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电话铃声就如火上浇油,惹得杨若初满心怒火无处宣泄,生怕自己晚去了就会见到陈繁的尸骨,可坚持不懈地响着的铃声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杨若初只好爬起来口气十分不好地对着话筒吼道:“你好!!!我是销售经理杨若初!!!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么!!!!!”
陈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这让杨若初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继而他大喜继续吼道:“我今天睡不太着你暂时先别睡!!!”
恰好陈繁也是这般思想,小黄的离去增大了他进入空间的不确定性,他也怕自己如果睡去是在普通梦境中徒留杨若初在剪影鸟堆中苦苦支撑,于是连查询带打听的终于求的了杨若初的家庭电话,是以也是想告诉他晚睡些,好让自己有时间赶到公司抱着二号君入睡与他会合。
24 梦境二层之剪影鸟之亡
杨若初迟疑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号码的?”在空间中他们谈人生,聊童年,说自己的身边的听说的故事,独独不曾聊起过各自在现实中的生活,这陈繁又是如何打的他电话?联想到白天无声的骚扰电话,杨若初觉得有一条无形的线索将他们串了起来,包括前一晚陈繁怀中抱着的那只与自己已有的抱枕十分类似的东西,还有傍晚大爷说的访客,电话,抱枕,脸熟的少年郎——
“陈繁你老实告诉我这个抱枕是不是就是你卖给我的?那天送快递的也是你吧?”杨若初心想难怪陈繁的身形如此眼熟,完全就是在现实中有过交集嘛他们两个!
陈繁迟疑了片刻后,就很爽快地承认了。
杨若初承认自己很是震惊,这人当初的用心自己是不打算再去问了,可如今这种不上不下陷入险境的情况大概也不是他所愿,是以如何应对现如今应对的险境,才是最最重要的了。
有些话无需问出口,也已经没有了追究的必要;有些话没来得及问,对方自然也会给合理的解释。
少顷的沉默后,陈繁挂断了电话,杨若初握着听筒沉思ing,然后硬挺了一个小时后睡了过去。
陈繁家距离单位并不远,是以他到了公司的时候,不过二十分钟。他先是在网上查了查关于剪影鸟和茅草的相关知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内容,然后他有坐立难安地想着怎么解释。
再次进入梦境的时候,杨若初先是发现自己在初次遇到陈繁的那一层空间,这层空间维持着他们当初离开时的宽阔与美丽无恙,只是少了些许人气儿,继而空间发生了扭曲,杨若初在一阵恶心后随着空间的扭曲出现在了有剪影鸟的二层空间。
陈繁心事虽重却是个很有自控力的人,所以他比杨若初先行一步到了第二层空间。
陈繁难得露出了呆滞的表情面对漫山遍野的剪影鸟的尸横遍野,总觉得它们微妙的,比自己之前看到的要……胖了一圈!?再放眼望去,陈繁囧囧地发现四周的茅草已经被啃食殆尽,不论是嫩嫩的根部还是强壮坚韧的枝叶部分。
是了!剪影鸟不会是吃茅草吃到饱然后把自己撑死了吧!?
虽说这种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但是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剪影鸟的尸体明显粗大的身形和空中那些明显瘦弱却仍然不停地俯空下行而食的行为加强了这种猜想的可能性。
杨若初出现的时候,先是很紧张地拉着陈繁看了一圈才把他的手一摔,明显是想到了睡前的疑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发现已经痊愈,料得大概是像玩网络游戏的副本一样,退出后就能满红满蓝一样的咩?
25 攻受对对碰
“就像是饕餮一样……”陈繁喃喃自语,见杨若初很是好奇地看着自己,他仔细讲解道:“是传说中的龙的第五子,是一种想象中的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有一个大头和一张大嘴的神秘怪兽 。这种怪兽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由于吃得太多,最后被撑死。”
“被撑死的……”杨若初也若有所思,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两个人这晚在剪影鸟的尸堆中背面对着面,脚抵着脚坐着,偶尔吹着对方的头发玩,指着对方那犹如雷劈过的发型哈哈大笑;剩下的剪影鸟堆两人再也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就算有冲着他们低叫着尖着喙而来的剪影鸟,也在他们的一口气中炸毛而起,团团炸起的毛挡在它们的绿豆眼前,让那些不知死活的小鸟儿们横冲直撞地坠落地面。
嬉笑着玩了一阵子,杨若初趁陈繁不注意突兀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陈繁笑嘻嘻地回他:“我想追你啊!”
“我是受,受受恋注定是不能被祝福的,我们是不可能的!”杨若初耍了把花腔,自我感觉十分的良好,然后看到了陈繁一脸被噎到的表情。
陈繁梗着脖子轻佻地问他:“谁跟你说我是受的?”
杨若初眯着眼上下扫描了陈繁一遍,用更轻佻的口气继续问:“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受?不要以为我没有OOXX过就不知道,长得你这么矮这么白这么嫩这么好看这么招惹人,肯定是个受!杠杠的!”
陈繁危险地眯眼也学着杨若初的口气反问道:“你说你是受,又要怎么证明?不要以为我只OOXX过纤细美少年就不知道,长得你这么高这么黑这么沧桑又这么面孔英俊又招惹人的,肯定是我的竞争对手,你肯定是个攻,杠杠的!!”
杨若初目瞪口呆地看着变身为复读机的陈繁,听着耳边的话,心里第一反应是“我在他眼里竟然这么有市场啊”,完全不想这可能是陈繁的礼尚往来。
陈繁见杨若初不回话,就很干脆地作了约定:“反正我也知道你住哪,你等我找你去,记得请假哟!”杨若初凸,完全没办法拒绝气场全开的陈繁,于是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我说孩子看你那低眉顺眼的劲儿,根本就是个熊身人妻受啊!
26 攻受对对嘴
次日醒来,杨若初犹豫了好久,才偷偷摸摸地给他家boss发了个请假的短信继而一鼓作气把爪机关掉了。
关机声响起,杨若初才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呢- -而且这么乖巧地逃避了一切可能被暗黑boss捉去干工作的可能性!想了想,杨若初又不放心地把家里电话线也给拔掉了,拔掉后,杨若初以头抢地骂道:“叫你听话,叫你人妻!叫你听话,叫你人妻!!!砰!砰!!砰!!!”
混着杨若初磕头的声音传来了敲门声,杨若初磕了好一阵子头才晕头转脑地听到闷声,于是转着身甩着恰恰舞曲就开门去了。
刚一开门,陈繁就被杨若初的头发缭乱面色红润矫健身姿给闪到,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抱着人滚到了沙发上去。
杨若初被这个波涛汹涌无穷无尽木有氧气的吻给煞到,只觉得身上的人勾着舌在他嘴里滑来滑去,完全无法预测到它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先是唇边摩挲了一会儿,继而似有若无地直捣他的唇缝,趁着杨若初惊讶之极时,很快速地蹿到了他的嘴中。
陈繁的舌尖很是滚烫,正是符合了那句歌词“给我一个吻-热辣滚烫~”,心中想起,杨若初就哼哼唧唧地急性清唱起了《套马杆》。
陈繁听到了大街小巷中常常播放的神曲,虎具一震,满口涎水地放开了杨若初,杨若初面若桃花地疑惑望他,那魅惑的雏菊般的小眼神儿勾的陈繁心中荡漾,可是这耳边神曲仍在继续,陈繁清咳一声,知道杨若初在紧张,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所以陈繁放松了身子趴在杨若初之上,温柔地浅浅地舔舐起来。
轻柔的动作很是有舒缓紧张的作用,慢慢地,杨若初的歌声开始断断续续起来,最后他轻哼一声,终于歇了歌声,脸儿红红地轻喘起来。
杨若初推了推陈繁,然后示意他去关门,继而自己起身拿起了早上写下的逼供专用词,却不料陈繁关了门一转身就又压在了他身后扒着他的腰不放,自己的腰猥琐地向前顶了顶:“看这个姿势,你倒是说说看,咱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热度,再加上陈繁热情地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杨若初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逼供什么的也渐行渐远,脑海中最终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去伸展身躯,接受身上的男人,来征服,来采摘!!
27 攻受对对【哔—】之一
杨若初推了推陈繁,然后示意他去关门,继而自己起身拿起了早上写下的逼供专用词,却不料陈繁关了门一转身就又压在了他身后扒着他的腰不放,自己的腰猥琐地向前顶了顶:“看这个姿势,你倒是说说看,咱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热度,再加上陈繁热情地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杨若初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逼供什么的也渐行渐远,脑海中最终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去伸展身躯,接受身上的男人,来征服,来采摘!!
强撑着一口硬气,杨若初颤颤巍巍地举着小纸片儿昂着头念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知道抱枕和空间的,的,的关系的嘶……”
陈繁探着头从杨若初撑在桌子上的肩膀上看过去,瞄了一遍后淡定地在心中给好多问题的答案画了问号然后转移话题般在杨若初的身后挺着腰画圈圈:“你确定要我现在回答你这些一时半会儿都难以解释的问题么?”
说话的当口,陈繁已经很迅速地把舌缠到了杨若初的耳朵上了,湿哒哒的触觉让本来不甚敏感的杨若初浑身一个激灵,一股酥酥麻麻的颤栗就这么顺着他的后背快速流动到了下半身盘旋不去,陈繁的缱绻缠绵让没有过什么经验的杨若初很是抵挡不住,眼看着他眼睛也朦胧了,别说问问题了,就连举着那么一张纸都成问题了。
陈繁坏心眼地够着一只胳膊去摸索着扣住杨若初的手掌,就像是第二夜那般自然又温柔。杨若初的手指用力到把指都揉皱了,陈繁在他耳边用气流念道:“不要再使劲儿咯,不然把这张纸撕破了你怎么拷问我?”
杨若初心底大叫“混蛋你知道我要拷问你就把爪子和二弟收起来嗷嗷嗷”但是身上早就一滩春水般挂在了桌子边儿上往下出溜了。
陈繁见状轻声一笑,那声音要多低沉有多低沉,要多磁性有多磁性,呵出的气流仿佛都带着荷尔蒙似的,陈繁一使劲儿,就把杨若初拦腰从后身抱了起来,杨若初自小就大高个儿,从3岁后就没有了相关的经历了,饶是他一个熊受大男人也不得不惊呼出声,然后被陈繁轻拿轻放地翻了个个儿撂到了床上。
杨若初囧囧地看着陈繁有条不紊地从风衣口袋中逐个儿取出了KY,TT,甚至还从裤子口袋里掏了个儿童用的塑料小手铐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陈繁阴测测地充目瞪口呆的杨若初笑了笑,继而抬了他的两条大长腿就要往自己的腰上盘过来。
杨若初雏菊不保,陈繁好整以暇,抱枕一号君缩在床的最里侧表示风景这里独好,什么大黄瓜和大大黄瓜在眼前晃个不停神马的简直是太养眼鸟!!
28 攻受对对【哔—】 之二
“咚咚,咚咚。”不早不晚响起的敲门声让杨若初松了一口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跟陈繁发生关系后是否会后悔,他总觉得这样子的进展实在是有些过快的;陈繁则很是懊恼,觉得到嘴的肥肉没有道理让他再飞咯!!
“您好,我是XX晚报的特派员,请问您要订我们的报纸吗?”外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听上去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杨若初默默放开了捂着裤腰带的手:与其让他花钱去买那华而不实还贵到不行并且特派员嘴皮子都很利索的XX晚报,还不如被陈繁爆菊来的痛快呢——这报纸买了是百分百的痛苦外加无用,跟陈繁OOXX个还有百分之五十会爽到的几率呢!
这样想着,杨若初的手渐渐地放了下来,犹犹豫豫地搭在裤子的边儿上,陈繁感受到了他的松懈,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盯着杨若初的小鸡内裤看了半晌,陈繁挑着眉抬头调笑:“小鸡的哦,很可爱的哦?!”
杨若初面色红润有光泽地暗道糟糕,他只当陈繁今儿个来时找他商量抱枕还有空间的事情的,哪里会想着有这种“坦诚相待”的机会?是以他晨起也是随手抓了条内裤来穿——男人喜爱裸睡这点,恐怕是毋庸置疑的。
杨若初不适地动了动膝盖,不料被陈繁扣的死紧,想来这次是不能拒绝的了,既然如此,不如好好享受?
虽说杨若初是处男,却鲜有处子情节,陈繁不是处男他知——圈内如他这般的大龄雏是少之又少了,更何况数次去BAR都是只有0对他笑,哪有1对他关注,日子久了,杨若初自己都觉得随缘比任何事情都强。好不容易有个1愿意帮自己体验人生的初体验,就……从了吧!
杨若初的手彻底离开了裤子边儿,一咬牙一抬膝,他就搂住了陈繁的背,想着自己与陈繁的孽缘,杨若初大叹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陈繁的手在杨若初感慨的时候,悄悄地溜到了他的男根上开始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把杨若初摸的两眼迷离,唇若樱桃,一池春水荡了开来。
同为男人,陈繁自然是知道如何的抚摸可以惹得身下的人最情动的,他不徐不疾地揉捻着手中日益滚烫的杨小二,他的手在抚慰杨若初的同时,翘起了一只小指偷偷轻轻戳到了杨若初的菊花处,慢慢试探地向里挺进。
杨若初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前端,是以并没有注意到陈繁的小动作,更加没有任何的不适,随着陈繁的手频率的加大,杨若初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杨若初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任何感受,陈繁的手慢了,他就“唔唔”地扭动两下催促他快一些;待陈繁的手动起来太快了,他还要滴两滴情动的泪水宣泄自己的快感。
喷张的分身此时还没有被陈繁释放出来,紧紧地勒在谨慎三角内裤中,杨若初吃力地挂在陈繁的身上同时也不忘偷瞄今早可能会带他上天堂也可能带他下地狱的物事——他自己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陈繁却西服西裤的穿戴整齐这点让他很不爽,所以他拼着折断他这老腰也要够着去拖陈繁的衣服。
从平日里的交往中看出来杨若初是一个不很感情外露的男人,是以他来真的是打算“试出手”的,杨若初从了也便罢了;不从他也做好了艰苦朴素长期奋战的准备;不料一击得胜,他早就忘记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只想着在杨若初的身上尽情地驰骋,把自己的热情通过二人连接的地方统统告诉对方。
29 攻受对对【哔—】之三
陈繁拔出了填满了杨若初后穴的手指头,杨若初身后有些松软有些温润,他的后穴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是在叫嚣着更加粗大的东西来填满这种空白。
陈繁拍拍杨若初的屁股,笑得正派,口中却说着很淫荡的话:“怎么,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你的第一次如果不好好满足一下的话怕是无法令你满意吧?”
杨若初的屁股抖了抖,菊花也随之收缩,他很是难堪地把头默默地扭到了一边,继而看到了所在角落里的抱枕一号君。一号君默默微笑,杨若初仿佛感应到了一般,困难地挪动着身躯,打算把它换个地方放——他总觉得在这个抱枕跟前与陈繁进行亲密接触总有种在被“人”看着的感觉。
陈繁一个不防差点被杨若初给逃掉,他赶紧卡住杨若初的腰询问地看着他,杨若初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那个很奇特的错觉,陈繁微微一笑,很是流里流气地把腰往前顶了顶:“怎么,害羞了?”
杨若初开口说的话能气死陈繁:“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像个大JJ么?我在家都是叫它大JJ先生的,我怕你做到一半看到它会自卑然后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