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下+番外——生辰

作者:生辰  录入:01-04

仲田在看到小幸文脸上那一个个小包的时候,就在担心小幸文是得了,那个在他曾经生活的社会,谈虎色变几个时代的天花,不过现在看来这应该只是普通的水痘,他记得这东西的形状,因为想当初他起水痘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岁,当时好像是跳级上了高中,学校对于这个高一新生,起水痘而请假的事情很是匪夷所思,他当时是之所是会然上水痘,是因着他老爹起了那种,俗称是蛇盘疮带状疱疹,才导致从来都没起过水痘的他,紧跟着中奖了。

仲田才松了口气,但是看着儿子烧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又不禁皱起了眉,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暗叫不对,他记得水痘只是低烧,怎么自家儿子的温度这么高,仲田皱着眉,想起了那段时间看过一则新闻,不禁解开了儿子的衣服,果然看到儿子身上,都是和脸上的水痘不一样的大水泡,那周遭的皮肤都是又红又肿有些地方甚至冒了些血丝……

难道真的是并发症,仲田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住了,他当时看的那个新闻上说过一些有关并发症的事,并发症会导致皮肤继发感染、水痘脑炎、心肌炎等,严重者可发生猝死……

猝死这两个字钻进心里,仲田的脑袋一阵发晕,栽倒在床上,强自打起精神转头看着无形,“这是怎么回事,小文怎么会出水痘,还这么严重!”

无形微闭的眼眸睁了开来,看着仲田道:“我和小幸文是六天之前来到这的,小幸文是在我们来之前两天开始发烧的,这痘是四天前小幸文到这儿之后开始发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沾上的这东西,不过村子里有不少孩子都出痘了,大概是不小心在村子里沾上了。”

仲田皱着眉把小幸文抱了起来,抓住小幸文要往身上抓挠的手,才发现儿子的手被一圈白布抱着,仲田愣了愣,心里暗暗的佩服无形的细心,转头看着无形道:“你怎么会和小幸文在一起,白驰他们不是说你已经回简国了吗,怎么现在却……”

“知道这小子是将军的儿子,白驰怎么可能还让他一个人流落在外,而且当时我也重伤在身,白驰就顺水推舟让我到了你家,保护这个小家伙也顺道养伤,白驰当时有留给我一只信鸽,但是告诫我两国和谈在即,为避免拓拔安知晓小幸文的事起分歧,若非必要不要联络他,他也不会联络我,但是那天小幸文突然烧了一天一夜,村里的大夫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就有些急了,便把信鸽派了出去,却不想不但没得到白驰的回信,反倒招来了拓拔安的人……”无形说到这,换了一个姿势,把鞋脱了倚靠在了墙上,才又开了口,把小幸文被抓走之后,他追踪着那几个人来到这,而后趁着原本看管小幸文的中年哥儿不备,杀了他,李代桃僵带上了人皮面具,继续在这保护小幸文。

仲田听了这些,已经把所有的疑问都撇开了,抬起头看着无形,焦急的道:“你脸上的也是水痘,是不是,身上是不是还有?”

无形有气无力的道:“是,我好像是从昨天开始发烧,脸上的是今天才起的,大概是我给小家伙擦身的时候,碰到了小家伙那水泡溃出的水,才沾上了。”

仲田的脸色更凝重了,他大概知道无形为什么会染上这个病了,肯定是因为怀孕初期体弱,免疫力下降的关系,但是随即他也想起水痘会造成的一些影响,水痘的细菌侵入身体很有可能会造成胎儿畸形,死胎。仲田看着无形的样子,看着他的手落在小腹,知道无形对他腹中的孩子很疼惜,皱着眉没有把话说出来,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无形,他们什么时候会醒。”

“三天之内,不会醒,”无形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气力,难过的呻1吟了一声道:“我的药,即便他们的武功再高也没用。”

仲田看了眼无形,“他们俩既然一时半会不会醒,你也躺一会吧。”

无形淡淡嗯了一声,委身躺到了小幸文身边,背靠着墙,似乎是想给自己降温。

仲田抬起手摸了摸无形的头,“你也发烧了,屋子里还有干净的帕子吗?”

“有!”无形应着抬起手指了指屋子的另一头,“在那边。”

仲田应了一声在无形指着的方向,找到了一块帕子,拿着盛了水的盆子出去倒了,打了一盆干净的井水,走回来先拧了帕子给无形覆在了头上,转身把小幸文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拿起另外的帕子在水盆里洗了洗,给小幸文擦前后心,看着儿子身上那一个个的大水痘,仲田的心里当真是没底了,转头看了看昏昏沉沉的无形,仲田更是一筹莫展,仲田又打了一盆水,洗干净了帕子,也给小幸文敷在了头上,转头把无形头上的帕子撤了下来,放在盆子里洗了洗,重新搭在了无形头顶,无形挣开眼睛看了看仲田,似笑非笑的的扬起了嘴角,“不愧是当了阿爸的人,照顾人的本事是不错。”

仲田撇了撇嘴,“你这是夸我吗?”

“是!”无形干干脆脆的回答,声音越加的没有力气。

仲田听着无形的声音心里不好受,仲田皱眉道:“无形你有没有和白驰他们联络的方法,小文的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你还怀着孩子,我在医书上看过,这病对胎儿有影响,我只懂些皮毛,最好还是能和白驰他们联系上,你们三个才能保证安全。”

“如果我有,我早就和他们联系了,当时他们的人来的急,是直接把小幸文从你家偷出去的,我是暗地里摸上去跟着的,传讯的烟火,都没带出来,我身上只有几张,随时都带在身边的人皮面具,几样做人皮的工具,再有就是刚才喂给这两个狗腿子的药丸,在没有其他的了。”无形说着也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小幸文的状况不一般,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照顾小家伙,根本就走不开,现在肚子里这个小家伙不安生,无形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这儿了。

仲田听出了无形的情绪,眉头轻动心里已经有了注意,蹉跎了半晌给一大一小换了几次帕子,仲田还是开了口……

无形被仲田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想一想仲田会说出这种话似乎也是意料之中,无形没说什么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递给了仲田……

61、接头

日出前,顶着瑟瑟寒风的某人贴着一张陌生的皮,离开了小屋,穿的是一身陌生的衣服,仲田的步伐有些蹒跚,但走的很快,他一直照顾小幸文和无形到刚才才离开。一夜没睡,脚下有点发晃,无形提议过让仲田骑马,仲田其实也想,但是他是真驾驭不了那神骏的高头畜生,那东西就是和他犯冲,宋戒当初教了他几次,最后不是他自己坐不住从马背上摔下去,就是他被马给摔下去,所以到最后他什么也没学会。毕寅曾经就他学骑马这个事品评过一番,不是仲田笨学不会,而是因为仲田和这马天生犯冲,马就是不想让他骑。

仲田按了按胸口,觉得有些发闷,却也不在意,儿子和无形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坚持不住,仲田也只能怪他和自己的缘分太浅。

仲田现在穿的是另一身衣服,一身普通的农家人的粗布衣,早上换掉身上原本那身衣服的时候,仲田才想起昨天小磕巴塞给他的纸条,看了之后,仲田当真是为宋戎战那四个老人家的深谋远虑所折服,眼下的事他们早就已经料到了,拓拔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拓拔安的那些阴谋诡计也早就被看穿了,宋戎战他们的计划是跟着拓拔安一步步走的,只是小幸文的暴露,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谁能料到小幸文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染上水痘,就算是这个突发状况,宋戎战他们还是想出了紧急应对的方法,没办法直接取得联络,那就采取迂回战术,所谓的迂回便是让他一起被拓拔安抓走,但是宋戎战这次还是棋差了一招,因为拓拔安在安排他离开的事情上,工作做的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宋戒派来跟踪的人,并没有跟对地方,反而被那些多余的东西转移走了。

时间在仲田的长途跋涉的11路运动中来到了中午,仲田走的累了,停在原地喘了一会,抬起头辨别了一下方向,这四周的景色仲田已经觉得熟悉了,这已经走到了进城的主干道上了,想想儿子,仲田即便是累到眼前发花,也还是没有停步多久,只是休息了一分钟左右,便抬起脚继续赶路。

这个城现在驻扎着两个国家的谈判团,城外也驻扎着两个国家的兵马,似乎这两厢对峙只是摆设,但若是城里一言不合,这外面肯定是会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的,由于这两军的对峙,使得整个城的居民并不多而且暗哨遍布,所以城门是由两国军人轮流守卫的,如果仲田没记错的话,今天守城的应该是宋国的官兵,因为昨天他出城出的特别顺利,而且他有在车厢里瞄到那些人的铠甲,果然走到城门外,守军确实是宋国的人,仲田的手覆上了胸口,继续缓步和其他进城的寥寥几人继续往前走,走到门口立刻就有两个官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先问了其他几个,放走后才开始盘问仲田。

“你是哪里人,进城要做什么?”高大的官兵,一脸审视的看着仲田。

仲田一脸苦涩的道:“回兵爷,小的是北边李村的人,我们那边几个村子闹了水痘,我家的娃子和我家的夫郞都染上了,村子里的老郎中那没了药材,只给了我一张药方。”仲田说着从袖口掏出了那张纸,“军大哥,咱这城里有没有药店开着门啊。”仲田嘀咕着把手上的纸,在军官的眼前停了一下,有意想让人看清楚。

那军官看着仲田手上的所谓药方,眼神一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抬手指着右边的正对面的一条大路道:“抓药是吧,你从这一直往前走,走过三条巷口,就能看到城里开业的三家药店,去春草堂好了,那家的老板好说话,你要是手头不宽裕的话,也能在他那赊些药材,那大夫医德好。”

仲田连连点头,千恩万谢的把药方收到怀里,就往那边走。守城的兵哥抬起手摸了摸鼻子,眼神凌厉的左右看了一番确定没有被谁注意,才在原地站好继续坚守岗位。

仲田继续往前走,脚步还保持着之前的速度,快走到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焦急脚步也快了几分,急急的跑到了那家店的附近,看着三家店很自然的就认出了春草堂的门,但仲田却没有直接奔进去,站在门口蹉跎了一阵,抓了一个路人问,“先生这三个药店,哪个是春草堂,我,我不识字。”

那路人瞧了瞧仲田的打扮,眼里闪过一丝戒备的审视,并没有发现仲田有什么问题之后,才礼貌的笑笑,告诉仲田右边的那家是春草堂。

仲田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疑有他,连声道谢就奔了过去,仲田认字自然是不会被匡的,那人也没骗他,仲田走进春草堂,便找了那抓药的小童,说要抓药,小童一脸含笑念了一声,我们这除了那些当兵的可好久都没客人了,说着伸手管仲田要单子。

仲田忙从怀里掏出了单子,道:“山里的路不好走,大夫也少,幸好城门没像前一阵一样戒严,不然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童低着头看着药方,眼神在看到药方下角的那个小小的奇异动物图案的时候,眼里闪出一丝微光,嘴角绷成了直线,皱着眉道:“这位大哥,你这个药方上有两位药相冲啊,我得问问我们家大夫,才能给你抓这幅药,要是把人吃出事,我们可是要担责任的,您稍等片刻。”

仲田连连点头,只说快一点,他那边等着这个药救命呢。

“诶,知道了。”小童点头应着,转身就进了后堂。

仲田在药柜前站了一会,脑门有些冒汗,胸口一阵阵的发闷,不禁从袖子里,摸出了昨天小磕巴交给他的那个药丸,抬起手送进了嘴里,半晌过去才觉得舒服了些,仲田按着胸口忍过一阵恶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掀帘子的动静,仲田转身正看到刚才给他抓药的小童,带着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那中年人抓着那张药方,脸上带着怒气,看到仲田便吼道:“这是哪个混蛋开的药方,这是要吃死人吗。”

仲田愣了一下,顺着对方的意思继续往下演,惊若寒蝉的忙迎了上去,一脸恳切的道:“大夫,这药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不对,这药方当然不对,”老大夫一脸怒气的道:“这药方里有两味药是相冲的,吃多了这病治不治得好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死的快。你是不是得罪了那个大夫,不然咱们会给你下这样的药。”

“这,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村子里人都是吃他家的药啊,我不识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吃的一样的,大夫您,您可要救救我儿子和我家夫郞啊。”仲田一脸哀求的抓住老大夫的袖子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看起来可怜兮兮,但是他的手已经趁着这个功夫把一块雕纹精细的玉佩递到了老大夫手里。

老大夫面带喜色的道:“你跟我来,坐下和我说说,病人到底是怎么个病情,我再给你重新开药。”

老大夫说着,把仲田引到了另一头挂着珠帘的诊室,两人坐下仲田就开始说,“这是我们村子里的老郎中开给我家夫郞和我儿子吃的,是医水痘的,我们村子这阵子不知道怎么了,好多孩子都起了水痘,但是人家来的快去的快,没几天就好了。我家儿子却都已经快十天多了,这痘还没见消下去,这两天反倒越来越严重,胸口和脖子上的水痘都起的越来越大,还发高烧,昨天整一天都没醒,吃了几副药烧也不见退下去,大夫您,您能帮我想想办法吗,真真是急死我了。对了还有我家夫郞,我家夫郞有孕两个月了,从前个开始低烧,今天早上我看他身上也出痘了,唉,我真是……”

仲田说着抬起手捂住嘴呜咽了两声,另一只手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无形幸文……痘……急。

那老大夫听着仲田的话,脸上是思考的神色,视线也是瞄到了仲田写的字上,顿时就明白仲田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焦急,思绪连转,冷哼一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么严重,怎么还糊涂的开这种药,这是要草菅人命吗,小李给我准备药箱,叫卓子给我栓马车,我要出诊。”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仲田脸上露出了喜色,嘴上却窘迫的道:“这大夫您这,我们家住的地方远得很,您……我我可拿不起出这诊费……”

“医者父母心,我不会要你的钱,老头子我也是不愿意看到有人草菅人命。”大夫捋着胡子正色道。

仲田见状忙千恩万谢,不多时一辆马车出现在了店门口,那之前站在门口的小童,把一个硕大的药箱搬进了车厢,老大夫摸着胡子上了车,让仲田坐在车辕上给驾车的卓子指路,仲田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很顺利的三个人朝着城门奔去。

马车性到城门口还是不免受到了阻拦,不过那站岗的兵哥虽然换了人,却也只是盘问了几句,就放行了,看那个驾车的卓子和那个兵哥聊天数落的样子,这人似乎是以前就守在溪城的。

走出溪城的范围,仲田不安的朝身后望,转头看着陌生脸孔的卓子不安的问:“不会有人跟着咱们吗,这样直接过去可以吗?”

卓子手里摇晃着马鞭,转头看向仲田,淡笑着道:“放心不会有人跟上来的,城里现在的谈判可是正到了关键,而且我们的大夫也不是第一次出诊。”

卓子粗哑的声线,突然变得十分的熟悉,让仲田的眼睛睁大了开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卓子。卓子那朴实粗狂的脸上突然升起了一丝皎洁的笑,抬起手做了一个和昨天无形一样的动作,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从卓子的脸上揭了下去,露出的是一张仲田无比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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