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来。
章七有点心虚,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慢慢的掀开被子,项湫的衣服有些惨不忍睹,被自己撕扯的领口的扣子全都崩了,又褶皱皱
的,散乱的穿在身上。
章七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因为实在太爽了,所以也就直接发泄在了项湫的身体里,那时候项湫被自己烫的一激灵那种不可置信
的表情,章七觉得现在还历历在目,现在一想竟然觉得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章七赶紧压下自己的躁动,将项湫的衣服轻轻解开,他是个粗人,根本不会照顾人,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兄弟们也总是受
个伤什么的,处理伤口章七还是会的。
他出去打了盆热水回来,热水在厨房烧,碰到了章惠和成温,章惠还很纳闷的问自己哥哥,打水干什么,平日里章七都没干没净
的,突然打水实在是很可疑。
成温但笑不语,温和的笑意看的章七只觉得闹皮发麻,赶紧端着热水一溜烟儿跑掉了。
章七回了屋子,关好了门,这才把盆放在床头,他脱干净项湫的衣服,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柴房又没有灯,自然看不清楚什么,
此时一看,下面果断又硬了,项湫一身的细皮嫩肉,皮肤很白,带着文人的羸弱,但腹部又有肌肉,那种紧实的流线弧度,让章
七忍了又忍,还是下手轻轻摸了摸。
长着茧子的手指摩挲在项湫光裸的皮肤上,虽然项湫仍然昏迷,但是皮肤很快起了反应,泛起细细的颗粒来,昏迷的人喉头快速
的滚动了一下,吐露出一个干涩的呻吟声。
章七赶紧收回手去,把项湫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项湫的双腿很白,又长又直,此时双腿间还夹杂着自己发泄的那物,项湫被
他这样一动,有零星的白色从股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划在大腿根上。
章七明显听见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手都有些哆嗦,两只大手按在项湫的双股之间,轻轻用力掰开项湫的臀缝,章七的手指有些
不受控制的在项湫的后面红肿的口上揉了一下,白浊一下涌了出来。
“唔……”
随着项湫无意识的一声呻吟,章七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身下的人紧紧夹住,呼吸一下粗重了,豆大的汗滴噼啪的滴下来,滴
在项湫白皙的脊背上。
章七手有些颤抖,将白色完全挖出来,拿了桌上的药膏用手指抹了,送进红肿的地方慢慢的涂抹。
或许是药膏很管用,清凉的感觉使得项湫有些微微放松下来,随着章七的涂抹,开始发出浅浅的,极为微弱的喘息声。
章七再也忍不住,把药膏挖出来,涂在项湫后面,让他后面滑不溜手,随即从后面抱起项湫,慢慢的顶了进去……
项湫虽然出于昏睡状态,但是似乎被烫了一样,本能的挣扎起来,也许是昨天夜里的感受太过于深刻,让他全身害怕的抖了起来
。
章七此时已经不可能停下来,只能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因为项湫没有醒来,所以不懂得克制,
竟然发出了浅浅的叹息声,后面也一下一下的随着章七的动作而缩紧。
章七觉得自己要疯了,项湫的配合让自己更是疯狂,活了这么些年,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竟然就被男人勾走了魂儿……
元北和乔关年很快就下山去了,蒋牧升回了厨房,章惠和成温还在聊天,成温给她讲了讲腌菜的窍门,章惠就更加的仰慕起成温
来。
蒋牧升看这情况“不容乐观”,就插话笑道:“我让小北去山下买些菜回来,今天能给大家添些好的。”
“真的么!”
章惠显的很高兴,说道:“成大哥,咱们去采些笋子吧!你刚才和我说的笋子汤听着就好喝,咱们晚上一起做给大家喝,怎么样
!”
蒋牧升可没想到是这样的光景,小姑娘很快就挎上篮子,拉着成温和蒋牧升一起到了后山的林子里。
三个人一起采笋子,很快就采了一大筐,章惠看着筐子里的笋,说道:“那么多人吃饭,这些笋子够么?要不我再去拿一个篮子
来?”
成温本身想说应该够了,但是还没开口,蒋牧升已经先发话了,只见蒋牧升笑眯眯的说道:“我也觉得不够,那我们在这里等一
等,你再去拿个篮子来。”
章惠很高兴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就往回走了。
章惠刚走不远,蒋牧升突然把成温抵在身后的竹子上,竹子很粗,但是被这一抵,还是摇晃了一下,发出沙沙的响声。
下一刻成温的嘴唇就被蒋牧升含住了,成温瞪大了眼睛,生怕这个时候章惠回头来,那岂不是就被发现了。
幸而章惠很快就走远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蒋牧升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舔吻着,弄得成温嘴唇麻麻的,痒痒的,那种麻痒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成温只觉得身上有些烧热
。
成温轻哼了一声,不光是蒋牧升,这些日子成温忍得也很难受,成温双手勾住蒋牧升的肩背,开始慢慢的回吻起来。
蒋牧升顺着他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啃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笑道:“第一次看到这片竹林的时候,就想跟
你在这里做一次……”
成温一听,顿时瞪了他一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话让成温身体更加的燥热了。
因为怕章惠很快就回来了,所以蒋牧升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两个人只是单纯的亲吻了两下,果然不出所料,章惠就回来了
,于是只能继续捡笋子……
吕柊和吕志良想要在关阳安身立命,拜托了方营长,但是方营长又恐怕苗铠会为了这件事真的进攻关阳,所以不能做主,要让项
督军做主才行。
吕志良为了巴结方营长,特意把自己的姨太太送过去,其中当然就是阮毓。
阮毓本身打算跟着吕志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没想到到了京城满不是这么回事,吕家的妾室实在太多了,而且她连个妾都不算,
只是个使唤丫头,吕志良高兴了让她伺候,不高兴了让她去伺候别人。
现在为了巴结方营长,吕志良特意办了酒席,请了方营长来,让阮毓使出浑身解数,爬上方营长的床吹枕边风。
阮毓虽然不愿意,但是想着吕家已经完了,再跟着吕志良也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跟着方营长,好歹人家是营长,
手上是有兵的。
方营长虽然不屑什么吃饭,但是听说有美人儿,就过来了,一见阮毓,果然眼珠子就拔不出来了。
吕志良给方营长满上酒,说道:“方营长平日都是吃香的很辣的,我这些当然不足为奇,但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方营长一定不
要嫌弃才是。”
方营长一双眼睛就在阮毓身上,早就笑开了花,也就不大算为难吕志良。
喝了几杯酒,方营长开始松口了,但是又吐苦水儿,说道:“你不知道啊,我们也苦呢,军纪严明,平日里玩个女人都难,更别
说让你们进入关阳军了……你想想看,万一苗铠记恨,打了过来,我一个小小的营长,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呢?”
吕志良一边给他满上酒,一边笑道:“其实方营长是多虑了,您想想看,先不说我爹手中有苗铠的很多军机机密,就单单想现在
的局势,苗铠哪有功夫打关阳军?外国人一直盯着京城,京城没了我爹,部队的势力削弱了不少,前些有人反叛投了其他军阀,
京城现在可谓是四分五裂。到时候真是,若是苗铠真是不自量力来打关阳军,嘿嘿,咱们就联合洋人,一起打进京城去,什么政
府算个屁,不就好了?”
方营长听着觉得有道理,只是又觉得为难,说道:“你可不知道,项督军他……特别的死板,和洋人合作,他觉得那是卖国,估
摸着不行,啧。”
“嗨,生意上还有外资呢,政府也外资一下,有什么的?”
“还是吕老弟你开明,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那个项安民呦,啧啧……”
方营长一边说,一边长吁短叹。
吕志良忽然压低声音说道:“项督军这么不为关阳军着想,方营长就没想过……要取而代之么?”
方营长听了,一拍桌子,下了吕志良一跳,却听他说道:“这话……说的倒是容易,吕老弟别说,我倒是真想过,只是我到底是
个小小的营长,兵有限,夜没有足够收买人心的钱财,本身还想拉拢一下蒋牧升给我出出血,结果你也看到了,在酒店的时候,
人家蒋牧升压根儿不搭理我。”
吕志良一听,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说道:“方营长,您跟我说这事儿,就是说对人了。”
方营长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笑道:“你一定有内幕。”
“可不是么?”吕志良笑道:“我有蒋牧升和成温的把柄,但这一条儿把柄,蒋牧升和成温就得乖乖的把钱给你送到手上,到时
候何愁不成大事?”
“什么把柄?”
吕志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压低了声音说了一遍,方营长听得眼睛都睁大了,拍手称奇,也不稀罕阮毓了,把阮毓从腿上推下来。
方营长抹了抹口水,说道:“这天底下……真有男人能怀孕?我就说呢,他娘的这个成温看起来就惹人心痒,其实项家的小子也
看着就好,尤其是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发麻,不过谁让他是项家的独子,我怎么敢惦记着……真没想到成温和蒋牧升
竟然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嘿嘿,我还没玩过怀孕的男人呢,这回有福气了!”
第六十四章:战争
项湫只觉得浑身酸疼,后面那个位置火辣辣的,他全身一震,记忆翻江倒海的袭过来,让他差一点从床上翻下来。
章七一直守在旁边,他也不敢让人过来看,又怕项湫病的难受,有什么好歹,所以只能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看着项湫双眼紧闭睡在床上,眉头也锁的紧紧的,虽然生的清秀,却带着一股冷然,就算没穿着军服,也知道是个军人,那股子
军人气是透进骨子里的。
这就是文化人,章七打量着,心想着上过军校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的。
项湫一动,章七立时屏住了呼吸,他不敢动晃,怕项湫真的睁开眼睛来,那到时候四目一对该有多尴尬啊,但是又怕项湫醒不过
来,那岂不是病的太严重了么。
项湫身子猛地一震,差一点翻下床来,章七也顾不得别的,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项湫就这个时候张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很冷淡,看到章七先是眯了一下眼,随即就想把章七当做透明人一样。
章七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你快躺下,你身上……”
他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也觉得这话难以启齿。
项湫没说话,或许是真的体力透支太大,又躺回了床上。
章七说道:“你休息会儿,大哥已经说了,放你下山去,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下山。”
项湫还是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章七心里有些没底儿,觉得异常的烦躁,说到底是自己鲁莽,不长脑子,竟然强迫了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哪个男人像被别人
这么对待,况且项湫还留了很多血。
章七也觉得自己该打,但是项湫这样不说话,不理他,让他心里特别的烦躁,还有些心虚。
章七突然说道:“你看我一眼行不行,给我个反应,我做错了,你打我,我打你了两回,你两倍三倍四倍的打回来,你别不说话
,身体难受也说出来,别忍着,万一真是有个……”
他说着呸了一下,觉得自己说的晦气,就没再说下去。
章七的话果然管用,项湫又睁开了眼睛,真的看向他,也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声音也很轻,脸上始终是那股冷然,说道:“
你知道昨天我为什么只是逃走,不趁你睡着的时候一刀了结了你么?”
章七听着,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他这才想到,项湫是个富家少爷,但是项家是军人出身,谁不知道项少爷是军校的毕业生,
这可是项家的荣誉。
按照项湫这种冷淡的个性,一刀捅了章七也是寻常的事情,只是项湫却没有这么走,而是不声不响的走了。
项湫见他愣神,一脸惊讶呆愣的表情,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想让关阳军和压头寨开战,这么多性命你担待不起。”
章七更加怔愣了,他心里猛地一跳,有些后怕,若是项湫真的对自己不依不饶,项湫又是项家的独子,被他这么糟蹋,项安民如
果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他,这笔账就记在了压头寨头上,到时候肯定会发动关阳军来打压头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候,一旦开仗
,很可能就引得其他军阀也找茬参战。
章七怔愣了好半天,项湫已经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
怔愣之后,章七忽然有些失魂落魄,就转身出了房间,项湫只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之后人就走远了。
元北和乔关年运了好些菜和肉回来,章惠拉着成温做饭,蒋牧升怕成温累着,只是让他指点指点,还是由章惠下厨,做了好多好
吃的。
压头寨的兄弟们早就闻到了肉味,都很高兴今天终于要改善伙食了,争着抢着来帮忙做饭的,大堂上摆满了凳子椅子,桌子上都
是一盘一盘的菜,准备的都差不多了。
谢染好久没和大家这么聚一聚了,今天趁着热闹,想要一起喝喝酒,众人都高高兴兴的,章惠发现自己哥哥不见了,压根儿就没
来帮忙。
章惠笑道:“不要去叫我哥哥,让他不来帮忙,咱们吃完了给他吃剩的!”
大家正笑着,就见章七忽然走进了大堂里,表情还颇为严肃,有人打趣的笑道:“七哥,是不是闻着味儿就来了啊!香不香!今
儿有炖肉!”
只是章七却像没听见一样,走到谢染面前,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这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谢染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还没过年呐,跪我可也不给红包。”
章七并不说话,只是众人看他表情,就知道并不是闹着玩的。
蒋牧升和成温对看了一眼,蒋牧升说道:“七爷有什么事儿,咱们后堂来说,兄弟们还要吃饭,别耽误了饭,一会儿凉了。”
谢染点了点头,说道:“跟我来吧。”
章七和谢染到了后堂,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就突听后面有些杂乱,蒋牧升和成温过去一看,就见谢染一脚把章七踢翻在地。
章七也不敢回手,被谢染一连踢了好几脚,谢染看起来没有章七块头大,但是练家子力气不小,成温听着这响声都觉得疼。
只不过想起项湫那个狼狈的样子,也觉得章七是活该。
蒋牧升赶紧上前拦住谢染,说道:“有事说事,别动手。”
成温站在一边,幽幽的说了句,“七爷活该挨打,项湫那个样子,踢十脚都不为过。”
蒋牧升颇为无奈的看了成温一眼,没想到他没来拉架,反而是助拳来的。
谢染听着成温的话,心里的火就往上拱,喘了一口粗气,对蒋牧升说道:“你自己问他干了什么好事!我压头寨的规矩是给谁定
的,作为七当家不以身作则。”
他说着似乎越想越生气,又要去踹章七,“平常粗枝大叶就算了,关键时刻也给我闹幺蛾子,项湫是项家的独子,你这就是想让
压头寨和关阳军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