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票风公子

作者:票风公子  录入:12-01

才一踏进张灯结彩的青楼,浓烈的胭脂味扑鼻而来,田点骤然想起舒澜散着清香的袖子。暗香盈袖,胜过这些庸脂俗粉百倍。

硬着头皮上前,田点皱着眉头上了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眼下还不是很热闹,只有几个长得一般的姑娘摇着香扇窃窃私语,娇笑连连。隔得远些,看起来花花绿绿的,倒是一道风景。

但,只怕容不得近观吧,刚才迎面走来一位打扮妖娆的大姐,田点差点和她撞上,吓得三魂已经飞了一魄。

不远处一身着鹅黄色裙子的女子看着田点“可爱”的反应,料定他是个雏,想必是哪家不谙世事偷跑出来的小贵公子,第一出来偷香吧。平日里伺候惯了那些流里流气的庸俗子弟,乍一见这么水灵的小伙子,也想换换口味了。

“小弟弟,你第一次来碧水苑么?不要紧张。先陪姐姐喝个小酒吧。”那女子长得颇为清秀,手劲却不小,主动拉着田点的手腕就带着他去往楼上去。

田点心下一横,反正来都来了,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挺顺眼,就是她了。也就豁出去地跟着女子走了。

碧水苑不愧是宛阳城最豪华的青楼,本有三层。一楼是大堂,中央设有舞台,是供那些姑娘们争夺花魁或者表演用的。堂中自门口分左右两边,各置数十张大桌子,供一般的客人饮酒作乐。楼梯是螺旋状通往二楼,二楼大概五六十个房间,站在走廊可以看到下方的表演,但是走廊边上置了帘子,楼下不能见到楼上风景。

三楼应当是那些常驻贵客的房间了。

田点晕晕乎乎被女子拉扯着见了二楼的一房间,顿时有种自己进了狼窝的错觉。

嗙的一声门被合上,女子背倚着门娇笑道,“小弟弟别怕,姐姐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定会让你爱上这里,留恋忘返。”

青楼不愧是青楼,门一关上,就像到了另一个地方,隔绝了嘈杂的音乐,也听不到隔壁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田点默默地给这里打了个好评。

青烟袅袅,挺好闻的的香从香炉里缓缓上升,晕开,散在空气中。

女子边走边脱,除去鹅黄色的披肩,马上露出洁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田点为了壮胆,猛地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女子看着田点十分好笑,也不急了。一步一扭地挪到田点旁边坐下。

柔媚无骨的样子,看到田点心里瘆得慌,于是又喝一口酒。

“官人怎么把奴家晾在一旁独自喝闷酒了,来,奴家给你斟酒。”说着挪动身子紧挨着田点,伸出雪白的手臂缓缓地倒了一小杯酒,在杯口舔了一下才递给田点。

田点抖着双手接过杯子,女子顺势攀上他的脖子,整个胸紧紧地贴在他的胳膊,还不断地磨蹭。

田点很着急,万一狐狸知道他来逛青楼会不会杀了自己啊!这么一想,手情不自禁一抖,酒还没喝全洒在了自己大腿上。

09、痛并快乐着

那女子右手从田点脖子上滑下,牙齿轻咬着食指,左手游移着摸向田点的裤子,“哟,湿了,奴家给您擦擦。”

田点被她碰了一下,顿时如同触电一般弹跳起来,蹭地往后跳了一步。

女子也不急,站起身朝田点靠去。

田点干笑,没话找话地搪塞,“不知道大姐如何称呼。”

女子步步紧逼,伸手扯了自己的腰带,粉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媚笑道,“小女子如花。”

田点被逼到床边,女子俯身就要把他推到床上,田点突然大喊一声,“其实我没带钱。”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纯情的雏,怎么能放过!

女子一怔,转而笑道,“奴家看着小公子对眼了,今夜也就豁出去陪公子一遭,如此雅事,焉能用钱来度量。”

田点顿时无语,现在骑虎难下,想跑也跑不了。眼睛一闭正准备从了那女子。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田点腿一软倒在床上,女子顺势倒下,田点猛地移开,才没被那两坨白馒头蹭到。

舒澜怒火中烧的看着倒在床上的两人,一言不发。

从怀中甩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冷冷地道,“我不打女人,滚!”

女子阅人无数,花容失色地捞起金子慌张地跑出去了,舒澜转身把门关上。

田点看着他反而更加憋屈,虽然心里很没底,但还是恶狠狠地吼道,“你来干什么?”

舒澜微微一笑,眼神清冷如寒冰,“胆子不小,逛青楼?不错,不错。”

田点纯粹是被气的,气消了也觉得这青楼真是虎狼之地,正愁不知道怎么逃走。

现在舒澜追来了,他反而理直气壮地吼道,“我逛不逛青楼关你屁事,你舒澜是我田点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爱逛不逛!与你何干。”

舒澜走到床边,平静地开口,“脱衣服。”

田点本来还有些心虚,被舒澜一刺激顿时怒骂,“老子为什么要脱!老子就算要脱也不是脱给你看!滚出去!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脱衣服。”

“不脱!滚!”

舒澜一把拎起田点砸床上,翻过身子按住他的腰,几下撕了他的裤子,露出圆圆的翘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啪啪啪。”静谧的房间里只听得田点屁屁挨打的声音。

田点先是怔愣了半天,复而奋力挣扎起来,“死变态,你快放开老子!!放开你大爷,你个大变态!”

舒澜这次可真是气得不轻,下手一点也不轻,一下一下来真的狠狠拍在田点屁股上。

田点大声哀嚎,后面真的疼哭了,通红的小屁股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

舒澜轻轻抚上早已经红肿的臀丘,既无奈又宠溺地问道,“她碰你了么?”

田点抽抽搭搭地哭泣,被舒澜一碰瞬身一颤,可怜地说,“碰了。”

舒澜的声音瞬间冷下三分,“碰哪了?”

田点也没察觉,早就被惩罚得非常诚实的他抽噎着说,“碰了小田田。”

舒澜猛地下手捏了田点屁股一下,田点顿时疼得直抽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舒澜轻轻说完,竟然俯身吻上无比诱人的tun瓣。

田点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继而诧异地问,“狐狸,你为什么要舔我的屁屁?”

“闭嘴!”舒澜脸上瞬间拉下三条黑线,用牙齿狠狠地刮了他几下,田点顿时惨叫一声。

“好疼啊!不要再舔了!我的屁屁很臭的!”田点一边吸气一边尖叫。

“闭嘴!”舒澜伸出舌头温柔地扫过刚才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屁屁,田点火烧火辣的呻吟哀嚎,声音渐渐的走了调。

变态在舔……舔……舔……舔他的菊花……菊……菊……花……

田点无异于五雷轰顶,彻底石化!

舒澜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双腿,田点的脸被压得变形靠在软枕上,继续舌头上的动作。

田点舒服得哼叫,喘息剧烈。但是理智还在,“狐……狸,不要……舔,不要舔……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舒澜扯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转身正对着田点的眼睛,“自己来。”

田点红着脸打哈哈,“做……什……么啊。”

“脱。”说着便拉着田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终于不情不愿地把舒澜的衣服脱完了,凶残的下身跳入眼帘,田点吓得一抖。

“坐上去。”舒澜指着自己的巨物平平地说道。

“……”田点惊恐的看着他,“你……你……”

“不坐也可以,含住它。”舒澜一把按下田点的头,趁其不备把自己阳物挤进他嘴中。“田点,不要背叛我。不要再有一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说完也不管田点被噎得泪眼花花的抽动起来。

田点难受得闭上了眼睛,手也胡乱挥舞,一把揪住舒澜的胳膊,使劲全力掐他。

舒澜终还是不忍心,没有做到底。

“坐上去。”

田点一得空马上捏着嗓子干呕起来。

“坐上去。”舒澜再一次开口。

“舒澜,我恨你!”田点狠狠地说。

舒澜怒吼一声,“那就做到你爱上我。”

说罢双手搂住田点的腰往上一举,不再润滑直接对准自己小弟插了进去。

两人都难受得不行,田点疼得像是被人撕裂开来,舒澜也觉得紧涩难进。

但是若不是加以惩罚,只怕以后田点会更加有恃无恐。舒澜硬着头皮动了起来。

田点向来怕疼,因为那句“做到你爱上我”却突然之间忘记了身体上的感觉,只觉得世界都颠覆了。狐狸喜欢我……狐狸喜欢我……狐狸竟然喜欢我……

直到身下剧痛伴随着微弱的快感从尾椎出席卷而来,田点才微微回神。

本能地出声,“疼。”

“忍着。”舒澜冷冷地说。

田点骨气地咬着牙不发一言,失望地闭着眼睛任舒澜动作。

舒澜已经失了理智,好比脱缰的野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爱,那就做到他爱!

舒澜像发了狂的野兽,无视从田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了红浊,一下抬起他的腿搁在肩上,又奋力动作。田点失神地看着那个刚才说爱他的人,心里终于尝到了痛的滋味,这就是他的爱吗?这就是他的爱吗?

好苦,好想哭啊。连老爹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

绝望到想再不醒来。也不知道舒澜战斗了多久,田点的意识终于模糊。

舒澜发泄完也很后悔,抱着田点睡去,青楼的老鸨收了舒澜一大笔银子,自然不敢多话。

舒澜主动起来买药,打热水,买新的衣服,所有都亲力亲为,但是,当他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他第一次惊慌失措。

舒澜立刻去找,以田点所在的房间为中心一间间地搜,舒澜像个疯子一样地被那些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人骂出来,却依旧不管不顾。

他跑不远的,他跑不远的,他受了伤,而且身上也没多少钱,不可能走远的。

舒澜不断地安慰自己,此刻他已然方寸大乱。

脑中骤然捕捉到一个有用的信息,封城,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对,封城!

舒澜飞奔到知府的府邸,拿剑逼着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下令封了城,终于松了一口气。

挺着个大油肚的胡耀全惊魂未定,还未等他喝问舒澜所为何事,舒澜已经像箭一样冲上屋檐飞走了,只把他憋得内伤,愤愤地派人去查探刺客的来历。

田点在舒澜起身后就负伤离开,其实舒澜这么对他,他心里十分憋屈,但他并没有像舒澜想的那样是要逃走。

只是他需要时间来理理自己和狐狸之间的关系。现在不想见他,不想见到那个种马。

死种马!田点气愤地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直咧嘴。

一个人走在繁华而热闹的街道上,田点觉得非常难受,况且身后还时不时流出某些滑腻的液体,害得他走路一扭一扭的,惹得路人频频侧目。还好穿的是青色的袍子,否则简直没脸见人了。

田点饿得不行,好像又回到一年前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同样是一个人在茫茫人海胡乱漂泊,迫不得已偷了舒澜的钱袋,自己没胆花,犹豫半天又想起老爹的教诲,终究还是拿回去还给狐狸了。

而且,舒澜那么好的身手,被自己偷到钱袋真的是孽缘啊,难道都是命中注定么?

田点听得嘈杂的声音无比地烦闷,脑袋晕乎乎地,摸了摸怀中剩下了五十九两三十二文钱,还好昨天出门钱拿得多,随口在路边小摊上点了碗阳春面。

田点百无聊赖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会注视他们的鞋子,一会看他们的发饰,一会瞅着人家的衣服。一碗热腾腾地阳春面终于端到面前,田点咬着牙齿坐到脏兮兮的凳子上面,疼得冷哼了一声,“死变态舒澜,老子跟你没完!”

“什么?要放辣椒?”卖面的老爷爷非常慈祥,但是耳朵有点背,笑呵呵地舀了一大勺辣椒放入面中。田点根本来不及阻止……

无语地看着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低飞而过的鸟儿。

生活为何如此多椒?

因为舍不得那几文钱,田点忍着菊花之痛苦大仇深地吃完了面,腹中的喧嚣终于平寂。

因为老爷爷实在敬业,那辣椒辣味十足,田点不得已又通往下一站,去城北王小二家买几串糖葫芦甜一下嘴。

几串糖葫芦下肚,田点的小菊花开始泛疼,火辣辣地疼,肠子也像绞在了一处,真的疼得撕心裂肺。

田点突然觉得天地旋转了起来,重重跌倒下去。

咦,狐狸吗?我为什么会想起他?他在叫我吗?

田点想要伸手去摸舒澜的脸,却禁不住重重地阖上了眼皮。

舒澜离开城主府以后,就立刻调动自己的所有势力在城中搜寻田点。

舒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田点可能去的地方。

小东西是个吃货,最爱吃城北王小二的糖葫芦,城西王大婶家的甜糕,还有城东张屠夫家的排骨汤和城南李大娘做的包子,所有人马分往四个方向,再以各个据点为中心散开寻找,舒澜赌现在小家伙心里必定觉得十分委屈,肯定想吃甜的,不是糖葫芦就是甜糕!

舒澜眼睛一闭,再睁,还是决定赌糖葫芦。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而他却眼睁睁地看着田点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突然倒下,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慌如针尖刺入心房,好痛好痛。

舒澜紧紧地抱着田点,拉着他伸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喃喃地道,“是我,是舒澜。舒澜是个禽兽,舒澜是个禽兽。你打他好不好,打他。”说着使劲的拍了自己几巴掌。

身旁地晓风看得微微动容,终于低声提醒,“主人,这里人多。我们先回去吧。”

舒澜猛地回神,抱起田点在大庭广众如风般离去。

舒澜率先回到府中,田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舒澜又心痛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一会儿,晓风已经带着郎中来了,舒澜心里稍稍宽慰,晓风是个不错的下手。

郎中皱着眉头去脱田点的衣服,舒澜很不满地捏着他的手腕。

老郎中也是个脾气火爆的,顿时大怒,“你这么拦着要我怎么治!自己不懂得爱护他把人弄成这样子还好意思在这里杵着,看看人都成什么样子!下身严重感染!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男人那里比女人更容易受伤懂不懂!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舒澜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心里却翻江倒海,悔不当初。

“您说的是,晚辈知错了。您说怎么做,晚辈来给他来清洗。”

舒澜在老郎中的指挥之下,小心把田点身上的污垢用温水清洗完毕,又用软布擦拭全身。还用身子挡住老郎中犀利的视线,细致地把残留在田点体内的经验也搔刮出来。温柔的盖住被子,才让郎中继续把脉。

“怎么样?”郎中一收手,舒澜就急切地询问。

老郎中睨了他一眼,才说道,“轻微发烧,目前尚且不能断定他的体温会不会继续升高,但他既吃了辣的又吃了甜的,估计会拉肚子。五天内只能进流食,你要小心照顾他。可能会有炎症。我先开药让他退烧。”

本来发烧也不难治,现在又加上拉肚子,对田点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推书 20234-12-02 :伏龙诀——檀二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