后忽觉了自个儿屁眼内也有些异样,这才才念起了方才那翰林曾将精水泄在里头。如此想来却是心中一荡,不由逐渐将屁股也撅起了,腰上还顶得更使力些。如斯少顷,就见他前头入那程生,摆腰耸臀;后头穴眼内有精水淫液汩汩而出,真真是放浪之极也。
待次日,那何连玺是浑身餍足,病也好透了。朋友来探,问及翰林,也不宣扬,但笑而不语。只后来才于坊间传得:那刀枪不入的玉面阎罗,府中竟也有了座上宾,便是何连玺何大才子。听说常常谈得晚了,还歇就于翰林府中。那个问,这二人该是甚合得来了罢?也不尽然,听说那何生常常有一大清早的,让人给从府里扔出来哩。
这正是:十年冷面易花娇,难得知己吊心梢。铁树终有重开日,痴人磨得云雾消。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