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几秒后猛得从里面打开了。温邢远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后,看见眼里要喷出火来的林宝,脸上立即现出了惊喜的表情。
“你电话怎么打不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站在那儿绷紧了身体嚷出这两句话,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抬手一指旁边瞪大了眼睛的小秘书:“还拦着我不让进!”
温邢远几大步跨过来,抱小孩一样将还要挣胳膊踢腿的人抱起来往房间里去。
“让你拦我……我打死你……放开!放开!”林宝抬手要拍他脑袋,温邢远一张嘴叼住了他的手指头,就那么不松不紧地咬在嘴里,让他挣脱不了。林宝赶紧用另一只手去瓣他的嘴。
砰一声温邢远用脚将门踢上了。
小秘书此时望着那扇门已经完全惊成了个会眨眼的石像。
而赵若萱也已经想起来这个漂亮地不像话的男孩子是谁了,原来已经长这么大了。温邢远这么冷情的一个人竟然会纵容一个少年到如此地步。
温邢远将人抱着穿过客厅,一刻也等不了似的进了卧室,在林宝十分不满的惊呼中声中将人直接压进了床褥。他的小宝贝,他想得要疯魔了。
好几个月没有见,林宝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将温邢远帅哭,反而自己此时一双大眼睛红通通的,水汽迷蒙地望着白色的屋顶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润润软软的嘴唇也已被咬得微肿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甜腻地呻吟:“嗯……嗯……有点……疼……”
温邢远听闻立即吐出嘴里被牙齿唇舌蹂躏到鲜红欲滴的小豆子,转而去攻击另外一边。舌尖来回舔噬,用牙齿轻咬,将整个乳晕全含到嘴里力大无穷地猛吸,“嗯——”林宝立即受不了地全身哆嗦了一下小胸脯整个往上挺了起来,好像要把那敏感的一点更往他嘴里送一样。
“舒服吗?”温邢远将嘴巴贴回林宝耳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下面已经硬到发疼,两只大手早已伸进林宝的裤子里,一前一后在腹股沟细嫩的软肉那里大力揉搓。舌尖允着细致的耳廓,轻咬几下伸进耳朵眼里来回舔弄,慢慢地翻搅起来。
“嗯……啊……受不了了……我不要了。”耳朵是林宝的敏感重点,此时身体又像是通了电一样麻痹起来,脸颊上的鸡皮全部炸开了。林宝耸起一边肩膀要护住耳朵。一手去推干爹的嘴,一手去捉裤子里那两只作怪的大手。往次到了这儿,只要他喊停,干爹都会住手的。
可温邢远这次却并不打算停手了。大手已经将林宝硬挺起来的小东西握在了手心,慢慢揉搓,用拇指内侧的硬茧来回逗弄细嫩敏感的顶端小孔。怀里的小身体立即细细地抖了起来,林宝有些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双手推据压在身上的人,两条小细腿也在床面上乱蹬乱踢,“啊……不行……放,放开……嗯——”一声极甜腻的长吟从林宝鼻腔里发出来,是温邢远将舌尖猛得刺进了他的耳朵深处,立即就是一阵狂翻乱搅。
耳朵被温邢远整个含在嘴里,胸前一点被两指捏住大力揉搓,下面娇嫩的那一根也被一只大手掌握玩弄,林宝浑身发烫发软,几乎是全裸地被温邢远压在身下,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方都被温邢远控制住了,酥麻的感觉一波波在身体里荡漾,从耳朵那里,从胸口,从下面一起汇聚到背脊,又一圈圈扩散到每个神经末梢。耳边听到一个让人感到羞耻的呻吟声,林宝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嘴里叫出来的,竭力地想咬住嘴唇却怎么都抑制不了自己,“呜……我不要了……干爹……嗯……宝宝受不了了……呜……干爹……”
“宝贝,在呢。”温邢远粗喘着,将林宝咬住的下嘴唇吸进嘴里,舔舐可爱的小牙齿,勾弄甜腻的小舌头,不停地往深处进犯,手上也越来越快,指端不停刺激娇嫩的顶端,小孔里已流出了许多粘腻的透明液体。后面两颗可爱的小球也已经涨得硬起来。温邢远感到手心里的小东西彷佛是又涨大了一点,知道是快到了,嘴上咬住小舌猛吸狂允,手上握得更紧,上下律动的频率加快,忽然怀里的小身体整个挺了起来,细腰快速颤抖,两条小细腿挣扎地床单上乱蹭,“嗯——嗯——嗯——”林宝的声音全被堵在了温邢远嘴里,只有鼻翼急促张合,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呻吟,胸前一点在他攀上高朝一瞬间被温邢远大力夹捏,头脑里已经被炸得一片空白,两串眼泪滚了出来,小胸脯急促起伏,眼神已经整个散了。
林宝乖乖软软地躺在干爹身下,任凭干爹亲吻握着他的小手按在他硬挺的那一根上,反复揉弄,直至他粗喘着释放。
第十四章
吴特助大睡一场赶回医院换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说他叫宝宝?”吴特助问面前一副看起来忧心忡忡的小秘书,“十五六岁,大眼睛?”
“嗯。”小秘书赶紧点头,苦着脸:“我又不认识就没让进,结果他气得当场就吼着让咱们老大滚出来。”
“?!”吴特助一挑眉,心想这种事也就林宝能干得出来,“后来呢?”
“大老板真的乖乖地滚出来把人给抱——进——去——了。”后面几个字小秘书一字一顿,是抱进去诶,有没有搞错啊。
吴特助转开门把手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一点亮光,卧室里没开灯,耳朵往门里贴了贴,也没有什么动静。
“他到底是谁啊?”小秘书贴在他身后担心地问。
“他是老大的小祖宗。”吴特助回头低声回答,坏心眼地故意吓她。果然小秘书立即倒吸一口冷气,直接将右手塞进嘴里,牙齿打颤一副这下完蛋了的模样。
屋子里光线昏暗,温邢远侧身一手支着头一手揽着林宝,两人贴在一块躺在被子里窃窃私语。
“那个侯元生真够讨厌的。”林宝歪着脑袋对着温邢远,颇有点不高兴。温邢远的手机原来是被侯元生给抢走了。
“他也是为了我好。我这次病倒了把他们几个都吓了一大跳。他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在打电话处理公司的文件。把他气坏了。”温邢远语气轻松,说着弯了弯手腕子低下头去轻笑:“宝贝有没有担心我?”
“哼!”林宝从鼻腔里哼出声来把脸撇到一边去,嘟嘴埋怨:“你都不打电话告诉我。我也气坏了。”说完又转过头来,在昏暗里瞪视温邢远:“那个女的为什么可以进来,却把我拦在外面。”
温邢远无声地笑了,小东西吃醋了。大长腿在被子里松松地骑到林宝的腰上,将人制住,手上搂紧了,一低头又要去亲。林宝立即摇头摆尾地扭起来,两手一齐去堵他的嘴:“不许再亲了,嘴巴都让你咬肿了。”
温邢远倒不勉强,就着这个姿势半伏在林宝身上:“本来是想过几天才告诉你的。让你过来住一段时间,我也有时间陪你。”
“这还差不多。”林宝立即阴转多云了,“那你现在好点了没啊?”
“呵呵,宝宝觉得呢?”温邢远笑得别有深意。
“讨厌鬼。”害他白白担心,“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了。你年纪也大了……”
林宝这句话触到了温邢远的痛脚,他立即一声:“嗯?”
“本来就是么。”林宝撅嘴撒娇,然后抬起脑袋,安慰似的在他脸上香了一个响的。
温邢远坏笑嘴巴凑近他耳朵,暧昧至极的声音:“等宝贝知道了干爹的厉害以后保证就再不敢说这这样的话了。”
昏暗里温邢远的眼神烁烁闪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暗光,林宝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赶紧垂下了眼睛,扇子似的眼睫轻轻几颤,心里恨恨骂道:大色狼。
吴特助拧开了外间的门,穿过客厅屈指在卧室门上轻敲。
“第一发动机长刘副总要过来看您。”吴特助声音不大,“林宝小少爷来了,我刚就自作主张地给婉拒了。说您太累了晚上都是早早就睡了。”
“知道了。”温邢远扬声答应了一声,低头问林宝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已经过了饭点了。一会还要输液呢。”吴特助说了这句,里面就没动静了,温邢远没有什么指示。过了一会,屋里灯亮了起来。吴特助一转身见小秘书一脸疑惑地站在身后,立即打发她下班了,让她明天也不用来了,会让于秘书另外再安排人。小丫头明显不够机灵。给老板做事的守则:不该疑惑的别乱猜,不该明白的要全装糊涂。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外面还挺冷的。温邢远将自己的围巾套到林宝脖子上,将人包得结结实实的,就露了一对大眼睛,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林宝的手。
“你是病人。”林宝抗议,“你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待会还要输液啊?”
“真没什么事,胃里有些溃疡。都是小问题。”温邢远握着林宝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小东西长得快,现在站在他身边已经能够到他胸口了。
林宝攥紧了温邢远的大手,手指在他手背上细细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两三个凸起来的小点点,是之前的针眼。一阵心疼立即从心底泛了上来。小手在口袋里将干爹的五指分开,手指嵌进去紧紧扣住。
两人在昏黄的路灯底下散步似地往外走,聊一点林宝学校里的事情,聊油画聊国画和雕刻。刘存明马上就要从英国回来了,温邢远想让林宝跟着他学画。
“他虽然是搞圆雕的但是素描和油画都非常棒。他天生就是搞艺术的材料。琴也弹得好。”
“他会不会不收我啊?”
“他敢不收我的小宝贝我打断他的狗腿。”
林宝听了这话有点点羞涩地在围巾里裂开了嘴,笑眯眯地问:“那他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吗?”
“应该会住一段吧。他家里人现在逼着他结婚呢。”
“那干爹家里有没有催着结婚啊?”林宝顿都没打一下直接就问了出来,也难怪这时候他还只是个刚过完生日的十六岁的少年。温邢远想,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会与我如何如何,他只是知道我喜欢他,也因此很欣喜,很快乐罢了。
“……”温邢远沉默了一下,侧过头来与身边的少年对视,“当然有。”他已过而立之年,女朋友先前还谈了一大堆,最近几年倒是凤毛麟角了。如今身体这一病,结婚的议题又被老爷子提上日程了。前几天来看他就在耳边念叨着呢。
两人在医院外面的中餐连锁店吃了粥和各种中式点心。因为还要输液便没有耽搁又慢慢地散步回来。
林宝如今仍是害怕打针的,见护士对着温邢远手背扎针,立即将脸别到一边。再转过来温邢远已经躺下了。林宝跑进洗手间用毛巾沾热水给温邢远捂输液管。这样药水进到身体里不会觉得冷。其实屋子里开着暖气冷是冷不着的。
温邢远拍拍身边的位置,林宝立即脱了鞋子爬了过去,在干爹身边躺好。
张应枫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漂亮的男孩躺在自己儿子怀里,还环着温邢远的腰。
林宝一惊,慢慢地坐了起来。来人和温邢远眉眼明显有些像,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身材高大,自有一股成熟的老男人味道。
“爸,您来了。”温邢远声音有些冷,视线射向站在门口的吴特助。吴特助满心委屈无处申诉。低着头默默退出去。
“有没有好一点。”张应枫说着话在沙发上坐下,眼睛却盯着林宝看。
“本来就没事。宝宝,去倒茶。”温邢远没有介绍林宝,他将张应枫当外客待。林宝答应一声伶俐地跳下床,到客厅找出茶叶给泡了一杯君山银针,稳稳地送到张应枫身边的茶几上。转身又坐回温邢远身边。
张应枫当然知道林宝,现在近距离看这孩子果真像赵若萱说的长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能生出好感来。
“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息才是。你呀就是太拼了,凡事非要做出一百分的成绩来。”张应枫默叹一口气,温邢远点头称是,但是并不答腔,专等他切入主题。张应枫专心品了品茶,就茶和温邢远扯了几句闲篇,又把话题转了回来:“重卡这边都捋顺了,很好很好。老爷子年纪也大了,凌江那么大一摊子总要人来管的,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温邢远暗中嗤笑已经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不过面上并不显,仍是有些冷淡地答话:“这个得和爷爷商量一下。这边也是刚上轨道得交给可靠能干的人才行。几个副总我还在考虑。郭正东就不错,为人踏实做事稳重,绝对是靠的住的。不过他经验不够,以前在越锋就是个采购部长。要把这里都交给他,还要磨练磨练……”
温邢远拉拉杂杂地扯了一圈子,张应枫从话风上也听出了一点端倪,“其实我倒有个不错人选。”
温邢远直直看着父亲,等他的下文。
张应枫笑着说:“就是学易。他这几年管着凌风那一摊子也已经锻炼出来了,不妨让他过来重卡磨练磨练,将来也能做你的左右手。”言下之意,到底是一家人,怎么都比外人强。凌风是凌江微型货车品牌,属于小车系列。
“……”张学易,张应枫的小儿子。和温邢远同父异母。其母是温邢远的小姨——老爷子的小老婆生的。
温邢远以这种事要仔细考虑和爷爷商量为由做了搪塞。张应枫喝完一杯茶,谆谆嘱咐儿子一定要注意身体,走了。
林宝将门关好,脱鞋上床,爬进温邢远怀里。
“干爹心情不好?”林宝也瞧出来一点,刚才那人让温邢远心情低落。
“嗯。”温邢远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故意蹙眉沉沉点头。
林宝巴巴地把嘴巴凑上去给亲,抱住他脖子,小嘴巴张开用舌尖去舔温邢远的嘴唇。
温邢远心里暗爽,将殷红的小舌头一口含住,用力吻下去。
第十五章
温邢远当然没有按汪泉海的要求住院一个月,他可不打算在医院里过年。他只是疲劳过度,胃部溃疡,以后注意休息好就行了。是以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就出院了。
温老爷子不放心孙子的身体,命令温邢远要多休息。好在重卡现在一切都上了轨道,温邢远倒真的是可以给自己放一放假了。
“我听你父亲说你现在跟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在一块,是真的吗?”不用张应枫告诉,温老爷子岂有不知道的,他说的“真”是想问自家孙子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对于温邢远谈多少朋友,是男还是女,他并没有什么限制,他自己孙子自己知道,工作起来拼命三郎一样,能交交朋友放松放松倒真是好事,只要最后找的老婆能让他满意就可以了。男人哪有不爱玩的,他自己那么爱老婆到后来不还是找了小。凌江这么大的家业,只要稳稳当当地继承下去,别让外人捡了便宜就行。
温邢远笑着跟爷爷嗯了一声,交叠起两条大长腿,身体在沙发上往爷爷那边歪了歪,单手搂住了爷爷的肩膀:“是真的挺喜欢的。爷爷要不要见见,他现在就在我这,在二楼画室里画画呢。”
“哎呀。”温老爷子看着自家的宝贝孙子微微蹙眉颇为难地咂了一下嘴,他知道自己这乖孙说喜欢那就是真的喜欢。他都多少年没有主动要把人往自己跟前领了。上一回还是温邢远大学刚毕业那一年,那个紧眉俏目的疯丫头甚合他的心意,可惜后面不知道两人出了什么问题,说散就散了,大风吹的都没那么快。打那以后温邢远女朋友倒是谈了一堆,但是真心的估计是一个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