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习惯性的抱着白羽聊天,反正以前在家也是这样的,所以他没觉得有啥不对,突然被苹果击中时,他还愣了一下,“阿玉?吵到你了么?”
白羽歉意的吐了吐舌头,“玉哥哥,不好意思,我声音太大了。”
一行人吃过午饭后唐晓就去帮江玉张罗出院的事情了,今天检查完如果没问题,江玉的嗓子就可以说话了,所以事先让他先午休一会儿,好准备接下来的身体检查。
吵屁,劳资压根儿就没睡!一直盯着你们呢!江玉白了两人一眼,又高傲的盯着白羽,然后朝他努了努嘴。
白羽眨巴了两下眼睫毛,明白了,赶紧利落的爬下白树的病床往江玉那边奔去,听候病人的吩咐,“玉哥哥,有事你说话。”非常乖巧懂事,能帮助病人是他分内的事。
江玉勾起嘴角朝房间角落的夜壶扬了扬下巴。
白羽眨巴了几下眼睛,拍了拍额头,了然道:“哎呀,看我糊涂的,马上就办。”
哈哈哈~江玉心里笑翻了天,洗夜壶哦,变成一个小臭人儿,看你还怎么爬上你哥的病床。
结果,白羽的思想要更前卫些。
直接奔过去拿起夜壶就往白树那里冲,一把扯开自家二哥的被单,伸手就要去脱对方的裤子。动作一气呵成,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这下好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群人不约而同做出了各种反应。
白树捂着自己的贞操大吼,“小羽,你要干嘛?”
骆泉也吓白了脸,兄弟亲密不要紧,但这样‘坦诚相见’就过了诶,“小羽,快住手。”
江玉因为嗓子里卡着东西说不了话,他被白羽的举动惊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下子扑了过去。
白羽也被众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夜壶剧烈颤抖了一下,里面的某种液体已经临近了边缘。
“玉,玉哥哥,不是你说要我帮二哥把尿的么?”
以白羽的理解,江玉刚才的动作就是想让他帮忙把尿的意思,房间里就两个病人,江玉手脚都没问题,只有还在打点滴的白树上卫生间不是很方便了,所以白羽理所当然的就以为江玉是喊自己帮白树把尿,他当时还特兴奋的,小时候都是父母和两个哥哥扶着他‘嘘嘘’的,现在终于是他报恩的时候了,还干劲儿十足的说,怎么突然大家都反应那么激烈?‘嘘嘘’而已嘛,谁又没‘嘘’过呢?
江玉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跟白羽几次三番交手都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还不吸取教训,白羽那种纯天然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所以江玉又悲催了。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江玉一把抢过夜壶,结果因为用力过猛……
然后,那个某种液体直接就溅在了江玉的手背上……
其实那个夜壶两人住院期间谁都没用过,就算里面有液体那也只可能是被洗干净的清水而已,但因为心里作用的原因吧,大家都会觉得那东西很脏。
江玉当然也不例外。拧着夜壶浑身都在发抖,恶狠狠地盯着小白兔,眼露凶光。
冲过来的骆泉赶紧把呆愣的小兔子护在身后,接过江玉手里还在微微颤抖的夜壶,急道:“玉哥,先去洗手吧。”
白羽捂着鼻子从骆泉身后探出头来,呆呆的看着江玉气哄哄的冲进洗手间,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公,玉哥哥他是肿么了啊,急着上厕所也不用抢夜壶吧?”
提着输液瓶下床往洗手间去的白树听到这话,差点儿跌倒,和同样无奈的骆泉对视了一眼,双双叹气。
127.痊愈
江玉气的肺都痛了,好像每次跟白羽杠上都是他倒霉。
洗完手后,江玉出来跟白羽大眼瞪小眼,一个气愤一个茫然,骆泉也不敢办公了,坐在白羽身旁生怕他又惹事,白树则坐在病床上汗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帮哪边都不行,只能呵呵呵的傻笑。
唐晓推门进来就愣了一下,房间的气氛非常诡异,这是怎么了?
“玉哥,可以了,我们去检查吧,医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黑着脸的江玉挑了挑眉,昂首挺胸的跟着唐晓离开了病房,他马上就能说话了,这是一个多么振奋人心的时刻啊。
白树和骆泉、白羽三人乖乖的呆在走廊上等江玉做完检查出来。
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就传来了大吼声:“白羽!!!!!!”
正靠在骆泉身上打盹的白羽浑身一震,听见房间里传来江玉的怒吼,条件反射的撒腿就跑。
白羽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个人危机意识还是有的,总之逃跑就没错了。
江玉气鼓鼓的冲出来,看见门外只有提着吊瓶的白树一人,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某只兔子,凶恶道:“那小子人呢?”
江玉能说话以后喊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白羽,白树表示很受伤,“那个,他们口渴去买水了。”
买水?放屁!“尼玛,劳资非拆了他不可!”
白树挨过去搂他,结果被一巴掌拍开,又搂又拍,“别气了,回头我帮你说说他。”
“我靠!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那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看看你的嗓子,来「啊」一声,我瞅瞅。”不管他抱怨什么,白树都照单全收。
江玉受的伤比白树轻,但却比白树痛了好几倍。因为刨石头的缘故,手指甲没一个是完璧的,都是十指连心的痛,后来又在密道里为了让白树不昏迷硬是说破了嗓子,火辣辣的喉咙连饭都吃不进,又是一种撕扯的痛。
相较而言白树肺部动了手术之后只需要静养就好,其他并无大碍,白树对江玉的伤是心疼的要命。
“看毛啊,已经没事了。”江玉老脸一红,拍开男人摸来摸去的手。
治疗了一周多的时间,江玉的嗓子基本痊愈了,声音比之前还清脆了少许,听起来也更加悦耳,再配上他朝气蓬勃的俊容,让白树很是眷念。
“我只看你。”
听到男人这么说,江玉别扭的轻咳了一声,“行了行了,看吧,看吧,罗嗦。啊——”
白树仔细看了看江玉张大的喉咙,果然红肿已经消了,心里很高兴。“啾~”趁他不注意,顺便一口亲了上去。
“我靠!”江玉惊得捂嘴倒退了几步,羞红了脸,“尼玛,看清楚了诶,这里是医院。”
能看见江玉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你很介意别人的眼光?”
“介意个毛线啊,形象,这是形象问题!懂?”江玉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扯了扯病服,假装自己的理由很正当。
白树轻笑,知道对方最好面子了,也不揭穿,“嗯,好,那我们回病房。”好久没跟江玉亲热了,白树平时也不是这么没规矩的人,刚才是实在没忍住才亲上去的。
“你长胆儿了是吧?敢调戏我?你听着!唐大医生说了,等你这瓶东西滴完就可以不用再输液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就轮到你检查了。尼玛,居然还提着个吊瓶到处跑,你还当自己是病人不?”江玉双颊绯红,绕到男人背后推着他往病房走,有点儿不好意思。
白树的亲昵言语最近非常频繁,江玉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原来恋爱是如此的幸福。
“咦?我也可以了出院了么?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白树其实早就想出院了,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快,通过适当的锻炼更有利于康复,他本来也是这个打算的,结果唐晓说江玉的嗓子还需要再观察一下,以免留下后遗症等上了年纪就悲催了,现在就断病根是最好的,白树这才继续输液陪着江玉住院的,现在两人终于都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128.孤男寡男
自从能说话以后,江玉是高兴坏了,打小以来嘴巴就是他最犀利的武器,不能说话的日子真心把他憋死了,连白羽那种小兔子都能来欺负他,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江玉在病房里等了N久,仍然不见骆泉和白羽这对夫夫回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大的火气都焉下去不少了,“天都黑了,他们这水是跑到长白山去买的吧?然后是坐灰机回来呢?还是坐船?难道是坐火箭?”
听见江玉的讽刺,白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端到台面上来讲就不好办了,更何况,咳,白树瞄了手机一眼,几分钟前收到骆泉的短信,已经告知他们今晚不来医院了,唐晓那边呢,也跟医院的同僚出去玩了,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所以说,这样的良辰美景又何必探讨毫无意义的事情呢?两人的恋情现在终于迈入了正轨,不是该恩恩爱爱才对么?路人甲乙丙丁什么的可以不用管了。
江玉穿着松松垮垮的病服靠在男人身上胡乱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电视频道是一个接一个的换。真心无聊,要不是因为晚上太冷,两人身体才刚刚复原,他也很想出去转转的,但现在只能跟白树这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闷葫芦呆在一起,躺在床上直打哈欠,就连电视节目也没什么可看的,白树那厮又听不懂意大利语,人家有名的综艺节目对这男人来说就跟对牛弹琴一样,连带的江玉也笑不出来了,愣是板着个脸看完了别人的搞笑节目,太无趣了!
“呃~他们可能顺便去玩了吧,罗马的夜景还挺美的。”
放屁!江玉用桃花眼刮了他一刀,大么指重重一摁,电视频道又换了一个。
如果说之前两人的亲昵举动还会因为‘输液瓶’有所顾忌的话,现在这个场景这个气氛这个孤男寡男的情况下,也怪不得江玉如此的频繁换电视节目了,他看得进去才有鬼,心思早就跑到一边儿去了。
说白了其实江玉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的那十多年他也是‘酒池肉林’过来的,什么样的环境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可不就是现在么?
白树原本就被江玉身体散发的那股天然幽香勾的心猿意马了,又被他美目一扫,许久没做爱的欲火顿时点燃。
两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又情投意合正在热恋中,要不发生点儿什么才真的说不过去呢。
再加上江玉身体的原因,其实他比白树的感觉还要更强烈一些,对两人这样暧昧的抱在一起,又是晚上,又是没人打扰的VIP病房,又都是很久没爱爱的身体……所以他更加在意身后男人的一举一动,身体也异常的敏感。
“喂,傻大树,顶到我了。”感觉到尾椎处明显的硬物,江玉身体微微发热,脸颊开始慢慢染红。
白树鼻尖轻轻蹭了蹭江玉的耳朵,吸了一口对方好闻的体香,低语道:“嗯,它饿了,有点儿不听话。”
“我靠,你从哪儿学来的黄段子?还以为你是傻兮兮的柳下惠呢,原来是色迷迷的西门庆!”江玉飞快的扭头,怒视之。
白树愣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比喻啊,我谁都不是,我是你的傻大树,你的男人。”
“我呸,谁是谁的男人?劳资才是你男人!”江玉的脸彻底羞红了,男人的话霸气有力,江玉瞬间就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赶紧反扑。
“嗯,你也是我男朋友。”白树这话说的很巧妙,势必要掌握主导权。
白树从来没当江玉是女人,但他要当江玉的男人。
江玉自然也不是傻子,总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对劲儿,刚想反驳就被白树捏住下巴狠狠吻住了。
129.基情点燃
每天安分守己的治病,清心寡欲很久的两人这下算是干柴遇烈火了,情欲很快被挑起。
虽然一开始是被男人抢了先机,江玉在找到感觉后就主动去抢主导权,吻的比白树还热情。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白树也饿了很久了,舌头不断的往江玉口中串,试图卷起他的香舌舔吸,结果每次才刚刚勾住就被江玉的舌头顺势溜进了自己的嘴里,两人这次的湿吻简直就演变成了一场领域的争夺战,看谁能在对方口中缠绵的更久。
晶莹的唾液顺着彼此的嘴角滑落,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得到两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和色情的吮吸声。
欲望之火完全燃起,白树一手抓着江玉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狂乱的啃噬那漂亮的脖子,一手撩起江玉的病服伸进抚摸那光滑的肌肤,所到之处都是浓浓的情欲。
“阿玉,你好香。”两人的体温都节节高升,白树一边舔一边吸气,蠢蠢欲动的下体正在慢慢抬头。
“呼~脱衣服,嗯~”江玉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进入状况,难以启齿的私密处虽然还不至于流水,但绝对已经湿了。
放着蜜薛这么久不管,在几天前江玉还生着病的时候,它没有闹腾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换成几个月前,绝对是用不分昼夜的瘙痒来提醒不称职的主人它饥渴了。
白树会意,啃着江玉的红唇不松口,胡乱的开始帮两人脱衣服,江玉舒服的享受男人带给他的狂热触感,这种由脚尖窜到头顶的酸麻是以往跟女人做爱时不成有过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还有情到深处的渴望。
这是两人在医院过夜的最后一晚,没有准备润滑剂,毕竟医院的气氛还没有好到让病人一住进来就想着OOXX这种事。
没办法,只能就地取材了。
翻身压在江玉身上,隔着内裤不断揉弄隆起的阳物,刺激江玉的快感让他能更快的渴求自己,最后索性直接低头舔舐已经被浸湿的部位。
江玉舒服的不行了,尤其是男人隔着内裤舔弄硅头出水的那一圈,让他的性器瞬间变硬,直接撑起了帐篷。
太羞人了,居然饥渴成这样,现在才刚刚开始他的反应就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男人插进来。
江玉愣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顺理成章的愿意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好像每次一到床上他都会被白树很MAN的雄性荷尔蒙震住,自然而然的就敞开双腿任由他在自己身体内驰骋。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没道理只是被人操啊?这么掉范儿的事他居然才发觉,不行,这样下去是不行。
“白,白树,嗯~哈~让我来,啊~”江玉抓着白树的头发轻扯,示意他松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导致瞬间失了心智。
男人正在兴头上,舔着阳物的前段而已,江玉的花蜜就已经开始流淌,内裤渐渐被打湿,‘润滑剂’有了,恰巧这时江玉有了微弱的反抗,白树干脆就扒下他的底裤,低头含住弹出的昂扬。
130.慢慢吃
没想到男人会给自己口交,敏感的分身被温柔的吞舔,江玉舒服的闭上眼睛娇吟,他也不想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但快感太过强烈抑制不了。
“白树,别,嗯~放,放开,不用这么做~”白树自己也是个少爷,江玉敢拿人头打赌,这绝对是男人第一次给人这么做,甚至前几次还给他舔过阴穴和菊穴,所以江玉的快感不单单是来自身体还有内心深处的悸动。
白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在床上是他说了算,这个身体只能为他绽放。
一边想着一边给江玉深喉,因为许久没做,他的反应特别大,呤口很快就开始出水,尺寸大小比男人的要小了一圈,现在感觉来了简直硬得不像话,漂亮的分身干净滑嫩,男人鼻息间充斥着谈谈的麝香。
江玉舒服的直打颤,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抓白树的头发想让他插的更深,原本还很矜持的想阻止男人的话语直接就变成了欲求不满,“再深点,嗯~好舒服,大树,啊~深些,呼~哈~”
嘴巴忙个不停,男人的手也没闲着,趁江玉意识涣散浑身酥软容易摆弄,提早拿了枕头垫到他腰下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然后大手开始搓揉对方圆润很有肉感的臀部,舌头舔舔他的肉茎还故意弄出啧啧啧的声音,给原本就暧昧的房间染上了更多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