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穿越 包子)下——轻薄的假象

作者:轻薄的假象  录入:01-04

戴若泽嘴角抽了抽,说道:“不,我不委屈,谢太后为我主持公道。”这浓重的宫斗风扑面而来,作者真的没有弄错画风吗?!

太后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了,藏红花的事哀家这里有点眉目了。”

戴若泽问道:“什么眉目?”

太后说:“熬药的太医承受不住酷刑,全都招了,他说他每每在熬药之时,都会小睡上一盏茶的功夫,这期间,药炉是无人看护的。他起初不说,怕的是哀家责怪他失职,削去他的职位,他原以为他咬死了不松口哀家关他几天也就放了,但这关了得有个多月了他也没出牢狱的迹象,生怕哀家要关他一辈子折磨他,这才把心一横什么都给招了。”

戴若泽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药他一天煎三次,难不成次次都打盹?”

太后说:“哀家也觉得奇怪,他说他一煎药就会闻到一种香味,闻着闻着就想睡觉,因着哀家的这个安胎药药方是世外高人给的,太医就以为是这药材中有什么药材会散发香气,也就没在意。”

戴若泽说:“太后娘娘,我有个朋友对毒药迷药一类都很有研究,我想带他去问问那个太医。”

太后说:“好,待皇儿下了朝,让他与你们一同去。”她慈爱地看着戴若泽的肚子,“地牢里煞气重,得用陛下的真龙之气压制住,免得冲到宝宝。”

戴若泽不禁为太后的贴心莞尔,说道:“谢太后娘娘。”

戴若泽,皇帝,卫修,阮子鸿四人结伴到了地牢。

戴若泽跟皇帝申请把枕头取出,皇帝冷酷地否决了。

戴若泽说:“肚皮上绑个大枕头我连路都看不清了!”

皇帝说:“朕这不是扶着你么。”

戴若泽说:“是我在扶着你吧陛下!”他一手揽着皇帝的腰,一手牵着皇帝的手,生怕皇帝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磕着碰着了。

皇帝说:“哼~那换朕来扶你就是了!”

皇帝去搂戴若泽的腰,奈何戴若泽的肚子实在太大,皇帝的手臂根本搂不过来,只能搂到戴若泽的背,这让两个人的姿势相当怪异,像是在跳华尔兹的。

戴若泽说:“算了算了,陛下你就别添乱了,好好看路。”

皇帝故意踩戴若泽一脚,“你敢这么对朕说话?!”

戴若泽忙伏低做小,说道:“臣妾错了,臣妾罪该万死,臣妾请求陛下好好看路,臣妾还要靠陛下扶着呢。”

皇帝可爱地鼓起一边的腮帮子,嘟囔道:“敷衍。”

戴若泽好笑的在那鼓鼓的脸颊上啾一下。

戴若泽和皇帝在前面大放闪光弹秀恩爱,阮子鸿和卫修在后面也是小动作不断。

卫修本就平衡性不好,走平路都能摔得个头破血流的,这地牢里灯光暗淡不说,路面也是凹凸不平,这苦坏了卫修,他基本就没踏出过完整的步子。

阮子鸿在一旁保驾护航,在卫修要摔倒之际扶他一把,可卫修从头到尾就没有走稳过,他也就顾不上戴若泽和皇帝就在他们几尺的前方,将人给半扶半抱着了。

卫修脸上烫烫的,他低声说:“谢谢师弟。”

阮子鸿说:“嗯。”

戴若泽早就听到后边的动静,特别坏地突然回头,假意叮嘱道,“这地牢里不好走,荣嫔你可得扶着点卫修,他是咱们宫中的贵客呢。”

阮子鸿面无表情地“嗯”了,实则用传音入密对戴若泽警告道:“闭嘴!”

戴若泽笑得焉坏,只当没听到阮子鸿的话,对卫修道:“卫修啊,你就把荣嫔当做拐杖吧,反正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没那么多忌讳,是吧陛下?”

皇帝毫不知情地说:“对的。”

卫修耳根子都烫得能煮鸡蛋了,说道:“谢陛下,谢皇贵妃。”

戴若泽说:“这有什么好谢的,应该的。”

戴若泽不厚道地调戏了一番阮子鸿和卫修,一行人到了关押太医的牢房。

牢房的布置很简陋,就是一张石床,再无别的了,这大冷天的连一床被子也没有。

太医瑟缩在床上,没有理会戴若泽四人。

牢头在牢门外吼道:“喂!陛下和几位娘娘亲自来了你竟敢不来拜见?不想活了吗?!”

太医没动。

戴若泽与阮子鸿对视,两人眼底都是沉沉的。

戴若泽对牢头说:“开门!”

牢头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陛下和皇贵妃都是千金之躯,哪儿能和一个犯人呆在同一屋檐下。”

戴若泽说:“让你开门就开门!”

牢头不敢违拗,把门给开了。

戴若泽窜进牢房中,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石床边。

他按住太医的肩头,将他翻过身,却见太医面色青紫,口鼻里渗出血沫——已是死了!

第八十七关

太医早不死晚不死,偏生在供出了线索后就死了,说这背后没人搞鬼都没人信!

卫修检查了太医的尸体,说道:“他是中毒死的,死了不超过三个时辰。”

戴若泽推算了下时间,说道:“那他就是在招供后不久就死了。”

阮子鸿说:“死得未免太及时了。”

戴若泽说:“因此事涉及到宝宝,太后娘娘十分谨慎,录取太医口供的人是太后娘娘的心腹太监吴公公,吴公公也没和旁人说过,直接禀告了太后娘娘,按理说不该有旁人得知太医的供词的。”他凝神沉思,眸光忽的一闪,“我曾委托过皇后帮我查询藏红花之事,她是后宫之主,又有我的拜托,吴公公会把太医的供词告诉她也无可厚非,我们去找吴公公。”

吴公公就在长乐宫,几人没费多少事就找到他了。

戴若泽开门见山地问道:“吴公公,皇后娘娘的人是不是有和你共同审案?”

吴公公说:“对,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宫女,叫秋云的,她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来协同办案的。”

戴若泽问道:“在太医说出了供词后秋云去了哪儿?”

吴公公说:“我审完了太医后就走了,秋云说她要问得更具体点再向皇后回禀。”

戴若泽说:“那秋云就是太医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了。”

“什么?”吴公公诧异道,“皇贵妃是说太医死了?”

戴若泽说:“是,陛下与本宫去牢房时太医就死了。”

吴公公说:“难不成是秋云……兹事体大,我得去禀告太后娘娘。”

皇帝说:“嗯,你去吧。”

吴公公急匆匆地去找太后了,戴若泽几人则转移阵地,去了长秋宫。

皇帝忧心忡忡地说:“真的是皇后要害宝宝么?”

戴若泽说:“是不是,稍后就见分晓了。”

四人到了长秋宫后,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皇后和一众太监宫女跪在长秋宫前,恭迎皇帝圣驾。

皇后一句话都不多说,给皇帝磕头请罪,抽抽噎噎地说道:“陛下,请治臣妾的罪!”

皇帝问道:“皇后何罪之有?”

皇后说:“臣妾管教属下不严,险些害了皇贵妃和她腹中的龙子,臣妾罪该万死。”她不等皇帝再度问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一一说了,“秋云是臣妾在尚未入宫时便跟着臣妾的,与臣妾一同长大,情同姐妹,臣妾没想到,她……她为了臣妾竟做出了如此歹毒的事!”

秋云对皇后忠心耿耿,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皇后能在这深宫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皇后空有这后宫里最高贵的地位,却从未得到过皇帝半分的恩宠,反而是戴若泽这个平民家的子女,从小小的答应一路蹿升到了皇贵妃,占尽了皇帝的宠爱!

秋云恨极了戴若泽,她认为是戴若泽抢走了本是皇后的恩宠,特别是在戴若泽怀上了老子升到了皇贵妃后,她对戴若泽的恨意能拧出水来!

到了戴若泽这个位份,他生下孩子后——特别是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后,恐怕皇后的地位就会不保了!为了皇后,秋云下定了决心,她必须铲除戴若泽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跪在皇后身侧的秋云膝行两步,说道:“奴婢托宫外的朋友帮我买了一种药粉,此药粉能让人陷入短暂的睡眠,奴婢就用这药粉迷住太医,再往熬药的炉子里加藏红花。那太医是个官迷,为了保住官位,他定不会招认自己在熬药时偷懒,果然如奴婢所想,那太医硬气得很,什么也没招。但在日复一日的囚禁和拷问中他的硬气都抽空了,他居然全都招了!奴婢怒从心起,便将太医给毒杀了。奴婢深知荣嫔和陛下的贵客都是高人,假日时日便能通过迷药寻到奴婢,奴婢怕连累到皇后娘娘,一回长秋宫就跟娘娘坦白了。”她的头俯在地上,“陛下,皇贵妃,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一人的过错,与皇后娘娘无关。”

戴若泽他们来这长秋宫就是要对皇后兴师问罪的,不想他们什么都没问,人家就和盘托出了。

秋云这番话,是把罪责全都揽了,将皇后给择得干干净净,而秋云的话逻辑缜密,戴若泽一时也抓不到什么破绽。

皇帝沉声问道:“皇后有什么话要说的?”

皇后凄声道:“此次是秋云犯下大错,臣妾不会替她求情,但臣妾恳请陛下也一并处罚了臣妾吧,若不是臣妾对手下的宫女太监太放纵,她也闯不出这般祸事来。”

皇帝偷偷地掐了掐戴若泽,戴若泽摇了摇头。

皇帝说:“来人,把秋云押入天牢!”

侍卫们上前,略粗暴地拎起秋云,可秋云这才一站起身,就蓦地吐了一口血。

阮子鸿和卫修忙挤开了侍卫,一个给秋云搭脉,一个点住了秋云的穴道。

阮子鸿眸光暗沉,说道:“她中了剧毒,回天无力。”

卫修说:“和太医所中的毒是一样的。”

秋云惨笑道:“皇后娘娘,秋云以后不能伺候您了。”

皇后大哭道:“秋云!”

秋云合上眼,往后倒去。

她年轻的身体重重砸到青石地板上,渐渐失去了生机,成了一具尸体。

皇后啜泣着要去抱秋云的尸体,却被阮子鸿挡下了。

阮子鸿说:“皇后娘娘勿怪,为了验尸,秋云的尸体不能给你。”

“验尸?!”皇后失态尖叫道,“荣嫔,秋云已死了,她是个未出嫁的清白姑娘,你如何能……”她期冀地望向皇上,求情道,“陛下,秋云虽对不起皇贵妃,但她人也死了,臣妾求您网开一面……”

皇帝说:“不行。”他连正眼都没赏给皇后,冷酷地说道,“皇后,秋云要害的人不仅是皇贵妃和朕未出世的宝宝,她要害的,是我朝未来的皇帝!”

皇后仿闻晴天霹雳,连哭都忘了,她呆滞地说道:“陛下,龙子尚为诞生,也不一定就是男孩儿,这于理不合。”

皇帝说:“朕是皇帝,君无戏言。”

皇后瘫软在地,两眼一翻,晕了。

【系统:您的孩子因感受到您和陛下抽丝剥茧解决藏红花案的耐心与智商而升一级,另因宝宝探测器的加成升零点五级,共计9级。】

未央宫。

戴若泽和皇帝相对静坐,谁也没出声。

戴若泽在想皇后和秋云的事,他直觉秋云就是个顶缸的,皇后才是真正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可秋云死得太干脆了,这就把他们仅有的线索也给掐断了,要再追查皇后,那是难上加难。

皇帝想的和戴若泽想的不大相同,他在愤怒,非常愤怒,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他几次三番地都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差点让他们死在一个卑微的宫女的手上,这让他愧疚又自责。

戴若泽见皇帝神色不对,小嘴瘪着将哭未哭的,瞬时就乱了。

戴若泽按着皇帝的嘴角向两边提,挤出了一个笑的弧度,这让皇帝英俊的小脸很是搞怪。

皇帝飞了戴若泽一个白眼,“你做什么呀?”

戴若泽说:“这是该我问你的吧,你哭什么?”

皇帝说:“胡说八道,朕才不会哭呢。”

戴若泽说:“好啦好啦,我们陛下最勇敢最厉害了,哭什么的听都没听过,那陛下在想什么?”

皇帝嗫嚅半天,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朕没用啊?”

戴若泽对皇帝多了解啊,就这一个问句他就理清皇帝心中所想了。

戴若泽大笑着在皇帝的惊呼声中把人给打横抱起往龙床走。

皇帝用胳膊肘撞击戴若泽,撞得不重,他怒道:“你做什么?朕在跟你说正事!”

戴若泽说:“我也是在办正事。”

戴若泽像是对待易碎品般,轻手轻脚地把皇帝放到了床上,给皇帝宽衣解带。

皇帝闷闷地哼了哼,顺从地抬手抬脚让戴若泽给他脱衣服。

戴若泽把皇帝给剥光了后,却不是往常那样猴急地把人给扑倒这样那样,他用被子盖住皇帝光溜溜的身子,在对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戴若泽说:“哎,陛下你太累了,都会胡思乱想了,早些睡吧。”

皇帝拧着眉,说道:“朕没有胡思乱想,朕在说真的啦。”

戴若泽说:“陛下,你是个好皇帝,你勤政爱民,虽然目前尚未有惊人的作为,但也把这偌大的国家大打理得井井有条,已很是难得了,这还能说是没用?”

皇帝用被子挡住小半张脸,露在外边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朕不是说这个……唔……朕是说,在对你……”他一个字说得比一个字小声,最后也不说了,“算了,懒得和你说这些。”

戴若泽说:“啧,你懒得跟我说还能和谁说啊?你不说我也懂的,陛下你对我够好了,我很满足,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只需你在我回头时,始终都在我身边。”他赖皮地连同被子把皇帝给抱住,“最重要的是,我是小攻你是小受,理当是我保护你了,要是由你来保护我的话那我的自尊心会受创的。”

皇帝从探出一只手来,拎住戴若泽的耳朵,使劲儿往外拉扯,“你在暗示什么?!你是想表达被朕保护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么?!”

戴若泽意识到说错了话,忙弥补道:“不不不,我是说能得到陛下的庇护是我三生有幸!”

皇帝凶巴巴地吼道:“你刚不是这么说的!你就是在小瞧朕是吧,哼~戴若泽,你死定了!”

皇帝祭出趁手武器——戴若泽亲绣软枕,劈头盖脸地就对着戴若泽一顿打。

戴若泽鹌鹑般缩着头,也不抵抗,让皇帝打了个爽。

戴若泽的头发在枕头的进攻中成了鸡窝,乱蓬蓬的,后面的头发垂到前面挡住了脸,让他像是从电视机里爬出的男版贞子。

戴若泽问道:“陛下,打得爽快么?”

打累了中场休整的皇帝昂着头,说道:“你自己欠打。”

戴若泽说:“哎,说好的保护我呢,结果次次都是你把我打成猪头。”

皇帝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是朕的嫔妃,朕打你是天经地义的!但别人不行啊,别的人要动你,那就是不要命了!朕不会允许的!”

戴若泽伸出舌头,趁着皇帝讲话嘴巴开合时给了人一个妥妥的湿吻,只把皇帝吻到要缺氧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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